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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近代现代)——夜很贫瘠

时间:2021-06-15 15:03:49  作者:夜很贫瘠
  一种难言的、陌生的情绪在初冬的胸口胀开,像一颗未熟的果子被揉碎,酸涩的汁液沿着心房血脉向外流淌,令四肢都酸软麻痹。他一瞬不瞬地望着男人,眼睛又明亮,又充满遥遥的水雾,朦胧地挡住雾下隐秘的心思。
  初冬伸手环住吴岳的脖子,仰起脸轻轻舔吻他的喉结和下颚,那感觉像被一只小奶猫亲密地舔舐,吴岳忍不住痒,笑着想躲,“冬儿别闹。”
  初冬却固执抱着他,慢慢往上来,张口吻住吴岳的唇。他今晚不知为何十分热情,温软的舌尖探进男人的口腔细细搅动。吴岳顿时紧张起来,握住初冬的腰小心翼翼想推开,可初冬紧紧地贴着他,湿热的亲吻之间充满眷恋和依赖,不愿离去。吴岳怕弄痛了他,不得不僵在床上不动,任初冬吃糖一般吃着他的唇舌。
  湿漉的水声“啵”一下停歇。初冬面颊绯红,湿润的大眼睛很近地望着吴岳,像月下无人冰凉的湖泊弥漫起无形的魔咒,见之令人怔忡失神。
  “爸爸。”初冬轻声唤着男人,微微的喘息里挟裹着香甜的气息,钻进男人的感官,“摸摸我好吗?”
  吴岳的嗓子不知何时变得干涩,“什、什么?”
  “我好难过......”手指滑过吴岳的胸口,小腹,最终勾起他的手指,轻柔地引导向下,呼气如春意蔓生,“帮帮我呀。”
  吴岳慌忙握住他的手,额角已开始冒汗,“冬儿,以后这种事......”
  “我不要别人碰我。”
  吴岳怔住。初冬专注地看着他,很近地挨着他,说,“我不要别人。”
  细腻的手指抚摸着男人的手心,像羽毛勾勒。初冬像是在玩乐吴岳的手,却又目光认真地盯着他,雾渐渐化为实质的水汽,蒙上他晶莹的眼。
  “我不是最重要的吗?”
  汗浸上吴岳的背,热热地烘着他的大脑。初冬的声音和味道像无形的绳索将他捆缚在床上,脑子里的神经突突地跳,血液极度不合时宜地开始细密沸腾。而初冬还在很近地挨着他,在他耳边说话,“为什么其他的都可以,只有这个不可以?”
  他充满委屈和渴求,令吴岳无措又焦急,无措脑中的伦理挣扎,焦急初冬的请求无法得到满足。柔软的手牵引着他,覆上一片温热的平坦皮肤,缓慢下滑,那片皮肤微微地起伏,每一寸颤动都透过手心震撼进吴岳的大脑。他的手指触碰到一条布料的边缘,轻飘飘的一条,标志禁区的分界线。
  热汗与狂乱的心跳反复考验吴岳的神经。但初冬没有给他缓解的空隙,近在咫尺的唇再次贴上他的嘴角,像一朵花开在他的鼻尖。初冬眷恋地舔吻他,轻轻咬他的嘴唇,举止之间在他的胸腔掀起狂风巨浪,尽意摧毁吴岳的防御。
  初冬的眼眸含着盈动的水光,可怜地望着他,“求求你。”
  手指被牵动着,探进了那条分界线。吴岳几乎头晕眼花,呼吸急促不堪,昏昏沉沉被初冬牵着手,先摸到柔软的阴茎,像是很嫩很青涩的一团,初冬发出细细的抽气。接着再往下,是更加柔软的唇肉,湿得厉害,粘腻得像贝肉,让缓慢谨慎的手指一下就滑到里面,按在更深处的肉缝上。
  吴岳感到那条肉缝收紧了,又泌出液体来,初冬发出软绵的呻吟,小蛇一般紧紧缠上他的身体,令他连呼吸都困难。
  “好舒服......”初冬握紧吴岳的手不要他离开,发了情一样在吴岳的下巴留下难耐的小小牙印,把男人的手用力按在自己的女穴上,还要用发软的腿夹着不放,“好难受......再弄弄我......”
  吴岳被舔着,咬着,麻痹的手被按在一片小巧湿热的女穴上,初冬在他身上蹭动,吐出潮热的呼吸,一切如无声的潮水涌上,将他淹没,水塞满他的五官,连同水面的光也远去。他急促喘息,浑身是汗,英俊的面颊涨得通红,意识和肉体均在浪潮中无助沉浮,摇摇欲坠试图往上攀扶,“冬儿,这样是......”
  不对的。
  可不对的事情,冬儿不明白。他想做,吴岳不知该如何拒绝。
  他被精准地拿捏住致命七寸还浑然不觉,大汗淋漓之间手已被用力按在湿腻的唇肉上。初冬夹着他的手,在他耳边呻吟,“要手指进来弄……”
  “不、不能……”
  “要你。”初冬的声音染上哭腔,令吴岳顷刻间卸下所有心思,忘了自己要拒绝的是什么。委屈到掉眼泪的初冬软声喊他,“好痒……我生病了,你不照顾我吗?”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初冬哭。吴岳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看着泪珠从那双迷蒙的眼睛里滚落。接着他的手指被按进一片涌水的肉缝,甫一进去就被穴肉层层绞上,紧致地箍住不放。初冬哼着,捧着他的手往里挤,再往里,他的手指就连根埋进初冬的穴。
  “啊……好舒服……”初冬伸出鲜红的舌尖哆嗦着舔吴岳的喉结,软着嗓音求,“快点弄我呀。”
  吴岳喘着气,目光趋于涣散,一如他的神志。他硬得高高顶起裤裆,抵着初冬的肚子。初冬彻底被情欲俘获,抓着他的手不许他离开,收紧穴夹着他的手指扭腰,腿蹭上他的胯。
  他潮红的小脸上依然挂着泪珠,吴岳神魂颠倒,却还惦记着他的眼泪,“冬儿不哭。”
  他的冬儿依然落着泪,哭腔愈发浓重,“我难受……别让我难受……”
  吴岳不想让初冬难受。他在极度膨胀又挣扎的情欲大火中竭力克制着,万分小心翼翼地吻初冬湿润的泪眼,手指开始缓慢地抽动。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小心,初冬却发出舒服的吟叫,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抬起腿,好让吴岳的手指进出更加方便。淫靡的水声在被子里响起,初冬抱着吴岳的脖子细声细气地叫,“啊……快点……再弄弄我……”
  隐秘的香蒸腾开来。初冬身上渐渐散发出令人欲罢不能的甜美味道,混着汗水挥发。他的身体柔软纤细,雪白里透着情欲的绯红,像一条光泽的绸缎缠着吴岳,在男人的身上扭动、喘息,身体贴着他的手臂,用腿间的穴收缩着夹他的手指,水很快打湿吴岳的手。
  “再用力,再用力呀......”初冬难耐抓着吴岳的手,指尖在他的手背留下抓痕,要男人的手指再用力往更深的地方塞,“还要再多,弄我......”
  吴岳的双眼忍得通红。他一只手死死抓着床单,粗重呼吸间尽是高热。初冬情急地掰着他的手指,把他的第二根手指也往自己穴里送,流出的粘水令穴口无比湿滑,手指轻易滑到肉缝边上,哧一声被按着捅了进去。吴岳一时呼吸停下,初冬却发出娇软的呻吟。
  初冬在吴岳的手里泄了两次身。他似乎非常敏感,也非常喜欢吴岳,只是夹着他的手自己动,就流了吴岳满手的粘液,最后红着小脸累坏睡去,闭眼躺在床上的样子安静可爱,像个纯洁干净的洋娃娃,半点让人看不出刚才他是如何缠在男人身上发浪扭腰。
  吴岳去了浴室洗澡。
  热水喷洒落下,吴岳站在热气腾腾的水雾里,克制咬牙撸动着自己早已硬到疼痛的阴茎。男人正值壮年,肩背宽阔有力,一身结实的肌肉隐含爆发力,因一直延续着当兵时健康的作息和生活习惯,腰上没有一丝赘肉,腹肌整齐鲜明。他的肩上有一道淡淡的伤疤至今未能完全愈合,那是十几年前发生动乱的时候,他们当兵的遇到暴乱人群,吴岳为了保护老李替他挨的一棍子。棍子上扎了铁钉,若不是吴岳反应快想都不想挡上去,铁钉棍就抽到了老李的脑袋上。
  吴岳闷哼一声,浓稠的液体射在墙上,顺着热水流下。膨胀红热的性器终于渐渐歇下,恢复成半硬的状态,即使如此,那尺寸依然十分惊人。吴岳把水温调冷,给自己结结实实冲了个冷水澡,这才擦干净走出来。
  他拿了湿纸巾,坐在床边小心提起初冬的一条腿,轻轻给他擦拭腿间的狼藉。初冬睡得很熟,仰着红扑扑的小脸软软躺在床上。吴岳把他白生生的屁股擦干净,把他翻起的睡衣牵好,拉上被子,捻好被角。
  吴岳拿了打火机和烟,一个人到阳台上默默抽烟。山里的夜风吹得冷,吴岳半点不在意,只一边抽烟,一边拿出手机翻看消息。
  他前几天在网上专门请教一位研究双性人体质的医生,隐去初冬的具体身份,向医生描述了初冬的情况。医生回复双性人虽然普遍体质较弱,但也千差万别,他描述的可能是孩子在青少年时期性器官和性意识成熟发展的一种正常表现,年轻人对这方面的需求本就比较旺盛,正确引导即可。吴岳又询问如何正确引导,医生便说最好不要让他看太多淫秽影片,可以多带孩子出门玩,若不介意,也可以默许孩子在学校谈个恋爱。
  吴岳思考着医生给出的解决办法,总觉得成效不会高。在他的心目中初冬和别的小孩都不一样,可哪里不一样,吴岳又细说不出来。他正闷头苦恼地抽烟,就听房里传来一声小小的呼唤。
  他忙掐了烟,抖抖衣服把身上的烟味散掉,进屋去看。就见初冬侧躺在床上缩成一小团,手揪着床单,漂亮的眉头轻轻皱着,梦呓着喃喃爸爸。吴岳便掀开被子躺进去,轻轻把人搂进怀里抱着,与人一同睡下。
 
 
第09章 
  第二天一早,初冬在洗漱的水声中醒来。他犯着迷糊坐起身,睡衣松松垮垮,露出雪白的锁骨,阳光从阳台洒进来,落在他的身上,照得他黑发茸茸,皮肤透亮。
  吴岳洗漱完从浴室出来,见他醒了,有些不自在开口,“冬儿醒啦。”
  初冬望着他,慢吞吞跪坐起来,一条残缺的腿摇摇晃晃支在床上。吴岳忙走过去,怕他摔着,初冬就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
  他软软地叫着爸爸,拖长了声音,十足的撒娇,“早上好。”
  吴岳心情复杂,大手托着初冬的背,“好好,醒了就起来换衣服。”
  “爸爸.......”初冬搂着他不肯松手,蹭进他的肩窝,“昨天晚上好舒服。”
  吴岳顿时僵住,只听初冬又问,“以后爸爸可以经常帮我弄吗?”
  吴岳握着初冬的肩拉开一点距离,两人四目对视,初冬的目光满是期待,没有一丝杂质。吴岳不敢看这样清澈的眼睛,不由自主偏开目光,“这种事,以后......”
  初冬微微歪着脑袋望着他,渐渐有些落寞,“只能让别人来做吗?”
  “不。”吴岳下意识否认。虽然安慰初冬的性萌动这种事本绝不该落在他这个父亲的头上,但他一想到某个陌生男性压在初冬身上欺负他的小孩的场景,气血就直往头上涌,生出揍人的冲动。
  初冬眨眨眼睛,又温软笑起来,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吴岳实在没有办法,这样不行,那样也不愿意,他到底能怎么办?吴岳在心中不断叹气,纠结地把初冬抱进浴室,帮他洗脸刷牙。
  初冬换好衣服,两人吃过早餐就直接去医院。老李早已给他们预约好检查,初冬在科室里接受检查,吴岳就跑上跑下交费找人,这一下就折腾到午后。
  初冬饿得软绵绵趴在吴岳肩上,吴岳抱着人在医院附近找家餐馆解决午饭,把初冬的检查结果扫描发给老李,老李打电话说收到文件,专家组也到了北京,明天他们开完第一场会后就见一面。
  剩下半天无事,吴岳便带着初冬去逛故宫。正是旅游淡季,故宫没什么人,初春的河面尚且萧瑟,两人在高高低低的宫墙里转了一圈,还碰到几只猫。之后吃过晚饭,回酒店休息。
  第三天吴岳和初冬终于与外国来的医生和研究人员见面,交谈之后对方将新产品拿出来给初冬试用。试用品是适用于普通成年人体型的型号,初冬的骨架偏瘦小,便暂时只看假肢的性能和耐用度。新产品的确与市面上大多义肢不同,形状完全按照人的腿型设计,拥有骨骼和肌肉的流线,表面覆盖光泽金属,关节处机械精密,看上去具有非常强烈的设计感。
  吴岳了解过假肢的各方面性能后,几乎立刻就拍板定下。问起初冬,初冬也是乖乖地说“都听爸爸的”。之后便是商量如何定制,何时接收产品以及定期保养和反馈等等问题,吴岳和他们签好合同,付了一笔数目不小的定金。
  初冬摇着轮椅跟在吴岳后面,想从他身后看一眼合同上的钱款数额,被转身找他的吴岳逮住,一把从轮椅上抱起来。
  吴岳逗他:“冬儿偷看什么呢?”
  初冬被男人笑着抱走,趴在男人肩上看着被收走的合同,只得放弃。
  他们又在北京呆了两天,四处逛了逛,才坐飞机回家。
  三个月后,吴岳终于从医院领到了初冬的义肢。在医生的指导下,初冬穿戴上单独为他定制的小腿义肢,被吴岳小心扶着,从轮椅上站起来。
  他的腿洁白笔直,残缺的那一只空荡荡,如今被接上一只义肢。义腿与他原本的小腿形状和长度一模一样,表面泛着深灰的光泽质感,冰冷的金属机械与温暖人体拼接,却丝毫没有违和。初冬站在原地,纤细的手指握着自己卷起的裤脚,像一个从未来回到当下的精美人工智能。
  “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吴岳激动得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他紧紧握着初冬的手,“可以走路吗?”
  初冬望着他,清透的大眼睛微微弯起笑一笑,在他牢牢的搀扶下慢慢走出第一步。
  医生确认初冬能够走路,详细教过他们如何使用和保养这只义肢后,便让他们回了家。
  吴岳收起初冬的轮椅和拐杖,下车后耐心牵着他,两人慢吞吞上楼。一旦放下裤脚,穿上鞋,初冬看上去根本没有任何异常。他适应着义肢,牵着吴岳的手指一步一步上楼,小脸上不知何时冒起一点细细的汗。
  初冬抬起脸,对吴岳笑,“爸爸,我走路好慢呀。”
  吴岳抚过他脸上的细汗,“没关系,我们慢慢走。”
  他们花了二十分钟上楼回家。到平坦地方,初冬就自己在屋里走来走去。他还未习惯一条腿下面有支撑的感觉,走起路摇摇晃晃的,吴岳就紧张跟在他后面,生怕他摔跤。初冬让他不要担心,自己慢点走就好,吴岳又跟着叮嘱了一番,这才去厨房做饭。
  初冬走到镜子前,撩起裤腿,专注观察了一番自己的义肢,抬起来看一看,弯了弯膝盖,义肢就朝后翘起。他放下裤子,去浴室接了一壶水,到阳台去浇花。站着浇花比坐着浇花方便很多,初冬很快把所有花都照料到,放下水壶,转身走进厨房。
  吴岳正洗菜,就听身后一阵哒哒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一双细白的胳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初冬靠在他的背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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