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李高琪偏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在这个理论体系中,穷人之所以穷,是因为他们创造的财富被我们这种人抢走了,之后让那些穷人得寸进尺,杀了我们这种人,抢回卡尔声称属于他们的财富?”
李高登一时语塞,李高琪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取笑着他地说道:“别傻了,放心,没那么容易,我之前我看不懂的时候,请了一个学术界的大牛来给我讲课,他呢,白天给我讲资本剥削,晚上求我看房产风水,其实他讲的课比烂掉的海鲜还臭,但我从那时就知道,资本是一种很强大的东西,能让一个人一面唾弃它,一面跪舔拥抱它。”
李高登闷闷喝了几口酒,放下酒杯,看着李高琪的神情变得异常严肃,滔滔不绝地说了很多话。
他接着说:“在我看来,马克思颠覆了黑格尔对己的唯心论,大部分都是纯主观的东西,无法证明的理论,最能让普通人理解的东西,是依靠暴力的革命,因为暴力,是一种适者生存的本能,这也是最致命的地方,因为他将那种违法的暴力合理正当化了,知道吗?”
“对了,那个绑架你的农民工,就是他要帮助的弱者,一给他机会,他就蹦上来给我们一刀,他们人太多了,如果让他们一人踩一脚,不是被捅成筛子了?”李高琪也放下了酒杯,颤抖着伸出手,紧紧握住了李高登的双臂,盯着他的眼睛说,“我们才是少数的弱者啊。”
“不,个体不能代表群体,他们……”李高登说到了一半,却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了,这个问题太复杂了。”
“那就收起你的同情心,你会为了那种农民工过上好日子,牺牲自己吗?”
李高登争辩说:“你这样说是不对的,他是他,但还有很多善良、勤奋的人,通过努力生活,他们值得过上你口中的好日子。”
李高琪没有反驳,只是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唇,和他的唇角纠缠在一起。再次感受到了他的压迫气场,李高登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想甩开他的手,一时挣不脱,着急得额头冒出了汗水。
已经获得了Master的线索,李高登只想尽快联系洛昆,并不愿意和李高琪多过纠缠,他试着往后退了一步,李高琪同时往前进了几步,可能是喝了酒,他头脑昏昏沉沉的,被他推在书柜上亲吻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进了衣服里,像拨动钢琴似的,挑逗着往更私密的下身走去。
暧昧的朗姆酒味如野外河边成群生长的芦花,随着李高琪呼出的炽热气息飘荡着,芦花拂过,挠得李高登不停发痒。
李高登第一反应是酒的问题,他感到在李高琪的抚摸挑弄下,浑身燥热难耐,下身更是充血挺立,起了很难受的生理反应。可李高琪同样喝了酒,看上去却丝毫不受影响。
“我喝醉了,要回去了……跟妈打电话……我不舒服……”李高登捂着头,断断续续地说,浑身瘫软地靠在了他的怀中。
“放轻松,去卧室休息一下睡一觉就好了。”
浑身难受中,李高登被他抱到楼上的卧室,他不知道从何处拿出一副手铐,将李高登的手抬过头,铐在床头上,接着拿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
“让我回去——”
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中,李高登不安地喊叫起来,他感到一只手摸了上来,解开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衫,随后一鞭子打了下来,在空中发出了嗖嗖的响声,皮肤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李高登大喊道:“你在干什么?放开我!”
“我和你玩个游戏,别担心,我会控制度的,不要抗拒。”
他的声音似乎从很高的高空传来,李高登迷糊着一点力气都没有,又是感到大腿被他叉开,绑在了床边,绳子勒进到了肉中,绑得脚踝生疼。
李高登感受到被鞭打的地方传来一阵冰凉,似乎是冰块,紧接着又是一阵震动声,后穴突然被塞入了这股震动,他这才发觉是震动棒,它在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点,也许有些漏电,随着电流驱动剧烈冲击着他的身体,很快就让他到达了高潮。
李高登随着漏出的电流颤抖着,但阴茎仿佛被什么堵住了,生生将要射出来的精液塞住,堵得他无比难受,只能因为高潮不停地颤抖着,身上更加燥热难耐,无法发泄出去,他出了一身汗,嘴中不断发出呻吟声。
第70章 小高叔叔
经过几次发泄不出的高潮,李高登难受极了,出了数层薄汗,两旁的脸蛋潮红,像一颗发了高烧的苹果。
李高琪一手握着酒杯,一手将手指放在李高登的脸上,抚摸着他战栗着的潮红脸庞,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求我,求我让你解脱。”
“不……”
不容他拒绝,李高琪将酒强行灌进了他的嘴中,李高登顿时呼吸加速,汗流浃背流了一床汗,他感到浑身每个角落似乎都有一群不安分的蚂蚁,沿着淫乱的性欲直行而去,将他引入最放荡的山洞。
那是原始人居住的山洞,没有任何礼义廉耻,只有最原始的欲望,赤裸裸的交媾情欲。
李高琪将剩下的小半杯酒倒在李高登胸口,血一般的酒水先是摊开,再是顺着雪白的胸脯流动,汇聚到了锁骨中,随着他的身体一阵阵上下颤抖。在酒色混合的暧昧气氛中,李高琪的唇角沿肩颈吻上了他的锁骨,缓缓地饮入了锁骨处的红酒。
接着玻璃酒杯被放在床头柜上,剩下的一丁点酒反射着白色的一小点微光,和李高登身上的汗水一样亮晶晶的,像是碎钻闪耀的光点,李高琪又是从脖颈吻上了他气喘吁吁的嘴唇,耳边传来他的抽泣声,纤细得仿佛动物幼崽的叫唤声。
李高琪稍微从他身上抬起头,看到了遮着眼的黑布,因为泪水湿透了一块,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了,不仅雪白的胸脯因为欲望而上下抖动,连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渴望着性欲;他的脸颊抽搐着,那些抽泣声突然停止了,转变成了从喉咙深处发出高潮时的呻吟声,在他柔软的唇角响起,似乎在直面内心地求饶。
“真漂亮。”李高琪喃喃自语道,“难怪那个农民工会反水。”
李高琪霎时想明白了那个农民工的反水,铁游喜欢他,正如自己也喜欢他一样。
他是欲望的烈火,那抽泣着的高潮呻吟,最令人上瘾的求欢声,完全勾起了李高琪心中的性欲,一种很久没有到来的感觉。弟弟总是一副清高不经人事的模样,但他现在就这么在床上呻吟着,李高琪并不觉得淫乱浪荡,非要形容的话,他是一团纯情的欲火,或许这事他最勾人的地方。这也是他最野性,也是李高琪眼中最漂亮的时候。
满屋子都被他散发出的情欲所包围,李高琪抚摸着小高的脸庞,在此时忘记了以往屈辱的经历,情不自禁亲吻起了他的身体,在被手铐套红的手腕处留下一个牙印,听到身下的人喘着粗气痛苦地叫了一声,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像往常一样,李高琪正要拿起皮鞭,感到下腹垂坠感增加,阴茎挺立有了反应,他看着那块被泪水浸透的黑布,放下了皮鞭,抽出他体内的震动棒,并褪下了身上的衣服。
李高登已被折磨得几乎奄奄一息,嗓子也哑了,接着李高琪解开他手上的手铐,轻柔地抚摸起了上面的破皮,尝试着进入了他的身体。
此时的李高琪仿佛回到第一次,他不知道阴茎硬度是否够了,他如同新手那般用手扶着阴茎,跟第一次的小孩一般,小心翼翼地探着对方的身体。他已经很久没有进行过正常的性生活了,小高的身体对于他来说反而是新奇的。在他的体内,他试着抽插了几次,伴随着持续电流刺激的酥麻感,找回了曾经的快感。
身下的李高登早就迷迷糊糊地射了,精液粘在他的小腹上,他没有在意这粘稠的液体,而是将身体和他贴得更紧了,一次次撞向他的身体最深处,他终于体会到了享受身体的快感,那很久没有的感觉。尽管李高琪已经射了,却还是舍不得离开弟弟的身体,他就这样继续留在这个温软的体内,抱着他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李高登从睡梦中醒来,浑身酸痛,两腿更是软绵绵地走不动路,他从床上跳起来,甚至一不留神跌了好几跤。手机不在身边,他急着找手机,便扶着扶手快步走下楼去,看到李高琪正坐在落地窗前的餐桌旁,穿着黑色的睡衣衬衫,边喝牛奶边看着电脑。
“早,吃早饭吗?”他抬起头向李高登打了个招呼。
李高登注意到他没有戴眼镜,少了玻璃带来的冰凉感,日光打在脸上,仿佛镶了一层金边,衬托得神情很柔和。
尽管如此,李高登没有理他,径直拿起了餐桌边的手机,瞪着他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
“嘘——”
李高琪将食指抵在唇前,微笑着打断了李高登。他的笑容,不像以往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在李高登眼中,竟然是有温度的,让他想起了父亲。
父亲,常常也是这么笑的。
“别乱说话,这有小朋友。”李高琪说着,将电脑屏幕转了过去。
屏幕上有个穿着淡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十岁左右,她抱着一只胖胖的布偶猫,咧着嘴露出一口白色的牙齿,嘴巴右边缺了一颗牙,笑着对李高登打招呼。
“你好,我是Lucky。”
她长得有些像妈妈,又大又圆的眼睛一看就是他们家的人,李高登却记不起来这个亲戚了。他不明所以,疑惑地看了一眼李高琪,他凑到李高登身边,两人挤在笔记本前的摄像头中,对小女孩说:“这是叔叔,daddy的弟弟,记住了吗?”
“记住了,叔叔!”
“那下次要认出叔叔来呀!”
李高登在一旁如坐针垫,不知道李高琪又在搞什么鬼,他看着李高琪逗着小女孩,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连眼角笑出了些褶子。
等他终于和小女孩聊完关上电脑,李高登惊讶地问:“你什么时候有的女儿?”
“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向你介绍,是我的女儿,也是你的家人。”
“爸爸和妈妈知道吗?”
“不。”李高琪顺手将他搂在了怀中,笑了笑说,“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第71章 灵魂拷问
“为什么告诉我?”李高登脱口而出地问道。
“因为我们是家人。”
听到家人两个字从他嘴中说出,李高登嘴角微微抽搐,僵硬地问:“家人吗?”
“我爱你。”
李高琪搂着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仿佛他说的都是真的。李高登却看不懂,李高琪似乎编织了一个美梦,可是一个谎言注定要用另一个谎言去掩盖,如此循环下去,直到积重难返,所有的一切都轰然倒塌。
正当李高登思索着时,他被李高琪推在餐桌的椅子边,李高琪压在他身前,一只脚撑在他的两腿之间,一边亲吻着他,一边拿膝盖蹭起了他的下身。
身体经过许多次折腾变得十分敏感,他的阴茎被挑逗着勃起,李高登抬起眼睛,提出了自己的质疑:“你做的事,好像只是在耍我,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会像昨天那样伤害我。”
“爱是有很多种形式,比如有人爱着残疾,有人爱着畸形,而我喜欢疼痛,这是我爱你的方式。”
与此同时,李高登立即感到下身被他的膝盖一踹,正好踹在睾丸上,疼得他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眼泪应激涌了上来。
“现在你这副可怜的模样,总能激起我的感觉。我爱着现在的你,多么希望你能永远这样。”李高琪微笑着说道,并且擦去了他的眼泪。
“人跟建筑不同,不像建筑可以持续不断地维修,人会变老,会变丑,修复不回来。”
“是啊,那真是一件遗憾的事。”
李高琪俯下身和李高登对视,尽管他是微笑着的,眼睛和李高登一样又大又圆,但他的眼神充满着淡漠的冷酷,如同野兽一般,没有带任何感情,只有与生俱来地盯着猎物时的专注感。
对于野兽来说,他可以说是爱着猎物的。
距离很近,李高登几乎屏住了呼吸,他不敢乱动,生怕眼前的野兽失去了耐心,发觉没有继续玩弄下去的价值,就地用獠牙咬开他的脖颈,食用猎物的皮肉。
“叮叮叮——”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打断了他们间的对视,李高琪先是看了一眼手机,没有理会。
“我去接电话……说不定是客户……”
即便李高登这么说了,他依然没有放开他。
一分钟后,手机再度响了起来,显得格外急促。李高琪这才从他身前走开,拿来了沙发上的手机,漫不经心地说:“邺辰打给你的。”
“对,今天邺辰要来出差,顺便看看我。”
萧邺辰的电话简直如同救星,李高登在心中又给萧邺辰记上了一笔感谢,忙不迭地接过手机,往门外走去,穿着鞋正准备给萧邺辰回拨过去时,李高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开玩笑的,别那么紧张,瞧你手心都是汗。”
李高登捏了一把手心,果然已经被汗水沁透透了,在关上门之前,隔着门缝,他对李高琪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轻轻和上了门,又是在门把手边留了一个模糊的汗水手印。
“邺辰,你在办公室等会,我马上到。”
发过消息后,李高登立刻开车去了公司事务所,他穿过画室的工位,看到萧邺辰正在坐在隔壁小办公室沙发上和东野赐聊天。
很久没见萧邺辰,他窄长脸庞上依旧是稍显冷淡的神情,一身黑色西装,胸前口袋扣的一只金色钢笔盖是唯一一抹亮色,和以前一模一样,但是李高登现在看他的心境却不一样了,不仅再也没有过去的感觉,甚至觉得他过于冷静,克制到不像个正常人。
无论是看到不雅视频,或者是得知哥哥有个女儿,萧邺辰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稍微一挥手,事情便能得到解决。
东野赐还在眉飞色舞地聊天,看到李高登出现在门口欲言又止,识趣地收拾起了图纸,告诉他要出去调研,接着便离开了。
“看来你和东野先生相处得不错,他一看你的眼神,便知道你想说什么。”萧邺辰看向了门口的李高登,担心地问,“伤怎么样了?”
“快好了,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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