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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影卫也是白月光[重生]——罄靥

时间:2021-05-30 09:12:19  作者:罄靥
  双手被困,傅廿只能小幅度扭动着被压制的身躯,抗议自己需要呼吸。
  只是楚朝颐丝毫不给予理会。
  “松开……”面颊因为呼吸不顺而涨红,傅廿呜咽着,小声抗议道。
  真的要窒息了……
  被反制的手逐渐无力,傅廿没再挣扎。
  即便楚朝颐真的要让他死,他也不该有怨言。
  如此想着,傅廿逐渐感觉到呼吸堵塞,大脑缺氧带来的昏沉感觉扩散至全身。
  突然。
  毫无预兆的,脑内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像一团白色的烟花,占据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身躯不自觉的绷直,整个人轻飘飘的。
  “——!”傅廿咬牙,被迫接受着这种陌生却令人愉悦的感觉。
  几乎是瞬间,呼吸的权利被归还回来,只是身至云端的感觉依旧在持续。
  傅廿无意识的大口喘息着,无法思考,也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这是什么……缓了好久,才有一点躺在榻上的重力感,渐渐恢复思考的能力。
  视线渐渐恢复,傅廿还没问出口,只看见楚朝颐叼起他的衣领,像头猎食的野兽一样,朝着反方向猛地扯开。
  紧接着,细碎的轻吻先是攀附上凸起的喉结,缓缓的舔舐着脆弱的皮肤,突然轻咬了一口。
  傅廿咬牙。
  他说不出话,只要试图发声,脱口而出的只是毫无意义的音节。
  楚朝颐什么时候会这些了……
  他无暇思考,只能尽可能平稳的接受这种陌生的感觉。
  绵软的亲吻逐渐向下,感受到碎吻徘徊在右腿的断肢上时,傅廿才艰难的抬头。
  断肢上虽然装的有义肢,但戛然而止的骨肉还是十分明显。
  常年隐匿在衣物下皮肤洁白光滑,即便留有几道伤痕,也是图添美景。
  傅廿震惊的看着楚朝颐虔诚的亲吻着他的断肢。
  像是品尝上好的果实一样,每一口都极为细致。
  以前,即便是共枕而眠,楚朝颐也不太喜欢看见他的义肢。
  即便从未说过嫌弃的话,但傅廿明白,一般人,都会嫌他的断肢恶心怪异。时间长了,傅廿就会自觉的在楚朝颐面前藏好断肢,只用完整的手脚去触碰楚朝颐。
  “别,别看。”傅廿下意识想把右腿的断肢往回缩,却是一把被抓了回来。
  “为什么?”楚朝颐没给他躲的机会,目光依旧停留在残缺的断肢上。
  越是不允许看的地方,越是要看。
  白皙的皮肤经过亲吻的洗礼,微微泛着血色和浅浅的水光,咬痕处渗着血,昭示着野兽的罪行。
  “很难看——”
  “明明特别漂亮。”楚朝颐先一步打断道。说完,又一次俯身,双唇轻轻的贴上断肢处的皮肤,唇角微微勾起,抬眼看向傅廿。
  身体残缺的地方被夸奖,全身的气血恨不得全涌上面颊。
  这种无端的耻感,傅廿下意识把腿往回收。
  可他越是躲,断肢处的亲吻就越是卖力。
  甚至还故意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傅廿躲不过,索性不看,抓过被褥,侧过脑袋埋进被褥。
  只是蒙过眼睛,身体的触感比目可视物的时候还要敏锐。
  傅廿意识到这个问题后,赶忙试图把被子挪开。
  只是还没这么做,温热的掌心突然附上了他的眼睛。
  “既然不想看着,不如为夫帮你蒙上……”恶魔般的低语突然贴着耳边响起。
  傅廿来不及反抗,眼睛上突然环上来一道无法挣脱的束缚,完全剥夺了他的视线。
  手也被什么困禁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身上的衣服还堪堪挂着,傅廿急了,生怕楚朝颐冲动,看见他开始圆滑的小腹。
  “属下,属下今日不适,无法让您——”
  傅廿还没说完,又是不禁咬牙。
  今日楚朝颐似乎有意让他噤声,虽不明说,但行动上,完全没给他说出有意义的话语的机会。
  “没关系,阿廿不想,为夫不会强迫你。”
  感官有空隙的时候,傅廿隐隐听见楚朝颐空灵的声音徐徐入耳,飘然的感觉太甚,听什么都是虚的。
  “但是上次阿廿说,我这张嘴说话会让你生气,今日就自证清白一番……”
  再往后的声音傅廿听不真切。
  只有身上的每处神经是真实的。
  楚朝颐不问缘由,当真是没强迫他做任何事。
  但越是这样,傅廿越是惶恐。他虽看不见,但一直能感受到楚朝颐在做怎样卑微的事情。
  以前,只有他会这般跪在楚朝颐面前……
  “为什么不肯出声?”
  “阿廿?”
  “……是为夫哪儿不好吗?”
  “……?”
  咬牙隐忍之中,傅廿不断听见楚朝颐在喊他。
  刚开始还是好好的询问,接着,质问的声音有些压迫。
  再然后,逼问的声音越来越凶。
  他一直保持着一声不吭,满心惶恐的接受着楚朝颐反常的亲昵和残暴的交织。
  突然,眼上的禁锢被揭开。
  眼眶也不知道是布料勒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红晕十分明显,眼睛里红血丝混着泪光,忽闪忽闪的。
  “阿廿……”楚朝颐看着傅廿被欺负惨的样子,一时语塞。
  上次,傅廿也是这般,除了偶尔骂他几句,坚决隐忍下去一切声音。
  这次也是,很多时候,楚朝颐明显能听见他喉咙里发出的咕哝,但就是一直忍着不肯出声。
  越往后,楚朝颐还是克制不住着急,下手稍微重了一点,有意让傅廿开口。
  没想到一掀开眼遮,眼泪都出来了,牙还是咬得死死地。
  傅廿缓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道,“以前,您不是一直让属下安静吗?”
  说完,傅廿偏头,用被子掩住眼角的泪光。
  “之前您就多次说过,不但不想看见这张脸,还不想听见声音。只要进入寝区,稍微发出声音您就会训斥,”傅廿继续道,“方才您遮住属下的脸和眼睛……”
  “现在又逼着属下出声……”
  “不是,阿廿,”楚朝颐没想到傅廿会这么想,一时间手忙脚乱的。
  方才不应该那么使劲儿往死里欺负阿廿的。
  可是看见阿廿避无可避的样子,想躲又不敢违背命令,惶恐和愉悦混合的表情以及像小动物一样的哼哼,下手就……不禁重了一些。
  楚朝颐低头,看了看傅廿身上的淤血,和新鲜的血痕。
  他敢保证,方才只是下手稍微失控了一点点。
  只是一点点。
  楚朝颐还没想好要怎么道歉,只听见傅廿低沉的气音带着一点哭腔,惶恐的道歉道,“对不起,属下无意冒犯您,无意失控,不该在您口中……”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3-30  23:56:51~2021-03-31  23:16: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胖胖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2章 
  冬日的白昼降临的格外迟,直到拂晓将至,傅廿一刻也不敢休息,偷偷摸摸的爬到了太医院。
  守夜的药童见是老熟人,赶忙止住瞌睡,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又怎么了?”药童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嘴似乎合不拢,面色因疼痛而狰狞,不解的问道。
  “下巴,脱臼……”傅廿说话的声音和哼哼差不多,含糊不清的。
  “啥?”药童没听清,诧异的看着傅廿痴呆一般的张着嘴,口水时不时不受控制的流出。
  “脱臼了!”小声吼完,傅廿赶忙艰难的指了指自己合不上的嘴,示意自己说不清话。
  ——早些时候,傅廿就听见“咔嚓”一声,当时他就发觉大事不妙。
  好在熄了灯,楚朝颐本就无意强迫他做什么,他装困作势要睡,也没引起对方的异样。
  等楚朝颐呼吸平稳之后,傅廿才迫不及待的爬起来,穿好衣服后,又拿桂花露漱了好几遍口,确认口中不会有被人察觉出来的异味,才摸黑奔来了太医院。
  “下巴脱臼?这……”徐灵善点了灯,仔细的看了看傅廿的模样,又上手摸了摸下颌的骨骼,“哇,真的诶!前几天师父讲正骨术的时候刚讲到这儿,正愁没有实例教学呢,你来的正好!”
  傅廿听他的语气中透漏着一股子激动,痛不欲生的继续哼哼了两句。
  “你怎么做到的?”见傅廿说不出有意义的话,徐灵善继续追问道,“是二半夜偷吃东西太急了才导致脱臼的吗?”
  “嗯。偷啃苹果。”傅廿继续含糊的说道,“帮忙掰正回来,茶水不会少你。”
  徐灵善这才伸手仔细的探索着傅廿的面部骨骼,“先说好,我手艺不精,如果正骨正不好,只能多等一会儿等师父来了帮你了。”
  傅廿示意自己听进去了,点了点头。
  虽然点头,傅廿可一点都不想等太医来。太医见多识广,说不定一眼就看穿此伤是因何而起,徒增尴尬。加上病症难免要所有记录,楚朝颐知道了……他不敢想,太丢脸了。
  他第一次因为这种小伤求助于医,以往伤的比这更重,傅廿都能自己处理,上药煎药,独自慢慢熬过来。
  “奇怪,偷吃苹果怎么满口都是桂花的甜腻气味……”
  傅廿听见药童小声嘟囔了一句。
  剧痛之中,只听见“咯噔”一声闷响。
  疼痛缓解了一点之后,傅廿才摸了摸自己的脸,试着小幅度的张口说话。
  能动了!
  “多谢。”傅廿说着,拿了纱布自顾自的擦着口水,从钱囊中拿了一块儿绸缎包好的银元,递给了药童。
  给过银子,傅廿又想起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对了。”
  昨日,确切的说不是昨日,是前几日开始,小腹的位置就时不时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在跳动。
  像是脆弱又有力的新生命一样,小声的敲击着,示意自己渺小的存在。
  “又怎么了?”
  “……没事。记性不好,老忘事,忘了要说什么了。”傅廿挠了挠头,道了谢,离开了太医院。
  虽然傅廿万般不愿意承认,但现在所有迹象…几乎昭示着他腹内有一条小生命在生根发芽。
  回到寝殿,离往日楚朝颐晨起的时辰还有一段时间,傅廿轻手轻脚的拿着熏香和热炉热着朝服,已确保楚朝颐醒来时有暖衣可穿。
  他做事轻,不会发出动静,可以让原本就休息不足的楚朝颐稍微多休息一刻有余。
  最后,把炖好的补品摆在桌子上散热,傅廿才去叫醒楚朝颐。
  “李公公,今日怎么这么晚才……”楚朝颐迷瞪过来,才意识到,肩上搭过来的手是冰冷的义肢,“阿廿……”
  “是属下,”傅廿说着,拿起身边衣架上的衣物,开始替楚朝颐穿衣,“您昨夜并无交代要早起去书房练字看书,所以属下打点好晨间的事物后才叫的您。”
  楚朝颐接过衣服,示意他自己来,“以后不用为了这么点儿事早起。”
  傅廿顿了一下,赶忙说道,“属下做事比公公们安静些,可以做到完全不扰醒您,您以前明明很喜欢让属下来打理晨间的生活琐碎的。”
  楚朝颐穿衣的动作停了一下。
  不得不说,傅廿真的很会照顾人,外能做利刃,内能做贤妻。尤其以前,楚朝颐知道傅廿会一直喜欢着他,忠于他的,所以有恃无恐的享受着傅廿的照顾,使用着傅廿。
  即便有所心疼,也毫无悔改之意。
  现如今,纠缠误会了这么多年,年少的张狂心性收敛,楚朝颐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之前的确对傅廿亏欠有多。
  “属下这点小事还是可以做好的,”傅廿见楚朝颐没回答,只是心绪沉闷的扣好靴子,又赶忙把散过烫的补品端了过来,滴在手背上试了试温度,“即便您一时不信任属下能和以前一样,做您手中最快的刀,但……”
  “阿廿。我的意思是,差事没有你好好休息重要……不是不信任你,只是,纵观朝史,哪位皇后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被锦衣玉食的好好供养着?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来受累。”楚朝颐说到这个不禁烦躁。
  之前两个人虽有误会,但傅廿时不时在他面前搞些小动作,做些违背宫规的“小事”,不想和他说话就要死不肯和他说话,楚朝颐还稍微有点欣慰,欣慰这个闷葫芦终于会做出,非命令之外的事情,会面对自己内心的想法行事。
  现在,一看到傅廿和以前一样,保持着这幅忠诚但卑微,无限付出的姿态就烦躁。
  一想到傅廿现在的性格,是他年少时一手造就的,楚朝颐就更是一边自我悔恨一边烦躁。
  面对突如其来的关心,傅廿怔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楚朝颐唱的是哪出。
  以往要卸他的职,从不会这么拐弯抹角的。
  “谢陛下体谅,可陛下怕是忘了,属下是能替您手染冤血,刀斩辜魂的影卫。”说完,傅廿把碗递给他,刚想伸手替楚朝颐拿貂裘,突然感觉到身后被拽了一下。
  傅廿毫无防备,就这么直挺挺的躺在了柔软的床铺上,满脸疑惑,“陛下?”
  问完,大抵是沾到床褥的缘故,傅廿没忍住,赶紧转过身,打了个哈欠。
  “都困成这样还不睡?烧伤还没好全。”说着,楚朝颐没顾傅廿反抗,强行脱掉他的鞋子,抱起来在床褥上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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