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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被渣攻死缠烂打(穿越重生)——飞禽走兽

时间:2021-06-20 13:05:44  作者:飞禽走兽
  两人四目相对,何垂衣也不禁扬唇一笑,将唇边的血痣隐于阴影,然后张了张口,无声地对青面人说:“好自为之。”
  之后,转身和武帝两人缓缓离开。
  青面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柔韧的五指将银子紧握在掌心,他盯着何垂衣的背影,嘴边的笑容透露着些许危险意味。
  “漠江,这回的任务很难,凭你一人恐怕不能完成。不过,你逞能接下这个任务我也不会多加干涉。”
  白面人神情一肃,郑重地点头道:“我知道。”
  “何……垂衣?”青面男子低念着这个名字,半晌后兴致盎然地说:“那么,你是敌是友呢?”
  走远之后,何垂衣难得地对武帝说了一句话:“皇帝,罗州城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武帝眉心一皱,问道:“为何这么说?”
  何垂衣笑着摇了摇头,“你在我这个不相关的人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这些天你应该感觉到了,我和陪在你身边的何垂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你的一切对我而言全部不值一提,包括——你的生死。”
  他没再给武帝说话机会,转眼就被钟小石拉进一家布庄。
  “不值一提?”他咬着牙关将这几个字狠狠地咀嚼出来,“激怒朕,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何垂衣,朕的耐心已经不多了。”
  就连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都能触碰到他,自己的触碰却被他避如蛇蝎?
  何垂衣,你想要的我很清楚。忘记?不碍事,那些东西我能给你第一次就能给你第二次,在此之前,我又怎么可能让你离开呢?
  就这样清清闲闲过了几日,武帝几乎时时陪在何垂衣身边,话虽不多,但他说的每句话都能让何垂衣舒心,无意识间,他们之间的距离越缩越短,当然,这仅仅是对武帝而言,何垂衣则并不上心。
  不日,钟小石兴高采烈地拉着何垂衣去看百姓纳银,看到那条长龙队伍时,何垂衣不禁咋舌叹息道:“那么久远的习俗你们居然能够沿用至今。”
  钟小石唇边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淡淡地说:“也不能算好事,有的人习惯了被施舍就会把施舍当做理所当然。”
  何垂衣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当队伍前方出现身穿法师大袍的男人时,何垂衣惊奇地睁大眼睛,慢慢走了上去。
  “你们连一文钱都看得那么重,还肯为罗州城的百姓纳银?”
  原来此人正是几日前遇见的青脸面具人。
  他桃花眼弯了弯,“日行一善嘛。”
  “毕竟,”他勾起唇角,俯下身,将唇凑到何垂衣耳边,轻声一笑,“杀人是任务,救人是……本能。”
  “我叫漠竹。你说,一个男人长得这么好看有什么用?”
 
 
第14章 金屋藏娇
  微弱的呼吸倾洒在耳边,仿佛是轻飘飘的羽毛刮过,何垂衣后退半步,钟小石就走了上来。
  他护犊似的将何垂衣拉到身后,黑眸警惕地盯着自称漠竹的男人。
  “说什么悄悄话?”
  漠竹浅浅一笑,唇边梨涡若隐若现,他对钟小石道:“没什么,只是感叹一句,在下与这位公子可真是同道中人。”
  “不敢。”何垂衣道。
  哪有不敢的道理?何垂衣分明看破了自己和漠江的身份,却不向武帝透露,这不是同道中人是什么呢?
  他委身向两人告辞,宽大的法师袍使得他在人群中十分格格不入,松散束在脑后的黑发掉落几缕下来,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些不修边幅,像个无拘无束随性肆意的流浪者。
  纳银结束后,两人回到府中,武帝正好也从京城赶了回来。
  昨夜京城有急报,他便连夜赶回京城,却不想今日就回来了,见府中只有武帝一人,钟小石问道:“我二叔呢?”
  武帝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假意叹息道:“他恐怕一时半会儿来不了了。”
  回答完,他将眼神落到何垂衣身上,笑容和煦,却莫名透着一股子寒意,唤道:“累了吗?过来歇会儿。”
  近日武帝不曾有过过激的行为,何垂衣对他的警惕降低了许多,便顺着他的话坐在了石凳上。
  等他落稳脚跟,武帝才不紧不慢地问:“今日去了何处?”
  他的口气很理所当然,浑然将何垂衣当做自己的物品,无论他做了什么都要一一向自己汇报。
  何垂衣懒得和他多做纠缠,便如实答道:“去看了百姓纳银。”
  “纳银啊,”武帝笑了笑,转头看向钟小石,道:“罗州城虽共用一个粮仓,但大部分百姓都有自己储存的粮食,钟太守每月都纳银振仓,想必粮仓里早该堆积如山了吧。”
  钟小石的脸色顿时一白,整个人在刹那间颜色全无。
  何垂衣不明所以道:“就算百姓都有储存的粮食,粮仓里的食物也可以用来以备不时之需。”
  “你说得不错,朕只是担心,当不时之需来临的时候,钟太守却什么都拿不出来。”
  这句话彻底掐断了钟小石的呼吸,他浑身的气息都发生了变化,不再是那个少年心性的小石头,此刻的他,拥有着超脱同龄人的睿智与沉稳。
  “纳银一事与父亲无关,从三年前便由草民一手接办,父亲自然是什么都拿不出来。”
  武帝仿佛正等待着这句话,他满意地点点头:“朕昨夜回京,是与罗州城周边的县令见了一面。从他们口中得知,钟少爷可是得天独厚的大善人,罗州城有你这等青年才俊当真是百姓的一大幸事。”
  “不敢当。”钟小石眼神恍惚了片刻,很快又恢复镇定。
  武帝无声地翘起唇角,起身走到何垂衣身旁,垂下头道:“起来,朕送你回房。”
  “钟……”
  “让他多想想。”
  何垂衣皱了皱眉头,没有动,武帝却伸手勾住他的腰轻松地将他抱离石凳,道:“我从京城带了两匹惊云布,给你做几身衣服。”
  “松开。”何垂衣冷声道。
  武帝无奈地笑了笑,捏住他的腰身往怀里按了两分,“走吧,给他一点时间。”
  闻言,何垂衣动作停了下来,他看了钟小石一眼,后者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何垂衣点头道:“松开,我自己走。”
  长至脚踝的辫子顷刻间缠住武帝的手臂,武帝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他用手不轻不重地在何垂衣的腰窝上摩擦,哪怕隔着衣服也让何垂衣浑身颤栗不止。
  一股莫名的焦躁感从体内传来,何垂衣双腿一软几乎靠在了武帝的怀中,他咬紧牙关,骂道:“把你的手……嗯……”
  武帝往他腰窝轻轻一摁,何垂衣竟忍不住低吟一声。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何垂衣顿时涨红了脸。武帝接住他的身体,让他趴在自己怀中,眼神渐渐与抬起头来的钟小石对上。
  他挑衅似的将手搭在何垂衣的腰上,微微垂头,吻了吻何垂衣的耳尖,眼神却始终看着钟小石。
  “在纳银的时候,那个男人和你说了什么?”
  他的呼吸贴得很紧,何垂衣抵在他胸膛上的手狠狠捏成拳头,沙哑着声音道:“你派人监视我?”
  “他也和你靠得这么近?”武帝答非所问。
  片刻后,武帝如愿以偿地看到钟小石布满血丝的双眼。
  武帝对他轻蔑一笑,将何垂衣打横抱起,碍于身体上的不便,何垂衣没有挣扎,任由武帝将他带离原地。
  回房路上,武帝始终面带寒光,与方才的他判若两人。
  “你发什么疯?”终于平息了心中的躁动,何垂衣怒问道。
  武帝不答,抱着他径直踹开大门,再回身将门合上,何垂衣隐隐察觉到不妙,长辫慢慢地缠向武帝的手臂,武帝有所察觉,竟又往他腰窝上摁了摁。
  “你不记得朕,你的身体可还记得。”
  何垂衣全身一僵,试图挣扎,却发现四肢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何垂衣,如果说猫的软肋是后颈,那么你都软肋就是这里。”武帝将他放进榻里,自己也倾身而上。
  “这么着急?”武帝不怀好意地勾住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啄了啄,“久等了,朕帮你。”
  “住手!……”
  何垂衣剩下的话淹没在陌生的狂潮中。
  武帝果真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轻而易举就能满足他潜意识里的需求。
  片刻后,何垂衣一动不动地躺在被褥里,用被子紧紧将自己裹住,武帝擦掉手上的浑浊,站在榻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他是谁?”
  何垂衣不答。
  “为何要主动招惹他?”
  何垂衣仍然不答。
  “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碰了你什么地方?”
  “你对他很感兴趣?”
  武帝嘴角紧紧绷起,将手伸向何垂衣,在他即将掀开被子的瞬间,何垂衣终于开口道:“你再碰我一下,我一定会杀了你。”
  冷漠的话语冰冻了武帝的动作,但这冰冻仅在一息之间,紧接着武帝一把掀开被褥,何垂衣几乎瞬间从榻上弹了起来,右手拿着长笛死死抵在武帝的脖颈间。
  他双目赤红,彻底丧失了平日的冷静自持,可是他的神情却恰当好处地取悦了武帝。
  武帝用沾染过浑浊的手覆上何垂衣的手背,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何垂衣,在离开这里之前,你仍然是朕的东西。朕已经忍耐到极限了,你可以去招惹其他男人,却碰都不愿让朕碰一下?”
  何垂衣暴怒道:“我不是你的东西!我和你不同!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用下半身思考,我不想杀你,你不要逼我!”
  这般抓狂也好过何垂衣不咸不淡地对待自己。
  武帝如是想。
  他像年少时逗弄心仪的姑娘似的,先惹她恼怒,再好声好气地哄她,等哄开心了,又怕自己对她来说和别人一样,于是又进入一个死循环。
  于是乎,他后退一步,神情愧疚地说:“是我太冲动了,你先好好休息,我让人给你烧水沐浴。”
  何垂衣没说话也没扭捏,转头就埋进被褥里。
  半个时辰后,何垂衣沐浴完回房,发现被褥已被重新换过,所幸武帝不在房中。
  他本没有胃口进食,小厮却按武帝的吩咐为他送了碗淡粥过来,何垂衣口中干涩,便喝了半碗。
  夜间他准备歇息,钟小石却寻了过来。
  他一进来就抓住何垂衣的手,急切地说:“明日我送你离开罗州城。”
  何垂衣皱眉问:“为何这么着急?”
  “你不要问!明天我会想办法送你离开,你不能继续留在罗州城!”
  “是不是和纳银的事有关?”何垂衣道。
  钟小石神情黯了下来,点头道:“是。”
  “你究竟做了什么?”
  “如果有机会,我以后再告诉你,但现在你不能牵扯进来。”
  何垂衣沉思片刻,看了钟小石一眼,没有多问。
  他救了钟小石,钟小石又救了他,他和钟小石原本就不该有过多的牵扯,而且,他现在很想离开罗州城。
  见何垂衣没说话,钟小石神色软了下来,他突然抱住何垂衣,将头埋在他的肩窝,深深地汲取从何垂衣身上传来的味道,闷声道:“对不起。”
  何垂衣并不明白他道歉的缘由。
  “这次离开,你一定要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如果能早一点遇见你就好了,比他更早。”
  这些话,何垂衣不知该如何回复,直到钟小石走前,他都没再开口。
  只是隐约觉得,钟小石说的话他不能回答。
  他走之后,何垂衣再无睡意。
  子夜时分,窗外传来一阵窸窣声,何垂衣心跳一沉,合眼装睡。
  随着一道“咿呀”声响起,窗户被人从外敲开,何垂衣浑身紧绷却没有轻举妄动。
  一阵轻缓的脚步声慢慢靠近,他在被褥中紧紧握住长笛,只等来人的下一步动作。
  脚步声停在了榻边,之后良久没了声息。
  来人扬了扬宽大的袖袍,一阵袖风吹向何垂衣的脸,带着浅浅的体香。
  “唉。”
  许久之后只听见一声叹息。
  “你究竟哪里长得好看?”
 
 
第15章 扰人清梦
  话音刚落,何垂衣就感觉榻边一沉。
  来人坐在榻边,捞起何垂衣的长辫尾端把玩在手中,借着微弱的月光打量着他的脸。
  “我二弟说你长得好看,我倒不觉得。那朱家姑娘多美,他们怎么看不出来呢?像你这样儿的会有人喜欢吗?”
  长辫在他手中颤了颤,旋即被他一手握住。
  “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着。”
  闻言,何垂衣睁开眼睛,冲入眼帘是一张带着青鬼面具的脸。
  “各花入各眼,你不该太执着于外貌。”
  自漠竹出声何垂衣便认出他,如今并不惊讶。
  漠竹猛烈地摇头道:“不行,我的夫人定要相貌卓绝之人方能胜任。”
  “在你眼中什么才叫卓绝?”
  “朱姑娘那样儿。”
  何垂衣不禁莞尔,道:“你想娶人家还需看人家愿不愿意嫁,她放着正经人家的男子不嫁,嫁你这乱臣贼子做什么。”
  “我是乱臣贼子?”漠竹指了指自己,“那你就是丧家之犬,咱俩正好凑一对。”
  “别将我和你混为一谈,皇帝的性命,我从来都不想要。”何垂衣淡淡地说。
  漠竹面具下唇角勾起,意味深长地说:“你果然猜到我的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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