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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人生赢家的快乐(红楼梦同人)——绿淇

时间:2021-06-15 14:57:57  作者:绿淇
  他们原先为了安抚百姓,也为了内城人的安危,只划分出疫区与非疫区。但这样一来,不少身在疫区的健康百姓被传染,给他们的治疗增大了难度。
  现在划分出三个区域,严加管控之下对鼠疫的控制也有很大的帮助。尤其在丙区做出挂薄纱的决定,是个能为百姓考虑的人。
  自从京城流行鼠疫,他下令让一些医术高明有威望的大夫入外城医治,还令朝廷节省开支,省下的钱购置药材。
  但鼠疫凶险又难以医治,他们仅仅把传染的范围限制在外城就很吃力了。更别提近来南方并不安定,贾赦率军到来之前他不敢冒险,只能下令封口。
  现在看贾赦已在外驻扎护驾,他心里也安稳许多,当下就令侍书代笔写下罪已诏公布天下,要求各地快马送来医药物资。
  至于女儿差点被害...就只能多给贾琏一些补偿了。全京城只要他想查就没有他查不出来的,犹豫过后,他还是决定帮自己的三子扫尾,以免姐弟生出嫌隙。
  在城外驻扎的贾赦很快就收到水泽出事的消息,在得知此事的时候贾赦都来不及掩饰怒气,一掌劈断了桌子的一角。
  他能接受百姓因害怕而闹事,跟愚民是没有太多道理可讲的。对于他们来说只要生命不受威胁一切都好,而一旦活不下去,他们是听不进任何话的。
  但此事明显是有人蓄意挑拨,否则百姓们即使要逃出去也不会朝身边侍卫最多的水泽方向,会自发寻找守卫薄弱的地方。
  此时通讯不便,贾赦与自己人传递消息从北边安定门进出即可,无需经过外城。但贾赦需要驻守在外城这里,传递消息的速度无疑慢上许多。
  看着手里水泽写的信,贾赦有些心疼水泽。公主显然被害,但宗室府给出的理由竟是百姓父子俩均染病,对皇室心存怨恨方才如此。
  可去他的吧!天下谁人不知皇帝勤政爱民,天下官员也上行下效,尽管时有剥削,却从不敢肆意伤害百姓。
  在鼠疫发生后皇室也做出表率,皇宫带头节省开支,朝廷也出钱出力。身在疫区的百姓没有被直接屠杀,反而圈起来给粮给药,这就是皇家天大的恩德。
  除了鼠疫严重者去世,不少轻症者能感到自己还能拖不少时日,有些甚至渐渐好转。他们自然不会在此时找死。
  可见皇帝已经给人扫尾了,而能被皇帝如此对待的自然就是几位皇子。只有他们才能在伤害公主后全身而退,甚至还会被皇帝安慰。
  冷冷的看向宫城的方向,贾赦又为水泽拨了一千人过去。既然已经撕破脸就不必太给皇帝面子,他装傻自己也装傻就挺好。
  时间很快过去三个月,外城的鼠疫虽还未能研究出医治方法,但情况也趋于稳定。有了源源不断的药材与随时查看病人的情况的大夫,轻症患者没有恶化的趋势。
  在步入十月份的当天,有个远道而来的福建游方郎中来到军营求见贾赦。拿出当地知府的推荐信扣门,自愿入京医治百姓。
  贾赦不愿意错过可能解决这场鼠疫的人,连忙让人请进来。贾大带着人到贾赦面前时,贾赦就知道应该就是他了。
  来人鹤发童颜,精神矍铄,见到贾赦后不卑不亢的行礼。贾赦起身亲自扶起人后说道:“老先生还请快起,来这里坐。”
  说着扶着人一起坐到挨着的两个座位,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水。老先生说道:“老朽本姓陈,祖籍福建。先父与我都是游方郎中,在三十年前感染鼠疫去了。”
  贾赦面露悲色,“请老先生节哀。”
  陈大夫不在意的笑了笑,接着说道:“当年我与父亲游医到华北,正好赶上当地鼠疫。只可惜父亲去世后我才研究出刺血法来治疗鼠疫。”
  看贾赦不太懂的样子,陈大夫说道:“我当日为病患施针时不小心扎出血,就略挤了些血出来。谁曾想过几日他身上的疙瘩竟消下去,不少百姓听见风声都来寻我。
  我也因此多多试验,发现以针刺破腧穴挤出毒血能治愈鼠疫。这才敢毛遂自荐,愿入城为百姓一试。”
  贾赦不懂医药,并不确定他说的“刺血法”究竟有没有效用。毕竟,若是此法当真有用,为何当年没有被爆出来?
  看他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贾赦也不再深究。能给一个江湖郎中造成困难的人太多了,说不得是得罪了什么人,就把这给压下来了。
  不再多说,贾赦让人护送陈大夫进城,期望他真的能解决鼠疫。不然...一直供养者这么多百姓,朝廷快要挪不出钱了。
  人是贾赦送进来的,即使这只是个游方郎中,也由不得太医们不认真对待。时间紧急,众人都想让他先行试验一番,若是有效尽快展开救治才是。
  陈大夫也不虚,随手指了一个刚喝完药的百姓过来。并没有遮掩的想法,他边为百姓刺穴位边为众人讲解。
  太医们都曾了解过刺血法,却并没有在鼠疫病人身上试验过。因为血液为晦物,一不留神就会染上一些病。而鼠疫更是凶险中的凶险,他们不想冒这个险。
  此时见陈大夫用刺血法,有些羞愧的同时也很是敬佩。理论上来说刺血法可祛除邪气,达到调和气血、平衡阴阳的效果,用在鼠疫上也算对症。
  在连续为二十多人施针后,陈大夫暂且停下,吩咐一旁的小官儿道:“劳烦记下他们的名字,等过几天我们再看看情况。”
  在三天后,这些被施针的人陆续传来好消息,整个丙区都沸腾了。百姓们在营帐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激动又心焦的等待大夫的医治。
  不少重症的患者也被家里人抬着排队,一眼看过去情状极为惨烈。水泽得知刺血法有效后就派遣不少士兵在这里维持秩序,正是有他们在情况才不至于混乱。
  陈大夫活了大半辈子,为人胸襟阔达,并不介意这些大夫们偷师,甚至主动将自己施针的一些技巧经验传授给他们。
  百姓们又哭又笑,身上疙瘩消下去后长跪在营帐前。自正南门抬出的棺材也越来越少,直至十一月份才彻底没有。
  天公作人美,一场鹅毛大雪将城中流窜的老鼠冻死,整座城里竟找不到几只活着的老鼠。这场鼠疫算是彻底平息了。
  自此以后,京城人养猫成风,家家户户都要养上一只捉老鼠,以免再次遭灾。有些家里贫穷实在养不起的,也要隔一段时日借来一只猫清理家中。
  贾赦在收到圣旨入宫觐见后,命大军收拢驻于十里坡,无召不得进京。戒严大半年的京城终于恢复了它以往的活力,街上渐渐有了孩童的身影。
  此行目的,人尽皆知。
  皇帝在鼠疫风波过后迫不及待的要收回他手上的军权,以免他与此时声名大噪的长女联合起来逼宫。
  但贾赦早已做好准备,他与水泽一直在等皇帝召他们进宫的这一天。贾赦笑着看手上明黄色的卷轴,眼中无一丝一毫的温度。
  大殿上轻歌曼舞,皇帝赐宴赏酒,却无一人真心享受。
  贾赦安抚的拍了拍水泽的手,视线在皇帝和太子之间转来转去。他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怪怪的,莫名有种剑拔弩张的感觉。
  算算时间,太子殿下已经做了二十六年的储君了。从当初的温文如玉,礼贤下士到如今的颓靡堕落,奢侈无度,太子变了好多。
  贾赦的消息网还铺设不到皇帝身边,之前也一直在京外,对政事的灵敏度下降。他此时才意识到皇帝召他进宫的目的是护驾,而不是趁机夺兵权。
  张太傅在席上淡定自若的与妻子说话,看上去没有一点不对劲。可贾赦还是能隐约感觉到他心中的苍凉。
  微微垂下头思索,水泽趁机凑在他耳边轻声诉说情况。远远看上去就像夫妻二人说些亲密话,让人感叹他们鹣鲽情深。
  在教坊司的舞妓上前谢恩时,异变突生。
  中间跪着的舞妓瞬间跳起,将头上的发簪拔下扑向皇帝。她是个练家子,动作极为迅速,发簪直直的插入皇帝的胸口。
  皇帝闷哼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台下隐藏着欣喜的太子。感到意识渐渐模糊,抬起无力的手指向太子。
  太监的声音尖利,破音大喊道:“来人护驾!保护圣上!”
  禁军们迅速上前制住舞妓,正要卸下她的下巴就发现她已然咬破藏在牙齿中的毒囊毒发身亡了。
  殿中乱哄哄的,众臣想要上前又不敢,跪在原地为皇帝祈福。御医则是飞快的来到龙椅前,看了一眼伤口后命禁军们小心将皇帝移到床上。
  这簪子极为刁钻,御医没有万分把握不敢取出来,生怕下一秒皇帝就要血溅当场。只能先想办法为皇帝解毒,再慢慢取出簪子。
  皇帝晕倒前指向太子,没人知道他究竟是想说太子是凶手,还是在说如有意外太子继位。此时也只能先请太后主持大局。
 
 
第91章 太女
  后宫不得干政,太后从未有过类似经验。而几个皇子都有嫌疑,她不敢将政事贸然交给几个皇子。
  最终想到皇帝既允许公主掌权,特殊时期让公主监国想必也可行。便令百官辅佐柔嘉公主监国。
  官员们有心拒绝,但想到几个皇子均有嫌疑就有些犹豫。再考虑到驸马是手握重兵的元帅,公主监国也能防着有人狗急跳墙逼宫,也就捏着鼻子同意此事。
  水泽当场谢恩领命,最先处理的就是皇帝遇刺一事。
  虽说太子党拼命想混肴视听转移矛盾,频频提起水泽一个公主干涉政事不是女子所为,甚至张家还想找贾赦让水泽放弃监国还政太子。
  贾赦直接拒绝张家的人上门,只对张家说君臣有别,他作为臣子无法违抗殿下的命令。似是而非的讽刺向来自诩忠义的张家,偏偏张家表弟还听不出来。
  有些疲累的揉揉额头,他近来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
  刚解决完鼠疫就冒出皇帝被刺杀的事,他作为水国的大元帅也需要好好排查京城各地。但他又有些不上不下的尴尬,处理起事情也要好好斟酌。
  他身上的文职在出任征北大元帅时就自动卸任。可此时戎狄已然元气大伤,他这个征北元帅也没必要再存在下去。
  皇帝还没有正式下达文书,他在京中没有任何职位。但作为大元帅却要排查京城,这与兵马司的职权重合。
  双方人马照头的时候多了心里也不免犯嘀咕,不知道该怎么分出主次。倒是水泽知道后特意表明态度,言语间元帅为一品武职,在此事上以元帅意见为准。
  皇帝在高烧一夜后,终于在卯时慢慢清醒过来,能慢慢用些流食。他能开口的第一句话便要求废太子。
  大臣们都是精明的,自然知道此时废太子代表着什么。但几位阁老的意思是拒绝废太子,还提议应当请太子上位。
  皇帝看着龙床前红着眼睛的周阁老,听着他一声声质问,只觉得滑稽可笑。当着皇亲宗室、朝中重臣的面,他竟然要求他原谅那个不孝子!
  麻木的听着周阁老的话。
  他说,如今您有恙在身,若是废除太子社稷不稳。
  他说,太子宽仁爱民,若是太子登基定会四海清明。
  他说。如今社稷刚经历内忧外患,不能再折腾了。
  ...
  他的目光游移在这些侍疾的孝子贤孙、忠臣良将身上,一个个都移开目光不敢与他交接。他只是躺在床上,但所有人已经开始分配他的遗产了。
  太子几乎是公然杀父弑君,德不配位。而自己的长子被贾赦留在南省看押戎狄,三子骄纵无能,四子羽翼未丰。
  他这才发现,似乎水泽和贾赦已经准备好一切。那场鸿门宴原本是为贾赦准备的,可惜最后被算计的竟然是他自己。
  他想,他自诩为伟大的帝王,可如今他就要在这里被他的臣子们逼死了。没有人会理会一个将死之人的话,他被他的臣子抛弃了。
  他不愿多说,他要留好力气,等水泽和贾赦过来。水泽有野心有能力,他便是如了她的意又如何?
  正在此时,殿门开了。太监尖利的嗓音提示公主驸马到了。
  皇帝稳住呼吸,在水泽走到面前请安时艰难的说:“朕,要废太子。”
  水泽面色不变,看着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侍书道:“还不快拟旨?耳朵聋了听不到吗?”
  侍书看向阁老们所在的方向,贾赦冷笑着扣了扣木质的椅子,“还不办事儿?你准备造反不成?”
  皇帝看到侍书抖着手写下废太子的圣旨有些安心,狠狠闭上眼,说道:“柔嘉公主见危授命,日表英奇、天资粹美①,于外出征立下奇功,在内治疫活人无数。
  兹俯顺舆情立为皇太女,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太女之子贾琏,天资聪颖、赤子之心,为天命所属。兹立为皇太孙,敬告天地...”
  周围的皇室宗亲在听到要立皇太女时就脸色大变,都跪在地上反驳。但皇帝还是坚持把这么长一段话说完,看着起居注的官员记下。
  殿中所有人跪地请求收回成命,更有言辞激烈的宗亲怒骂水泽牝鸡司晨。甚至还有劝站在一旁的贾赦,让他管教妻子。
  贾赦看着乱哄哄的一片有些讽刺,徒手劈开掌下紫檀桌案。“咔嚓”一声,桌案应声而裂,整个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为人臣子当以忠义为先,如今陛下既已下令,为何要求陛下收回成命呢?这岂不是对陛下的名誉有所损害?”
  贾赦端着严肃正直的脸,看起来还像是前些年在京中时的翩翩公子。但手下的碎木提示他们,这是在战场上所向无敌、手握重兵的存在,不是他们能随意挑衅的。
  张阁老年纪已经大了,他有些警告的看着自己的外孙说道:“自古以来夫为妻纲,如若女子上位便是颠倒伦常,岂有此理?”
  贾赦看向水泽,水泽温和的朝他笑了笑。水泽并不担心这些,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时刻想着在夫妻关系中被人压了一头,贾赦正巧是胸襟阔达又极有本事的。
  “张阁老此言大谬,在内‘妻者齐也’②,夫妻之间乃为平等。在外君在前臣在后,公主金枝玉叶,本就为君,何来颠倒伦常之说?”
  张阁老被气的浑身哆嗦,果然是个外姓人不为张家考虑,全然不顾张家乃是他的母家,竟要眼睁睁看着张家败落。
  太子若是无法上位,他们这些太子党就全完了。太子自然不可能是谋逆的人,自然就是太傅等臣子欺上瞒下谋反。
  皇帝没有理会他们的话,看过一遍圣旨后当场让大太监盖上御印。然后将所有人都赶出去,只留下水泽一人。
  皇帝还是有些气喘,他盯着水泽没有说话。水泽笑了笑,下拜道:“多谢父皇开恩,不然还要多费一些波折。”
  盯久了脖子有些酸,皇帝淡淡的说:“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若是朕不主动封你太女,恐怕现在禁军的刀已经架在朕脖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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