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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玄幻灵异)——云深情浅

时间:2021-06-18 10:17:37  作者:云深情浅
  “好啊好啊。”
  两个人腻腻歪歪地就差直接无视甄宁了,不过还好傅笛深先从这股甜腻的氛围中抽身出来,看着站在一边的甄宁询问起了他当时有没有接触什么奇怪的人。
  傅笛深还是相信甄宁可能对魔界这些事情并不了解,只是个被无辜牵扯进来的可怜人。
  “我确实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甄宁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两圈,“是他指使我杀死的胡倩,对,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是他让我杀了胡倩的!”
  他伸手就想去抓傅笛深的衣袖:“深哥你也了解我的,我不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你会相信我的吧。”
  傅笛深下意识地想躲开,可看到甄宁的眼睛他又——
  沉寂了几秒后,傅笛深低下头,拽开甄宁的手:“楼道的录像拍到了你行凶的过程,是你杀了人。”
  路迟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深深会心软。
  “我抓走了附身你的人,天界有人在调查这件事,我们不认为是魔界之人附身了你才让你杀了胡倩,是你自己伸出的手。”
  甄宁退后了一步。
  他似乎无法再为自己寻找借口。
  确实,是他杀了胡倩之后,那个黑乎乎的影子才出现的。
  “那你们来找我干什么?”
  路迟抢先开口问:“你是如何认识的那位魔界之人?”
  甄宁将路迟打量了一圈。
  事已至此,他当然知道很多东西已经超过了他的理解。比如魔界,比如突然出现在牢房里的路迟和傅笛深。
  “你们能不能带我从这里出去,”甄宁开出了自己的条件,“你们带我出去,我就告诉你们我是怎么认识的——”
  听了甄宁的话,路迟还没声张,傅笛深倒是先伸手把路迟拽到自己身后,用身体隔在两人之间:“你做梦!”
  甄宁还是第一次见到傅笛深露出这样的表情。
  “甄宁,你手里沾了两条人命,你亲手打死了你的孩子,你杀掉了胡倩,你还想利用我们带你出去吗?”
  “我为什么不能出去,我什么都没有做错,都是那个女人犯贱,我给了她那么多的钱她还要来纠缠我!”
  甄宁不断地抱怨着胡倩,抱怨着经纪人,抱怨着粉丝,抱怨这个世界。
  却忘了,他才是那个应该被送去审判的人。
  傅笛深看着他,往后退了几步,直到撞在路迟的身上。
  “我们走吧,”傅笛深主动提出离开,又补了一句理由,“我觉得他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路迟看着如今早已变得跟跳梁小丑一样的甄宁:“好。”
  两个人出了看守所,傅笛深走在黑暗阴冷的人行道上。下坡路,灯光忽明忽灭的,他踉跄着走了几步,扶着一棵行道树,胃里泛着恶心。
  想吐又吐不出来,像是喉咙里面塞着一颗硕大的玻璃珠。
  “深深,你没事吧,”路迟拍了拍傅笛深的背,让他好受一些。
  傅笛深闭着眼摇了摇头:“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我——”
  他受不了甄宁那副样子。
  怎么说呢?完全没有为自己伤害别人的行为后悔,直到最后一刻还在想着利用自己的优势来威胁他人。
  “不用跟我道歉啊,”路迟抱着傅笛深的手,“深深最可爱了,深深就是我的大宝贝,深深不要不开心了,我带你去个地方玩好吗?”
  “什么?”
  路迟打了个响指,突然之间,风云变幻,刚刚还在路边的两人,瞬间就回到了家里。
  他推着傅笛深坐在沙发上,说要给深深看个大宝贝。
  傅笛深还没搞懂他这一系列的操作是什么含义,就见着路迟去厕所打了一盆子的水,又关掉了客厅里所有的灯光。
  这几天下了雨,天空乌云密布,只能看见一团模糊的月光。
  一关上灯,傅笛深就觉得自己要被夜色给淹没。
  就在这个时候,路迟伸手,一颗光点从他的指尖飞出。那颗银蓝色的光点掉落在水盆正中,像极了一粒蓝宝石破开水面。
  然后迅速在水里抽出无数盘根错节的枝条出来,蔓延着纠缠着,占领了整个水面。
  沉寂了五秒后,就在傅笛深凑近了想看看路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的时候,只见几股枝桠扭在一起冲出水面,然后抽条发芽,开出透明绚烂的花。
  他这才明白路迟准备的,居然是一盆神奇的花。
  “深深,我把花花送给你,你能开心一点吗?”
  路迟便成了狗狗靠在傅笛深的腿上:“你不用管别人的屁话,你只有我一个弟弟。”
  手覆在迟迟的前额,一人一狗都笑得很温柔:“知道了,你最乖了。”
  迟迟害羞地蹭了蹭傅笛深的裤腿。
  “深深你说如果把刚才的种子种在奶茶里会怎么样?”
  “不知道。”
  “我想试试。”
  后来路迟这么做了,但很不幸的是,看到卡其色的软嘟嘟的奶茶花后,他没人中用狗爪子去拍了一下,可没想到狗爪子太尖锐了,花瓣破开,撒了迟迟一身的奶茶。
  于是那天晚上,在傅笛深的骂骂咧咧中,迟迟被按在浴缸里,洗了个奶茶澡。
 
 
第67章 出此下策
  就在傅笛深把迟迟摁在浴缸里哼哧哼哧地洗澡的时候,桑钰那边却开始调查起了北疆王的事情。
  当年桑钰的父王死的突然,很多事情都没有交代清楚。只告诉他五帝之间互相平衡制约,才能稳固住勾陈上宫作为中央天帝的地位。
  五帝之中,星霜帝君没有野心,青帝与西王母虽然虎视眈眈,但好在他们互相制衡,只有北冥轩君。
  ——“就让他当个闲散的天帝,偶尔闹事也不必苛责,他与星霜一样,对天界权利提不起兴趣。”
  ——“但唯有一件事你要记住,千万不能让他想起当年的事情,如果他恢复记忆,到时候天下苍生都会陷入混沌之中。”
  当初桑钰还想追问北冥轩君丢失的记忆到底是什么,他的父王便伸手让他别再多问。随后他父王的手,就再也没有举起来过。
  魂烟四散,天帝陨逝。
  还未成年的桑钰就这么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之中,彼时北疆刚被魔界扰乱,五帝盟约还未签订,天界仙官尽数被西王母与青帝收服。
  他父亲不断强调的,没有野心的星霜帝君却与蚩尤之子,太子丹钦厮混在了一起。
  他步步为营,才在这样的群狼环伺的格局之中,讨来了一片喘息之地。
  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势,如今又出了北疆王这个变数。
  桑钰撑着头坐在御座之上。
  他累了。
  这几日他都在查北疆王的事情。可不论是藏书阁内的藏书,还是父王留下的信件手记,都未曾有人提到过这位神秘莫测的北疆王。
  但是那样强的灵力,如此邪门的法术,可以与星霜帝君打到平手的强者,怎么会没有任何记录?
  可以以一人之力操控如此强大的军队,如果他真的出手,天界的天兵天将能否与之匹敌,军队里所有的士兵是不是都会忠于北疆王,直至为他战死,他是如何得到的这样一批军队?为什么他不会受伤,太子丹钦可是火凤凰,那样炽热的火焰之下,伤口转瞬间就能恢复,他的实力到底有多可怕?
  而路迟又是否只是宠物?父王临死之前留下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路迟会不会比北疆王更加可怕?
  这些问题扰乱着桑钰的心神,他按着自己的眉心。
  那样霸道的法术一定会有记录,但为什么自己就是找不到。
  就在这时,仙官来报,阎罗来了勾陈上宫。
  桑钰抬头问起仙官,今日是不是阎罗上来述职的日子。
  每年年中,阎罗都会来到天界回禀一整年冥府的情况。这也是一年内阎罗唯一一次来到天界的机会。
  阎罗跪在地上,而桑钰端坐于云端之上。
  天界处处尚浅色,但唯独阎罗却着了最深的黑衣,像是可以被任何人踩下的污泥。
  要说阎罗的身份确实尴尬,当年魔界与天界大战时,鬼界曾经被魔界占领过一段时间。所以在很多人眼里,阎罗就是曾经跪伏于魔尊之下的走狗。如今看天界强势,又来转投天界。
  这样的墙头草,自然不会招人待见。
  ——“阎罗大人又来了,这次是又要跪在谁的脚下啊?”
  ——“这种两面三刀的人,天帝也真是好心愿意收留。”
  阎罗充耳不闻。
  他只耐心地回禀鬼界的情况。
  “我知道了,”桑钰抬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阎罗,“其他人退下吧。”
  “陛下!”
  仙官害怕阎罗对桑钰不利,迟迟不肯离去。
  “退下!”
  桑钰动了怒火,仙官们不再敢多言,纷纷退去。
  等人走完,桑钰才从御座上走下来。他走到阎罗面前,踩住了阎罗大人黑色的衣摆。
  “这里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你小心点,”阎罗提醒。
  桑钰满不在乎地说:”我知道,没打算在这里乱来,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
  阎罗没来前,桑钰一直在想那日见到傅笛深使出的招式到底来自哪里。
  如果。
  如果天界一点记录都没有的话,会不会是魔界?
  “你曾经在魔尊花迭手下干过,你知道魔界是否有可以将他人炼化成为士兵的法术?”
  他话音刚落,阎罗警觉地抬头看着桑钰。
  ”什么?”
  桑钰打量着阎罗的表情,想判断他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你真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
  “你说,花迭当年为什么要去进攻北疆?为什么偏偏是北疆?北疆天寒地冻,向来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不仅需要大量的军需,而且就算攻打下来,也没什么油水可捞,你说魔尊为何要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去北疆?”
  “到底是北疆值得,还是北疆王值得?”
  他一连几个问题问的阎罗哑口无言。
  阎罗叹了口气:“我真的不知道。”
  可与他纠缠多年的桑钰怎么会看不懂他的表情,阎罗就算不知道内情,也一定会知道一些风声。
  “是吗?是你真的不知道,还是你不愿意告诉我?”桑钰松开阎罗的领口,转身朝着御座走去,“魔界右使。”
  他念出了阎罗曾经在魔界供职的名号。
  “阎罗,你别忘了,你不过就是我一时兴起保下的玩意儿而已,如果没有我的宠爱,你这个天界的叛徒现在应该在十八层地狱里遭受无尽的折磨,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知不知道?”
  桑钰转身坐在御座上。
  阎罗跪在地上,抬头看着他。
  “我没忘,是先天帝陛下保住了我的性命,是您给了我在鬼界的职务。”
  他仔细地望着桑钰那张脸,他无数次亲吻与厮磨。
  “但我什么都不知道,魔尊花迭对我并不信任,我确实从未在魔界听说过有这样邪门的法术。”
  桑钰懒得再听他解释,抓起桌上一卷书,扔到了阎罗怀里:“滚!”
  阎罗捡起书卷,理好衣服离开,趁人不注意,他将书卷塞进自己怀里。
  他出了南天门,哪里都没去,直接回了地府。
  牛头马面看到他印上了鞋印的衣服,一时之间哽咽在喉。
  阎罗大人未免太惨了,每次去天界都要被这么收拾。天帝桑钰看起来脾气不错,没想到私下里竟然是这种人。
  阎罗却丝毫不在意,他直接回了卧房。连衣服都没换,就直接打开了手中的书卷。
  书卷内夹着一张纸条,龙飞凤舞,笔墨生香。
  作者有话说:
  其实阎罗和桑钰咋说了,两个人都很会演戏。
 
 
第68章 生气
  桑钰靠在御座上,回味着刚才羞辱阎罗的感觉。
  每次都这么对他似乎不太好。
  那就下次让他在床上欺负自己好了,也可以让他更过分一些。
  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刺激了,桑钰伸手揉了揉自己微微发红的脸,想让上面的炽热消退一些。
  他在御座上正想入非非,却突然听见门外有人来报西王母和青帝求见。
  这两人什么时候厮混到一起去了?桑钰顿感危机,整理好衣冠,让人传两人觐见。
  西王母和青帝先是在桑钰面前扯了些有的没的,听的桑钰心烦意乱。不过表面的功夫还是得给,桑钰也陪着他们扯家常。
  一会儿是紫阳夫人最近身体怎么样啊,一会儿是蓬莱的水质有没有变差啊,青鸾鸟今年怀了几个崽,奇珍野兽们下了几个蛋,聊到他们不想聊为止。
  西王母差点被桑钰绕晕,好不容易才想起自己今日来找桑钰的动机:“勾陈上宫天帝,今日来找你,主要是为了北疆王一事。”
  桑钰提了口气,就知道他们在这里等着自己。
  “北疆王怎么了?”
  “他太过危险了,连星霜帝君都只能和他打个平手,这种人对天界势必会成为一个威胁。”
  西王母还没忘记那日与傅笛深交手,却反被傅笛深压了一头的屈辱。
  但比起屈辱,更让人害怕的是北疆王真正的实力。
  西王母的担心不无道理,这几日桑钰忧心的也正是北疆王真正的实力到底如何?他那一身的本事又是从何而来。如果来路不正当,甚至无法控制的话,说不准会危害到三界苍生。
  如果愿意归顺天界道也没什么不可,可如果北疆王来自于魔界,那就得好好考虑其中的利害关系了。
  就在两人沉默的时候,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青帝突然开口:“不如给北疆王加一层束缚,您觉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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