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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台望谢(古代架空)——照银霜

时间:2021-05-24 09:11:15  作者:照银霜
  谢景云说:“昨日喝的有些多,幸亏你喂了我醒酒汤,不然今天该头疼了。”
  谢景云抓着季修宁的手,“昨日你何时走的?”
  季修宁:“你睡着后就走了。”
  谢景云接着说:“那你有没有...对着睡着的我做些什么?”
  季修宁打了打他的手,这人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还妄想自己对他做些什么,自己不被他做些什么就万幸了。“你想让我对你做什么?”
  “好了好了,修宁,今天我可能会很忙,你不要贪杯,看不住你不知道又要被谁趁虚而入了,指不定又出现哪个长得像谁的人。”谢景云说。
  季修宁不理会他的胡搅蛮缠,“好,我不喝,倒是你,喝多了就变了个人。”
  谢景云嘴角有些上扬,拿起季修宁手中的茶一口喝光,“里面放草药了?”
  季修宁嗯了一声,“你要喝我给你泡我收藏的茗茶,别喝这个了。”
  谢景云摆手,“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说着就吻了吻他的手背。
  季修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从今以后,在所有人面前,你就真的是主公了,而我,是你的谋士。
  宴会正式开始,之前提前到的和今日陆续到的英雄将士全都逐个入座,整个厅堂都是大家交流的声音。
  谢景云来到台上,和大家举杯,“今日有幸邀各位前来,是因为你们都是北方的将领,人才,都为北方的征战和重整政务做了必不可少的努力,我在此谢过所有人,没有你们,就没有谢家军的今天。”
  在场的各人都举杯饮尽,“谢将军客气了。”
  “是谢将军领兵有方,值得大家追随。”
  “谢将军心怀百姓,是我们大家的福气。”
  ......
  谢景云叫来徐子良,跟大家说了各州目前的大抵状况,从军队规模到地方财政,把一些重要但是不是那么私密性的消息都告诉了大家。这倒是以前前所未有的,大家都听得认真,也忍不住开始议论起来。
  “没想到里州恢复的这么快。”
  “怪不得谢将军把里州作为大本营,原来里州的底子就很好。”
  “徐州也不错,徐州在北境一直算是富庶之地。”
  ......
  谢景云打断了众人的讨论,“可能你们都猜到我延请大家来这里是为什么了,既然如此,我就不让大家猜来猜去,也没什么意思。”
  “我本是幽州的一将军,一直守卫北境,同胡人作战,后来又在并州多次和胡人作战,最终打入胡人老巢,剿灭了这帮一直觊觎我大赵之人。”
  众人纷纷点头,谢将军的成名之战一直是各州茶余饭后的谈资,无论老少都知道谢将军的应用,这也更让无数年轻人以之为偶像,投军从戎。
  “可是陈辙却因为百姓都来投奔我,而率兵来攻打并州,索性并没有什么结果。”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为谢景云这番言论弄得不知说什么好,可不是没什么结果,是你把人家灭了,还收了人家的兵,占领人家的地盘......现在您站的位置,说不定以前就是陈辙站着的地儿。
  “而后在各位的帮助下,北方已经初步安定下来,可是还有南方的百姓正在苦难之中,洛阳的朝廷无所作为,残害忠良,不顾百姓,放任各地将领互相残杀,毫无人性。”
  下面起了一些嘶嘶的声音,这确实是大家痛恨的,一提起洛阳朝廷,用人神共愤来说也没有什么。
  不过这也是大家建功立业的的源头和途径,如果是太平盛世,这些身份本就不高的人又怎能鲤鱼跃龙门,改写新人生呢?既然身逢乱世有了机会,谁人又不可以尝试一下改变命运呢?
  “所以我决定,出兵洛阳,让那些不知人间疾苦的贪官权贵,也体会体会这些日子大家的苦。”
  徐子良此时应声而来:“属下愿追随主公!”
  众人意会,纷纷改口,“属下也誓死追随主公!”
  “属下......”
  “主公!主公!主公!”
  季修宁坐在席位上,看着此情此景,微微笑了笑,谢景云总是有让人奋不顾身的力量,不管在哪里,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那人上之人。
  谢景云暂时离开,让各位尽兴吃饭饮酒,不必在意。
  季修宁也跟着离开了,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你说谢..主公为什么这时候打洛阳?”
  “不这时候打什么时候打!老子现在就想干仗,现在是士气最足的时候,一举灭了皇帝老子的!”
  ......
  “你知道那白衣男子是谁不?”一个喝醉了酒的人有些大舌头,说不清话,“长得可他娘的真的好看啊!”
  突然,他被踹了一脚,吓得他一激灵,“谁踢老子?!”
  王桢站在他面前,面色如霜,“闭上你的狗嘴!”
  王桢此次也在受邀之列,自从那次他知晓谢景云对季修宁的心意后,就好好把自己的心隐藏起来了,从此投身军营,建功立业,老天爷也没有辜负他,很快他就在并州军中小有名声。
  此时有人认出来他,“那可是主公并州军的嫡系将领,你可别得罪了好。”
  那人愣愣地没敢吱声,拍了拍衣服,“真晦气。”说完就立马溜走了。
  王桢看着满屋的大汉,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哎,你看到没,那位就是祝将军府的世子,没想到他也来了,你说这是不是代表祝家也支持主公了?”
  祝阑没有出面,在客房等谢景云,但是却让世子祝沂在宴会上出面,也是一定程度表明了祝将军府的立场,此后祝沂便是彻底跟着谢景云了,而祝家,是谢景云永远的后盾。
  祝沂和身边的徐子良聊着天,不知怎么的,祝沂看徐子良特别顺眼,有些人白首如新,有些人,甫一见面,倾盖如故。
  “徐兄弟,听说你从小就和景云在一块生活,真羡慕你们的感情。”
  徐子良喝了口酒,“嗯。”
  徐子良并不知道祝沂河谢景云的兄弟关系,觉得此人有些莫名其妙,这种怪异感不知从何而来,但是此人又很纯粹,看得出来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可是这么关系景云,问这问那的,还问到小时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祝沂完全不知道徐子良所想,还继续跟他喝酒,徐子良也只好陪着他,这时有人对着徐子良耳朵说了些话,徐子良立刻放下酒杯,说了句“祝兄,失陪了。”
  祝沂说:“好好好,徐兄弟先去忙吧。”
  徐子良出门就对着栏杆呕了起来,不过什么都没吐出来,这家伙真能喝,把我都喝得要吐了。
  “没本事就别喝。”李决在不远处冷冷的望着他。
  “我没...呕..我没醉,就是有些不舒服。”徐子良走近说话。
  即使眼神充满了嫌弃,李决也没拨开徐子良的手,任由他拽着自己,“就这么一见如故?”
  徐子良脑袋有点蒙,“什么?”
  李决不说话了,转身走了,徐子良连忙追了上去,“我今天高兴啊,将军终于要打洛阳了,对了,季先生呢,怎么一直没看见季先生?”
  李决听到这话更气了,主人这些日子逐渐隐在幕后,就是不让自己过于扎眼,成为谢景云的把柄,这些人还不知好歹,妄议主人。
  “一屋子汗臭味,你以为说都受得了?”
  徐子良笑了起来,“是啊,季先生那么清澈干净的人,自认不会和这帮粗汉在一块喝酒,说起来,我很少见到季先生喝酒。”
  李决嗯了一声,扶住跌过来的徐子良,徐子良抬头,傻笑了一番,“你别躲啊,扶住我了,呕...”
  “算了,你离我远点吧,我感觉,我可能真的要,呕....”
  世界在这一刻静止了,徐子良捋顺了气,有点不敢看李决,一团脏污的东西正顺着李决的衣服往下流。
  徐子良愣在原地,像被雷劈了一样,自己竟然真的吐在了这人身上...怎么办该怎么办,要装死吗?
  说时迟那时快,徐子良立刻闭上眼睛,任由身体下坠,他已经做好了摔倒的准备,摔死也比被李决打死强,可是却没预想中的疼痛,有一双手扶住了他,然而徐子良好似真的不清醒了,任由那人抱着他离开了。
  双脚离地,没想到徐子良竟然这么轻。
  远处,季语在树下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
  
 
  ☆、身份
 
 
  洛阳
  谢临站在城墙边,望着这繁华未尽的洛阳,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遥望着远方,仿佛那次为容行送别的情景往日重现,容行,是我对不住你,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那次竟然是亲手把你送上了死亡之路,幸亏你没事,如今还成了北方的王。
  命运真的很难捉摸,如果那时你没有被害,会不会一直留在洛阳城,继续做戍卫营的长官,陪我喝酒,当我的朋友,而不是现在要来要我的命。
  说来也奇怪,和我结交喜欢我奉承我的人很多,可是却没有另一个你,让我如此印象深刻,想做一辈子的朋友。
  往日一起喝酒的情形历历在目,你,我和...温久卿。
  不提也罢,谢临脱下外衣,站上了城墙,冷风吹着他本就苍白的脸,他以为温久卿一直真心待他,为了让他继承皇位,筹谋着一切,却未想,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张开了双臂,谢临闭着眼睛,回想起那一幕幕...
  “临儿,你可怨父皇?”病弱不堪的老皇帝特意单独召来了大皇子谢临,屏退了被安插在身边的下人,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像一下子老了十岁,让谢临也不得不心生可怜。
  这些日子皇权几乎被架空,皇帝开始借着生病逐渐不去上朝,整个朝廷是温久卿的天下,谢临一直活在温久卿的保护和糖衣炮弹里,不知不觉已经交出了太多的权力和信任,等他发觉时为时已晚。
  众人皆知温久卿是大皇子身边的第一人,可大家知道自己只是个傀儡吗?
  “父皇...”谢临一时间百感交集,到底是谁错了?是偏执的父皇为了那一口气而怨恨母后和自己错了,还是自己一味的想证明自己追逐皇权错了,还是这么多年对温久卿的感情,到底是错付了?
  老皇帝此时已然不是曾今的样子,生病让他变得更加软弱了,谢临明明知道或许这是他特意示弱,但仍不可避免的心软了。
  “临儿,父皇知道你和温久卿交好,可你想过,为什么从他出现到现在,一路高歌猛进,无人阻拦吗?”
  谢临不言,皇帝像是陷入沉思。
  年轻的谢景真和阿皖一夜恩爱,那日他喝醉了遇见了神情迷离的阿皖,带他去了房间,因着阿皖很主动,所以他以为阿皖也心悦他,等醒来时谢景真就把她安置到了别院。
  可是阿皖却变了,变得冷漠无言,再也没有生动的情态了,可谢景真待她一如既往的好。直到有一天,他要在家族的安排下娶魏家贵女,虽然很喜欢阿皖,可是他却不能真的迎娶她,他跟阿皖讲明了缘由,许她一生荣华,阿皖也表示了理解,所以他把阿皖安排在僻静的庄子,派人好好照顾着。
  可是没想到,等他再次来寻阿皖时,阿皖已经消失不见了,当时他不知道的是,阿皖带走的还有他未出世的孩子。
  直到后来......
  皇帝说:“温久卿是如何跟你说他的身份的?”
  谢临没有说话。
  皇帝轻笑了声,“他不会告诉你他是魏相的孙子吧?”
  谢临猛地看向皇帝,眼神充满疑惑。
  皇帝笑着咳了几下,“也就只能骗骗你这些傻孩子了。”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骗过魏相的,让魏相临终前把权力交给他,但是你没想过,如果他真的是魏相的嫡孙,我怎么会容忍他至今?”
  这也是谢临疑惑的,皇帝接着说,“或许你不知道,温久卿他,是你的哥哥。”
  谢临整个人都怔住了,紧接着站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是骗我,你故意骗我,你就是看不得我好...不会的。”
  谢临整个人疯癫了一般,怪不得,怪不得温久卿不肯碰他,怪不得温久卿有时候看他的眼神充满了矛盾和他看不懂的情愫。
  皇帝不紧不慢的说,“那是朕年轻时的错误,辜负了一位花季少女,朕本以为阿皖理解我,会一直陪着朕,可是朕从来都不懂阿皖,不懂她为什么第一次见朕就抓住不放,说‘你还是回来了’,那满眼都是爱意和盼望,可是第二天却冷若冰霜。更不懂她为什么明明已经答应了却不辞而别,那时他已经怀了孩子了。”
  “后来才发现,那时朕喝醉了,当时根本没认出,阿皖的神情不是对着朕,而是别人,她认错了人。而她或许早就想离开了,只是等待一个契机。”
  “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皇帝叹了口气,“临儿,起初朕认出他很高兴,那是我的遗憾,我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那是还不懂,这意味着什么,直到垂垂老矣,才觉得那是的情谊是多么珍贵。”
  谢临整个人都在发抖,不是这样的,不会的......
  皇帝说:“所以他接手了魏相的势力,朕却没有打击他,朕总觉得亏欠了这孩子,可是你看父皇如今的样子,你真的觉得是你二弟给朕下的毒吗?”
  是啊,如今细想来,不管真相如何,背后做局之人定然离不开温久卿。
  “他是来复仇的!他在报复朕,也在报复你,临儿,你不要被他骗了,这本该是你的皇位,你不能拱手让给他!”皇帝有些歇斯底里,但是身体却承受不住这份激动。
  然而谢临一动不动,什么都不重要了,原来他一直疑惑的真相,竟然是这么残忍,为什么,究竟为什么对他这么残忍,所爱之人把他当仇人,还要伪装着对他笑,陪他做这些无聊的事,没什么意思吧,可真能忍,为了报仇什么都可以交付吗,哪怕是一颗心,也全然无所谓吗?
  谢临离开后,皇帝便收起了一副病弱不堪样子,既然朕注定没有好结局,温久卿,你以为你的结局会好吗?还敢算计我,报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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