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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尔新婚(玄幻灵异)——uraniar

时间:2021-05-30 11:47:49  作者:uraniar
  这太过了。你皱眉盯着男人,眼泪因为羞耻和一些委屈渐渐充盈在眼眶里,又无助地滑落,被男人一点点舔去,最后轻柔地吻落在你的睫毛上。
  好奇怪,你昏昏沉沉地想。你没有反抗的意思,至少没有表现出来吧,都可以用乖巧听话来形容你了,他为什么要还这么做呢?做爱也好,别的什么也好,你明明都全盘接受,甚至做出回应了,他为什么突然变本加厉呢?
  “又哭了。”他说。声音低沉而轻缓,像念诗一样,又像在诉说爱意。
  他满意地审视你,视线一寸寸地描摹,仿佛在欣赏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他的手跟随着眼睛,抚摸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你的眼角开始,大拇指擦过泛红的眼尾,再一次拭去几滴泪珠。然后手指探进你张开的嘴里,几根手指夹着软舌玩弄,直到你把整只手都舔得湿漉漉的,才滑过你的下巴和喉结,停留到胸口上。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揉捏你的乳肉,直到细软的皮肉都变的火辣辣的,才去把本来陷在软肉里的乳珠揪出来捻玩。那渐渐挺立的小东西好不可怜,一次又一次被抻拉变形,又被按进乳晕,最后殷红的乳晕和乳头都变得肿大,却对另一边兀自挺立颤抖的乳肉视而不见。他的顺着你的腰腹继续往下,大拇指抚过你留给他的纹身。那里已经消肿了,但这时好像又有针扎一样的痛感随他的手埋进你的神经,你反射一样地挺腰,羞耻地发现你已经勃起了。男人的手拎起你的性器,它在你和他的视线下微微颤抖,白嫩的柱体逐渐泛红,马眼微张,渗出晶莹的液体。男人的手指轻巧地滑过马眼,指尖翻过包皮,像触电一样的酥麻爽利让你忍不住耸动,男人却停了手,弹指打在你的性器上。
  “啊啊!”轻微的刺激让你叫了出来,腰臀忍不住扭动,你的性器又吐了些液体,胯下一片粘腻。他的手继续往下,指甲在你的会阴刮蹭一番,未作停留便来到后穴。那地方似是食髓知味,在他的指尖下开合翕动,本来浮在穴口的手指不一会儿就被吞进了指尖。
  你呻吟出声,大张的嘴发不出字眼,只有含含糊糊的甜腻声音。你忍不住因为自己的声音害羞,耳朵上也有滚烫的热意。
  男人已经对你的身体了如指掌,手指轻松地穴肉里开扩,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顶着前列腺的软肉,你立刻又发出软粘的呻吟。你随着他的戳弄扬起脖颈,喉结被他俯身含住,舔吻的动作配合手指地抽插,你的后穴很快就分泌出肠液,让穴肉变得软烂不堪。
  “这么快就出水了?”温灿之有些惊讶地直起身,看向你的下体。
  你被他说地脸红不止,张嘴想叫他别看,发出的却只有“啊嗯”的声音。
  “我就说,随便插点儿什么进去你就会发情,摇着屁股求操,”他恶劣地抽出手指,看着艳红的穴口微微开合,露出一点软烂的内里,“刚才就是自己把我吃下去的吧?才一根手指就流水……你是妓女吗,盛尧君?这里离不开别人?是不是随便什么男人摸一下,你就恨不得自己掰开屁股求他操进去啊?”
  你何曾受到过这种侮辱,使劲摇头,眼泪像断了线一样往下淌,嘴里嗯嗯啊啊地反驳他,明明是否定的含义,粘连的声音却因为无法满足的下体带着一丝媚意。
  “不是吗?可是你听着像求我操进去一样。”男人又插进去三根手指,粗暴地开始模仿性交抽插,刚刚地温柔细致全然不见踪影。“你好会叫啊,都把我叫硬了。你要是可以说话会喊出什么来?会让我更用力一点吗?还是再深一点?”男人满怀恶意地问。他的另一只手也捏在了你的臀肉上,你自发地微微抬起屁股,好让他的动作更方便。
  “乖孩子,好自觉。”他的手用力揉捏,你的臀肉变烫发红,你在脑海里想象白嫩的皮肉上布满一道道的指痕,“还是你想让我打你屁股?”他轻轻拍打了一下,臀肉和桌面间的窄小的距离并不好施展动作,他便把你翻了个身。你只好侧头趴在桌子上,腰无力地塌下去,屁股却被他抬起来,他拍了拍你的腿,你懂他的意思,被束缚地腿颤抖着,还是勉强把自己撑起,摆出跪伏的动作,把屁股撅向他。
  他使劲抽打了一下,你“啊……”地叫,身体随着力度向前挺,饱受折磨的乳头和性器狠狠地擦过桌面。
  “这么软,拍一下都是肉浪。”他像教育小孩子一样,“啪啪”地声音不绝于耳,你的臀肉火辣辣地疼,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欲望却更加强烈,臀肉间的后穴空荡荡的,忍不住收缩起来,渴望男人的惩罚。
  “做个诚实一点的孩子不好吗?屁股和头一起摇是什么意思?”他问道,“到底喜不喜欢啊?喜欢地话叫出来给我听听。”
  你的头无力地贴在桌面上,眼泪和唾液都抑制不住地往外淌,在桌子上积了一小滩水,你因为这个的动作和男人下流的话语羞耻不已,又克制不住因为这些产生更多的欲望。男人却停住了动作,等着你的回答。你的穴肉里空虚得不行,过了几秒,还是发出来“哈啊……”的叫声,听话地小幅度摇着屁股,向男人发出邀请。
  你挺翘的屁股随着动作晃出细微的肉浪,本来白皙地皮肉上面布满了鲜红的指痕,有几道因为男人没有收敛的力道而肿了起来。臀肉间的小穴已经被手彻底操开了,肉嘟嘟的穴口一起晃动,几滴淫水本来挂在软肉上,被你求欢的晃动甩了下来,滴在桌面上。
  男人被眼前色情的画面刺激得加重呼吸,明明是冰冷的鬼,喘出的气体都似乎带着欲火一样滚烫,几乎忍不住揭开衣服直接操进去。但他还是忍住了,三根手指猛地操进去抽插,每一次都顶在前列腺上,手指扣挖张合,最后抽出手指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臀肉上,力气有些过于大了,你的身体都向前冲,又被毫不客气地握着脚踝拽回来,你的性器狠狠地摩擦过桌面,射了出来。
 
 
第14章 雕琢
  “又骚又浪。”温灿之这样总结。
  然而你早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里,他的声音对你来说就像是春药,你驯服般地努力回头看他,刚刚发泄过的性器还软塌塌地趴着,被几根手指操出汁水的后穴又渴望起别的东西来。
  温灿之又把你翻了回来。你任他随意摆动,像个被煮熟的虾,蜷缩着身体,每块皮肉都泛着红,湿淋淋地滴着水。你的肌肤贪恋着男人冰冷的手指,哪怕被捆着,也忍不住摩擦他的皮肤。
  有什么东西被他拿了出来。
  珠子一样的金属制品被贴上了你软烂的穴口,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叮铃”的声响。你努力抬高了头,视线越过性器,看见了那玩意的长相。银色的小球,大概有虎口屈合的大小,雕刻者繁复的枝叶花纹。温灿之用手顶着它,缓慢但是坚定地把它推了进去。
  “嗯啊——”你呻吟起来,身体止不住扭动。那东西凉极了,像冰块一样挤进你的穴肉里,刺激得你脚趾都蜷了起来,全身的皮肉绷紧,后穴夹着抗拒着小球的进入,然而却让肠道更紧密地贴合在小球的花纹上,男人的手指还在推着它深入,金属的突起便狠狠擦过了敏感的穴道。
  然而这只是开始,男人掏出了一颗又一颗银球。这些恶魔一样的东西就像是搔痒脚底的羽毛一样钻进你的身体里,一边叮铃铃地发出悦耳的响动,一边滚着往你后穴里操。你没有数男人究竟往里塞了几颗,因为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这些东西,居然自发颤动了起来。
  “缅铃。听说过吗?是过去女子喜欢用的玩具。”你忍不住想夹紧腿,又被男人无情地分开,他一只手仍然往里推挤着小球,另一只手把你一边大腿按在桌子上,“感受到热源,就会自己震动起来。你里边好热啊,都烫到我了。”
  “塞进去三个了,小嘴好能吃。”他说道,你瞪大眼睛,摇着头,尽力表达抗拒的意思。有一个球正贴着你的前列腺震动,你想把他们排出来,但是轻微的动作让花纹擦过腺体,带来更难耐的快感。
  然而还有叮零声从男人手上传来,他正在把第四个缅铃往早已饱和的穴口塞去。你无力去反驳他,被一串银球操得直翻白眼,连祈求地叫声也发不出来,涎水顺着嘴角流,性器也早已挺立起来,无助地淌着水。你的后穴确实已经满了,第四个球就进去一半,卡在你的穴口上。但是这比完全进入更令你感到难耐,穴口已经被撑到极限,薄薄的一层皮肉透着血丝,摩擦在精细的花纹上,就像蚌肉含着混杂泥沙的珍珠,刺痛混着搔痒,撩拨你脆弱不堪的神经。
  他这才停下对你后穴的折磨,转而向上。
  他的手指回到你的胸口,这次两边的乳肉都照应到了,两粒乳头俏生生地挺立,像两了红珊瑚珠子一样,乳头和乳晕都有些肿大,乳头硬着,乳晕却是肥软得很,让男人流连忘返。温灿之摸出两个小夹子,也是精雕细琢的玩意儿,特意在你眼前展示了一圈。小夹子上覆着层软垫,做成蝴蝶翅膀的样子,蝶翅是金的,镶嵌了螺钿,在灯光下反着彩虹一样的细闪。夹子下面坠着大粒珍珠和珊瑚,被细金链子连接在一起,一晃一晃的。
  蝴蝶一样的乳夹被夹在可怜的乳头上,珍珠上下晃动一下,蝴蝶翅膀便开合一次,活灵活现,就好像真的有蝴蝶栖息在上面。你的乳头脆弱极了,平日里没有人碰过的地方,现在却被这样故意玩弄,疼痛缠缠绵绵的,你怎样扭动也摆脱不开,白软的乳肉甚至跟着珍珠晃动起来,一上一下好不色情。
  接下来是最后的折磨,温灿之抽出一根细长的串珠。那东西的用法显而易见,然而你毫无办法,连摇头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你绝望地看着他一手扶着你吐水挺立的性器,轻轻捻开马眼,里面分泌出来的液体还起了一个细小的泡泡。
  拉珠确实不粗,但是对细小的马眼来说还是过分了。第一颗珠子进去的时候你就受不了了,嘴里的呻吟变得激烈而嘶哑,大量的泪水流了出了,你“啊啊”地哭着,一遍又一遍地摇头,剧烈的呼吸让胸前的蝴蝶摆动起翅膀,像要起飞一样。
  他对你凄惨的模样不为所动。你的性器都因为剧痛萎靡不振,却不得不在他手里抬头挺胸,接受着操弄。串珠一点一点地往里挤,每一颗小珠子都带起你一次痉挛般地抖动,这折磨委实太过分了,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剩下瘫软着喘气的份。要命的是,在这惩罚一样的折磨里,异样的快感从酸痛里浮现,让你软趴的性器又硬了,想渗出液体却被异物堵了回去,欲望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直到拉珠被一塞到底,只剩下顶头一个稍大的珠子卡在铃口,一丝液体也流不出来。
  温灿之满意地审视你,像是看一个被他亲手塑造的完美作品。你口中每一声呻吟,身上每一道红痕,都是作品上一部分精致的细节。
  他冰凉的手指又一次抚摸过你的眼角,擦去你的泪水,但紧接着又有新的眼泪流出来了。他把你摆正,调整那些装饰,颤抖的双腿被重新摊平展开,你身体上的所有玩具都随着动作折磨你,然而你已经无力发出声音了。
  你不想看见他罪恶的脸,谁知道长着这样一副漂亮面孔的美人却是这样的恶魔呢?你闭眼平缓呼吸,努力让敏感的身体习惯这些玩具,几次呼吸下来,只有后穴的缅铃还在自顾自地颤。
  耳边只剩下“丁零”的清脆声响。
  你蓦地睁开眼睛,房间空无一人,温灿之消失了。
  怎么会、怎么会?
  你扭头找他,但是四面都没有,那个恶劣的男人,他把你装扮成最色情淫秽样子,甚至冲着房门——啊哈,还是打开的房门——大张双腿,孤零零地扔在这里,消失了!
  你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脸涨得通红,又不敢乱动,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你身上昭示存在感,只好恶狠狠地在心里抽他鞭子,心想他这是蹬鼻子上脸,早晚要他好看。
  但是你又忍不住慌乱,流荡的鬼也好,穿梭的活人也罢,不管是谁,路过这扇门,岂不是都能看到你这一副被操坏了的淫荡样子了吗?那鬼也就罢了,那些朝夕相处的同学,就算之前的自己在他们眼中视若无睹,谁又能肯定这次也无法被看见呢?
  你只好兀自咬紧嘴唇,那些被浪荡玩具逼迫出来的声音被你尽数吞咽,你数着自己怦怦剧烈跳动的心跳,侧耳倾听。
  好安静。没有风声、鸟鸣声、谈话声,什么都没有,除了止不住喘息的你自己,这个世界黄若无人。而你像是被抛下的破旧玩具,再没人要你了。
  一、二、三、四……你眼前发白,陈旧的天花板上的陈旧污渍和木质的门框上的坑洼混杂在一起,旋转、交叠,你眼前发晕,忍不住闭上眼睛,时间都在这里失去意义。
  你开始思考、回忆,什么也好,你不能继续沉浸在这片空白里了。
  就在这间屋里里,发生过什么来着?
  你上学的时候恨不得天天给他写信,放假的时候更是腻在一块,两个俊朗的少年天天一同厮混,每日一起用餐、读书、谈话,一阵阵笑声都从这间卧室里传来,就差睡觉也粘在一起了,恋爱谈了一年,被温灿之的母亲发现端倪其实也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温夫人对这件说出去会被整个镇子都耻笑的事情坦然接受了,甚至兴致勃勃地提出了婚事。就连你的母亲都送来了信件,尽管措辞僵硬,却没有对这件提出反对。
  但是,你又想,这是什么从天而降的天大的喜事!还有什么是比爱情得到长辈的祝福还令人感到兴奋的呢?
  你们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就在这间卧室,温灿之轻轻地给你读书,从雪莱读到莎士比亚,从歌颂自由读到赞美爱情,他的声音在读书的时候变得低哑,像留声机里传出的大提琴,拂过你的耳朵,带起一阵酥麻,你从来等不到他读完完整的一篇就趴进他怀里,肢体缠绕在一起,亲吻他的脖子和后颈,温灿之最后只好丢开书,两个人纠缠着躺到床上去。
  亲吻和摩擦,血气方刚的青年们不一会儿就能起反应,两人便通红着喘息,互相用手抚慰。温灿之从未做到过最后,他说:“总有些事情要留到最重要的一天。”
  你评论道:“好古板啊。”但还是和他保持着这份默契。
  这便成了回忆里最甜蜜的时光。
 
 
第15章 交融
  “啊啊……”你想叫他名字,发出来的却只有含糊的声音。你忍不住在脑海里描摹温灿之的面孔,却又被身体上的束缚回想起起那鬼做的恶事。你满心的痛苦和怨恨,又夹着困惑和委屈,寂静的房间要把你逼疯了,温灿之,温灿之,无所谓了,别让我一个人——
  然而,突然传入你耳朵里的却是嘈杂的声音:脚步声、木地板的吱呀声、交谈声甚至相机快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那声音由远及近,你忍不住咬紧牙关,有什么铁锈味在口腔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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