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初冬(近代现代)——夜很贫瘠

时间:2021-06-15 15:03:49  作者:夜很贫瘠
  吴岳笑着摸他的头发,问,“冬儿今天都做什么了?”
  “看书,吃饭,睡觉。”初冬掰指头数,“还有养花。”
  吴岳笑起来,“小日子过得舒服不?”
  “舒服呀。”初冬搂住吴岳的脖子,柔软的身体往他身上贴,脚丫在吴岳的小腿上蹭来蹭去,像猫尾巴卷着撩拨,“就是想爸爸,想得午觉都睡不好了。”
  “冬儿嘴真甜。”
  “真的,没有骗爸爸......”初冬抬脸去亲吴岳的嘴角,吴岳今天喝了酒,心情放松,随他亲自己的嘴。亲着亲着眼皮便耷拉起来,一副快要睡过去的样子。初冬身上软而温香,抱在怀里十分舒服,吴岳本就醉了,这会儿渐渐就要睡过去。
  初冬不知怎么了,一直在他怀里乱动,不像平时那样安静。吴岳被蹭得半醒不睡,无奈按住他,“乖,睡觉了。”
  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吴岳体温高,熨帖地暖着初冬,皮肤之间像天然的相合,接触时引发细细的微弱电流,在无人知道的角落激起血液的气泡。
  “爸爸。”初冬软软拖长声音,小腿与他的腿缓慢磨蹭,胸口也贴上来,“身上难受。”
  吴岳忙睁眼:“哪里难受?”
  “腿那里呀。”初冬看上去有些躁动不安,抓起吴岳的手往自己双腿间按,“爸爸帮我揉揉,好痒……”
  吴岳僵住。他的手碰到初冬腿间隐秘的地方,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指腹像碰到一处柔软起伏的林间山丘。他连忙抽回手,“冬、冬儿,这里是不能......”
  “可是我好难受,爸爸......”初冬红着脸颊,长长的睫毛垂落轻颤,眼眸盈起水雾,看上去对自己的身体充满困惑和不安,像是真的难受到变得虚弱,“我是不是生病了?”
  吴岳艰难按着他的腰,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哑声回答,“不是的,冬儿,你长大了,所以......身体会有些变化......”
  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初冬抓着吴岳的衣服埋在他胸口,清甜的味道见缝插针涌进吴岳的大脑,渗透皮肤,小孩在他怀里软声呢喃,“可是我身上好热,也没有力气,我是不是发烧了,爸爸?”
  “你到了这个年纪,有时候觉得身上燥热,是、是正常的,是年轻人会有的那种......冲动。”吴岳几乎满头大汗,语无伦次与初冬解释。实际他也不够清楚,虽然初冬已到了性冲动渐渐频繁的年纪,但他还不够了解双性人,不知这类小孩的性冲动程度究竟类似男性还是女性,还是因个体而异。
  吴岳没有心思想那么多。初冬在他身上像小蛇一般蹭动,嘴里嘟囔着难受,捉他的手要他帮自己揉。燥热与心悸在紧密的距离空间之内分裂、膨胀,挤满他们两人纠缠的呼吸。急剧升起的高热和初冬柔软的呜咽与求助涨进大脑,合着残留的酒精煮沸,烧得吴岳的大脑一片混沌,如坠梦里。
  “爸爸。”初冬轻软的声音在热梦中散开,像夜中朦胧的月光,引人神魂上升又坠地,“你勃起了。”
  纤细的手指抚上男人渐渐硬起的性器,指尖沿着蓬勃的形状描摹勾勒,“我帮你好吗?”
  “冬儿,冬儿。”吴岳被他揉得手脚发软,扶起他的肩把人抱开,粗喘着气不断叫他的名字,“我们不能这样,爸爸以后和你说......”
  初冬被他抱起来,顺势骑上男人的腰,手撑在男人肩膀,低垂下头,落下的发遮住他的眉眼。窗外夜色撩人,暖黄的灯光落在他雪白的下颚与肩膀。
  “为什么不可以?”初冬抬手关掉灯,房间里陷入一片漆黑。他慢慢向下滑,坐上吴岳勃起的性器,男人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他撩起男人的衣摆,抚进衣料下结实壮硕的肌肉,轻轻地揉捏,“我好难受......你不肯帮帮我吗?”
  酒精迟来地麻痹着吴岳的神经,混合初冬身上的淡淡的甜味,恍惚变成一股摄人心魄的毒香,浸透他的骨与血液。吴岳迷迷糊糊仰躺在床上,微凉的小手在他暖烫的身上摩挲,令他感到非常舒服,而勃起的性器被身上人大腿间的软肉夹着,磨着,已完全翘起充血,顶出内裤。太过的刺激与反常令他渐渐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一个曼妙的女人骑在他身上扭动腰肢,安慰他太久未行床事的燥热身躯。
  初冬抚摸着吴岳,从胸口到腰腹,挺起腰分开腿,隔着内裤坐在他硬挺发热的阴茎上,用自己早已湿润的女穴挤压,轻轻摆动柔软的腰,与男人一同发出呻吟。
  他面色绯红,双手撑在吴岳起伏的腹部,爸爸的性器粗长,硬硬抵在穴缝上,连带压着前面的阴茎也变红变挺,渐渐直立起来。他舒服得目光涣散,半张红润的唇,从男人腿间饱满的囊袋一寸一寸滑到顶端,再紧紧夹着圆润的龟头,抵着在原地转圈碾磨。
  “爸爸......我这么难受,你不安慰我吗?”初冬浑身起了汗,细细地喘息,间或发出呻吟,指尖在男人火热的腹部画圈,“爸爸不疼冬儿了吗?”
  “疼冬儿。”吴岳躺在一片黑暗之中,像躺进一片甜香的黑梦,梦里有一只调皮的精灵对他反复逗弄。他晕头转向,喃喃自语,“冬儿不难受,不难受了......”
  初冬慢慢笑起来。他骑在男人身上扭腰,从挺起的腰线到圆润的臀部像一条纤细的水蛇,朦胧的夜色投进窗内,映下两人在床上缠动的剪影。初冬不断发出柔软的呻吟,湿透的内裤勾勒出女穴半开的形状,他坐得很深,令男人的龟头几乎卡进肉缝,粘腻地抵在内裤上下滑动。
  初冬发出一声高吟,接着并拢腿,软了腰伏在吴岳的身上喘息。他的内裤被穴里涌出的粘液彻底打湿,流出来粘在吴岳依然勃起的阴茎上。初冬慢慢从那人身上滑下,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伸手慢慢褪下他的内裤,握住翘出来的阴茎细心揉捏。
  吴岳发出梦呓般的呢喃,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已经睡着了。就着昏暗的夜色,初冬看着男人舒适的睡脸,脸颊还微微酡红着。吴岳的五官英朗,充满阳刚气息,令人十分有安全感。初冬微微歪着脑袋,双手握着他硬得流水的阴茎揉动,抚慰他的囊袋和龟头,手指慢慢抵进马眼,吴岳闷哼一声,射了他满手的精液。
  初冬看着自己手上慢慢流动的黏液,低下头,细致地舔干净。之后爬到吴岳身边,安静看了他一会儿,轻轻窝进男人的怀里睡下。
  第二天一早吴岳准时醒来,宿醉令他头痛,但生物钟依然不乱。他揉着太阳穴坐起身,给旁边睡得正香的初冬牵好被角,打个哈欠,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做早饭。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略显凌乱的衣服,没有牵好的内裤角,以及内裤中间一片可疑的深色水渍。
  昨晚发生的一切变轰然回到他的脑海。吴岳想起一切,一时身心巨震,脑子全乱了。他连忙下床跑去卫生间清洗换衣服,等完全清醒过来后,心中尽是初冬昨晚在自己身上边蹭边说难受的画面,那股无言的香气至今萦绕他鼻间,令他慌乱无比。
  之后他迷糊睡着不知情况,但即使如此也够他不知所措。吴岳的心情非常复杂,捂着额头在卫生间又是叹气,又是思虑,但无论如何,早饭还是要做。他一头毛躁进厨房做饭,边煮起稀饭,边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一定要帮冬儿纠正这种行为,一会儿又担心自己不得其法让冬儿伤心,是不是等到冬儿上学、交了朋友以后,顺其自然就好了。
  他煮好稀饭,蒸上包子鸡蛋,就听房里初冬叫他。吴岳忙擦干净手,又使劲搓一把脸,调整表情走进房里,“冬、冬儿,怎么了?”
  初冬掀开被子,一脸刚睡醒的迷茫样子,红着脸颊,头发也睡乱了,坐在床上拨弄自己的内裤,小声念,“湿了,不舒服。”
  他的内裤上也是湿的,甚至沾了点干涸的液体。吴岳赶紧移开目光,上前把初冬抱起来,抱到卫生间,给他打好一盆热水,拿来毛巾放进他手里,“冬儿你先......自己擦干净,爸爸去给你拿换洗的。”
  “唔。”
  他拿来新内裤,进卫生间时初冬已经脱下脏的,光裸着下半身坐在小凳子上慢慢给自己擦拭。他擦干净腿,把毛巾放到一边,手移开时,露出腿间纤嫩粉红的性器官。吴岳不敢去看,帮初冬穿好衣服,抱他出卫生间。
  两人吃过早饭,初冬回房间去看书,吴岳在门外徘徊来徘徊去,还是喊了声,“冬儿。”
  里面应一声,“哎。”
  他推门进去,初冬把书放到一旁,抬头看着他。初冬的眼睛大而清澈,亮亮地看着他,一见他就露出笑容,“爸爸什么事。”
  吴岳看到他这样,一肚子话又不知如何说起,只得先走过去坐着,脑子乱得很。
  “冬儿,昨天晚上......”
  初冬挪过来,靠进他怀里,仰着小脸问他,“嗯,爸爸觉得舒服吗?”
  他专心望着吴岳,一脸纯真无邪,像是在问昨天的晚饭好不好吃这类话。吴岳堵得半句话说不出来,最后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冬儿,以后这种事......我们不能做了,好吗?”
  初冬便失落下来,“哦,爸爸觉得不舒服。”
  “不、不是不舒服。”吴岳只觉一百张嘴来给他他也讲不清,“你的那个、那个地方,是很重要、很隐私的部位,别人都不能碰,只有未来与你结婚的爱人才行,冬儿知不知道?”
  初冬认真听着他说话,脸上露出一点困惑的表情,“是很重要的地方?”
  “对,对,很重要,你要保护好才行。”
  “爸爸也不能碰吗?”初冬难过地垂下睫毛,靠在吴岳的肩上,手指揪住他的衣服,“重要的东西,我想都给爸爸一个人。我不想和别人结婚,也不想让别人碰我。”
  吴岳抚着初冬的背,心中不断叹气、犹豫,试着与他说,“冬儿,等你以后长大了,交了朋友,你就会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心地善良、又优秀的人,世界这么大,一定会有你的缘分。”
  初冬默默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可爸爸是最好的,我不要别人碰我。”
  他有些固执地又重复了一遍“不要别人碰我”,吴岳忙捧起他的脸,见他皱着眉毛露出不高兴的神情,说着不要别人碰他,那模样像是有些怔了。吴岳立刻抱起他哄,“好好,不碰你,没人敢欺负你。冬儿?”
  他摸到初冬像是在微微地发着抖,着急抚摸他,“冬儿,有爸爸在呢,不害怕。”
  他安慰了很久,初冬才渐渐平静下来,温顺倚在他的怀里,低着头不说话。吴岳试探着低头问他怎么了,初冬也只是摇摇头,抱着他的腰不吭声。
  这段对话便不了了之。吴岳一时不再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反而忧心忡忡初冬的心理状况,想着是不是从前在孤儿院被人欺负了留下心理阴影,才这样不愿意和外人接触,甚至胡思乱想冬儿失去一条腿,是否也并非院长说的那样简单。
  他很是烦心,又不敢问初冬怕勾起他的伤心事。好在初冬很快就恢复心情,吃午饭时胃口很好,也与他说话,还说下午想去图书馆看书。于是吴岳开车将他送去图书馆,本要留下来陪他,却被初冬拒绝。
  “爸爸去忙,我来过这么多次,已经很熟悉了。”初冬坐在轮椅上,对吴岳说,“你总是陪我,自己的事都做不了了。”
  “没关系......”
  初冬推他,“不要,我这么大了,不用爸爸守着,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吴岳还是有些犹豫,初冬说,“我们用手机联系,到时候爸爸来接我回家,好吗。”
  “好吧。”吴岳终于答应,把初冬推到图书室门口,看着他进去,才不放心地一步三回头离开。
  初冬摇着轮椅到落地窗边,看着吴岳的车驶离图书馆,开上马路。过了半个小时,他拿出手机,点开,给一个电话号码发去消息。
  不过二十分钟,秦萍就开着车来了。初冬已经在图书馆门口等他,秦萍连忙过来推他,“我可以上去接你的呀,怎么自己就下来了。”
  初冬不好意思地笑着,“不麻烦秦阿姨的。”
  “冬儿真懂事。来,阿姨扶你。”
  秦萍扶着初冬坐进车,帮他叠好轮椅放进后备箱,上车又对他说,“后座上有一个袋子,阿姨给你买了一套护肤品,很好用的。”
  初冬忙说,“阿姨,不用的。”
  “你用吧,冬儿皮肤这么好,还不得好好保养呀。没关系,不贵,就当阿姨送你的小礼物。”
  “那......谢谢阿姨。”
  秦萍笑着说,“爱花阿姨特地在世贸中心顶楼的一家西餐厅订了位置,那地方可难订了,我们就是想着一定要带你吃些好的,环境也肯定不能差。那家西餐味道很好,冬儿应该还没吃过西餐吧?”
  初冬轻声答:“没有呢,平时吃得都是家常菜,我还觉得都是从前没吃过的好菜。”
  秦萍心疼道,“哎呀,真是......那些偷小孩的真没良心,迟早要遭报应!冬儿,我们不去想以前的事了,现在你回到爸爸妈妈身边,大家都疼你爱你,以后都是好日子过。”
  “嗯。”初冬嘴角勾着笑,眼睛望着窗外不断流逝的高楼大厦,目光平静清冷,声音轻得被车内悠扬的音乐声掩盖,“他们都会......遭报应的。”
 
 
第07章 
  在西餐厅,初冬见到了赵倩的另一个闺蜜爱花。
  一番寒暄下来,下午茶端上桌,点心都不合初冬的口味,但初冬没有表现出不喜欢。话题大都集中在初冬身上,但初冬内向害羞,说话不多,女人便没有给他太大压力,转而各自聊起近况。
  爱花第一次与初冬见面,她剪着一头干练的短发,穿合身小西装,不爱笑,目光从上往下看人,精英与傲慢的气质锐利如锋芒。她在一家公司担任高管,未婚,平时工作忙,喝茶时仍不停看手机发消息,与初冬简单介绍过后,便没有正眼看过她。
  秦萍戴着一副眼镜,是一名老师,丈夫是一家大型国企的高层领导,家庭和谐美满。秦萍最温和,也最关照初冬,闲聊期间始终不忘问初冬想吃什么,茶点合不合口味。
  爱花和他的妈妈赵倩是工作以后认识的朋友,两人同在一个公司,同一年进入一个部门,爱花一路打拼奋斗到现在的地位,赵倩则没什么事业心,只满足于现状。秦萍和她却几乎是从小到大的玩伴,二人从小学到高中都在一个学校,是最亲密的好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