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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台望谢(古代架空)——照银霜

时间:2021-05-24 09:11:15  作者:照银霜
  起初他并未觉得此人如何可恨,毕竟三皇子背叛了自己罪有应得,受什么样的罚都理所应当,但是当皇后和大皇子都对他敬而远之,甚至埋怨时候,他才意识到此人用心险恶,恶毒至极。
  大皇子这几日疲于为三弟奔波,累的眼下已是乌青一片。皇后也茶饭不思,一直未三皇子求情,奔走忙碌,等来的却是三皇子如此凄惨的结局,她整个人无精打采,日渐消瘦。
  就连皇帝都以为是魏相的人对三皇子用刑,何况这母子二人?
  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孩子,就算做了对不起母家的事,也不至如此,皇后自三皇子死后郁郁寡欢,对魏相一党的很多安排都含混过去,以生病为由推脱了很多事。魏相一党失去了皇后的助力,在前朝后宫行事多少也受到了影响。
  皇上对于这种形势倒是宽心的很,毕竟魏相越难受他越自在,只是可惜了三皇子这么好的棋子。
  
 
  ☆、亲吻
 
 
  谢府,谢景云坐在厅堂喝着幽州送来的“雪上行”,心情格外的好。
  自从谢景云又协理三皇子入狱一事,皇帝对谢景云的宠信更胜了,大家都知道这位谢大人的本事,案子办得明明白白,为人也不仗势欺人,不少人愿意与之相交,哪怕是魏相一党,竟也有人私下对之示好,可见所谓的“魏相一党”并不牢固。
  谢景云一边喝一边说:“修宁,今日开心,你便同我喝上一喝吧?”
  季修宁对“雪上行”可谓是敬而远之,但是今日杀害义父的凶手得诛,他看得出景云心情很好,他心情也不错,便赏脸喝了一些。
  谢景云说:“修宁,小时候我在同柔城,看过两个交情特别好的人背地里互相陷害,只为谋利。”
  “我也看过他们大人喝酒喝得面红耳赤,说话说着像要打架一样,我甚至已经做好了找人拉开他们的准备,却发现他们感情好得很,只是喝多了,便放得开了,言语中的不服气全都表现了出来。后来我听人说,只有对亲近的人才会表现如此。”
  “我当时就想,为什么人会对亲近的人大声的吵呢?”
  谢景云看着季修宁:“我觉得人的感情有时候很奇怪,就比如他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会天天和他吵,等他离开了,你却安静的不像话,然后在没人的时候自言自语。”
  季修宁说:“我也不太懂这些,我从来没经历过,师兄们感情一直很好,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他们吵的,如果非要说,那就是小师弟了,大家都喜欢逗弄他。”
  谢景云又和季修宁说了很多在同柔城的往事,断断续续的,仿佛像是要把所有有趣的事都告诉季修宁,又想把所有的困惑让季修宁为他解答。
  等他再抬头时,发现季修宁有些不一样了。
  季修宁低着头看着眼前的酒杯,银色的,好看的,还有些反光,最后还有些晃......他眨了眨眼睛,抬头看了看谢景云,只见眼前的人眼睛好像变得恍惚了,发丝也好像多了一些,他试图抬手把谢景云的发拨到耳侧,却碰到了他的眼睛。
  谢景云看着有些失态的季修宁,呆住了,季修宁眼角又红了,他的皮肤本就白,每次眼角红的都特别明显,这个人怎么能总是....哎,真...可爱,他不知道这样真的很诱人吗?
  他一动不动任由季修宁摸他的眉毛,摸他的眼睛,季修宁似是发现了什么,愣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谢景云便扶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季修宁又眨了眨眼睛,“景云?”
  谢景云声音低沉:“嗯,是我,修宁。”谢景云亲了亲他的手背,嗯,很软,不管是哪里都很软。
  季修宁的脸更红了,讲话也慢了,不似从前清清冷冷的,反而有些腻人的温软,谢景云想,喝醉了的修宁还真是不一样呢。
  季修宁哼了一声,嘴里呢喃着“热...”,谢景云把他扶到床上,给他擦了擦脸,然后盖上了薄衾,静静地看着迷迷糊糊的季修宁。
  “修宁,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喝酒了。”
  谢景云就这样看了季修宁小半个时辰,他敢肯定,没人见过修宁这个样子,他内心很是煎熬,修宁并不排斥他的接触,他累的时候经常以额头抵着修宁的肩膀,偶尔修宁还会回抱他一两下,表示安慰。
  修宁没有排斥他,是不是也说明修宁或许可以接受他喜欢他?可是或许他只是安慰自己呢?修宁这样好的人,在他难过时候让他抱抱或许也很正常。
  他感觉自己要被撕扯断了,两种心思不断地打架,想占有他,想同他在一起,却又害怕他离开他,恶心他。
  最后还是没忍住,轻轻地在他的嘴角吻了吻,就在他要离开之时,季修宁竟然舔了他一下!大概是觉得口中比较干,所以季修宁自然而然地舔唇。
  谢景云在那一刻感觉身体都酥了一下,从没有过的感受丝丝麻麻地遍布全身,像是沙漠中行走的孤客终于喝到了甘泉,在濒死边缘得到了救赎,但是一口又怎么够呢?
  他有了从没体会过的感受,他从来没想过,修宁的回应对他来说,竟是这样让他欲罢不能。哪怕这回应是无意识的,是虚假的,他也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娇羞的花遇见了阳光雨露,不自觉的想要舒展身姿,绽放光彩,如果没有这雨露,或许它还在闭合着慢慢生长,但是一旦感受到了美好,便迫不及待的想要释放自己的光芒。
  他有些不想离开了,但是他不能继续下去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么让季修宁无法接受的事。
  他深呼吸了口气,将所有情/欲掩埋,深深地看了睡着的季修宁一眼,关好房门走了。
  等季修宁醒来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季修宁披上外衣,看到窗外练剑的谢景云,窗外的树已经开始发芽了,谢景云一如往常,仍是玄衣加身,剑式凌厉,和他的本人一样,招式大张大合,充满着阳刚之气和让人折服的气势。
  看到季修宁醒了,谢景云便过来,“修宁,感觉怎么样?头痛吗?”
  季修宁要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梦里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但是他记不清了,“以后我还是不喝‘雪上行’了。”
  谢景云赞同,“以后什么酒都不要喝了。”
  季修宁并没将此话放在心上,他想问问大皇子最近频繁找谢景云喝酒之事:“听说三皇子死后大皇子伤心得很,最近总是去酒楼喝酒。”
  季修宁没有说全,但是谢景云却十分高兴,他的修宁开始在意他同大皇子走得近了。
  谢景云说:“想来他是真的把三皇子当弟弟,难受也是难免的。”
  季修宁说:“希望他不是伪装出来此番至情至性,不然他比三皇子还可怕。”
  谢景云说:“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的。”
  虽然谢景云没有拒绝大皇子交好,但是他也并不是真的把大皇子当朋友,毕竟他们之间还隔着血仇,又怎会善了?
  这几日,大皇子经常带着大理寺少卿出来喝酒应酬,谢景云也终于私下见到了传说中的大理寺少卿,这个人打击了不少魏相门门生,竟然还能与大皇子交好,可见其定有独特之处。
  这日大皇子携大理寺少卿来见谢景云,几个人还是坐在凤云楼常坐的雅间,大理寺少卿一身白衣,倒是个翩翩公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谢大人久仰了。”大理寺少卿温久卿声音很好听。
  谢景云回礼:“温大人客气了,温大人才是这洛阳城内的风云人物,在下久仰。”
  几个人打过招呼便落座了,大皇子依旧如往日一般,抱怨魏相对三弟如此狠心,害怕自己以后犯了错也会如此下场。
  温大人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小口地喝着琼玉美酒,仿佛这些话已经听了很多遍了,不足为奇。
  按理说这些话不该说出来的,有心人听了去怕是会生出事端,但是显然大皇子已经把谢景云当做自己人了。
  今日同往常一样,大皇子喝的有些醉了,拉着谢景云说:“景云,父皇为什么不喜欢我?景云......”
  谢景云稍稍后退了些,大皇子便扶着温大人,温大人似乎也习惯了,温柔地拍了拍大皇子的背,然后一脸歉意地对谢景云说:“不好意思了谢大人,我送大皇子回去休息吧。”
  谢景云点头致意,看着两个人晃晃悠悠地走路,仿佛还听见大皇子说“久卿”,谢景云不禁深思,这大理寺少卿确实是个人物,能得大皇子如此信任。
  等回到谢府,谢景云便看到在院中等着自己的季修宁,如今天气暖和了,已是初春季节,洛阳比幽州更暖和些,所以已然有了春暖花开之势。
  季修宁穿的有些单薄,所以更显身形了,谢景云似乎都能看到他的骨头,谢景云靠近他,一身酒气便入了季修宁的鼻子。
  “修宁,怎穿的这么少?”
  季修宁后退了半步,“你怎么又喝这么多?虽然你身体好,但也不能不把自己身体放在心上。”
  谢景云嗯了一声:“我知道了修宁,这个月我都不出去了,就在府里陪你。”
  季修宁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既然谢景云不出去喝酒了,自然是好事,所以他没有反驳。
  如今刚除了三皇子,他怕被魏相盯上。虽说魏相一直不看好谢景云,但是也没把他当真正的对手,一旦魏相发觉自己被谢景云利用了,那魏相便不会同今日这般温和,小打小闹的过着日子。他们现在还承受不来魏相的全力反击。
  等回到房间,谢景云便脱了衣裳,只留下中衣,季修宁有点不好意思,想退出房间,谢景云却叫住了他:“修宁,我好渴。”
  季修宁给谢景云倒了茶水,谢景云就这样眼睛不眨地望着他泡茶煮水,竟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但是这岁月静好很快就被打破了,徐子良来报,幽州战报,胡人又开始攻打幽州了,时隔许久,这场仗还是来了。
  
 
  ☆、用间
 
 
  胡人攻打幽州的消息也传到了朝廷,朝廷当下便议论了一日,但是还和往常一样,不外乎是让幽州兵好好作战,提供粮草支持。
  谢景云在心中冷笑,哪次粮草完整的到幽州了,打了这么多年仗,第一次参与决策,却是如今这模样,大赵迟早要完。
  宋将军倒是留了谢景云说话,宋将军十分关心边境局势,谢景云跟宋将军虽然不能说幽州的部署和大致的安排,但是跟他讲了幽州军的实力很强,让他放心,不必忧虑。
  虽然远在洛阳,但是谢景云也十分关心幽州的情况。之前幽州便来过信,与胡人有些摩擦,但是并未出兵。
  谢景云幽州的军纪很严格,张蒙接手后更甚,大家对这个张将军敬爱不足,惧怕有余。
  大家以前跟着谢将军很威风,而谢将军一走胡人就开始骚扰,大家本觉得张将军没本事,震慑不住那些部落杂种。
  但是自从张蒙几次亲自处理了前来抢掠的胡人,并且以他的破风刀击败了前来挑衅的部落贵族,军中议论张蒙的声音就变了。
  大家知道了张将军的真本事,一提到张将军便张口闭口都是他那令人闻风丧胆的破风刀。
  大家不再觉得他只是靠着谢景云才得了如今的位置,反而觉得他有真本事,并且为人谦逊,处事得当,是不可多得的将领。
  就连胡人部落的王子殿下都知道了张将军的名声。
  但是张蒙毕竟不是谢景云,即使有了名声,胡人还是出兵攻打幽州了。
  此次作战胡人只派了三万人进行试探,但是幽州全面备战,并未掉以轻心。
  这日,胡人的左将军单于恭继续前来叫阵,之前攻城不利,损了很多兵,胡人将领开始在外驻扎,在城下叫阵,单于恭已经命手下叫阵了三天,张蒙迟迟不出,不管对方骂的多难听,也不管手下的士兵多愤懑,他依旧一言不发,一兵不出。
  今日却一反常态,张蒙给敌军去信,愿意城门前与单于恭对决。
  单于恭自从下了命令便一直坐镇帐中,手下的事情基本都是他的副将单于德负责,单于德乃是单于恭同父异母的弟弟,如今应父亲要求,前来协助作战,也算是积累作战经验。
  看到了张蒙的请战书,单于恭有点不屑一顾,“又不是谢将军亲自来,你有多大的面子值得本将军亲自应战?”
  所以单于德应了军令,城门迎敌。
  张蒙一身银色铠甲,骑在黑色的战马上,手持一根长|枪,枪上挂着红色的穗子,在空中飘扬。
  “小单于将军,你大哥怎么没来?”张蒙嘴角微弯,让人捉摸不透。
  单于德也不说什么废话,“应付你足够了,来吧!”
  说时迟那时快,单于德的长|枪擦过张蒙的耳侧,张蒙身姿轻巧,躲过了一击,而后策马交战,两枪在空中频繁交错,迸发出火花,一黑一白两只马位置不停变化,两个人打的棋逢对手,振奋人心。
  张蒙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于是减弱了腕力,右手三指虚扶长|枪,仅仅用两只手指控制方向和力度,此时两枪再次相遇,张蒙的枪被单于德打偏,击落在地。
  单于德一脸张扬,笑着讽刺张蒙:“张将军这是怎么了?连吃奶的力气都没了?”
  张蒙神情黯然,一副受不得他人挑衅的样子,简单的说了句:“明日继续。”,而后便掉头回城。
  单于德还沉浸在打赢的快乐中,没来得及阻止,于是只好也应了张蒙的要求。
  等回到营中,所有人都为单于德欢呼雀跃,“单于将军威武!”“单于将军果真英勇无敌,张蒙那落荒而逃的样子真是笑死人了,就这样还敢请战!”
  众人议论纷纷,就连和弟弟不怎么和睦的左将军单于恭都肯定了单于德的功绩,毕竟第一战战胜了很鼓舞士气,于是他也就不计较父亲对单于德的偏心了。
  而张蒙回到城中,并没有什么愤懑和羞愧之色,一切行事都一如往常,众将士也理解,毕竟单于二兄弟威名在外,一次失利也不算什么,只有蒋小虎有点难受,他觉得张蒙不该输,于是闷闷不乐,后来还是忍不住去找了张蒙,自己请战。
  张蒙看着眼前的小虎,说:“小虎,你不必忧心,还不到你迎战的时候。”
  不管如何,小虎还是听了张蒙的话。
  第二日,张蒙准时出城,而单于德也信守约定,这次他不像上回那样严肃以待,而张蒙还如往日一样,让人摸不清想法。
  单于德:“张将军,今日打输了可就别逃走了,丢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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