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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渣了战神Alpha(玄幻灵异)——肚皮三层肉

时间:2021-06-12 10:08:27  作者:肚皮三层肉
  临走前,他又犹豫着,庄宴拉过来轻轻地问:“小宴,你最近看新闻了吗?”
  庄宴摇头。
  Alpha回来之前,他忙着复习准备考试;回来之后,这两天又过得乱七八糟的,哪有机会打开新闻网。
  “陈厄好像惹上一点麻烦。”小秦同学说,“就是最近的热点,你……你有空的话稍微看一下。”
  庄宴说:“好。”
  离陈厄抵达应该还有一会儿,庄宴靠在考试场地的墙边,打开光脑扫了一眼新闻。
  ……都是跟之前那场流星雨和炸毁开普勒第七行星相关的事情。
  好几家持有私人星球,人脉遍布政商两界的名门望族,在媒体上公开发言,抗议陈厄独断专行的决策和行动。
  换而言之,就是自身利益因此而受损。
  这都是附在水面上的消息,水底应该还藏着看不见的冰山和汹涌暗流。
  庄宴想,难怪这几天,陈厄都像休假一眼,根本不回军部。
  可是这样好像很不应该,他连自己Alpha身上的事情,还是通过秦和瑜和新闻来知道的。
  过会儿陈厄到了,庄宴开门上车。
  被亲了一下之后,庄宴垂着眼眸,不太高兴地让陈厄看了看自己的光脑屏幕。
  陈厄随意扫了一眼,伸手给庄宴拉好安全带。庄宴唇抿得很平,表情里全写满了担心。
  Alpha顿了顿,却流露出很淡,而又温和的笑意。
  庄宴:“……你都不跟我说。”
  陈厄启动悬浮车,声音偏低:“没必要,这种几天就过去了。星球都炸完了,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那你呢,”庄宴问,“不会有事吧?”
  陈厄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用鼻音应了一声。
  庄宴也不确定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究竟是没事,还是陈厄打算自己一个人扛着。
  他忍了一路,终于回到少将宅的院子里,Alpha车停在屋子前。
  陈厄用眼神示意,让庄宴先下去。
  庄宴没拉开车门,凑过去用手碰碰Alpha的侧脸。刚触碰到,就被用力捏住。陈厄箍着他的手腕,闭着眼睛吻他。
  不是之前在外面,像蜻蜓点水一样的接触。
  车厢空间封闭狭窄,姿势也有些别扭。但Alpha强硬极了,庄宴指尖颤了一下,几乎要被吻出薄泪。
  陈厄终于放开的时候,他因为缺氧,脸颊透红,呼吸急促。
  Alpha用指尖按了按庄宴的唇。
  “咬破了吗?”
  庄宴眼睛湿漉漉,轻轻摇头。
  陈厄说:“嗯。”
  然后揉揉庄宴的后颈,不自然地喊:“小宴。”
  庄宴仰起脸,又被乱七八糟地亲了。陈厄像野生动物,蹭他的眼角和耳垂。凌乱的鼻息洒在耳畔脸颊旁,他心口有点慌,听见Alpha艰涩的声音:
  “我喜欢你关心我。”
  说完那句话,下车进屋,陈厄一直都不肯用眼神瞟庄宴。
  显然Alpha自己,也非常不习惯这种袒露真心的话。
  陈厄连正式的喜欢都没讲过,被庄宴问了,就嗯一声默认。
  他脾气冷硬,言辞笨拙。他是依赖庄宴这样温柔包容的性格,才能像现在一样平和融洽地相处。
  书包放好,庄宴像前两天一样,凑过来让Alpha帮自己揉揉后颈。陈厄睫毛垂着,按了两下,问:“你的期末考全结束了?”
  庄宴:“嗯。”
  然后就陈厄被咬了。
  不怎么会说话的人,在行动上倒拥有一种凶狠的本能。庄宴又被惹哭了,然后无声无息地流了点泪。
  陈厄自己的手放在他唇边,意思是疼了就咬。但庄宴不太会,也下不去口,只是很轻地贴上去蹭一蹭,亲吻一样的力度。
  Alpha没办法,庄宴翻过来,像顺毛一样胡乱地顺他的后颈和脊背。
  其实不是一直都那么难受。
  但因为考试已经结束,陈厄比上次更久。他蹙着眉,神情间比庄宴还显得克制与忍耐。直到庄宴要喘不过气了,他才勉强放过Omega,又低又哑地说了句:“小宴,腿并拢。”
 
 
第62章 撩
  陈燃知道消息的时候,是在流星雨的第二天下午。
  他只隐约听说,军部炸了几颗行星,却没怎么注意。直到隔天,才接到律师的电话。
  之前卞薇曾经求陈鸿飞帮着起诉,要把陈厄手上的开普勒7c拿回来。陈鸿飞忙,于是在法院里登记的是陈燃的名字。
  官司拖了好几年,毕竟原告是国会议员,被告是军部少将。双方都经常不在中央星,于是开庭休庭,反复延期。
  按下接听键的那一刻,他还以为是又要延期开庭。可是听到第一句话,陈燃就忍不住皱了眉。
  对方说,开普勒7c已经因特殊原因而损毁。他彬彬有礼地询问,陈家是想继续打官司,还是考虑转换诉讼方向,同其他受害者,一起协商向军部索赔。
  “什么叫特殊原因?”陈燃忍下怒气开口。
  这个解释起来就更麻烦了,律师多说几句,陈燃就失去耐心,打断道:“行了,直接整理邮件发给我吧。所有权也要争,索赔也要强,你先忙着,月底一并结账。”
  挂了电话,陈燃登陆新闻平台,皱眉看了几眼。
  那个时间点,星大的期末考刚进行到一半,陈厄刚回到少将宅不过半天。连篇累牍的报道刚被刊登出来,陈燃慢慢翻过去,心里逐渐升腾起怒火。
  他觉得这像是在被挑衅。
  从自己的尊严,到父亲与陈家的尊严,都她妈像个笑话——陈厄下令炸毁开普勒第七行星的时候,怎么可能没注意到7c也在其中!
  陈燃垂着眼眸,打通卞薇的电话。他说:“喂,妈。”
  卞薇在对面跟他寒暄了几句,问他跟未婚妻季丹丹的感情近况如何。陈燃划着屏幕,翻找着自己需要的信息和联系人,同时心不在焉地应和了几句。
  找到之后,他打断卞薇,一字一顿地说:“妈,陈厄这回得完。”
  卞薇怔了怔:“什么?”
  “看新闻了吗?陈厄把开普勒第七行星全炸了,八颗星球,六个是有主的。”陈燃冷笑了声,“妈,舅舅最近还在烦你吗?现在他的机会来了。”
  卞薇犹豫了一下:“可不是说,他是为了——”
  “谁管陈厄是为了什么!”
  陈燃吼完,又顿了顿,勉强收敛了几分:“妈,你当初赶走谢如芸的时候,可没这么优柔寡断。陈厄爬这么高,风光了好些年,现在眼看就是墙倒众人推的时候。”
  他咬字恶狠狠的:“要是错过这一次机会,这辈子,我他妈都不可能压过他了。”
  ……
  于是就这样定下来,陈燃带着季丹丹,出席了几场聚会。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家庭背景一个比一个强。陈燃跟他们笑着寒暄握手,彼此之间给足了面子。
  因为目标一致,所以共识也很快达成——
  这一场大爆炸,绝不可定性为不可抗力。其中各方遭受的损失,要么军部承担,要么由下达命令的指挥官来承担。
  而军部自然是不可能担责的。
  于是陈厄就自然而然地成了众矢之的。
  大家都是体面人,提议时语气彬彬有礼,但内容却一条比一条狠。
  他们要追究陈厄的责任,不论是经济上,行政上,甚至是刑事上。
  有些家族手里掌握着媒体资源,便自告奋勇要去操纵舆论;有些法律界人脉多,打算过几天跟大法官聚一聚的时候,顺便聊聊这件事。
  中午是一起吃的自助餐,边取菜边聊,话题也稍微轻松了一些。
  陈燃才注意到身旁的季丹丹抱着手臂,唇色微微发白。
  他轻笑起来,偏头对她说:“怎么这副模样,是不是衣服没穿够,觉得冷?”
  季丹丹摇了摇头。
  等旁边的人走了之后,她小声对陈燃说:“你们这样,我有点怕。”
  陈燃扬起眉毛,分明是觉得滑稽:“你在怕什么?”
  “……我不知道。”
  “觉得陈厄毁灭了量子生命,是英雄少将?”陈燃笑了声,“丹丹,你睁开眼睛看一看,别被那些文章里的赞歌和情怀洗脑了。在那场大爆炸中,陈厄荣耀加身,而我们才是切身利益损失的一群人。”
  “……”
  “还有,明家的私生子,你也知道吧?脑子犯浑得罪了陈厄的Omega,最后被判叛国罪枪决。”
  季丹丹脸色惨白,咬住下唇。
  陈燃叹了口气,帮她撩起鬓角的头发:“算了,下午应该还要再聚几个小时。你怕的话,就多吃些点心,在沙发旁等我。”
  季丹丹是他用来装点门面的漂亮花瓶。而这个花瓶现在很乖,眼睫毛颤了颤,垂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下午又谈到陈厄当年在边境的事情,他有几次记录在案的不妥行为,不顾军部大方向上的指令,临场做出截然相反的决断。
  还有不顾人权组织的抗议,屠杀边境的小部族。
  ——这都是些可大可小的事情,但旧事重提,也不是不能再做一些文章。
  陈燃举手,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清了清嗓子:“我也随便讲件事,说来惭愧,这其实是家丑。”
  一旁的人交谈了几句,知道他是陈议员的小儿子,陈厄同父异母的弟弟。
  “请说。”
  “当年陈厄寄居在我家,我父母对他一视同仁,供他吃穿上学。”陈燃说,“可他却恩将仇报,为了一个Omega争风吃醋,弄瞎了我舅舅的一只眼睛。”
  “……”
  鸦雀无声。
  陈燃带着笑,语气淡然:“当年为了陈家的面子,这件事情被压下去了。但算起来,其实追诉期还没过去,而且受害者那边,证据都保留着。”
  话说到这里就够了,有人来与陈燃握手,顺便交换了名片。
  “陈少大义灭亲,值得敬佩。”
  陈燃一派贵公子似的端庄做派,有节有礼地受了这句话。
  -
  庄宴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从沙发上到了床上。腰酸得厉害,尾椎和大腿内侧都残留着异样的感觉。
  ……明明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
  可为什么只有他自己,最后会狼狈成这样。
  天已经晚了,窗外有疏淡的月光。
  陈厄靠在床头,静默安稳地看自己的光脑。注意到庄宴的动静,就伸出一只手,安慰似的拨拨Omega凌乱的头发。
  庄宴捉住那只手,想说一句话,却发现喉咙也难受极了。
  他清清嗓子,委屈地抱怨:“腰好酸。”
  “趴过去,我帮你揉揉。”
  庄宴摇摇头,不肯爬床上,要赖在Alpha的身上。
  已经没体力再被折腾了,他揪着陈厄的衣领,仰头索取亲吻和信息素,揉腰也要。陈厄什么都顺着他,用温热的掌心帮他从肩背一路熨下去。
  庄宴很吃这套,随随便便哄两下,他就惬意起来。
  但又有点不开心。
  他扯了扯Alpha的衣服:“陈厄。”
  “嗯?”
  庄宴耳朵发热,半张脸埋在他怀里:“我觉得好丢脸,为什么每次都会被你弄哭?”
  陈厄没出声,像捏小动物一样捏捏他的后颈皮。
  “我平时明明没那么喜欢哭的。”
  陈厄声音低:“可能是我不太会。”
  “……”
  “晚上再试一次。”
  语气明明很正经,但庄宴脸皮烧得没法见人。他也不知道陈厄是认真的,还是过分谦虚。
  如果这也算不太会,那、那等他学会了之后。
  自己得被欺负成什么样啊……
  想着又有点不甘心,庄宴伸手拿了个枕头,抱在怀里。
  他抬眼问:“以前易感期前后,你是不是经常自己解决?”
  陈厄用拇指按按庄宴微肿的眼角。
  “没有。”
  庄宴发出狐疑的鼻音,没来得及多问,就被吻了。
  平时看上去冷淡克制的Alpha,亲吻的时候却总是显露出几分欲。他呼吸稍重,甚至会故意逼迫庄宴发出不受控的哼鸣。
  两个人都有点喘,陈厄说:“小宴,我是看到你才忍不住的。”
  庄宴气短,被放开了还傻乎乎的,有点反应不过来,无意识地顺着说:“那就不要忍。”
  “……”
  说完忽然醒悟,庄宴可怜兮兮地抬眸:“不、不对,我现在难受。”
  陈厄抿抿唇,别开脸。他肯定是想笑。
  庄宴自暴自弃:“……所以你还是先暂时忍一忍吧。”
  陈厄:“嗯。”
  为了确保自己能好好忍着,陈厄把庄宴用被子和枕头裹起来,好好安放在床的另外半边。
  空调温度偏低,可庄宴还是蹬了被子喊热。
  “会着凉。”陈厄说。
  庄宴挨过来,用脸蹭蹭Alpha的衣角。
  “被子里没你的味道。”庄宴小声地抱怨,“我比较喜欢你的翅膀。”
  不论说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庄宴眼眸都显得干净纯粹。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撩,让人胸膛里有一种微痒的热度。
  陈厄拿他没办法,只好不声不响地脱下衣服,舒展翅膀。庄宴被覆在翅膀下面,终于安稳而听话地乖乖躺着。
  可也只静了一小会儿,他又轻轻挨过来,碰了碰陈厄腰侧的疤痕。
  “这是以前在边境受的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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