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怕什么来什么吗?
还是说,这也是他施加于你的惩罚的一部分呢?
你几乎是恐惧地死死盯着门口,穿戴整齐踏进房间的果然是你的同学。每个人都好奇地四处张望,或是指指点点,或是互相交流,你的印象里,这是他们第一次踏进这个宅子。
很难有什么词汇可以准确地说出你的心情。难堪?那太轻描淡写了。这像是发生在什么低俗的色情片子里的故事,放在大学男生宿舍里都会被骂一句扯淡的那种,但事情就是发生了,你此刻正在一队同学的眼皮子底下被一堆乱七八糟的色情玩具操着。谢天谢地,他们看不见。
温灿之跟着队伍走进来,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长发整齐的披散在身后,一身精致的衣裙,连丝褶皱都没有。他走路轻手轻脚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变成鬼的缘故,一点声音也没有,恍惚间,你意识到,你们——你和他,确实已经和旁人不在一个世界了。那些校园的日常,前些天还出现在生活里的那些人,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了“其他人”。周遭的一切都和你毫无关系了,你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个坏极了的鬼了。
温灿之轻巧地坐在你身旁,冰凉的布料紧挨着你赤裸的身体,你忍不住地发抖。他随手抹开你糊了一脸的泪水,又把手指探进你的嘴里,手指划过口腔,最后夹起你的舌头玩弄。他把沾满了唾液的手指在你眼前拉开,液体拉成银线,最后滴在你的胸口上。温灿之解开固定你下巴的口枷,低下头和你接吻。
你几乎是渴望地迎上他,迫不及待的吮吸他的嘴唇,主动伸出舌头和他纠缠,你的舌尖扫过他的牙齿,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流下来。你并不满足,牙齿叼住他的唇瓣,你很用力,好像有血腥味弥漫上来,分不清是你的还是他的。鬼会流血吗?你在恍然间想。你的动作越发粗鲁,像是野兽,在他的唇瓣上不停啃噬,却仍不满足,还去找他的舌头,却被温灿之捏着后颈拉开了。
“做什么?”他问。
你大口喘气道:“你干什么走,你为什么扔下我一个人?我都还没走,你凭什么离开我?”
“啊,”他眨眨眼睛,像个不大的少年人,“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我有点高兴。”
他故作兴高采烈的样子,伏下头,顺着你的胸口往下舔吻,最后停在下腹的纹身上。你的性器正好顶着他的喉咙,他在那里留下一个吻痕,又一口咬了下去。
“但是……”
“唔!疼……”
“假的。”温灿之说,“一有机会,你还是会逃。”
温灿之翻身跨在你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你的手腕被绑在头顶,大腿也被打开,脚踝和大腿被红绳捆着。他捆得很紧,长时间的束缚让你的身体感到酥麻,仿佛失去知觉。绳子粗糙得很,被捆住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你挣扎了很久,现在早没了一点力气。
“……拿开,”你说道,“拿出来。你自己来操我,不要那些。”
艳丽的鬼挑高眉毛,倒是按你说的做了。冰凉的手指探向你的穴口,被撑开的肉勒在银球上,他一碰,你就忍不住叫出声来。
“嗯……”
他灵巧的手指扣在银球的花纹上,慢条斯理地往外抽。时间被放慢了,每一道精细的花纹都被你敏感的穴肉感受到了,若是放在平时,甚至可以轻易被大脑描摹出来。你的下体止不住发出“丁铃铃”的声音,体内剩下的三颗缅铃还在自发地颤动,你忍不住催促:“快一点……”
他便伸手去够下一颗。然而埋在穴肉里的银球哪儿那么容易掏,他们被你的小嘴吃得死死的,你又因为快感忍不住夹紧穴口,在颤动的刺激下,那媚肉又收缩一番,恨不得把它们吃得更深。
“放松点儿。”他用另一只手拍你的臀肉。本来已经被夹住的银球因为你的动作滑出,动作间操过前列腺,你像条脱水的鱼,在他手底下扭动。
“哈啊……”
好难受。你的前端还被串珠操着马眼,一丝精液都射不出来,胀痛混着射精的渴望,欲望不上不下。
“……这是主人房吗?”一个声音近在咫尺。
你睁大眼睛,说话的人正是和你关系最好的兄弟。他正站在桌子前,观察房间的布局。他离你好近,一伸手就要碰到的距离。温灿之抓住你走神的时机,夹住最后一颗缅铃,从你的后穴拔了出来。
“呃啊!”
那球上沾着浊液,让本来清脆的铃声都粘连了许多。温灿之随手把它扔到地上,银球滚落在另一个同学脚旁边。
你无暇顾及这些了。那鬼几下退下裙子,勃发的阳具抵了上去,一个挺身,直操到最深处。你的小穴热情地包裹着他,肉穴早就被操开了,但是手指和玩具哪比得上这肉刃,饱胀和满足感窜进大脑,酥麻的痒意终于得到了缓解。你忍不住渴望更多。
“用,用力一点,”你含糊地要求,“啊啊……灿之!”
温灿之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他双手掐在你的大腿根上,手指尖陷进肉里,把你本就被大张的双腿分得更开。他的动作凶狠极了,每一次撞击都操到尽头,耻骨撞在饱满囊袋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退开的时候只剩下圆润的龟头卡在穴口,他的阳具微微上扬,每一次动作都狠狠碾过腺体,最终撞在深处。你被操得失神,身体被他的动作顶开,又被他一把拽回来,这一下操得最凶,快感如泅水一般,汩汩而来,你直接被操出干性高潮。
“拔……拔出来……”你喘息着说。
温灿之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嗤笑,一手扶上你的性器,下身的动作却没停,却缓慢起来,变换着角度一样在穴道里研磨,却比刚才的粗暴动作更加难以忍受。他手上的动作倒是快,串珠拔了出来,本来紧闭着的小口都合不上了,可怜巴巴地张着嘴。你本以为会直接射出来,精液却像失禁一般,随着男人手上恶意的捋动往外淌。
你张着嘴喘,快感却让你发不出声音,只好双眼迷离地看着,他手上沾满了你的精液,全涂在了你起伏的胸口和腹部上,最后手指沾着白浊伸进你的嘴里。
“舔干净。”他命令。
你乖顺的伸出舌尖,像口交一样舔他的手指,把自己的精液吞咽下去。口腔里是淡淡腥味,黏腻极了。你又开始嘬他的手指,他便用手操你的喉咙,快速地抽插动作让你忍不住皱眉。
你故意夹紧了后穴,果不其然,温灿之“嘶——”的一声,阳具狠狠地操了一下。他拔出手指,身下也退开一些,轻易就把你翻了个身,又一次把你摆出雌伏的姿势。坚硬的桌子正好磕在膝盖上,疼痛本应该直冲而上,但是在快感的挤压下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温灿之双手掐在你的腰上,抬高你的臀肉,方便他操弄。这个姿势进得最深,每一下都带着恨不得要把你干穿的力道,你感觉自己就像块任人宰割的肉,在男人的手下和胯下随他揉捏。
但是身体的反应是无法遮盖的,你和他天生契合,温灿之操得你脚趾都蜷在一起,性器上下甩动,零星的液体都被甩在桌子上,你抬着头张嘴浪叫,唾液全都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哈啊……再用力一点!好棒……唔嗯!”
眼前混乱一片,几个人在你眼前走来走去,有人正拿着相机拍照。黑洞洞的镜头好像正对着你的脸,也可能没有,快门声和交谈声穿过你的耳朵,都不如你叫的响亮。
“……器具都保留得很完好。”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出现在你眼前,正落在你的口水上,又接着往前伸,好像虚幻一样穿进你的身体。
“温灿之,温灿之……好深……啊!”
臀肉很疼,软肉拍打在耻骨上,臀肉被揉得通红,大腿上的红绳都被激烈的动作挣脱松了,白肉上的痕迹红得刺眼,麻绳留下的凹凸印记清晰可见,让温灿之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消失殆尽。他伏在你身上,牙齿啃咬在后颈,像是野兽标记一样,犬齿恨不得咬紧肉里。他的一只手在你的胸口上乱摸,胡乱间把夹在左乳上的蝴蝶夹子弄掉了,金属碾过乳尖,巨痛像针扎一样,袭上脑海的却是异样的快感。他的手毫不留情的在乳肉上揉捏,指尖掐着乳头拉扯,火焰便从乳头遍布全身,仿佛整个身体都在火焰里被灼烧,两个人像是要在火焰里烧成灰烬一样。
他低沉的喘息响在你耳边,盖过了世界上所有的声音。好痒,耳朵痒,胸口痒,被操得泥泞不堪的肉穴也痒,全身都痒,像是千百只蚂蚁啃噬,而鬼带来救赎,你艰难地回头和他接吻,像两只不知克制的野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你用尽全身力气转过去,仍被束缚的手臂套过他的脖子,把男人拉下来,胸腹互相摩擦,另一只乳夹也被蹭掉了,被男人随手抛开。你被束缚了许久的双腿也终于自由了,你胡乱地蹬开绳子,长腿缠在他劲瘦的腰上。他的性器碾过你肠肉里的每一寸,两人分泌出来的淫水被拍成白沫,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动作流出来,你全身都湿透了,温灿之精致的衣服也终于被拽的一塌糊涂,你也学着他的动作啃咬他的脖颈和喉结,他领口的几颗盘扣都被扯开了,你便去啃他锁骨。
最终,温灿之射在你深处。冰凉的精液一股股冲击着嫩肉。他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搂在你的腰上。你的牙还嵌在他的皮肉里。
“我真喜欢你。”你含糊不清地说。
他低低地笑了,胸腔跟着震动,你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平复着呼吸。
他在一片混乱中说:“我真爱你。”
第16章 蝉鸣
院子里的树上趴了很多知了,一直在叫唤。
温灿之的身体愈发不好了。吹了风就伤寒,捂在被子里也会伤热,半夜里胡闹过头会头疼,吃了甜腻的东西会恶心。宅子里日日弥漫着草药味,你掐算着和他定下的婚期,心里却实在高兴不起来。
这日,你实在受不了室内蒸笼的热气,随便拎着本书在院子里透气。天上厚厚的一层云彩遮盖了太阳,你却仍觉得烦闷不已,久久静不下心来。送信的邮差过来的时候,你正把书合上扔开,坐在树影下叹气。邮差招呼了两下,你才想起来管家出去镇子了,顺手从他手里接过信件。
你随手翻了翻,居然有一封写给你的。你的母亲生硬地写,若是她病死了也不愿意回来,不如趁早在报上和盛家断绝关系吧。你茫然地想了半晌,也不记得母亲是什么时候生了病。你回忆了好半天,和母亲的关系早在你考进大学的时候缓和了,平日里和她每月通信,就算是告知她 你决定成婚的时候,也没见她如此生气过,更没提起过这事。
也许是什么时候寄信回来你没有注意到?想到这里,你立刻追出门去,邮差还未走远。他说:“这个地方最近一个月寄了很多封信件,我都转交给贵府管家了?您没有收到吗?”
你确信道:“我这个月未曾收到过信。”
他说:“那奇了怪了,我还替您寄过回信呢?”
你如坠冰窟。
你几乎是颤抖地摸进管家的房间,翻出了被他藏在抽屉里的信件和日记,管家甚至拿着。你和温灿之的通信,来模仿你的字迹。你不敢拿走证据,害怕被发现,只好自己给母亲写了封长信,跌跌撞撞地跑去镇子上寄出,并且拜托邮差下次收到回信的时候亲手交给自己。刚出了邮局,你就碰到了管家,你满头大汗,心狂跳个不停,管家担心地问:“盛少爷这是怎么了?这么气喘吁吁的。”
你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故作镇静道:“刚刚收到了我大学里朋友寄来的信,说是家里有人害了病。他家里穷,我给他寄些钱,怕赶不及送信的关了门。”
管家笑道:“您真是个善人。”
你勉强跟他客气,心里却在止不住地辱骂,善人,你们在心里怕不是把我当个傻子吧!
你再不敢和他多说什么,生怕被看出破绽,回了宅子也只一个人在房里坐着,只勉强按时去吃饭,下人问起,你都以应付学业的理由搪塞过去。幸好温灿之近日又卧床了,不然 你都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面对他。你心里仍是打鼓,毕竟管家抽屉里收着的信件全身你和温灿之的甜言蜜语,谁知道怎么到他手里去的。若是温灿之……不敢想,只觉得这诺大的宅子里每一个可信任的人。
然而纸怎么包得住火,大家大院里的下人哪个不是能轻易看人心事的人精。邮差偷偷给你递回信的时候,正被管家抓了个正着。
他恭敬地说:“盛少爷,这个宅子里什么事不过我手,我们家在镇子里往来这么多年,您怎么可能瞒得住我呢?”
“您看,”他以不容推拒的力量掰过你的手,薄薄两页纸便落入他手里,“您母亲都答应了。”
你颤抖着看,双腿几乎撑不住自己。那信上只写了两个字:“罢了。”
“以后进我们温家不好吗?反正您和我们‘小姐’也两情相悦,”他嗤笑了一声,“您和小姐结了亲,一定能扭转命势,兴旺家族。”
你低吼出来:“那我呢?我母亲呢?难道要我母亲临死前都见不到我这个不孝的儿子吗?”
“您家里还有个弟弟,您和家里人关系也不怎么样,对吧?”管家慢慢地说,“对了,我们小姐可什么都不知道。”
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你不再被允许出门了。温灿之每日清醒不了几时,只欢喜地看你,你张口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安慰他好好休息。温灿之的身体好转的时候,距离原定的婚期不远了。温夫人和管家替你伪造好了所有信息,周围的人都知道你盛家的 少爷要入赘进温家了。温家是大户人家,婚宴准备得沸沸扬扬,全镇的人都在谈论你们的婚事。你仍然不知道怎么面对温灿之,好在温夫人用结婚前双方几日内都不要见面的理由阻止了他来见你,你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管家每日把饭菜都给你端进门 ,有时候温夫人也被搀扶着来和你说几句,她照例温温柔柔的,你看她弱不禁风的样子,实在说不出什么狠话,只问她:“为什么啊。”
她便说:“我和你母亲情同手足。如今我们两家结了亲,她想必也是高兴的。”
你说:“我母亲也生病了。”
她笑笑:“我们正好能在路上搭个伴儿。只要你和晚儿好好的,我们当母亲的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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