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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名剑修的素养(穿越重生)——禅时

时间:2021-06-08 08:26:13  作者:禅时
  你丧尽天良 !
  你得势猖狂 !
  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
  呸 ! 骂的就是你 !
  “好诗 ! ”
  众人纷纷喝彩。
  不管是无价之宝为聘礼,还是延年益寿一丹丸,都离这些热血的年轻文人太远了。
  也许他们家中老人会对顾长庚有所求,但他们自己……年轻人就该直抒胸臆。
  我就是看不爽你,咋了?
  角落里,顾长青抱胸而坐,整个人瑟瑟发抖。
  一个胖子左右张望了下,小声说:“顾小二,你回去跟顾兄说一下,让他最近少出门。”
  顾长青飘忽的目光一定,有些兴奋的道:“怎么?你得到什么消息了吗?终于有人要对长庚堂弟下狠手了?”
  金奇山一脸无语,“顾小二你那么激动干嘛?”
  继而狐疑道:“你是不是跟顾兄闹矛盾了?听区区一句劝,家和万事兴……”
  “你胡说什么呢?”顾长青打断了他,道:“我长庚堂弟一手剑术举世无双,若真的有人要来行刺,定能叫他有来无回 ! ”
  顾长青微微扬起了下巴,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顾长庚的武力值有多高,飞花摘叶都是小意思,十步杀一人也不过尔尔。
  不过可惜了,顾长庚不收徒。
  不然,顾长青不介意自己老爹跟堂弟一个辈分。
  想到这里,顾长青有些惆怅,明明堂弟承认自己是天才了,为何不愿意教自己剑术呢?
  莫非自己天赋太惊人,堂弟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顾长青不着边际的想着。
  金奇山忍不住说道:“顾兄武道修为高超,那你更要劝顾兄莫要出门了。”
  顾长青挠了挠脑袋,不解道:“为什么啊?长庚很强的,不会有生命危险。”
  金奇山叹了口气,“我是怕别人有生命危险。”
  之前街头发生了一场截杀,根据时间判断,被截杀之人应该就是顾长庚,只是一场大雨抹去了所有痕迹,连尸体也不见了,让人无从推测。
  现在听顾长青这么一说,金奇山不得不朝那个方向思考,那些人是被顾长庚反杀,还顺便毁尸灭迹了。
  看来,是个杀胚 !
  金奇山认真道:“顾小二,你不要小觑了书生意气,那些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极有可能因为只言片语的刺激,就去找顾兄的麻烦,你也知道文人的嘴有多厉害,万一顾兄控制不住自己,出手伤人可就难以辩说了。”
  其实除了书生意气,金奇山没说的是名利之争。
  谏官以无畏权贵、直言上谏青史留名,而文人声名远播除了凭借笔墨,就只有德行了。
  大楚文风昌盛,那些文人顺着民意声讨笔伐,不少人成了他们的进阶之石。
  金奇山怕顾长庚也会有此遭遇。
  顾长青眨眨眼,突然一笑,略有几分得意道:“金大,你不懂我长庚堂弟。”
  “我长庚堂弟是什么人,会跟这些迂腐书生一般见识?”顾长青骄傲道:“任世人辱之骂之,我长庚堂弟自岿然不动。”
  金奇山嘴角抽搐,无惧世人辱骂,顾兄怕不是要成圣?
  反正顾长青的话,金奇山是不相信的,就像他弟弟金奇玉,那小心眼记仇特别清楚,梦里都想着把人埋了。
  顾长青也不管金奇山信不信,转而问道:“对了,你为什么叫我顾小二,对我堂弟反而称呼为顾兄?我比长庚堂弟还要大两个月呢。”
  金奇山摇了摇折扇,悠然笑道:“不一样的,区区与顾兄,乃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那咱俩难道是小人之交酒肉亲吗?”
  顾长青有些失望,怎么说京城这个圈子里,大家不说从小玩到大,也是见面相识的,最近在醉月阁里和金奇山谈得来,顾长青已经把他当成朋友了。
  金奇山急忙折扇一收,“非也非也,区区的意思是你我二人虽不志趣相投,但脾性颇合,称呼亲昵一些也无妨。”
  顾长青狐疑道:“可你跟长庚也没什么相投的志趣啊。”
  “咳咳,顾兄心性高洁,如白莲一般,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区区一蝼蚁,哪敢攀高岩?”金奇山用折扇挡住了脸。
  “什么意思?”顾长青懵逼。
  金奇山老实交代道:“区区害怕,不敢与顾兄亲昵。”
  “不至于吧,长庚长得也不凶神恶煞啊。”
  顾长青难以理解,长庚堂弟明明是顾家长得最好看的人,要不是他不经常出门,喜欢他的小娘子都能从城西排到城东了。
  金奇山也不知道怎么跟顾小二讲,他与顾长庚结识后,两人没什么矛盾,但就是被他瞥一眼就胆战心惊,尤其是他询问自己蠢弟弟情况的时候,金奇山严重怀疑,金奇玉念念不忘的仇人就是顾长庚。
  幸好他表面稳如老狗,交谈之间,若无其事如沐春风和蔼可亲善解人意。
  金奇山有些惆怅,他是不是胆子太小了,怕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少年人。
  算了,怂就怂吧,金家人嚣张的太多了。
  金奇玉蛮横霸道,小时候天天在大街上遛狗,看谁不顺眼就放狗咬人,九岁的时候偶遇十八岁出宫建府的大皇子,两人吵起来后,放狗追了大皇子两条街,最后把人吓得当街痛哭。
  事后,大皇子对宫外有了阴影,硬生生带着皇子妃赖在宫里,等到孩子都有了才出宫建府。
  金父则是一个滚刀肉,刚入户部,就敢在朝堂上当着元晟帝的面向那些官员勋贵讨债,得罪一大片文武,要不是他经常给元晟帝送礼,早就被人搞死了。
  金母是商家之女,从小性情爆烈,不读诗书玩算盘,长大了没人敢提亲,她就自己一个人在皇榜下,绑了一个无辜学子回来,当天就拜堂成亲入洞房。
  那个无辜学子,就是现在的户部尚书金大人,想当年也是风靡京城的翩翩探花郎,只是被金夫人糟蹋了,最后自暴自弃干脆露出本性,借着老丈人的金钱加成,扶摇直上,接管了整个大楚的钱袋子。
  这么多不怕死的,总要一个怂的调和一下。
  金奇山安慰自己道。
 
 
第68章 标题浪迹天涯去了
  “你觉得,我不会计较有人辱骂我?”
  听完顾长青的醉月阁游记外加自我理解赏析,顾长庚扬眉一笑。
  顾长青一脸肯定的道:“那是当然,长庚你才不会跟那些听信谣言的人一般见识 ! 你要找,肯定要找那些散播谣言的人麻烦,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对不对?”
  顾长庚目光平静,“可这并不是谣言。”
  “什么?”顾长青呆住了。
  “田蓉拍卖的时候被恶意抬价,欠下商行两百多万两,这确确实实是被人坑害的。”
  顾长青撇嘴,“可害她的人,又不是你 ! ”
  “是啊,不是我,但田进离开田家后,就转投了我。”
  顾长青:“……”
  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田蓉脾气不好大家都知道,只是……坑害?
  顾长青觉得自己有点慌。
  “田大人之前来求过我,提出举族追随,以此免去债务。”顾长庚淡淡道:“但我拒绝了。”
  “一方面,我确实不需要谁追随,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田家的未来我并不看好,或者换句话说,我不认为,田家有追随我的资格。”
  顾长庚定眼看着自家小堂兄,说道:“懂了吗?虽然我不看重利益,但我也不是圣人,未成圣,无已容万物。”
  “所以——”
  “世人辱我骂我,我会持手中剑,虽不诛,亦要罚。”
  顾长青怔怔道:“可那些人,跟你无仇无怨……”
  “就是因为无仇无怨,才会计较。”顾长庚站起身,如一柄开封之剑,凛冽锋锐。
  “若真是我的仇人,辱我骂我都是无所谓的,毕竟跟我有仇,见面就要刀剑相向的家伙,口头上的便宜我也不介意被占。”
  “但那些人,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
  顾长庚扬起唇角,眼眸璨若星河,他缓缓开口。
  “搬弄口舌之人,当失言七日,听信谣言之人,当闭耳七日,识人不清之人,当遮目七日,玩弄人心之人,当心绞七日。”
  “罪魁祸首,折寿三百日。”
  “小惩大诫,望诸君切记。”
  言为赦令,音为意灵,奉道主命 !
  怎么说,也是谢元君的道侣,借用天道法则之力,还是能做到的。
  顾长庚突然心念一动,随手从虚空之中掏了一下。
  一柄散发着淡淡银光的长剑,凭空出现在空中,颤动着发出阵阵铮鸣。
  似喜悦,似忧伤。
  顾长庚的本命剑——
  霜无。
  “长庚,你这把剑居然会发光 ! ”顾长青之前的思绪一下子被打乱,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霜无剑。
  顾长庚随口敷衍道:“洒了荧光粉。”
  顾长青恍然大悟,接着看霜无剑,又嘀咕道:“怎么破破烂烂的?剑刃都卷曲了。”
  “……”
  顾长庚脸黑了。
  天雷打的,还没养好。
  顾长青欲言又止,想了半天还是问道:“长庚,你刚刚说的那些惩罚会变成真的吗?”
  顾长庚眯起眼,“此为因果律,归属于天地法则,自然会变成真的。”
  “哦。”
  顾长青闷声道,忽而又说,“之前醉月阁里,金大说你会计较,我还笑他不了解你……真正不了解你的人,是我。”
  顾长庚拍了拍他的脑袋,“金兄人生阅历较丰。”而且,第六感很灵。
  顾长青点头赞同,“也对,毕竟比我老了十岁呢。”
  “……”
  顾长青:“金大还说跟你是君子之交呢,我看是忘年交才对,他比你大十一岁了都。”
  顾长庚手握拳,抵在唇边轻笑,“忘年交不至于,但也绝非君子之交。”
  “我知道,他说你是一朵白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其实就是怕你。”
  白莲花?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形容,顾长庚心里无端的冒火。
  这是什么不好的词吗?
  顾长庚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句话——
  下雪天,白莲泡绿茶更配哦!
  ……
  京城郊外。
  田蓉抱着自己的小包裹,整个人失魂落魄。
  她真的,无家可归了。
  田蓉茫然无措地看着四周的麦田,心里空落落的,天大地大,何处能容身?
  失去了家族的庇护,她一个女子,真的能活下去吗?
  或者,干脆去死?
  田蓉突然有了轻生的念头。
  她的亲人都抛弃了她,她的好友,也都离她远去,她身上还背着巨债,她要如何活下去?
  她活不下去的。
  记得之前田母跟她说过,郊外住着的都是贪婪肮脏之人,他们见了孤身的女子,就会抢回去当老婆,一天给一顿饭,锁在房子里给他们生孩子,终生不见天日。
  田蓉想起来田母说的话,不禁脸色发白,浑身颤抖。
  她不要给那些人生孩子,她会死的。
  就在田蓉惶恐不安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女声响起,“这位姑娘,你还好吗?”
  田蓉猛的从恐惧中惊醒,回头一看,是一个农户女孩。
  约莫十七八岁,穿着粗布麻衣,皮肤有些黑,但身姿窈窕,五官端正,若能好好打扮一下,也定是个好看的姑娘。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女孩担忧的看着她。
  田蓉警惕地抱紧了小包裹,摇头:“我没事。”
  女孩突然笑了起来,明媚而有活力,“你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吧?一个人在这里,是不是与家人走散了?你放心,我没有恶意的,我叫何皖鱼,是附近绣坊的女工,绣坊登记在案的。”
  “女工?”听到有登记,田蓉略微放下了心,只是心里有些迷惑。
  绣坊有女工她知道,但这些女工一般都是已经成亲生子的女人,取了绣样自己回去绣,然后隔一段时间交货。
  从未听说有年轻的姑娘直接去绣坊做女工,还登记在案的。
  “是啊,女工。”女孩笑眯眯道:“除了绣坊,还有织布坊,浣洗坊,染布坊,都是第一商行建立的工坊,全招收女工的。”
  “第一商行?顾家?”田蓉一听这名字,就咬牙切齿,她沦落到这地步,跟这个第一商行脱不了干系。
  而那顾家堂少爷顾长庚,田蓉一直觉得肯定是他记恨自己把谢明夷推下湖一事,所以才会联合二叔坑害她。
  “是啊,就是顾家人建立的第一商行,他们家的工坊有不少都招收女工,主事的那小哥儿说了,只要自己愿意出来挣钱,满足工坊的要求,就都能来。”女孩认真的告诉田蓉。
  田蓉垂眸想了想,犹豫不决道:“那,你们工钱多吗?”
  何皖鱼道:“工钱都是我们自己算的,按照绣品的复杂精细程度和数量算,主事教了我们一个计数的办法,用炭笔在麻布上写正字,多完成一件绣品就加一笔,到了月底把布交上去就行,一月一结,拿到工钱后就可以把布洗干净,记下个月的账了。”
  “我的话,绣工不是很好,每个月也能赚一两银子了。”
  一两银子?
  田蓉表情有些微妙,若是以前,一两银子掉地上,她都懒得捡,但现在她全部身家,一共也才二十两。
  她有些动心。
  “那万一有人弄虚作假,瞎记怎么办?”田蓉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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