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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影卫也是白月光[重生]——罄靥

时间:2021-05-30 09:12:19  作者:罄靥
  哪怕夏季和同僚一道洗澡,相互泼水查看肌肉伤疤,也不会做出长期摸着对方的心跳这种暧昧的举动。
  “没有虫子……”再三确认后,傅廿才缩回了手,喃喃说道,陷入了沉思。
  忍冬急忙整理好轻甲,更觉得奇怪。
  什么虫子?
  但看着傅廿认真失落的神色,不像是书中那般色眯眯的鼠辈,忍冬更加疑惑。他完全猜不透傅廿要做什么。
  “虫子?”
  “你的心跳里感受不到虫子的蠕动。很奇怪,明明有的人的心跳摸起来会有虫蠕感。”傅廿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没事了,你回去当差吧。近日天冷,承元殿的炭火暖和,待会儿让公公多给你送些。”
  拿完禁书,傅廿回承元殿去了重刑司一趟。
  狱司见是他,身上还缠着透血的纱布,便“好言”劝他回去。说陛下有令,不许任何人探视被关押起来的傅十九和那具烧黑的人。随后又告诉他有术士和滇南来的大夫在,如若傅十九醒来,会第一时间通知他。
  傅廿只好悻悻的回去。
  回到寝宫,傅廿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卧着,尽量不碰到烧伤的伤口,摸出怀里的禁书。
  他先翻开了那本医书。
  医书上只记载了雌雄共体的男人孕育生命的实录,例子不多,书也不厚。大多写的都是些用药注意,和生产时与女子的差异,只有寥寥几张图示意了这些雌雄共体的男人大概的体内结构。
  完全没写其孕育生命的契机,甚至其中还有个怀孕的和尚。
  傅廿把这本离谱的医书放置在一边,翻开了另外一份风月话本。
  刚过正午,窗外的阳光正好,傅廿懒散的翻阅着话本上的内容。
  这些有孕在身的男子,几乎都是有断袖之癖,最不济也是被迫被同僚、同窗、师长、甚至亲生手足强行有一段缘分。少部分是吃了灵丹妙药,还有替妹妹、姐姐、妻子承孕的。
  “怎么比医书还离谱……”傅廿小声吐槽了一句。
  正翻阅着,傅廿听见寝宫的门响了。
  他以为是公公或是宫女进来,仗着他们不识字,也没合书。
  “这种症状,真的好像……”好不容易看到一篇没那么荒谬的,越往下看,傅廿越是眉目紧锁。
  和他的状况简直一模一样。
  身怀武功,即便负孕也不是特别影响打斗练剑,依旧不输常人。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突然,背后冷不丁传来熟悉沉稳的声音。
  傅廿愣了一秒,赶忙做贼心虚的把手上的书本倒扣在身下,转身行礼,“没看什么。陛下,是——”
  “不必多礼。”
  傅廿这才窝了回去,义肢做着小动作,把书本努力藏了藏。
  “您怎么来了?”
  “忙里偷闲,回来看看你,”楚朝颐说着,坐在了床沿边,和傅廿保持着一人宽的距离,目光依旧落在傅廿身上。
  里衣都是让宫女照着傅廿的身形裁剪的,比平日的衣服宽松舒适,但又能衬的肩宽腰细身材颀长。
  可如今,合身的衣服显得有些局促。
  “衣服是不是该重新裁了?明明这些日子看着脸,你又比平时瘦了些,没想到还是养出来了两斤肉。”楚朝颐一边打量着,一边伸手试图去触碰傅廿的领口。
  傅廿条件反射的侧身。
  不料楚朝颐根本没想去抓他的衣服,只是恍惚晃了一下,趁着他侧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走了他护着的那本“书”。
  傅廿意识到自己被楚朝颐的假动作骗了,慌忙伸手想夺回来。
  “抢到了。”楚朝颐把手伸远,仗着傅廿够不着,得意的笑道,“让我看看阿廿看什么这么入迷,还不肯让旁人看?”
  “……”傅廿没接话,也顾不得形象,直接爬到楚朝颐膝上,试图夺回来。
  “抱歉,属下这就去烧毁。”
  “又是从哪儿拿的禁书?”楚朝颐见着傅廿的反应,有些好笑。
  他一面逗着傅廿,一面打开了书卷的扉页。
  “有什么看不得的?看一眼又不会吃了你。”
  看到第一幅画面的,楚朝颐脸上那副调/.戏的坏笑,瞬间凝固。
  楚朝颐抱着好奇的心态,继续向后翻,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内容一样,整个人微微向后仰,像是一座活化石,随时可能裂开。
  作者有话要说:
  楚朝颐:我的阿廿怎么回事,怎么喜欢看这种东西……那太好了!jpg.
 
 
第79章 
  “别看!”傅廿见楚朝颐面色诡异,赶忙小声吼道。也顾不得半个身子趴在楚朝颐腿上,努力的伸夺回那本禁书。
  楚朝颐手长,自然是不会给他抢回去,顺势把书挪远,继续翻阅着。
  越往后翻,本就冷若冰霜的面色便愈发扭曲,一言不发的往下看着“陛下……”傅廿想解释什么。
  沉默良久,楚朝颐的面容最终凝固在书中的某一页插图,说不清是嫌恶还是过于震撼。
  傅廿顺着楚朝颐的目光也看了一眼,顿时眉目拧成一团。
  ——书页上是一副插画,主角明显是个男子,却是挺着足月的孕肚,姿势也……伤风败俗的过分,尤其画工精湛,寥寥笔墨就将画中人的表情细节表达的淋漓尽致。
  楚朝颐震撼了一会儿,没再继续看下去,一言不发的合上从傅廿手中抢来的书本。
  傅廿:“……”
  沉默间,傅廿才发觉到方才为了抢书,不知不觉趴在楚朝颐膝上,半个身子也靠在这幅胸膛里。他赶忙爬起来,低头坐直。
  脸上的温度烫的过分,傅廿完全不敢看楚朝颐目光。
  完了。
  “阿廿……平时喜欢看这些吗?”良久,楚朝颐才迟疑的问出了这句话。
  傅廿:“……”
  这话他不会接。楚朝颐再是离经叛道,到底还是在皇家礼仪规矩下长大的。其实别说是楚朝颐,即便是街边的三流混混,也不一定看过这么离谱的东西。
  “不是,属下自然不会喜欢这些,”傅廿否认道,“属下只是无意从同僚手中得来,想着无聊时解闷来看,没料到里面的内容会如此不堪,见您突然回来,才下意识藏起来。”
  说完,傅廿见楚朝颐没接话,又做贼心虚的补了一句,“太奇怪了,男子怎么可能会怀孕。”
  “嗯。的确伤风败俗,”楚朝颐见傅廿说是从同僚手里拿的,并不喜欢,才大胆抒发道,“说伤风败俗都轻了,简直就是污秽。”
  傅廿没接话。
  原来楚朝颐认为男子有身孕,是污秽。
  也是,连傅廿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怪人,到现在也不敢确定是否真的有孕在身。
  想到这儿,傅廿无意识的躬身,尽量不让楚朝颐发现他身上的异常。
  他不想被当成污秽。
  腊月至末,夜半,承元殿里传来了傅十九苏醒的消息。
  “当真醒了?”傅廿在寝宫里打理着刀刃,楚朝颐在一旁翻阅着书卷,听公公来报,傅廿连忙放下了手上的刀刃。
  “回大人,千真万确。不是前几日那般稍有呼吸,是真的能坐起来,和人交流。”来报信的公公回道。
  傅廿听完就要站起来。
  还没穿上外衣,就听见书桌后面传来幽幽的声音,“朕原本还纳闷,已过亥时,连国事都要推脱到明日,到底是什么圣旨能让你二半夜不睡觉也得爬起来,原来是以前的师兄醒了。”
  听到这句话,傅廿穿外衣的动作顿了一下。
  “属下只是有要事问他。师门情谊…早就没了,让陛下笑话了。”
  还没琢磨出楚朝颐话中几层意思,只见楚朝颐搁下书本,让李公公取了锦衣貂裘,硬是让他换上。
  傅廿不明所以。
  这种华而不实的服饰,楚朝颐替他裁过许多,只是他一次也没穿过,楚朝颐也从不强迫。
  今夜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定要让他换上。
  看着身上暗紫色的锻衣,袖子大的恨不得能藏人。上面的暗纹绣花都是吉祥的寓意,绣功特殊精湛,几乎摸不出绣线凸起的手感,腰间的流苏是纯金做的穗子,每走一步,金子便会发出细微的响声。配上貂裘外衣,更是贵气逼人,加上傅廿原本身形就修长,容貌出挑,这么一身下来,不像是陛下身边的影卫,到真的有几分皇后的气势。
  傅廿又捋了捋手上繁琐的袖子,试图束起来,行动方便些。
  “就这么去吧。看了你那好师兄就赶紧回来。”楚朝颐看了一眼傅廿这身打扮。
  果然比灰扑扑的常服要合身的多,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即便傅廿身材颀长,腰身看起来还是略显臃肿。
  傅廿没接这酸里酸气的话,行礼告辞。
  轿撵上,傅廿最终还是把袖子缠了起来。
  上一世,他无论什么时间去见什么人,楚朝颐都丝毫不在意,甚至懒得过问,只是让他不要误正事。这次,他要去见师兄,仅仅是见一面……傅廿又看了看这身锦缎。
  “楚朝颐也会有占有欲啊。”傅廿喃喃说道。
  说完,傅廿沉寂的面容上微微流露出一丝扭曲的笑意。
  楚朝颐终于体会到,上一世他的心情了。
  上一世,傅廿看着楚朝颐和别的男男女女讨论着非政务上的事情,他也想过试图在这个有恃无恐的男人身上宣誓主权。
  虽然很多时候只是一瞬间的念头,随即傅廿便清醒的意识到,他不配。
  到了重刑司,夜色浓到伸手不见五指。
  在狱卒的带领下,傅廿被领到了院落角落的一处房间。
  此地虽是重刑司,但一点也看不出牢狱的影子,房屋虽没有宫殿那般华丽,但内里环境也算得上干净舒适。
  “大人,傅十九和傅别都在里面,傅十九刚受过审问,明日还要接着审,只能麻烦您少待一会儿。”
  “知道了。”傅廿冷冷的回答完,把裘衣兵器都卸载了门外,大步走进了门。
  阔别多年的十九师兄……
  傅廿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穿心的那一剑。
  还有师父说,他死后,师兄一直耿耿于怀,懊悔不已……
  里间草药的气息很浓,绕过屏风,傅廿看见傅别正在桌边,呆滞的剪着烛灯,神志恢复了一些,但看起来还是不太机灵。
  榻上,少年还是穿着月白色的袍子。
  可浅色的袍子比上次见,多沾了几分血迹和尘土,发冠也散乱着,面色苍白,双目紧闭。
  傅廿连忙走近,伏在榻边,将信将疑的小声道,“师,师兄。”
  即便他早就和师门断绝关系,但见到傅十九,这声从小叫到大“师兄”还是脱口而出。
  听到这声“师兄”,榻上的少年有了些反应,眼皮颤了颤,最终,虚弱的睁开眼睛。
  清澈的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才敢确认眼前的人是傅廿。
  “师兄,十九师兄!”傅廿摸向对方的脉搏,在跳动。
  活着,是真的活着!
  “小廿……”少年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下一刻就会随风飘散,“对不起,那一剑肯定很痛吧。”
  傅廿没想到,重逢之时,师兄第一件事是给他道歉。
  “不过幸好,师父说的是真的。说,只要我听他的话,照他说的做,你便能从鬼门关回来。到时候我们会团聚,像以前在遥月门一样,相互扶持着生活。”
  傅廿呆滞的听着。
  他早就察觉到,师兄的容貌还停留在年少,和真实的年龄有些不太相符。傅廿原本猜测是用药加上常年不见天日,才保持着这幅容貌,“那个糟老头……不,师父让你做什么了?”
  “……”傅十九陷入了思考。
  傅廿没有催促。
  好像师兄的性子也有所变化,只保留下来了柔和的一部分,那种杀人不眨眼的戾气和狂傲,消失的无影无踪。
  “自从,替你处理完蛊毒,种下承命连心蛊,我回到师门负荆请罪……”说到这儿,傅十九又一次陷入了沉思,扶了一下脑袋,蹙眉,似乎在努力回想着什么。
  “等等,你方才说,是你替我种下的蛊?”傅廿抓住了这个重点,急忙问道。
  “嗯。当初看你宁死也不肯回师门的样子……我才隐瞒身份入宫,替你种下蛊虫缓解你体内的毒。”
  傅廿怔了一下。
  难道他一直在找的恩人,竟是师兄……
  这么多年,他从未设想过这种可能。
  傅廿还没想好怎么表达自己这一世回来是来报恩的。
  以及心疼承蛊的师兄受了多少苦,以后要如何报恩,该何去何从,只听见傅十九又一次开口。
  “你何必如此惊讶?陛下应当告诉过你,你体内的蛊毒是子母蛊,你体内是母蛊,别人种下子蛊,替你承命。当时陛下义无反顾的替你承蛊,我便替他种下了。只是往后的事情,我需要一点时间回想。”傅十九看着他满脸错愕,愈发不解。
  “陛,陛下替我承蛊?不是您种的吗?”
  傅十九:“是我种的,我当时怕你死在外面,才偷学了师父的秘术,带着蛊虫进宫。本以为会找不到替你承命的人,结果那个老狐……结果陛下二话不说,接受替你承命。”
  傅廿这才捋清。
  原来,当年那位善解蛊毒的“世外高人”并不是别人,只是一直关切着他行踪的师兄。
  捋清后,他突然发觉不对。
  等等,师兄说,替他种下承命蛊的是楚朝颐?
  承命连心蛊邪乎,承蛊之人是要替他分担绝大部分病痛,且没有反悔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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