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之一的概率,石溪生良心发现,大概是注意到尚司真的有些撑不住,脸色发白,冷汗直流。他伸手覆上了尚司的性器前端,轻轻套弄起来,柔声问:“这样会不会舒服点。”
“你出去才舒服点。”
“没门。”
一场无效的谈判,尚司这辈子都没谈过这么失败的买卖。卖了自己,颗粒无收。
外面好像下雨了,要不然就是屋顶漏水了,漏到他脸上来了。尚司的睫毛簌簌地发抖,鼻腔里忍不住发出沉闷的哼声,又强咬着支零破碎地吞下去。
石溪生只沉浸在自己的快活里,对发生的一切不闻不问。他甚至抱着尚司翻了个身,使他屈身半跪,对那张正在下雨的脸视若无睹,又后入了进去。
尚司的腿直发抖,跪不住,只靠着石溪生两条强壮的臂膀,箍着腰侧不往下坠,好配合他的冲撞。一下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他在干尚司,他在干他的上司。光是这样臆想,都够他爽的了,更别提,现在他正在这样做着。
他不是看他的领导不顺眼,不顺眼怎么可能从那么多份offer里,选择了这份并不是最好的。
他的领导看起来很优秀,优秀到泯灭人性,这是他这两个月以来观察得出的结论。
什么是人性?
贪嗔痴恨爱恶欲。
他看上去一样都不占。
他对工作努力上进,可在上个月的晋升选拔中,输给了一个远不如他的人。
他没有生气,没有懊恼,没有悔恨。只轻描淡写地说下一次再加油吧,说的心不在焉,那几个跟了他两三年的老员工都比他更具微词。
他没有女朋友。
即使他对外都宣称,有个交往多年的女友,在国外,过几年就结婚了。
但当组里的几个小女生,团建聚餐时,开玩笑似地拱到他面前说:“Boss,拜托你女朋友帮我们代购代购啦。”
他斩钉截铁、不留余地地拒绝了。
她们嘟着嘴埋怨Boss好不近人情,好不体恤下属。
除自己以外,竟然没一个人发现这个不堪一击的谎言。
他发朋友圈的几张玫瑰花、牵手照,之类的,网上一搜就搜得到啊。
他的家庭情况,那就不是能打探到的范围了。同事不会了解这些,顶多也就知道他从哪儿毕业,是哪里人罢了。
他对一切淡然处之,好像什么都不在意。
他终于抓住了,他的弱点。
沈玉琳:原来不是天花板漏水,是我的眼泪
对不起啊哈哈哈在凰文里搞这种梗可是我好快乐哦哈哈哈
第5章 后果
石溪生射了一次,就穿好裤子回去了。尚司苦中作乐地想,幸好第二个套派不上用场。
临走前,石溪生特地低头嘱咐了一句:“Boss,要好好休息哦,明天还要靠你谈判呢。”
这个人的根性有多恶劣,可见一斑。
尚司两腿间残留着许多不堪的液体,但他没力气清理,只像一条死鱼,一动不动地躺着。眼皮快要阖上前,他用最后一丝力气,把明早的手机闹钟往前调了半小时。
第二天,尚司洗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澡,穿好衣服,出门。
上帝关了一扇门,就在其它地方开了一扇窗。
这场谈判顺利得简直像在做梦,对方没有丝毫刁难与扯皮。好吧好吧,尚司这么安慰自己。
到达机场的时间比预估的要早很多,离登机还有许久,石溪生提议要不要去吃点东西,尚司拒绝了。
拒绝的方式很简单,不理他,不说话,不摇头。沉默就代表他拒绝了。
石溪生没再多说,自己一个人去了,回来时给尚司捎了个三明治。尚司不接,他就连带着小票一起塞到他手里,说:“报销。”
从早上起,尚司就没怎么吃过东西了。他不饿,可他需要活下去,于是沉默着打开了三明治的包装,一口一口咬了下去。
很奇怪,这里面没有他讨厌的番茄片,一般都会有的。
三小时的飞行之后,飞机降落到他们熟悉的城市。
天空下起了小雨,排队等出租车的人格外多。石溪生以此为借口,和尚司硬挤上了一辆出租车。他们分别报了地址,尚司是他独居的高级公寓,石溪生是他正在读的大学寝室。
尚司的比较近,司机先送他到小区门口。尚司下了车,关车门时,却听见了两声响。
车的另一侧,石溪生也下来了。
“你还没到。”尚司面无表情地陈述。
石溪生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笑得明媚:“我觉得我到了。”
出租车的尾气很难闻,尚司皱了皱鼻子,连带着眉头也皱成一团:“你有完没完?”
“没完,至少现在还没完。”石溪生朝他靠近了两步。
尚司锋利的眼神扫过那张看似无害的脸,冷冷道:“你这么做,没想过后果?”
这个后果,虽然现在还没露出苗头,由谁导致,导向何处,但任何人做任何一件事,向来都是有后果的。可能无足轻重,可能天翻地覆,总有个结果在等着他们。
石溪生自来熟地揽过尚司的肩,脚步轻快地往小区内走去,嘴上也没闲着。
“你知道吗?我十七岁那年,那也就……四年前?去甲米,哦你可能没听说过,是泰国的一座半岛,去那儿旅游。那破地儿其实什么都没有,就一片破海,和许多奇形怪状的山,那些是专门为攀岩而生的山壁。
“那还是我第一次真枪实弹地攀真正的山,比室内馆刺激多了。底下不是怕你摔着而垫着的泡沫板,你知道摔下去只会疼一会儿,绝对不会受伤的泡沫板。下面都是海!是蓝成绿色的海!
“我爬到一半,偷偷解开安全绳,掉海里去了!结果你猜怎么着?毫发无伤!
“你说……我会怕什么后果?”
第6章 吃亏
尚司一路听他吹着天花乱坠的牛,心如死灰地打开了家门。
屋里两天没人待,尚司开了一小扇窗通风,即使会溅一些雨点进来,也好过和一个人渣闷在一起。
没给尚司多少时间缓冲,石溪生就按着他在沙发上亲了起来。
尚司望着天花板上的顶灯,极简风的一盏冷光灯,实在无趣。他想着,要换一盏暖色调的水晶灯挂上去。那种砸在人脑袋上,瞬间就开瓢的水晶灯,坠满了亮得晃眼的珠子,无聊时还能一颗一颗数过去。
石溪生解开了尚司的裤子拉链,和上次一样的路数。但这次不同的是,他的另一只手,伸进了尚司的上衣里。
先是在平坦的小腹揉了一会儿,接着两只手一左一右抚上了肋骨,五指弹钢琴似地按着玩了一会儿。再继续往上摸,捏着两个敏感的乳头,没轻没重地搓揉起来。
“啊、啊、别!”尚司失声。
石溪生更兴奋了,大拇指和食指并在一起,打着旋儿转着圈,简直当成了陀螺在玩。
尚司奋力挣扎起来,石溪生只好暂时先放弃那两粒殷红的的豆子,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挟制住了尚司不让他逃脱。
他拎着尚司的上衣领口,一把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扔在一旁。昨晚他们都只脱了裤子,现在他要把尚司扒光,从头到脚好好看清楚。
尚司没料到这一出,两臂下意识地护到胸前,能挡多少挡多少。
石溪生轻蔑地笑了。他也不急着拽开,走远两步,蹲下去开尚司的行李箱。翻了半天,没找到任何有用之物,脸色沉了下来。
“那些东西呢?”他指的是,安全套,润滑剂,和振动棒。
全扔在了酒店的垃圾桶里。尚司怎么会想着,带那些沾满苦痛回忆的东西回来?如果能办到,他第一个要丢在那儿的,是那一晚上的记忆。
“扔了。”尚司轻描淡写地略过。
石溪生眼中的暴戾一闪而过,尚司看见了。但他没发作,而是挺直腰背站了起来,气定神闲地拍了拍手。
“哦,也是。反正你家里肯定多的是。”石溪生靠近了一扇门,按布局来说,最有可能是卧室。
“别动!”尚司声嘶力竭地吼。
石溪生及时刹车,停在门口,歪头看他,“有那么多秘密?那你自己去拿出来。”
尚司想,妥协吧,妥协吧。如果卧室都被他踩进去,床都被他压过,哪里都染上他的气味,那自己今晚睡哪里呢,公园长椅吗?
又想,如果上次少买点,理直气壮地对石溪生说没有,是不是就能躲过一劫。
也不会,他马上又自我否定,石溪生肯定会赶他去楼下的便利店买,那更尴尬。他所有见不得人的秘密,都是网购的,每个都再三备注,抹去真实信息。
他那么小心谨慎。尚司查过资料,连买的振动棒都是形状最不像,不带锂电池,不会被X射线检测出异常的。那到底为什么被拦下来了呢?尚司想去投诉那个安检人员,可他难以启齿,只能让一切过去。
“怎么去了那么久?”石溪生不耐烦道。
尚司懒得搭话,被强迫上床还不够,还要陪聊天?当他三陪吗?他将手里的东西甩到了石溪生身上,仿佛小时候故意丢讨厌的人沙包一样。
石溪生接住了一个,漏掉了一个,弯腰捡起来,堆在沙发一角。还要等一会儿才用得上,他不急。
他又按着尚司亲了起来。但不是嘴,而是脸颊、脖颈、肩膀,所有目光所及之处。
石溪生的牙齿轻轻咬着尚司的乳头,又用舌尖勾舔,一上一下,极具规律。他的另一只手,摸着尚司的另一边乳头,很快感受到差距。被舔的这一边,翘了起来,硬了起来。原来乳头也会硬,和j8一样,石溪生才知道。
他准备换边调戏时,顺带抬头看了尚司一眼。
尚司双目紧闭,睫毛一颤一颤,仿佛在忍受什么酷刑,咬着下唇,眉毛拧成一团。石溪生心中顿时蹿起一股无名火,明明都没直接上他,还给他做前戏了,这幅模样是什么意思,好像比上他还让他恶心。
那干脆别做了,好心当成驴肝肺。
石溪生大手一挥,扒下尚司的长裤、内裤,再把自己也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尚司只是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下意识地睁眼看,忽然错觉长了一粒针眼,立马又涨红脸闭回去了。
被石溪生捕捉到了。
他戏谑的声音在尚司耳边响起:“干嘛?害羞啊?又不是没看过。”
谁想看似的?神经病。他有的,自己哪个没有?尚司在心里咒骂。
石溪生握住了尚司的性器,揉动着。不一会儿,他倾身压在了尚司身上,蹭来蹭去,又抓过尚司的手,按在他引以为傲的腹肌上。
“你也摸摸我,不然吃亏。”
吃你妈的亏。就你这样的,出去卖也……算了,可能会有富婆愿意包养他的。那他到底为什么要缠着自己呢?又不配合,又没让他多爽,尚司想不明白。
他们都是男人,那玩意起立的程度,射精的状态,爽不爽的,不难看出来。昨天晚上,石溪生也没有多爽,但他就是不肯停下。
“唔——”尚司惊呼出声。
他的性器,被一股温热的气息裹住,柔软、潮湿、灵动。他睁开眼,看见石溪生正在用嘴给他口交。
这是干什么……他能不能直接捅完了事?这不会……也让他“不吃亏”回来吧?
一想到这,尚司用力地推开了石溪生的脑袋,惊恐地瞪着他:“别做这个!”
石溪生脸上也挂不住了,他都低三下四成什么样了,还被人嫌弃?
“你j8上是没长神经吗?只有后面有感觉?”
“后面被你弄得也没感觉。”
行了,尚司决定先给自己挖个坟,再躺好等它砸下来。如果被打的话,是不是就能绕开“强奸”这一条,直接告他“故意伤害”罪。
“你他妈真的是……”石溪生没骂出来后半句。
尚司反正也不在意,能有多难听呢,能比他干的事还过分吗?
石溪生忽然笑了,十分诡异,故作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其实我之前说的,是骗你的。”
第7章 初吻
尚司压根就没当真,谁会相信那种鬼扯的故事。先不说他是不是真的疯狂到解开安全绳,单就从高空掉入海里这一点来说,也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石溪生说:“我没干过男人,昨天是第一次。”
……谁他妈在乎这个?!
尚司气结。他是处,石溪生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处,所以他们就该抱头痛哭握手言和?有这个道理吗?
“你能不能赶紧做完回去,我还要写周报。”尚司烦得很。
石溪生倒是挺会借坡下驴:“哦,那你自己弄开吧,我不会。”说完,他把润滑剂的瓶盖打开,拉过尚司的手,倒了一大坨在他手心。
尚司愣住了,当着石溪生的面,扩张自己?他不如直接打开窗户跳下去算了。
见尚司没有动作,石溪生伸出两根手指,在他手心里搅了搅,沾上液体,“你想让我来?也行,你教教我,我很好学的。”
“不用。”尚司骤然把手攥成了拳头,不让任何人再碰上来。
人啊,总以为这就是绝境,其实再往前迈一步,还是有路的。
尚司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将两根手指杵进了自己的后穴。这种事,他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办到的,可现在……也许是有个人目光灼灼地盯着看,他都忘了该怎么做。
“行不行啊……你每次自慰都这么麻烦吗?”石溪生故意挑衅。
尚司脸上已经快要滴下血来了,顿时也狠了心,又将两根手指硬塞进去,胡乱搅了一通。
为什么,连自己都开始虐待起自己来呢?
石溪生制住了他的手,握着抽了出来,皱着眉看他,然后轻轻含住了他的手指,将指尖上的一点一滴都舔了个干净。
“其实我补习过的,我来试试吧。”
这什么?打个巴掌给给个枣?三岁小孩都不吃这一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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