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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拿到美强惨剧本[快穿]——折州

时间:2021-06-15 15:10:08  作者:折州
  说咬破其实不大准确,毕竟能有这样的力道真的能称得上天赋异禀。这一次准确来说,应当是因为时倦之前发过场高烧失水严重,唇上皮肤本就干裂得脆弱,所以稍微一用力就破了。
  系统心惊胆战地看着他的动作:【宿主。】
  时倦:“嗯。”
  系统等了半天没见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没见熵值条上升:【您不讨厌吗?】
  时倦听着这么个问题,抬起的手忽然一顿。
  他感受了片刻,摇摇头:“还好。”
  ……明明都是血。
  说话间,二楼的房门闭紧又打开。
  沈祈在楼梯口的饮水机里接了杯温水,撕开药片板上的锡纸,取了两粒放在手心里:“张嘴。”
  时倦看着他的动作:“我可以自己来。”
  “宝贝,你现在是个债户。”沈祈温柔地笑笑,“现在你的时间是我的,该干什么也该听我的。”
  时倦:“……”
  药片被男人扔进眼前人嘴里,接着又端着杯子喂了两口水。
  沈祈放下水杯,仅仅膝盖跪下沙发上时,视线便会比坐着的时倦高一截:“身体还难不难受?”
  时倦摇头。
  沈祈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而后低下身,整个个人便紧紧贴在对方身上。
  时倦抬起胳膊。
  沈祈坐在他腿上,在他耳边开口道:“让我抱一会儿。”
  时倦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也没有再动,安静地靠在沙发上。
  系统说气运之子如今一个世界比一个世界难琢磨,且大有越来越放肆的趋势。
  可他却没觉得这个人难懂,也大概能理解沈祈方才的喜怒无常。
  因为刚刚在别墅外,沈祈蓦然抓住他时,手同样是现在这样,每一处都用上了十分的力气。
  ……像是要将他融进骨子里,才能防止突然的消失。
  至于放肆这一点,其实挺难判定。
  最开始在小位面遇到这个人,和现在的确不大一样。
  可这个不一样却不是对方本质上有什么地方改变了,人还是这个人。
  第一个位面的他很符合那个环境下成长的少年,带着别人家孩子的乖顺,唯一一次出格就是那个夜晚展现出的不合常理犯罪能力,事后也总算会把痕迹掩藏好。
  第二个位面他依然会掩藏那些痕迹,只是不再像之前那样恐惧暴露,甚至在被时倦逼到极致时会反抗。
  第三个位面,他开始将那些阴暗面展现在时倦面前。
  第四个位面,他甚至连自己对待子民时的血腥手段都不再隐藏。
  ……
  你能说他变了吗?
  好像又不是。
  因为那些阴暗面,他其实一直都有。
  之前只是藏起来了,却并非不存在了。
  就好像他事先亲手将自己关进了囚牢,随着时倦的神格一点点找回,又将真实一层层剥离出来,放到对方面前。
  第一层是冷情。
  第二层是偏执。
  第三层是残暴。
  第四层是……
  时倦沉默地看了看身前的男人。
  身上的人呼吸渐渐平稳,时倦把人放在沙发上,扶着椅背站起身,刚走出两步,便感到手腕上力道蓦然一紧。
  沈祈睁眼望着他,唇边缓缓勾了勾:“又想去哪里?”
  “房间。”
  “睡了一天还不够?”
  时倦默了一秒:“你就不冷?”
  沈祈怔了怔,笑了起来,猛地用力将人拉回来。
  时倦没什么防备,差点摔到他身上,幸好及时撑了下沙发靠背:“做什么?”
  沈祈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低低地笑道:“你要是担心这个,不如直接来人体升温。”
  “……”
  时倦:“你一个医生,为什么会觉得报团取暖的效果能胜过毛毯?”
  “我不干这一行,效果看喜好。”沈祈似笑非笑,“就像今天收到的死者家里人死活要我给死者把那套破裙子缝好,说那是死者生前最喜欢的,必须穿着它走。”
  时倦听着这么个神奇的要求:“缝好?”
  “既然要解剖,你还指望我给她把衣服扒了再剖吗?当然是直接剪开。”
  沈祈手指擦过眼前人因为缺水显得干裂的唇:“当然,若是你,我大概会考虑。”
  “……”
  时倦沉默了片刻:“你检查出的死亡时间是什么?”
  “午夜以后一个小时内。”
  “血检结果?”
  “酒精,咖啡因,什么都有。”沈祈笑着道,“我估计除了它们还有过别的,死者衣服上很多盐分。”
  都是加速新陈代谢和死后僵化的东西,而盐分估计是流汗。
  至于那个“还有过别的”,人死后血液便停止流动,指的恐怕是死前还做过某些加快蛋白质凝固的事情。
  具体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尸体真的被人刻意改变过对外呈现死亡时间,那么所谓的不在场证明自然也就不做数了。
  “其他人都说这可能是团伙作案。”沈祈点点他的嘴角,“金发和大眼,熊一和熊二,还有小广播,你觉得哪一组比较可能杀人?”
  “……”
  金发和大眼就算了。
  小广播也还能接受。
  熊一和熊二是怎么联想到的?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外号?
  时倦:“嫌疑人不是还有我?”
  沈祈眸光扫过他没什么血色的脸,淡淡地笑着:“就你这个身体,去了也顶不了什么用,我不觉得若有人要犯案还会跟你合作。”
  “……”
  沈祈见他面无表情的模样,见好就收,仰着头蹭了蹭他的脖颈,温声道:“你还没说怀疑对象,你觉得那一组比较有可能?”
  时倦:“都不太可能。”
  “嗯?”
  “个人作案比较可能。”
  沈祈弯唇一笑:“怎么说?”
  “凶手有意改变尸体呈现出的死亡时间,是为了不在场证明。”时倦道,“如果团伙作案,证明什么时候都可以。”
  伪造就没有意义了。
  沈祈想起之前在警局见到的另外六位十几二十出头的嫌疑人,忍不住抬手掐了下他的脸:“你们学校都教了你们些什么?”
  时倦握住他的手指:“他们出事了?”
  “他们好的很。”沈祈笑吟吟地道,“带着一整条街的无关人员,仗势欺人,舆论导向,软硬兼施,连保证金都没交,就被他们爸妈带回去了。”
  提起保证金,时倦就想起那一百三十个期安:“全部都是?”
  “一个州长孙子,一个富商女儿,一对国际奥运季军后代,还有一个教育局局长儿子。唯一一个家里没背景的还是二十岁就靠自己应聘上加洛总日报午夜档的勤学俭工。”沈祈轻叹一声,“钱权名势能,各个方向的代表人物全齐了。宝贝儿,你的社交圈还真是丰富。”
  时倦默了片刻:“是爱微邀请的人,”
  沈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难道你一个都没接触过?”
  时倦:“都不熟。”
  都不熟?
  那些学生可没一个是这么定义自己和你之间的关系的。
  沈祈看着他毫无波澜的眼神,没把这句说出来。
  此刻是深秋,一旦下雨,室外的温度能一直逼近零刻度线。
  沈祈最终还是被他拉到房间里。前一天在警局处理了大半天的尸体,后面回来还要照顾病人,他压根没撑多久便睡了过去。
  只是哪怕睡着了,手却仍是锲而不舍地箍着对方的手腕。
  时倦因为白天昏睡了一整天,此刻没什么睡意,便只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高烧患者其实不适合洗热水澡,奈何时倦虽然脾气看不见底线,但偏偏对于“脏”这件事有种莫名的执着。
  沈祈没拗过他,加上温度已经退下去了,便也没阻止,完了还拿着吹风机等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他进来。
  时倦看出他想做什么:“我可以自己来。”
  沈祈:“听债主的话。”
  “……”
  见过债户给债主做牛做马,没见过债主上赶着要伺候债户的。
  这天夜里时倦没睡,一边任由对方抓着手,另一边则安安静静地翻了整晚《呼啸山庄》。
  倒是沈祈第二天醒来后,面对他的询问先是一愣,而后直接抬手覆上眼前人的额头,片刻有点无奈地笑道:“宝贝,你发烧你自己都感觉不到吗?”
  时倦的大脑花了点时间处理这段信息,方才慢慢地道:“昨天不是好了。”
  “复发了吧。”沈祈点了点他因为生病泛红的脸,将他重新抱上床,用毛毯干脆利落地裹成了只春卷,指尖方才落到他的太阳穴上,“现在觉得怎么样?除了反应慢,还有哪里不舒服?”
  时倦顿了两秒:“还好。”
  沈祈下了床,先将饮水机的热开关打开,等从洗漱间出来恰好能接上满杯热水,方才端着玻璃杯回到房间。
  就这么片刻的功夫,时倦从那座呼啸山庄里抽离出来的注意力终于落到自己的身体上,方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当初在审讯室时那种疲惫和无力感,以及随之而来的,分毫不断的头疼。
  这似乎不完全是生病的缘故,恐怕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当初过度使用神力导致的后遗症,哪怕已经过去一个世界,依然没能彻底消退。
  时倦疼得视线都有些模糊,几乎错觉自己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没有安非,没有橘猫,前世界意识还未消散,而他也还不是原神的时候。
  那里环境不算黑,但也绝对算不上明亮,墙壁不知是什么原理散发着莹莹的幽光。
  四周满目所及,都是腐败霉烂的暗沉色调。
  墙壁上的血迹像是干涸了很久,最底层已经发黑,可上方却又很快覆盖上新的,层层叠叠地铺在那里,结成厚厚的污垢。
  ……可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东西。
  因为那些污垢,在蠕动。
  滋啦滋啦。
  像是无数只被染成血的颜色的小虫子,蜂窝着簇拥在一起,泥沼般以不可抵挡的姿态爬上他的身体。
  滋啦滋啦。
  他下意识抓住最先朝他飞来的黑影,摊开掌心,就看见一只浑身被血泡过似的蜈蚣。
  它漆黑的身子被拦腰碾断,两端的头身却仍旧死不瞑目地在蠕动。
  黏液和断肢残骸沾得他满手都是。
  更多的影子爬上他的身体。
  蝎子。
  壁虎。
  蛇。
  ……
  它们像是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有声音在他耳边道:“我要你的情绪。”
  那个声音冷冷道:“神不需要情绪,它们会把那些没用的东西吞掉。”
  什么东西咬破了他的皮肤,肆意地啃噬起来。
  疼。
  ……还脏。
  沈祈回到房间,就看见时倦将自己团吧团吧蜷缩在一起,四肢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别的什么,始终在发颤。
  像是过去那漫长的日子里,只有用这幅模样才能躲避外界。
  只是这一回,有人温柔地将他搂在怀里,小心地掰开他蜷缩的身体,低声哄道:“听话,别这样,会压迫到心脏的。”
  男人的手握手术刀握了多年,此时却拿出了比在手术台上操作更精确的动作,才能确保落到对方身上的力道始终控制在轻柔的范围:“很快就不疼了。别怕,我陪你。”
 
 
第92章 
  这—次的昏迷,  时倦想起了半年前的运动会。
  那时是六月,加洛州的人们终于能换上单衣,肆无忌惮地在太阳底下四处跑,而无需担心降温受凉。
  慕格尔大学特地为运动会设置了学分,  学生们积极参与并写观赏报告,  便能获得这—栏的成绩。
  说得好听是给大伙儿放两天假参加体育活动,  说得直白就是把正常的课程换成了看片写报告——这个片还是实时3D立体模式的。
  下午的草坪里聚满了人。
  此时还不是正式比赛,只是校队员在进行日常训练。
  时倦从图书馆出来,  经过露天的球场,  空气中蓦然响起—阵呼啸。
  —颗橄榄球从球场被高高抛起,直直地朝他这边飞了过来,  黑影越扩越大。
  学校场地是标准大小,  周围隔着数米宽的跑道,沙坑,以及围成—圈的健身器材。从草地飞到他这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最多不会超过五秒。
  哦,四秒。
  时倦看了眼球场,  重新将视线投向空中穿梭而过的橄榄球,得出这个结论。
  近百米的距离,西南方向近三米高的球门,  被人们戏称为靠体能速度决胜的运动员在奔跑中抛出的球。
  这种时候,  其实只要往旁边走两步,就能完全躲开。
  球场中有人惊呼道:“小心——!!”
  橄榄球已经飞到他的面前。
  时倦蓦然抬脚,  长腿在空中—划。
  “砰”的—声闷响,准确击中了飞来的橄榄球。
  他体温向来偏低,哪怕已经是夏天仍旧穿着长袖长裤,  衣摆扎了—半在裤子里。如今这么—踢,—半衣摆垂直下落,露出白皙的腰,纯白的袜子下那截脚踝白得几乎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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