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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台望谢(古代架空)——照银霜

时间:2021-05-24 09:11:15  作者:照银霜
  季语一脸吃惊,“将军?和主人一起...一起.....”睡觉吗?
  李决不发一言,而徐子良早已经有经验了,“你小点声,先走吧,我在这里等。”将军也真是的,马上要晚宴了,这时候......先生到时候累了怎么办,果真是太禽兽了。
  门突然被推开,徐子良和季语被吓了一跳,季语眼神纯粹,问:“主人,将军,你们起来啦?”
  季修宁的表情突然凝固,看了面前的三个人,李决低头沉默,徐子良尴尬无比,季语...这傻子到底在说什么?
  谢景云嘴角上扬,看了徐子良一眼,说:“走吧,都在这做什么?”
  一行人一起去了晚宴。
  宴席上,有捷豹营、新一营和新二营的小队长和各个将领,以及一些并州军的其他将领和参军,谢景云尽可能地给军中新人机会,所以连小队长今日都可以来此共宴。
  “将军!”“将军好!”一声声问号不断地从厅堂发出,谢景云一一点头,这时候大家看到他身后的季修宁,季修宁刚醒不久,周身的气质不如从前那么锋利,整个人柔软了不少,再加上他本身长得极美,此时一身白锦衣裳,十分惹眼。
  王桢是第一个发声的,“季先生好。”众人回过神来,纷纷跟着说“季先生。”“先生好。”
  谢景云看了王桢一眼,他记得这人,修宁曾经夸赞过他。王桢稍微避开了谢景云的直视,说:“将军,今日我等有幸同将军共宴,我等敬将军一杯酒!”
  谢景云拿着徐子良递过来的酒杯,一口喝光,“你们都是我并州的好儿郎,今日尽管开怀畅饮,不用拘谨。”
  众人纷纷叫好,宴席上欢声笑语,这帮糙汉子累了这么多日,没人抱怨,但是今日好不容易可以休息饮酒,自当是尽情放纵,十分忘我。
  谢景云宣布了一些捷豹营选拔的政|策,还有一些其他军务,众人听得仔细,也十分受到鼓舞,谁不曾想沙场征战,所向无敌,报效国家,名垂千古?如今他们有这样好的将军,有这样好的机会,又怎么会不珍惜?
  谢景云说完新令便被人叫走了。
  季修宁也被热情的新兵敬了不少酒,他一般都会少喝一点,没人敢让他喝光,但是耐不住人数众多,尽管每次只喝一口,次数多了,他也确实喝了不少酒。
  他意识有些变慢,但是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他醉了,王桢过来和季修宁说话,“先生,先生?”
  季修宁抬头,看见一个少年拿着酒杯和他说话,小师弟......小师弟怎么会在这,下山来找他了吗?几年了?师傅同意他来了?
  想着小师弟不远千里来寻他,他神情更加温柔了,“你来找我了?”
  王桢敬酒的动作一滞,难道先生一直在等我找他?
  季修宁握住他拿着酒杯的手,拉着他往角落里走,“这些日子我总会想起你,想...”想你做的饭,是真的好吃,并州的饭不好吃。
  王桢不明所以,问了一声,“先生?”
  季修宁一下子清醒了,小师弟怎么会叫他先生,他的意识快于动作,还未来得及松开眼前的人的手,就被一双手有力地抓住了,一声浑厚阴沉的声音响起,“你们在此处作甚?”
  
 
  ☆、醉酒
 
 
  是谢景云,这个是谢景云的声音,季修宁顿时放松了身体。
  谢景云看着王桢,眼神锋利,嘴角抿着,没有说话。但是那护食的表现和高高在上的态度说明了一切。王桢看着眼前的情景,恍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他脸色微红,有些窘迫地低头说:“将军,属下知错,属下...告退了。”
  谢景云哼了一声,没和他计较,把季修宁扶走了。
  王桢急速行走着,从谢景云眼前消失后,靠在一棵大树上闭着双眼喘着气,拳头紧紧攥着,大口吸了两口气,以缓解他现在的焦躁。
  他第一次见到季修宁是在徐州,那时候只是惊鸿一瞥,他不知道季修宁是谁,只是觉得眼前之人宛若仙人,让他移不开眼睛。再次见到季修宁是他的货被流匪抢了,被恰好出镖的镖头卓老大救了,他隐约看见了同行的季修宁,知道了此人是关阳镖师的幕后之人。
  后来他听说季宅在招人,他想进季宅,却碍于年龄,无法入选。当时李决选人的标准是年纪小的孤儿,而他一个都不符合。等到他听说季修宁成了幽州军营的参谋时,他又觉得他做这一切有些可笑,怎么会有人是仙人呢?谁能免得了世俗之欲,他仰慕的仙人还是踏入了凡尘俗世,成了军营里谋生的参军。
  但是令他想不到的是,他曾经以为的一切都是假的,仙人是假的,俗人也是假的,季修宁就是季修宁,没人可以定义他,没人能够了解他。
  他知道他去了洛阳,他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却没想到,他又回到了并州,所以他这次选择进军营,就是想出人头地,让季修宁看到他,注意到他,重用他,他愿意放弃曾经自己的身份,从头开始,只为了能在他的麾下。
  如今他成了并州有名的捷豹营中的一员,还成了小队长,有了些头衔,也赢得了季修宁的注视,却在谢景云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中,所有自信被击的粉碎,所有未来得及生长的情愫,如烟云般散去,他仰慕的人,有属于他的英雄守护着。
  他又拿了三坛酒,趁着夜宴大家都在饮酒,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一坛敬年轻无畏的赤子之心,一坛敬这段无疾而终的少年爱恋,最后一坛...敬他所慕之人可如他所愿,功成名就,指点江山。
  一路上他谢景云都十分沉默,走路十分迅疾,到了房间他才声音沙哑的问季修宁:“一会儿不看着你就喝醉了,你知不知道,你喝醉了是什么样子?”
  季修宁倒是不担心他自己的安全,李决会暗中保护他。他哼哼唧唧没有说话,谢景云搂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说:“让人想...”说着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想说的话,谢景云的吻如骤雨般落下来,温软的唇舌搅弄在一起,伴随着浓浓的酒香,谢景云肆意品尝着他的味道。
  季修宁开始呼吸困难,在狂风骤雨的吻中开始发出呜咽的声音。他醉酒后反应慢了不少,连舌头都不会动了,呆住的样子让谢景云更想肆意采摘。季修宁的眼角红了,似乎有隐约泪光,泪痣也更加诱人......
  移步到床边,谢景云褪去他的外衣,温厚的手掌按捏着他的脖颈,“阿宁,我是谁?”季修宁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他声音软糯,“景云?”
  谢景云嗯了一声,“小醉鬼。”他咬住季修宁的脖颈,突然的动作让季修宁缩了一下,他有些埋怨地说:“你轻点。”谢景云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
  门外的李决再也忍受不了了,那句“你轻点”已经成为压倒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有些同手同脚地离开了,想必和将军在一块,主人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没想到主人真的和将军......
  衣带不知不觉被解开,谢景云的手摸着季修宁的腰,“怎么这么细?”季修宁愣了一下,衣带?他哼唧一声,“衣带渐宽终不悔.....”谢景云呼吸一滞,修宁知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什么?
  季修宁嚷嚷着渴,谢景云给他拿来了水,看着他的喉结滚动,嘴角还有一滴液体流下,他的眼神更加肆意,他沉着声音说:“修宁,多吃点,以后多吃点好吗?你太瘦了。”
  说着便掐住他的腰,吻上了他嘴角的液滴,季修宁笨拙地回应让他又好笑又喜欢。季修宁的衣服半褪着,肩膀上的胎记极为明显,他想起了曾经看到季修宁沐浴...那时他俩还“打了一架”,如今修宁躺在他怀里,完全不是旁人眼里那个清冷严肃,运筹帷幄的季先生,而是独独属于他的阿宁,是旁人永远不会见到的阿宁。
  “阿宁,真想把你藏起来。”谢景云叹气,他的阿宁不管什么时候都太耀眼了。
  季修宁的手自然而然的搂着谢景云的脖子,这种毫无保留的依赖让谢景云很是受用,他吻住了季修宁的喉结,眼神幽深,“阿宁,你......”
  门外突然有敲门声,“将军,将军你在吗?”
  谢景云立刻拿被子把季修宁盖上,自己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他压住眼中的暴戾,但是依旧皱着眉头,看着徐子良声音发沉的说:“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
  徐子良低着头,十分紧张。他也不想这时候来,将军发起脾气可是吓人得很,而且自己前科累累,他不想如此煞风景。
  “将军,南边打起来了,不过不是洛阳的人,是他们自己打起来了......”
  谢景云抬头,挑眉,似乎在说只有这些事?
  徐子良赶紧接着说,“是为了抢粮食,今年第一波收成不是很好,他们也知道了朝廷没有发粮的打算,为了各自州的百姓,竟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打起来了,而且...洛阳朝廷竟然没人管,就这样放任他们......”
  “而且,此事传到南越耳中,南越大军隐约有集结边境的意思,属下怕...怕南越趁机攻打大赵,而且......”
  徐子良没说的谢景云却懂了,南越如此胆小之辈都会心动,何况胡人这么有野心的外族之辈?
  谢景云说:“立即召集有头衔的将领,紧急集合,有事商议...”说着他顿了顿,“等修宁醒了,再让他赶来。”
  这些将领今日尽兴,还饮了酒,几乎都在酣睡,被喊醒的时候还有些暴躁,“哪个王八羔子这时候叫我?”李司马岁数不小了,好不容易睡的香甜却被叫醒了,十分不耐烦。
  他睁开了本就不大的眼睛,抬头看向手下,手下战战兢兢,“大人,是谢将军,说是有军情。”李司马眼睛陡然睁大,“军情?”说着他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漱了漱口,赶往议事处。
  其他将领也是一样,虽然被叫醒十分不耐,但听说是紧急军务,一个个都打起精神,酒也醒了。
  众人神色严肃,聚集到一块,等待将军的到来。
  谢景云给季修宁擦了擦脸,穿好衣服,盖好被子,一切打理完毕才让李决进来看着他,说是等他醒了再去参与商议。李决回答:“是,将军。”然后目送将军离开...他不敢看主人醉酒的样子,更何况......所以他只是在门口站着,像一樽门神一样,守护着熟睡的人。
  议事处
  谢景云坐在首位,分析着如今大赵的军情,南边动乱,南越在边境骚扰,虎视眈眈,北边胡人肆虐,如今并州和幽州可谓是同气连枝,这一仗他们不只是守护着边境,还是给大赵立威,要扬眉吐气。
  众人听完情况,纷纷表达自己的意见,如今他们有了骑兵,有了新的兵器,这些都是胡人从没见识过的,是他们真正的“武器”,必须用在关键的地方,关键的时候。
  这也是谢景云想的,他还不想这么早暴露自己的力量,这只骑兵必须出奇制胜,将胡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季修宁醒的时候头有些痛,他稍微一动,觉得胸口有些疼,回忆的碎片纷纷映入眼帘,他脸色发红。而李决发现主人醒了,立刻过来询问,看到季修宁脖子上的红印,别开了头。
  “主人,喝点醒酒汤。”季修宁接过他的碗喝了几口,揉了揉脑袋,然后说:“现在什么时辰了?”
  李决说:“您睡了一个时辰,现在亥时了,将军在和众将士议事,有军情。”
  季修宁瞬间站了起来,“怎么不叫我起来?”
  李决低头,“将军说等主人睡醒了再去。”
  季修宁回他:“你什么时候这么听将军的话了?”
  李决没说话,一直低着头,等他去门外等着,而季修宁自己整理发髻的时候,才发现身上的红痕,脖子上......还有喉结的位置......他拍了拍桌子,“谢景云!”
  季修宁到议事处的时候,众人纷纷看向他,倒是没见过季先生迟到,所以今日他们都很好奇。谢景云看着他脖颈处的丝巾,不由得笑了笑。众人回头看谢景云,他正了神色说:“先生来了?刚才我们说到......”
  季修宁完全没有理会谢景云,自顾的问着其他人,然后一同参与了讨论,最后定下大致的计策后,他也没理会谢景云,谢景云突然觉得,这次他真的惹祸了,修宁是真的生气了。
  
 
  ☆、成名战
 
 
  谢景云在并州城外设埋伏,幽州张蒙和谢景云通信后也做了相应的准备,不管胡人从哪个方向作为突破口,另一支队伍必会作为援军,包抄胡人。
  幽州,张蒙正坐在桌案前,看着眼前的信,没有季修宁的,一个字都没有,他有些想季修宁了。突然间听到传报,“将军,敌军正在向城门行进。”张蒙拿起破风刀,说:“准备听令!”
  城门上,张蒙布置好了弓箭手和石块,而城门前的埋伏,则由蒋小虎亲自带队,胡人马上就要到埋伏地点了,蒋小虎跃跃欲试,蓄势待发,突然,他接到撤退的信号,为什么撤退,敌军怎么停滞不前了?
  而并州那边,谢景云穿着铠甲,不屑的说:“我就知道这单于老贼会来并州,幽州那边只是假象。”
  门外来报,“将军,徐副将埋伏的队伍已经成功了,敌军的先锋部队被打散了,损失了近七成的精锐。”
  谢景云说:“他们只是一少部分人来试探,所以不要掉以轻心,真正的后手还没出现。”
  “是,将军。”
  谢景云蒙上面,穿上夜行衣,一身黑衣更显出谢景云身材的高大,如今他已然比将士们高出许多,十分惹眼。
  谢景云准备出发去和捷豹营会合,临行前,季修宁来到房间对谢景云说:“这把潜玉剑你拿着,务必平安归来,景云。”
  谢景云眼神深沉,接过了潜玉剑说,“好。”他知道修宁担心他的安危,但是有些事却不得不做。
  深夜,胡人的营帐里,单于德正在给军营下命令,今日遇袭,说明并州军早有准备,他们此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准备打一场硬仗,如今大赵内忧外患,是最好的进攻时期,他举着剑说:“白天我们遇到了埋伏,他们定会想晚上我们会整顿军营,改变策略,所以,今日夜袭,定要成!”
  “是!”众人应答。
  一支轻骑和一支步兵深夜前行,很快就到了并州城下,城门上只有少数士兵在值夜,看到敌军后大喊,“来了来了,快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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