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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被渣攻死缠烂打(穿越重生)——飞禽走兽

时间:2021-06-20 13:05:44  作者:飞禽走兽
  “不难猜,我只是比较好奇,你今夜出现在太守府是为何。”
  “你都猜到了目的,还问这个?”
  何垂衣眸光一怔,“你要在今夜动手?”
  漠竹无奈地点头道:“原本不想这么着急,但雇主要求提前行动,我也没办法。”
  “你们只是一窝土匪,也敢弑君?”
  “只要给银子我们什么都干。”
  “雇主是谁?”何垂衣忽然问道。
  “是你……”何垂衣问得太突然,漠竹差点说漏嘴,他顿了顿,把话锋收回来,“是你不认识的人。”
  何垂衣狐疑地盯着他,半晌才收回视线,“那你还不去?”
  “这任务是我二弟接下的,我大概就为他清理后事吧。”他朝何垂衣努嘴,“挪挪地儿,我躺会儿。”
  “你就不怕我告密?”何垂衣来了点兴致。
  见何垂衣不动,他越过何垂衣躺入里侧,这才回答道:“初次见面我还拿捏不准,现在却敢断定你不会,损人不利己的事你何必多此一举呢。”
  何垂衣转过身,漠竹已将面具揭下,两人突如其来的碰撞让漠竹愣了片刻,然后忙不迭地往后退了退,何垂衣倒无所察觉。
  “如果我向皇帝告密就是他的救命恩人,怎么会不利己?”
  灼热的气息在两人间流转,看着何垂衣明亮的眸子,漠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由地移开视线,强装镇定道:“若是如此,你早该告诉他了。”
  他强装的镇定很好识破,何垂衣却视若罔闻。他垂下眸子,微弱的月光下显得很失落,旋即又抬眸,对漠竹笑了笑,让唇边的血痣隐入阴影。
  “你说得没错,损人不利己的事我不会做。”
  片刻后,他又道:“我只是想离开。”
  “你应该有能力离开吧?”
  何垂衣沉思片刻,道:“或许是我觉得,就这么离开对他太不公平。”
  “你这人真奇怪……”
  “有刺客!保护皇上!”
  “皇上!您有伤,不能去……”
  房外远远地传来两声嘶喊,漠竹听后脸色微变,呢喃道:“漠江失败了?”
  “看来是呢。”何垂衣神情平淡地说。
  漠竹支起半条腿坐起身来,唇边泛着一丝冷意:“看来,只有我亲自动手了。”
  何垂衣不紧不慢地起身,懒懒地瞥了漠竹一眼,说道:“你眼睛上有东西。”
  漠竹怔了怔,下意识地伸出手臂,却被何垂衣按住,“闭眼。”
  仿佛受到某种蛊惑,常年在刀口舔血的漠竹竟然毫无防备地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他感觉一只冰凉的手贴上脸颊,紧接着温热的呼吸靠近,当唇上多了一道软软的触感时,漠竹整个人都跟炸了一般,他想后退,何垂衣却捧着他的脸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看见那双桃花眼里盛满惊慌,何垂衣弯了弯眸子,用舌尖挑逗似的擦过他的下唇,旋即松开手,意有所指地看向门外,笑吟吟地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他惊愕地看着何垂衣,摸着自己麻木的唇,心头一阵狂躁,但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顷刻便见他如飓风般刮向窗外。
  落地,漠竹安抚着狂躁的心跳靠在墙边,他敲开窗户一角,透过缝隙看向何垂衣,发现何垂衣正垂头低笑着,他觉得一颗心忽然蹦到了嗓子眼,让他浑身不对劲。
  他不禁舔了舔何垂衣舌尖刮过的地方,后知后觉地说:“我被轻薄了?!”
  房门已被人一脚踹开,漠竹没时间多想,转眼间就消失在原地。
  随着一声巨响,房门被武帝一脚踹开。
  他像一只负伤的野兽,眼中摄人的光芒带着疲惫与不安,当看到何垂衣安然无恙时,他眼中的不安才暗了下来。
  众人举着火把站在门外,在火光的照耀下,何垂衣清楚地看到武帝胸口处血流不止的伤口。
  武帝脸色惨白,鬓边冒着冷汗,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捂住伤口,随着他急促的喘息,鲜血不断从指缝中溢出,一串一串滴落在地。
  在那双野兽一般的眸子里,何垂衣看到了少许的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
  这点疑惑让何垂衣皱起了眉头。
  武帝脚步虚浮地向他走来,用沾满鲜血的手抚向何垂衣的脸,何垂衣愣愣地看着他,一时忘了躲避。
  可是,他的手顿了下来。
  何垂衣茫然地顺着他的眼神看去,是一只被遗忘的青鬼面具。
  武帝的神色僵了片刻,他震惊地睁大眸子,气息变得微弱,问道:“你早知道了?”
  “嗯。”何垂衣轻轻点头。
  得到答案,武帝面前一黑,栽入何垂衣怀中,此刻,伤口的疼痛与心脏处不知名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叫武帝无法分辨,于是,就将它们全部当成伤口的痛楚。
  他唇色十分苍白,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什么,何垂衣听不见。
  他拽起何垂衣的衣襟,将他拽到眼前来,何垂衣这才听清他说什么。
  “果然……不值一提……”
  “何垂衣……你……忘得真痛快……”
  武帝死死抓住他的衣服,那般痛恨地看着何垂衣,直到晕死过去都未将手松开 。
  何垂衣冷漠地掰开他的手,对房外的人道:“还愣着做什么?想让他死吗?”
  被他一提醒,众人才惊觉。
  等房外再无一人,何垂衣吹笛御蛊,将他伤口的血液吸食殆尽,再用蛊虫及时护住他的心脉,至少现在,何垂衣还没恨到想让他死的地步。
  大夫来时,武帝的伤情已经稳定下来。
  听大夫说,刺伤武帝的是一把短刀,刺客应该是想一击毙命,但武帝反应敏捷躲过了致命处,这才让他撑到何垂衣门前才倒下。
  武帝在何垂衣房中歇下,大夫不知他的身份只当他与武帝关系亲近,便让他守着武帝,时刻注意武帝的体温,何垂衣本无睡意就应下了。
  一整夜,何垂衣都坐在榻边,不时探探武帝的体温,其余时候都盯着青鬼面具,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夜,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贵京王之女、尚娴郡主撞破了钟公公与多位县令的对话,并得知何公公的下落,事后告知贵京王。贵京王将巫蛊族人仍存活在世的消息公之于众,百姓一时群情激奋,联名上书请求派兵追杀此人,但武帝不在京城无法主持大局,贵京王临危受命担起大任,决定明日一早前往罗州城捉拿何垂衣。
  钟公公本传信到罗州城,信使到罗州城得知武帝负伤信还没传到又马不停蹄地回了京城。
  此时,皇宫一处。
  尚娴郡主坐在太妃椅上,垂着两只雪白的脚丫子,婢女正跪在她身边为她清洗双手。
  “用香艾多洗几遍。”
  “是。”
  “洗干净点,让那些死虫子再也不敢爬上来。”
  “是。”
  昨夜如此大的阵仗钟小石都没现身,今日一早他就替何垂衣收拾好了细软,要助他出城。
  何垂衣看了看仍昏睡的武帝,对钟小石道:“过了今日就满一月,我明日再走。”
  见何垂衣神情坚决,钟小石没强求,道:“子时,子时一过我就送你离开。”
  “好。”
  午时过半,罗州城涌进大批精兵,他们浩浩荡荡穿过大街,径直朝太守府前进。
  钟小石收到消息时,贵京王已经带着数千精兵抵达了太守府。
  他拿着包袱疯也似的跑进房里,二话不说拉起何垂衣就往跑,何垂衣皱眉停住脚步,问道:“你带我去哪?”
  钟小石脸色白得可怕,咽了口唾沫,对何垂衣道:“贵京王已经带人来抓你了,趁他们没包围太守府你要赶紧离开,否则就来不及了!”
  “可是……”
  “别可是了!”钟小石抓住他的双肩,眼神很焦急,“皇上重伤昏迷已经保不住你了,你再不走就只有死路一条!”
  何垂衣心沉了下来,“我若离开,太守府呢?包庇我是什么罪行?”
  钟小石故作轻松地说:“我一口咬定不知道你的身份,贵京王也奈不得我何,更何况我二叔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
  “没时间了,快走!”
  何垂衣没多纠结,转身进房取走那只青脸面具,在武帝榻边停留片刻便和钟小石离开了。
  他们从太守府后门离开,贵京王派来包围的精兵恰恰晚了一步。
  贵京王下令包围太守府却不急着搜查,而是问钟太守要武帝的下落,誓要武帝给一个说法,为何要隐瞒何垂衣仍存活于世的消息。
  钟太守不是个蠢的,武帝目前性命垂危势必不能让眼前人知道,他设法稳住贵京王找人去查看武帝的情况。
  不多时,武帝从门内走了出来。
  他步履稳健与平常无异,脸色却有些苍白。在跨过门槛时,武帝身后的拳头猛地攥起,将一切看在眼里的钟太守顿时白了脸,想上前扶住武帝却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武帝停在门前石阶上,他淡淡地扫了贵京王一眼,眼神中无形的威慑让贵京王垂下了头。
  “你们忘了谁是天子吗?”
  他话末陡然拔高声音,一股油然而生的气势让贵京王顿时矮了几分,他身后的数千精兵齐齐下跪,大呼吾王万岁,贵京王咬了咬牙,也跪了下来:“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武帝倾身将贵京王扶起,“堂兄无须多礼。说起来,朕登基以来血亲死的死散的散,堂兄算是唯一一位留在朕身边的亲人。”
  贵京王顺势站起身,却恍惚间闻到了从武帝身上传来的血腥味。
  “堂兄在朕身边这么多年,却从来不知道朕的名字,堂兄觉得公平吗?”
  “皇上!”贵京王来不及多想,听见这话,他两腿还没站直又跪了下去,“皇上,君臣有别,您的圣名臣岂敢听!”
  他若知道武帝的名字或许也活不到今天,这世上知道武帝名字的恐怕只有夜无书一人。
  这回武帝没将他搀起,冷笑一声,背过身去,道:“爱卿从京城而来所为何事?”
  “臣听说巫蛊族族人在罗州城现身,故而想请皇上主持大局将此人抓回京城,诛杀在世人面前。”
  武帝不为所动,微微偏过头,用余光看着贵京王,问道:“听谁说?”
  “小、小女。”
 
 
第16章 自食其果
  贵京王浑身一震,等说出这话他才反应过来。
  他白着脸想解释,武帝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尚娴郡主?你听信幼女的话,带着数千精兵在没有朕的旨意下来了罗州城,”武帝扬着唇,脸上却无半分笑意,“适才你跟钟太守说什么?要朕给你说法?”
  武帝冷哼道:“让朕听听,你想要什么说法?”
  “皇上恕罪!”贵京王猛地磕了几个头,“臣听闻那孽障仍活在世上一时气昏了头,才会出言不逊。臣带兵前来实在是迫不得已,京城如今已经乱成一锅粥,臣别无他法,只能来罗州城寻皇上。”
  就在此时,一位小厮俯在钟太守耳边说了什么,钟太守听完登时傻眼了,顾不得门前那么多人,连忙跪在武帝面前。
  武帝预感不妙,皱眉问道:“你作何?”
  钟太守颤抖着身子磕了个头,颤巍巍地说:“臣罪该万死!臣不知皇上留在罗州是为了抓住何公子,所以不曾叮嘱过小儿,就在刚才,小儿已将何公子带走了,听下人说,小儿要送他出城!”
  武帝呼吸一沉,胸口的剧痛忽然冲上了大脑,他死死攥住身后的拳头才让自己稳住身子。
  贵京王一听,欣喜若狂地抬头,道:“皇上,何垂衣果然在罗……”
  “是。”武帝镇定自若地点头,打断了他的话,“他就在罗州城,就在太守府里,朕已经将他抓住了。”
  “那您……”
  “朕就想看看,没了朕的京城会不会翻了天。如今看来,”他盯着贵京王冷冷一笑,“不止翻了天,还想篡权夺位啊。”
  篡权夺位这个罪名贵京王可担当不起,他将头狠狠磕向地面,大喊道:“微臣不敢!还请皇上明鉴!”
  “朕当然知道你不敢,但是,你贵为朕的堂兄,却让朕阴差阳错地放了巫蛊族罪人,你说这笔账,朕该怎么和你算?”
  贵京王万万没想到被武帝倒打一耙,他埋着头咬紧牙关,眼里带着强烈的不甘,说道:“趁他还没离开罗州城,臣立即前去将他抓回来,还请皇上在太守府稍作等候,臣一定不负使命!”
  武帝笑容讽刺道:“你抓得住他?给朕好好守在太守府,朕亲自去抓他。”
  他对钟太守道:“牵马来。”
  钟太守一怔,不安地喊:“皇上,您……”
  “少废话,朕让你牵马来!”
  不多时,武帝翻上马背。临行前,贵京王跪在马下,对武帝说了一句话。
  “皇上,那孽障我晋朝再留不得!”
  武帝牵住缰绳的手紧了半分,居高临下地睨他一眼,道:“朕不需你提醒。”
  说罢,烈马飞奔而去。
  贵京王看到武帝忽然用手捂住胸膛,不知意欲何为。
  阴暗的天空终于飘起小雨,钟小石抬头看了看天,替何垂衣将帷帽戴好,叮嘱道:“离开罗州向西行有座高山,你翻越山头便能看见一座阴风寨,那里是你暂时的容身之所。就算贵京王想追捕你也不敢踏足阴风寨,你先留在那里,等伤彻底痊愈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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