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昆仑那次是真的死过,所以才觉醒血脉,所以才恢复前世的记忆。
第87章
秦峥飞得既快且稳,载着我行了不过半日,便到了滇沧的地界,滇沧靠海,我坐在秦峥的背上,看着天与海连成一线,不觉心境开阔了几分,生出了一丝豪情。
很快我们便到了滇沧。
秦峥变回人身,与我一道降在滇沧的山门。
站在山门守卫的弟子一个抓着剑跑上身后的石阶,高喊一声“少宗主回来了——”然后不知从哪里哗啦啦跑出了一堆滇沧弟子来,井然有序的站在石阶的两侧。
滇沧的弟子服以蓝白二色为主,外门为蓝,内门为白,左侧是身着纯白弟子服的内门弟子,右侧则为身着浅蓝弟子服外门弟子,高声道:“恭迎少宗主回宗!”
我下意识看了秦峥一眼,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秦峥应是素来如此,对这些习以为常,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不再去理会。
“走吧。”他对我说。
我有些不安,秦峥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手包在掌心,“万事有我。”
我们就这样牵着手,在所有滇沧弟子的注视下,一步一步的走完了滇沧的三千石阶。
“哥,你可算回来了。”
我们才刚爬完石阶,一道男声由远及近地响起,正是秦峥的表弟伏星阑,伏星阑兴冲冲的走了过来,视线从秦峥落在我身上,随即拧起眉,嫌恶道:“你怎么在这?我们滇沧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
秦峥淡淡道:“我带的。”
“……啊?”伏星阑愣了愣,视线在我们交握的手扫了个来回,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指着我喊道:“你是不是给我哥下蛊了?还不快放开我哥……”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然后把秦峥的手握得更紧了。
秦峥道:“噤声。”
我晃了晃与秦峥交握的手,凉飕飕道:“我就不放开。”
伏星阑气得够呛,胸口剧烈起伏,又向秦峥急道:“哥,这个人勾结魔修,残害仙门修士,这种人信不得……叔父也不会答应的……叔父!?”
叔父?
谁是他叔父?
我笑意轻了一分,能够让伏星阑喊叔父的只有一人,那便是滇沧宗主秦池羽。
也是秦峥的父亲。
我微微收紧了五指看秦峥向他行礼,秦峥道:“父亲。”
秦池羽向伏星阑含笑颌首,继而看向秦峥,淡淡道:“回来了?”
“回来了。”
秦池羽看向我:“这位是?”
秦峥言简意赅:“我道侣。”
我一瞬间就被这三个字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我痴痴的看着秦峥,嘴角抑止不住地上扬,若不是场合不对,我真想扑过去,狠狠亲他。
秦池羽声音冷了几分,重复道:“道侣?”
“是。”
秦池羽静默半晌,沉声道:“你想好了?”
“是。”
他们谈话冷淡得不像一对父子,而秦池羽下一句话更是冷血得好似陌生人,他面上无喜无怒,道:“好,既然你一意孤行要触犯家规,我也不拦你,你自去祠堂领罚思过罢。”
“什么罚?他犯了什么错?”我被秦峥拉住,秦峥朝我轻轻摇了摇头,却是制止。
秦池羽看了眼我,开口道:“带他去少宗主的寝居。”他的话音刚落,训练有素的侍女便一左一右的走向我,口中说着:“公子请。”不由分说的架起了我。
秦峥松开我,轻声道:“等我。”
秦峥消失了三日,三日后,我终于再见到秦峥。
守在门口的侍女终于离去,我顺着小道一路前行,在小径的尽头看见了缓步而行的秦峥,我向他小跑着奔去,急声道:“你到哪里去了?你有没有事?你……”我的声音低了下去,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你触犯的是哪条家规?
你受的是什么罚?
……你这三天是不是在受罚?因为我,而受罚?
我干涩道:“为什么……”
“我欠你一个结契大典。”秦峥道,“十日后,我还你一个家,可好?”
“……好。”
我声音微颤,心中又酸又涩,却又无限欢喜,我应道:“好。”
第88章
我是从伏星阑口中得知,秦峥因为与我结为道侣一事,触犯了秦家第五百二十一条家规,被罚了三十鞭,秦峥带着伤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才被解了禁足,我也才得以见到他。
秦峥身上本就带伤,这样一来便是伤上加伤,伤势加重,也不知道他们是用的是什么鞭,留下的鞭伤竟是药石无用,我心疼万分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拉着秦峥双修几场,借此疗伤,倒也有几分成效。
自此,我在秦峥的寝居住下,滇沧的弟子居然没有一个提出不满,反倒是理所当然的接受了我是秦峥道侣这一事,明明我连累秦峥至此……
而秦池羽不但默许了我与秦峥的关系,更是答应十日后举办我与秦峥的结契大典。一时间,举宗上下都在筹备我与秦峥的结契大典,好不热闹。
“不好了,少夫人,少宗主与无极的温掌门打起来了。”
“什么?”我顾不得那弟子喊得那句‘少夫人’,召出灵剑飞身而出。
我御剑疾行,远远便看见那处楼屋轰然倒塌,我心一突,甫一到达便急急跳下,在一片狼藉之中快步跑向秦峥,我扶住他,迭声问道:“你没事吧?怎么就打起来了?受伤没有?痛不痛?”
秦峥道:“无事。”
无事?我看你是忘记身上的伤了。
我又看向一旁的弟子,他们看了眼秦峥纷纷摇头不语,我拧了眉,按捺了心底怒气,向温衡行了礼,道:“见过温掌门。”
“温掌门?”温衡本是向我们走来,闻言脚步一顿,轻声重复,道:“为何这般生疏?”
我道:“乐生既已脱离无极,自与无极再无干系,不敢高攀。”
“不是高攀,是不是——”他的呼吸似乎急了一些,翻来倒去的说:“是不是因为我来迟了?那日你在昆仑,我以为……我去寻了……没有除你的名……我只是想早日找到……”
我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昆仑?寻什么?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啊,走火入魔了吗?颠三倒四的。
没等我细思,我的手腕一紧,我连忙看向秦峥,轻声询问,“怎么了?是伤口痛吗?”
秦峥握住我的手,将头埋在我的肩窝,并不说话。我心一软,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开口道:“温掌门,我们先走一步,待客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我扶着秦峥,与温衡错身那刻,温衡喊住了我。
“乐生。”
我停下来,回过头。
“你当真,是真心要与秦峥结,结为道侣?”温衡忍不住向抬起手,似要触碰,我微微颦眉,向后避了一下,温衡一怔,唇角缓缓溢出一线殷红的鲜血。
他这话问得真是莫名其妙,我与秦峥结为道侣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喜帖都发出去了,难道还能有假?
秦峥道:“自然是真心。”
“是的,是真心。”我也道。
“真心?”温衡看着我,嘴角的血迹刺目,他却没有理会,只是看着我,执拗的,哀伤的看我,哑声道:“那我呢?”
何出此言?
我与秦峥结契,又与你有何干系?
与此同时,我心底某处起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因为太过微小,也太过隐秘,被我轻而易举的忽视了。
我拍了拍秦峥的手背,道:“届时若是温掌门愿意赏脸,滇沧上下自然是欢迎的。”
温衡眼中的光一点点暗了下来。
第89章
离去之时,我回过头看了眼温衡。
他站在那里,失魂落魄似的,身形竟有几分的佝偻,像是被莫大的悲寂压得无法直起身来。
悲寂?……为何?
是因为我与秦峥结契一事?
是我看错了罢……
温衡待我不过勉强有过丁点同门之谊,我还是不要将自己的分量看得太重为好,有些教训,一生一次便足矣。
我将微起波澜的心绪平复下来,却听见秦峥轻声问道:“你在想谁?”
我顿住了,大婚在即,我竟因为旁的人而忽略了自己真正的所爱之人,真是太不应该了,太过分了,我愧疚难当,正在思索如何回答,却觉手上一空,抬眼望去,只见秦峥站在那里,我看他眉心紧蹙,面色苍白,简直失了大半血色,心底一突。
他身上还带着旧伤,难道是伤口崩裂了?
我登时心急如焚,慌慌忙忙地去摸他的手腕,抽出灵力去探他的情况如何,迭声道:“是不是伤口崩裂了?有没有受内伤?你还好吗?有没有事?痛得厉害吗?都是我不好,没有注意到……”
秦峥眸光微动,眼睫轻轻一颤,低低垂了下去,掩住底下的眸,慢慢睁开眼,轻轻圈住我手,“无事。”
“真的,你不要多想,我跟温衡没什么。”我松了一口气,踮起脚去亲他,讨好道:“我最喜欢你了。不要气了……”
“!?”我睁大了眼睛,未尽的话被堵在口中。
秦峥将我压在一旁的树干上,亲了下来。
阳光正好,我与秦峥在树荫底下缠绵。
交缠的唇舌发出啧啧水声,我被亲得腿软,蓦地,我觉得胸口一凉,这才发现身上的衣衫不知不觉被解了大半,露出了大半胸脯,我勉强从秦峥的亲吻中找出间隙,绵软无力地推了推他,喘息道:“别……有人……”
此处是秦峥寝居的一处庭院,间或会有往来的弟子路过,若是其中哪一个往这边看上一眼,以修士的眼力定能将里面发生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我心跳如鼓,惊慌失措,生怕真的叫哪个弟子看了活春宫。
“会被看见的……”我敞着衣襟,雪白的肌肤泛着薄红,慌乱的护住身上的腰带,又羞又怕,纠结着眉,濡湿着眼,舔着酥麻的唇,软声道:“回去再来,好不好?”
秦峥抱着我,我们紧紧相贴着,起伏的胸膛严合紧密地贴着,他低头在我唇上落下一吻,眸色深深,沾染了欲念,还有一些其他什么的情绪,此时的他,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清冷仙君,只是万千动了情,深陷红尘的普通人中的一个。
我的心口酸酸胀胀的,伸手环住了他,顺从地张开嘴,生涩的,羞怯的,放任他的入侵,回应秦峥的亲吻。
唇瓣被含住轻咬吮吸,他舌尖擦过我的舌,将我狭窄的口腔挤得满满当当,我仰着头,恍然自己要被他吞入腹中。
“乐生……”他抚摸着我的脸,低声唤着我,清冷的嗓音浸染了深沉情欲,解开了我的腰带,将我的腿架起,肏了进来。
火热粗硬的肉棍畅通无阻地侵入洞穴,我咬紧牙关才没呻吟出声,不是痛,是爽。
“啊!……”我脚趾蜷向脚心,整个人如一尾白鱼,胡乱地扭了起来。
秦峥掐着我的腰,狠狠地肏我,我死死的抱着他的背,在他背上抓出道道抓痕,发冠被顶得松散开来,乌发散了满肩,我却无暇顾及。
“慢点……呜……啊!”我被逼出了哭腔,哭叫着想要逃离。
然而肉穴已经被肏开,肏服,讨好地吸吮着侵入的阳具,谄媚邀宠,渴求得到更深的侵犯。
秦峥粗喘着捞起我的臀,阳具进得更深,我最后的那丝清明被猛烈的进攻冲击了七零八落,彻底化为淫兽,在秦峥身下痴叫呻吟。
不知羞耻的小穴在秦峥的性器往外抽离之时挽留绞紧,在阳具往里开拓之时饥渴吞咽,秦峥抱着我,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我翻了个身,将我压在身下顶弄。
“啊,啊——”我被顶得挺起脊背,小腿绷紧,手指深深抠进底下树皮,木屑划破指尖而浑然不觉。
秦峥咬在我的后颈,顺着脖颈吻下去,亲在我的蝴蝶骨,将软倒的我抄起,掰开我的臀瓣深深埋了进去。
我满面潮红,再也忍耐不住,哭叫着一道泻了身。
第90章
不知何时下起了绵绵细雨,打湿了树叶,地上的衣袍沾了各色脏污,无法再穿。
身上水光淋淋,是先前出的汗,我侧靠在身后的树上,精水混着肠液自股间小穴汩汩流出,弄得腿间泥泞不堪,我徒劳无用地交叠了双腿。
这场情事下来,我仿佛死过一场,筋疲力也竭,竟是连抬一根手指也不能。
秦峥用灵力隔开雨丝,解开外袍俯身披在我身上,带着体温的衣袍盖在我赤裸的身上,将我包得严严实实,不露半分皮肉,只余一头乌溜溜的发丝做了漏网之鱼。
我察觉到自己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从衣料中探出头,迷迷蒙蒙的出声喊他,“秦峥……?”一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秦峥摸了摸我的脸,将我抱起,轻声道:“我抱你回房。”
“嗯……”我依恋的蹭了蹭他的手指,软软卧在秦峥的怀,安心睡去。
*
我自迷蒙中醒来,身子是沐浴后特有的干爽,体内灵力充沛,丹田也暖融融的,身上盖着柔软的薄被,一切都美好的恰到好处,我将脸埋在被褥中轻轻蹭了蹭,瞄向守在床边的秦峥,打算出声唤他。
“哥——!”伏星阑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你到哪里去了?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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