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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尔新婚(玄幻灵异)——uraniar

时间:2021-05-30 11:47:49  作者:uraniar
  冰冷坚硬的牙齿替代了软滑的舌头,尖锐的刺痛传来,像是要把你的肉咬穿一样,但男人最终没有刺破那里。冰冷的手顺着你的腰背向上,最终停在你后颈上,灵活的手指在软肉上揉捏。
  “我不会放你走的。”他说。
  温灿之拽着你的腰,把你翻了个个,按到了窗户旁边。窗户很大,是那时候少见的落地窗,曾经你家里有一个,你在家时最喜欢的就是在下午搬把椅子坐在旁边看书,阳光很舒服,困了就躺回去睡觉。这种东西在温宅这种传统的人家里倒是很稀少……
  窗户透亮的很,阳光很刺眼,你只能眯着眼睛向下看。下面是花园,空置了很多年,杂草丛生,本该没什么特别的,然而就在这时候 ,你眼睁睁地看到花园的大门开了,几个人影正走了进来。
  “什么——”你说,话刚出口就被温灿之从后面捂住了嘴。你想挣扎,但他以不容拒绝地力道把你压在窗户上,冰凉的玻璃碰到你的脸颊,你生出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的头还垫在你的脖子上,他的长发乱七八糟地缠在你们身体周围,男人没去管他们。他的声音硬邦邦的,带着和他手上一样的力道:“看。”
  学生们好奇地四周观察,有一两个研究花园的结构,大部分都抬头观察着这座老宅。
  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男人将你的衬衫抽出腰带,冰凉的手握在你的腰上。
  “不。“你摇头拒绝,含糊的话语消失在他的手掌里。
  温灿之的手抚摸你腰间的软肉,冰凉又粘腻,像蛇一样缠绕着,缓缓收紧。他把你的衬衫向上推,露出你因常年不见光而显得白皙的身体。温暖的皮肉紧贴在带着寒意的玻璃上,你忍不住瑟瑟发抖,这股冷意也渗进了皮肤,直向心脏而去。
  这是惩罚吗?
  是因为你不愿意和他——一个死去很多年的鬼——生活在一起而受到的惩罚吗?
  然而说是时过境迁也好,物是人非也好,他自己都数不过来有多少个日月轮换,斗转星移了,如今连曾经亲手植下的树苗都能供人乘凉了,那鬼被永恒的爱恨执念束缚,而你也无法从这里逃离吗?
  更何况,他和你那连你自己都记不清的复杂往事,早已生死两隔了。就算是你上辈子犯的错,一碗孟婆汤喝下,你现在有了新的亲朋、新的环境,说到底,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愤怒和委屈掺杂纠缠,丝丝密密,在你心口生根、发芽,止不住的水珠一滴一滴地掉在温灿之手上,你狠狠地一口咬下去,牙齿像是要扎进肉里,但是鬼是没有血的,换来的只是男人在你身上揉搓的手加重了力道,皮肤被摩擦得发红。
  温灿之把撩起的衬衫塞进你的嘴里,你呜呜嗯嗯的拒绝,但是抗拒不了他的力量。他松开你的嘴,双手肆意游走在你的躯体上,最后在被玻璃冻得挺起的双乳上揉搓。你的胸口又白又软,不常去的健身房里留下的肌肉可以忽略不计,只有细嫩的软肉随着他的动作被轻易捏成各种形状。他的手指掐在你的乳头上,抻长拽开,两粒通红的乳头被欺负得充血肿大,像是要被拽掉一样。那里娇嫩的皮肤敏感脆弱,刺痛感一阵阵传来,你的挣扎却显得毫无用处,被他的双臂紧固在怀里。他看出你的拒绝,指甲惩罚性得捻上乳头,去扣弄中间的凹陷,疼痛让你腿都忍不住打颤,只好服软一样乖顺地趴在玻璃上,牙齿咬紧了团在嘴里的布料。
  温灿之便放轻了力道,左手继续玩着乳肉,右手顺着腰线一路往下揉捏,指尖滑过人鱼线,最后伸进裤子里。他之前没给你内裤,你的性器软软地垂着,他的手把那玩意儿拢起来,直接裹住龟头抚弄。他的手指轻柔而有技巧,那东西很快就抬了头,隔着布料顶在玻璃上。温灿之解了你的裤子,顺滑的布料本来就将将挂在你的胯骨,这时便直接滑了下去,堆在你的脚上。男人扣着你的腰,你几下把它踢开,你扶着他的手臂,裸露的皮肤很快因为羞耻泛起了红色。
  你把额头抵在玻璃上,眼眶里含着水,迷迷朦朦地往外看。学生们都分散了,只剩下一两个拿着速写本认真涂画着,时不时抬头看。你的眼睛仿佛跟他们对视了,幻想着他们的视线里,赤裸的青年浑身带着粉红,乳房被一只手肆意玩弄,像少女一样挺着诱人的弧度,下身勃起的性器顶在玻璃上,流出的液体顺着玻璃往下流。你放浪的身体被同学们看得清清楚楚,每一个角度都毫无阻拦地展露着,被他们描在纸上,色情而淫荡。
  你忍不住呜咽起来,唾液洇湿了衬衫。你恐惧着自己最难堪的姿态被广而示众,身体却因为这份刺激而颤抖,性器也涨得更大,哆嗦着吐水。温灿之舔在你汗湿的后颈上,牙齿一遍遍摩挲,在刚刚留下的牙印上咬上新的印记。
  你的身体很快彻底沉在情欲里,男人却松开了在你身上作恶的手。离了他支撑的你根本撑不住软塌的身体,顺着玻璃滑跪在地上,靠着玻璃喘气。你觉得羞辱而难堪,身体却在前几天里被他调教的听话,几下玩弄就兴奋得要命,连后面的穴口都忍不住翕张。
  这算什么,嘴上说着不要留下,被摸几下又开始流水,像个离不开他的婊子,丢死人了。
  温灿之很快回来了。他把你从窗户边上拖开,从你嘴里把濡湿的衬衫拿了出来,灵巧的手指几下解开了纽扣,你被彻底剥了个干净。你撑着地板喘气,眼泪和唾液一起往外流,在下巴上混成一股,又顺着脖颈往下淌。男人扣住你的肩膀往下按,衬衫和裤子团在一起,垫在脸颊下面,被他摆成跪伏的样子,腰也塌着,只冲他抬着屁股。
  温灿之冰凉的手熟门熟路的伸向臀肉,找上那个隐秘的小口,他手上沾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滑腻腻得抹开一片。就着这些润滑,还有些干涩的穴口接纳了他的入侵,瘦长的手指被小穴完全吃了进去,然而里边已经是柔软而湿润的了。
  男人发出意味不明的冷笑,你因此把脑袋埋进了胳膊里,潮湿的水汽蒸得你憋闷得不行,没过一会儿就只好又抬起头,视线刚好注视着玻璃反光里的自己。你脸憋得通红,水渍糊在脸上,委屈又可怜,和身后衣冠楚楚的漂亮男人对比鲜明,他脸上甚至还端着一副面无表情的冷漠神态。
  你的后穴里不一会儿就又添了只手指,他扣弄得熟练极了,很快揉上了贴着前列腺的那片软肉。你咬着牙使劲咽下嘴边的呻吟,但是那双手的顶弄强硬地昭示着存在,戳弄和刮蹭带起一片酥麻,让你的双腿止不住得抖,温灿之只好又腾出一只手扶住你的腰。
  草草几下扩张,他便抽出了手指,你听见身后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温灿之勃发的性器抵住了你的后穴。他的动作强硬,龟头直接操进还没扩张充分的穴口,穴肉紧紧地包裹着凶器,撕裂的疼痛直冲上来。
  “疼……”
  男人扣紧你的腰,一个挺身的动作,你便被死死钉在他的性器上。温灿之低沉的喘息声响在耳边,埋在你体内的性器被火热的软肉吸着,很快再度涨大,把穴肉撑开。你第一次被人真枪实弹地操进来,男人滚烫的阴茎带来的侵犯和那些假玩意儿的感觉全然不同,把你的肠道填满、充盈,仿佛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撞进你的血管。
  那些温柔和耐心都仿佛消失了,只剩下狠戾的占有,每一下抽插都操到最深,又全数拔出,只留下龟头被穴肉死死吃着,不一会儿,你的穴肉就被操出水来,被拍打地泛起白沫,随着操干的动作溢了出来,泥泞不堪。
  似乎是嫌操得不够深,温灿之拦着你腰胯的手一个用力,你被迫抬起身体来,被摆成了跨坐在他腿上的动作,上身贴着窗户,被迫挺胸,乳头磨擦着冰凉的玻璃。你的膝盖只能将将碰到地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钉进你身体的性器上,仿佛被彻底贯穿一般。
  你仰头哭喊道:“不、不!好深……啊啊太深了!”
  温灿之粗大挺翘的性器狠狠磨过前列腺,操进你的肠道深处,连那囊袋都快挤进去了,被小穴吃的满满当当。他不做停留,扣着你腰的手用力,身体也跟着动作上下顶撞,你本来就无法维持平衡,此时只能靠着他的身体,像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动。
  男人这时分出一只手,把你扶着玻璃勉强维持平衡的手拽开,去摸交合的地方,你差点失去平衡,条件反射一般收紧穴道,温灿之“嘶”地一声,喘道:“别夹!”
  你被他操得失神,一个劲摇头:“不……吃不进去了!我不行了!”
  你的苦苦哀求换来的却是男人挺身一撞,他的声音贴着耳垂:“我看你这儿还能吃更多……唔,你好会夹。”
  肠液随着抽插流出来,混着抹进去的润滑,不一会儿你搭在身后的手就湿淋淋的,他的裙子也被水浸湿了,又粘又腻地皱在一起。
  温灿之说:“感受到了吗?果然被操出水了,之前被别人操过吗?”
  你矢口否认:“没……没有!我没有……啊啊别顶,那里!”
  他听得高兴,笑道:“那你真是天生适合被操,是吧?好浪啊,水好多。”
  他说着把你往下一按,龟头直戳在前列腺上。
  “唔唔——!你,你闭嘴,你别说了!”
  他停下了动作,只有龟头顶在那里细细研磨:“我就要说。你生来就要被我操的,再活一遍也是这样,多少年过去都是这样,你会自己撅着屁股来找我。你看,你一被我操就流水,你外面的同学都看得清清楚楚,看你被我操得话都不会说,嘴都闭不上,几分钟就能把你操射出来。啊,他们是不是看不清楚?”
  你惊恐地瞪大眼睛,你本来都快忘了这回事了,这会儿随着他的话往下看,正好看见两个同学抬手指着二楼。你哭着求饶:“不,不!不要这样!求求你了,温灿之!”
  然而男人充耳不闻,他握着你的臀肉,就着操进去的姿势带你站了起来。你一只腿酸软地勉强立着,另一只腿被他抬高,被操得软烂殷红的穴口暴露在阳光下,淫液顺着大腿往下淌,软白的大腿和屁股上全是红色的指痕。
  “这样就清楚了吧?让他们看看你这个小穴,又会夹又会吃,”他慢悠悠地抽出性器,穴口翻出一点烂红的内里,淫水稀稀拉拉往外滴。
  你本来应该是要拒绝的,但是骤然空虚的后穴里传来一阵痒意,酥酥麻麻燃到骨子里,空气顺着无法闭合的小口进去,你无意识地伸缩穴肉,然而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好难受。
  好痒。
  好……好想要。
  你转过头,索性不去看,好像这样就能假装自己没有在大庭广众和别人做爱一样。
  “操进来,操我。”
  温灿之掰过你的头,狠狠地咬住你的嘴唇上,血液的铁锈味弥漫上来,你们激烈的接吻。同时他下身一撞,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那些直白下流的话消失了,你的呻吟也在唇舌交融里被吞咽下去,阳光透过树影照进来,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的拍打声和黏稠的水声。温灿之偶尔会放开你的下巴,闷哼和喘息混杂在一起,在你下一次浪叫出口前再吻上去,潮湿的视线交汇,你在他瞳孔里的黑浪里沉没。
  你的阴茎贴着玻璃,再也承受不住后面的冲撞,精液全射在玻璃上,和小腹粘在一起。你在剧烈的高潮里失神,直愣愣地往外开,刺眼的阳光和天空在眼前化成一片白色。后穴紧张地缩着,紧紧包裹着男人的性器,温灿之凿开夹紧的肉穴,几下抽插,也射了出来。大股地精液冲刷在肠壁上,分不清是滚烫的还是冰凉的,性器和穴肉间一丝缝隙也无,精液全被你下面的小嘴吃了进去。
  你瘫软的身体靠着身后的男人,小腹和玻璃上牵着无数条银丝,鲜红的纹身透过白浊,被玻璃反射在眼睛里。你恍惚间看见下面的同学把速写本摊开在草地上,陈旧的宅子立在上面,又被细致地填了几道花纹。
  过了一会儿,仍旧狰狞的巨物才从软穴里撤了出来,你被操得烂熟的穴肉忍不住挽留,拔出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带出一股精液,滴滴答答在地上流作一滩。
  温灿之又和你接吻,柔软的舌头带起没有被吞咽下去的唾液,他的手在这时候擦过眼角,把你又溢出来的眼泪抹掉了。
 
 
第13章 无度
  那之后,温灿之不再把你限制在房间里了。
  有些时候醒来时是天亮的,你便穿好被整齐放在边上的衬衫长裤,去花园里溜达,你的同学经常出现在那里——准确的说,是日复一日地出现在那里,并且日复一日地发出感叹:“啊,好漂亮的宅子!”
  每一天都是重复的,而且,他们对你视而不见,就像是存档的游戏,一次又一次播放,不知什么时候,你也变成游荡在这个诡异地方里的幽灵了。
  毕竟,‘我不会放你走的’,他是这么说的,对吧?
  总之,几次过后,你不再尝试做什么事情去吸引他们的注意了。就只是呆在同学旁边,悠闲地晒太阳,偶尔听他们的谈话——分析宅子的年代啦、建筑风格啦之类的——再来几天你都能背下来了。
  偶尔,温灿之会出现在你旁边,你们旁若无人地接吻、拥抱,再偶尔,他会把你压在树干上作恶,冰凉的手撩开衬衫,揉在腰上,有时候往上,有时候向下。他只是解开裤腰,把你的性器掏出来抚弄,用手或者嘴,轻而易举地就能让你射出来。他不怎么碰你后面,也并不再操进去,你好奇地问过,他说对身体不好。
  唔,大概是人鬼殊途吧。
  之后他会把你抱回去,你们会再在床榻上厮混,或者只是休息,他若是放你一个人呆着,你就会再去宅子里闲逛。你没再碰见过丫鬟了,不知道是不是温灿之不让她出现的缘故。
  你对这样的混乱日子坦然接受,安之若素。
  嗯……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你好像已经对时间彻底地失去了掌控。你在这所房屋里昏睡过太多次了。不如说这正是温灿之的目的,让你不知今夕是何夕。
  现在,你四肢酸软无力,瘫软地躺着,身体下是坚硬的木板。你无法挪动身体,勉强低下头,才发现四肢已经被一条红色的绳子束缚住了。温灿之立在你旁边,手里拿着什么在你身上动作,干涩的摩擦感从腿上传来,是他在一圈一圈地捆绑你的身体。你想要质问他,却只有“啊啊”的声音从嘴里发出,有什么东西禁锢住了你的下巴,你合不拢嘴,有唾液无法阻止地溢出来。
  又来了。又是这样。
  这个你曾经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好像在百年孤寂中变换了模样。那些细致和温柔还在,施加在你身上却增添了不容拒绝的控制。
  你横躺在桌子上,胳膊被抬高,举过头顶,这导致你不得不挺起胸膛,你的双腿敞开到最大,折叠在身体两侧,小腿和大腿被束缚在一起,全身上下只有脖子还能动。这是一个屈辱的姿势,你像一个没有尊严也没有自由的性爱玩具,在主人面前打开自己,等待你的将是暴力的占有和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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