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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歌可泣(近代现代)——歇斯

时间:2021-05-26 18:10:19  作者:歇斯
  罗琪额角一抽,又打算发作了。“姐,你听我说。”罗瑛阻止了她姐作妖。她一手挡在嘴前,凑到罗琪的耳边嘀咕道。
  虽然不清楚她们在说什么,但想必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听完罗瑛的话,罗琪朝罗泣十分友好地笑了笑。
  ……艾玛的草?这一笑,比世界上各种酸言酸语都管用。罗泣倒抽一口凉气,还打了个冷颤,因为生怕对方再给自己笑一个,他拔腿就跑,就差捂着眼睛走路了。
  可是根据莫非还是墨菲定律,愈是害怕,它就愈会来。果不其然,他一上楼就碰上了往下走的罗飉,对方一如既往地给自己摆了副臭脸,可在下一刻,他又换了一张罗琪同款的恶心脸了。
  啊嘶……
  罗泣努力绷着自己的脸,以防它太过激动而做出了什么好笑的表情。
  回到房间,他才把紧绷的脸放松了下来。上次回来太匆忙,也没怎么留意自己的房间,这次回来闲得慌,他便多看了几眼。
  不管是被子、床单还是地毯,似乎都跟他上一次回来的时候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他刚走的那天换的,还是定期换的,抑或是他到家之前换的。
  除了第一个可能性不怎么友好,看起来像是在嫌弃人似的,另外两个可能性都有点那什么。“怎么搞得像一直在等我回来似的……”刚说出口,他就被自己给恶心着了,还打了个大冷颤,冒了一身疙瘩。他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或许上面就写着今日忌回娘家。
  今天学放得晚,罗泣没在自己房间呆多久就开饭了。
  饭桌上的气氛很是诡异,除却本来就摆着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罗瑛和王默菲,连平常恨不得把“罗泣今天死了没”刻在脑门上的罗琪和罗飉也都摆出一副做作的表情,甚至比刚回来时向罗泣摆出的那一张笑脸还要可怕。
  罗飏看着这陌生的两人,简直傻了眼。“你们是……中邪了吗?”他问。
  “弟弟你说什么呢?这不是应该的嘛?”罗琪回答。
  罗飏没吃过屎,但如果吃过,他估计会摆出现在的表情。他直白地说:“你们有病就去看医生好吗?”对方没有理会他,还是继续笑他们的。
  于是,晚饭就在这超级不下饭的情况下开始了。
  罗泣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安静的晚饭,这里强调一下,是在罗家。罗飏似乎也不太习惯,所以总是向他搭话。
  在话题第三次被完结后,他扒拉了两口饭,又问:“我听说你二模也考得不错,几分啊?”在学霸眼中,成绩就是一个可以一直聊下去的话题。
  罗泣手上一顿,默默回头,“听谁说的?”他眯着眼睛问。
  “啊……没很好啊?”罗飏噘着嘴嘟囔道。
  “不是,很好,只是在问你听谁说的。”罗泣道。
  罗飏眨巴着眼,下巴往主座的方向一抬,“爸说的。”
  罗泣沉默了片刻,缓缓转头去看罗燃,木然地问:“你又是听谁说的?”
  罗燃一怔,回答:“电邮上写的。”
  嘶……哈……
  罗泣做了个深呼吸,他现在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闲,天天给人发电邮!
  最难熬的时段之一过去,罗泣又可以回到他的小空间享受难得的静谧。因为回到娘家已经够糟心了,所以罗泣把其他同样让人糟心的东西也都放在宿舍没有带来,包括但不限于书本、笔记、作业以及文具,但失策的是,他连他的乐器也都没有带来。
  “就说忌回娘家你不信!”罗泣崩溃道。
  还好他有把平板带来,不然他可以表演一个当场死亡,死因是在家里无聊死了。
  除却唯一的娱乐工具,他还带了另一样东西,而且连他本人都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他会把那音乐盒给带来了。他左思右想都没有想出为什么这玩意儿会出现在自己书包,他肯定自己没主动把它放进包里。
  至于是不是下意识放的倒不是很清楚,可能性还挺大的。
  “哇好酷啊这玩意儿!”身后传来了罗飏的声音。
  罗泣转头看去,额头差点儿跟对方互啵了。“你有病啊?凑这么近干什么。”他不满地道。
  “看啊。”罗飏说,“这不像是你会买的东西,谁送的?”
  罗泣漫不经心地道:“是吗?李歌送的。”
  罗飏瞪大了眼睛,“我……谁?”还没慌张完,他就对上了罗泣鄙视的眼神,“哦……李歌,别吓人嘛……”他嘟囔道。
  “所以你来干啥?”罗泣问。
  罗飏笑着亮出了他的作业,“我来打扰你!”他特神气地说着,霸占了罗泣的书桌,“我这次记得带笔过来了!”
  “喔好棒棒。”罗泣莫得感情地拍着手。
  “谢谢!”罗飏说着,还不要脸地笑了笑。
  几乎每一个周末的晚上,他都是听着李歌的书写声度过的,现在听着耳边嘶嘶唰唰、相似却不相同的写字声,罗泣突然很想他。
  也许这音乐盒真的是自己塞进包里的吧?罗泣想着,打开了音乐盒,转动了发条。簧片叮叮当当地发出声响,让房间多了一种声音,似乎这样,他空虚的心也能多添点东西。
  “罗泣,你有猫腻。”罗飏说。
  罗泣转头去看,对方正趴在椅背上盯着自己看。“傻逼。”罗泣如此点评,“写你的作业吧。”
  “不会写。”罗飏噘起了唇。
  罗泣挑了挑眉头,嘲讽道:“学霸也有不会的题?”他说着,好奇地去看看到底是什么题难到了学霸。
  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这道题他好像会!
  罗泣一个大屁股挤开了罗飏,抢了他的笔在上头写写画画。
  “你的字好丑!我的作业本!”罗飏正在心疼着他的作业,然后就看到了一波神操作,“哦哦哦!原来是这样写啊!”
  可是写到一半,罗泣又停下笔来了。
  “怎么了?”罗飏疑惑道。
  “文数理数学的是一样的吗?”罗泣问。
  罗飏抿着唇,沉默了片刻,“好像……不一样?”
  “那后面我不会,没教。”罗泣把笔扔回桌上,回到他的懒人沙发上。
  ……好吧,我能说什么呢?于是罗飏又用他美丽的字体,接着写了下去。
 
  ☆、092 音乐盒
 
 
  晚上的时候,罗泣并没有睡得很好,他满脑子都是罗飏说过的话。
  “他们最近好奇怪,成天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可是他们笑得又傻又邪,像二哈跟吉娃娃的合体似的,不像是在谈公事。”罗飏抱怨道,“今天晚上还冲你笑,我觉得……他们想搞你!”
  听到他的话,罗泣一开始还没多在意,“还有什么好搞的,我妈是小三都被他拿出来讲了。”也别说罗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来想去,除了他们知道而且还会做这件事,是真没有别人了。
  这种行为,就连亲弟弟都受不了,他嫌弃道:“什么!这、这也太恶心了吧?小学生吗?”
  罗泣笑道:“你啥意思?小学生哪恶心你了?”
  “……我还能说啥?”罗飏叹息道,“那他们还能搞你什么?”
  所谓毒蛇叫嘶嘶,贱人笑嘿嘿,再没什么好搞的,贱人要搞你还是能搞到的,更何况有得搞。
  想了一整个晚上,罗泣总算想起了最大的问题,那就是李歌啊!
  他趴在桌子上,一边戳弄着音乐盒上的发条一边思考着对策,就他们那般做作的人应该不会直着来,只会绕圈圈,所以问题并不大。
  所有捕风捉影的事,他可以忽悠过去;只要他们没有实质的证据,谁都奈不了他的何。
  那要是直着来呢?只要他不承认,谁都管不着他,但这一点他并不想。
  “唉……李歌啊李歌,你可真要对我好一辈子。”他笑着对音乐盒说。
  房间里的水都被罗泣喝光了,无奈之下,他只能在开饭以外的时间步出房间。
  罗姓一家六口全都聚在了楼下,为了不跟他们碰面,罗泣选择在公共区域烧水。看着泡泡一点点从底部浮上水面,罗泣突然有点想睡觉了。
  “罗泣!快醒醒!”罗飏慌张地走来,扯着他的领子就想带他走,“回房间,锁上别开门。”他说。
  罗泣茫然跟着他走,“怎么了?”
  “搞你来了。”罗飏咬牙切齿地说。虽然他一看到风声不对就马上上楼来,可是始终是太晚了。
  要回罗泣的房间,还需要先经过楼梯口,他们刚走到那里,就跟匆匆走来的五人碰了个照面。王默菲朝他招招手:“阿飏过来。”
  “我不要。”罗飏道。
  “阿飏……”她又道。
  “我说我、不、要!”罗飏再次重申。
  “你臭小子!”
  罗飉激动地上前,想把人拉过去,但罗泣的动作更快一些,他把罗扬拉到身后,自己则上前了一步,“我想应该不关他的事。”他下巴微收,眼睛半闭上瞅,又是那个散发着“老子正不爽”的表情,“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们啊在网上看到了一些东西,这不……关心一下嘛?”罗瑛道。
  罗泣不为所动,只是挑了下眉头,似乎是在说着:“有屁快放。”
  罗瑛笑得更假,试图掩饰她的不满。
  她拿出手机,点开了视频。
  那是一段某人闲着没事剪出来的影片,把各种俩大帅哥——罗泣和李歌——走在一块儿的养眼照片和短片接在一起,每一个动作都透出一股gay味,尤其是李歌亲笛的部分。
  罗泣轻笑一声,“万岁还亲过我你知道吗?”他在右脸颊上快速点了两下,“就这儿。”
  对方似乎是被恶心到了,皱着眉头别开了脸。罗琪抢过她的手机,切到另一个画面,“你跟你兄弟牵手?还交换巧克力?”她质问道。
  “还交换内裤呢。”罗泣回答。
  “你!”罗琪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反正就是脸红了,还说不出话来。
  罗飉冷哼一声,“听说你生日的第二天,他走路就一拐一拐的,像是……腰伤到了?”
  哇艹?现在的人这么无耻的吗?
  “你想说什么?”罗泣反问。
  罗飉勾起了一边嘴角,“我想说啊——”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罗燃截去了他的话。
  罗泣一怔,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他可没料想到罗燃会加入这无耻的吵架。
  他张了张嘴,正想忽悠过去,又被罗燃打断了。“什么时候,别说有的没的。”他沉声道。
  亲爸就是亲爸,儿砸想什么都知道。
  “去年三月?四月?刚春天的时候吧。”罗泣回答。
  身后的罗飏惊讶得闭不上嘴,他以为最多是罗泣对李歌有意思,没想到他们已经在一起了,还已经一年了!
  其他人似乎也没想到居然在一起这么久了,脸上也有点错愕。
  罗燃脸色一沉,命令道:“分了。”
  “不可能。”罗泣坚决道。
  罗燃闭了闭眼,“我说,分了。”
  “我说,不、可、能,”罗泣一字一顿地道。
  罗燃咬着牙,嘴唇气到不断颤抖着,“你!”
  下一刻,包括罗泣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罗泣是疯了。
  当时他是这样想的:反正他们不像是可以动之以真情、爱情,那就干脆来个不要脸的情吧!
  于是他说:“刚他不都说了吗?床单滚过了,我上我下都试过,作为男人我肯定是得负责的。”
  至于成不成功,他本人是觉得失败了。
  啪——
  他听着耳边不断的耳呜、看着眼前的裂成蜘蛛网状的玻璃桌面许久都没有动作。因为他那句挑衅的话太成功了,面对任何事都波澜不惊的罗燃也被激着了,大手一挥,然后罗泣便向右倒去,摔着的时候头还在茶几上嗑了一下。
  “爸!”罗飏慌张地喊了一声,走到了罗泣旁边蹲下,“罗泣你——”他没有说下去。
  小声点儿会死吗!罗泣刚想发作,便被那熟悉的耳呜阻止了。他伸手想摁它,好让它闭嘴,结果却摁了一手黏乎乎的液体。
  “……哈。”罗泣不禁失笑。
  罗燃额角一抽,质问:“你笑什么?”
  罗泣又笑了几声才回答:“笑我妈选男人可能是有标准的。”
  “罗极!”罗燃提高了声音。
  “别他妈那样叫我,是你们给我改的!我他妈叫罗泣!”罗泣喊了回去。他顶着那会让自己头痛欲裂的声量控诉着:“不是我想我妈是小三,也不是我让她去当的,更不是我自己想蹦出来,然后跑来这里的!”
  “我能选吗!他妈的轮得上我选吗!”他激动得脸颊发红,但唇色却是白的,“你他妈不爽找我妈去啊!找他去啊!老冲着我干什么!”
  一次性爆发完,等着自己的是无尽的痛苦,耳呜从来没有那么大声过,那嗡嗡声就像是有实体,不断地灌进他的头,让他的脑袋胀得发痛。因为低血糖的原故,他的视野只剩下正中央那片,而且全是杂讯,就像以前的老电视那样,感觉随时都会烧掉。
  “给我滚回你的房间,没我的批准不准出来!”罗燃生气地说。
  直到他脑袋突然冒出了“原来是漆是奶白色的啊”的惊人念头,罗泣才回过神来,他环看着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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