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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被渣攻死缠烂打(穿越重生)——飞禽走兽

时间:2021-06-20 13:05:44  作者:飞禽走兽
  贵京王疲乏地揉了揉太阳穴,也不隐瞒钟公公,直接道:“兄长威胁皇上,让他从山下一步一步跪了上来。”
  钟公公蓦地瞪大双眼,“皇上可是千金之躯,他怎敢如此折磨皇上?”
  贵京王苦笑一声,道:“钟公公,兄长的秉性你也有所耳闻,他向来睚眦必报,皇上以前让他吃了太多苦头,他甚至……”
  后面的话贵京王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
  在善业说完此毒无解之后,便将贵京王赶出了寝殿,至于那之后武帝有没有吃下毒药,除了他们两人,任何人都不得而知。
  反正,在离开寝殿时,善业已将世间唯一一枚解药交给了武帝,彼时也看不出武帝有任何异常。
  这件事他不敢乱说,最终犹豫片刻便转身离开了。钟公公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转身,并没有阻止。
  天色已接近寅时,钟公公担心皇上夜间醒来无人服侍,便让太医回房休息,自己则回到武帝所在的房间,点上一盏昏暗的烛光,坐在案头小憩。
  服侍武帝惯了,身边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就能被惊醒,当感觉榻上有动静,钟公公身体颤了一颤,很快清醒过来。
  他迅速转身,发现是何垂衣坐起了身,紧绷的身体又松懈下来,道:“何公子,你的毒解开了?”
  何垂衣全无半点惺忪之意,侧头看向紧闭双眼的武帝,手指叩响长笛,蛊虫爬进左臂伤口,片刻后沿着他手臂的线条爬了出来。
  何垂衣瞳孔微怔,呢喃道:“解开了。”
  他看着伤痕累累的武帝,忽然想起什么,猛地将头转向钟公公,低声问:“漠竹呢?”
  钟公公道:“他回了罗州城,让老奴带太医来为你和皇上治疗。”
  “他自己呢?他是不是已经救出钟小石了?”何垂衣声音中罕见地带着焦急。
  钟公公垂下头,脸被隐在阴影中,看不出是何表情。
  良久,才听到一声沉重的叹息声:“小石被人劫走了。”
  “漠竹受伤了?”何垂衣继续追问。
  钟公公愣了一瞬,“老奴不清楚,他找到老奴时,并没有丝毫受过伤的样子。”
  何垂衣抿了抿干涩的唇瓣,蛊虫自古以来便用血肉饲养,它们早已对鲜血的滋味烂熟于心,当时蛊虫未经自己驱使就爬进漠竹衣服里,一定是因为他身上的血腥味太过浓重,才会导致蛊虫失控。
  “不过,皇上在地牢外设下埋伏,他们全都是朝廷密使,身手敏捷,漠公子虽然带着小石侥幸逃脱,身上恐怕也受了不少伤。”
  何垂衣翻身下榻,急切地问:“他如今在何处?”
  “据他说,他会带着小石和其他同伴会合,他还说……”
  “说什么?”
  “在你没和皇上了断之前,他不会来见你。”
  何垂衣微微蹙起眉头,回头瞥了一眼武帝,无奈又不解地说:“钟公公,你跟在皇帝身边这么久,你告诉我,他究竟想干什么?一边说放我走,一边又千方百计地阻止我走;一边要杀了我,一边又不惜一切地救我。”
  钟公公怔怔地看着他,似乎很疑惑,道:“你不知道吗?”
  “他恨我?想折磨我?让我觉得有愧于他,不得不留下任他摆布?”
  钟公公:“你就没想过其他可能?”
  何垂衣沉默下来,良久,才微不可察地点头:“想过。”
  “如果就是你想的那样呢?”
  “不可能,”何垂衣坚定地摇头,“若是我猜想的那般,他又怎会将我逼死在晋江?”
  钟公公摇头叹息道:“你只记得皇上的不好,却丝毫不记得皇上的好。”
  “好?”何垂衣讽刺地笑道:“他待我好?将我囚在皇宫两年之久,我却连城外的一条江都不知道,这些都是他自己告诉我的,你觉得这是好吗?”
  “我不知道他把我当成什么,不想放我走,不断折磨我,又狠不下心杀了我,他到底在想什么?”
  钟公公忽然有些无言以对,他发现,何垂衣并未说错。
  武帝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想切断外界与他的所有联系。忘记夜无书的何垂衣尚且如此认为,那当日,得知真相的何垂衣,究竟是抱着何等心情离开京城?
  如果可以回到那一日,钟公公绝不会在何垂衣面前煽风点火,那时何垂衣承受的,恐怕是比武帝更要痛苦千百倍的滋味。
  “那你打算怎么做?”钟公公道。
  何垂衣看着武帝身上遍布的伤痕,眼神逐渐迷茫起来,“不知道。”
  不知何时,熟睡中的武帝将手伸了过来,他用力地抓住何垂衣,直到确认何垂衣不会再动弹,手臂才逐渐放松下来。
  与此同时,永全寺外。
  一身道袍的男子坐在永全寺墙头上,他背对着永全寺外上万阶阶梯,双手撑着两侧,身体轻轻向后仰,眯起琥珀色浅眸,望着寺内灯火通明,神情微怔。
  墙壁下方,钟小石背靠墙壁,问道:“你不是说,在他和皇上了断之前不会见他吗?”
  漠竹似是笑了一声,声音很轻,钟小石并未听清。
  “善业那个死秃驴,对皇帝成见不小,我担心他迁怒到何垂衣身上。”
  顿了片刻,他又道:“我虽然这么说,但没有把握何垂衣真的会从皇帝身边离开。”
  钟小石老成地用手托住下巴,道:“三年前,初见垂衣时,他和皇上的关系十分亲近,可以说他很信任皇上。”
  漠竹嘴角撇了下来,“你说这做什么。”
  钟小石眯眼笑起来,“你就不好奇,他们关系如此亲近,在不久前,垂衣为何会被皇上逼入晋江呢?”
  “而刚刚好,垂衣又忘记了这三年发生的事。如果,垂衣知道自己宁死也要离开皇宫的原因,你认为,凭垂衣的脾气他会继续留在皇上身边吗?”
  漠竹收起漠不关心的姿态,忽然觉得应该正眼看待钟小石,这个小鬼可比他看上去的复杂太多。
  “你知道原因?”
  “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想知道原因是什么,很简单。”
  “你想怎么做?”
  “我不会让垂衣留在那么可怕的人身边。”钟小石无害地勾起一抹笑容,说出的话,却莫名地带着一股寒意。
  这小鬼,真不简单呐。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我就是个连自己儿子名字都记不清的智障,真讨打!我居然还在沾沾自喜呜呜呜
  臊死我了!!!!
 
 
第30章 与我无关
  除中毒以外,何垂衣伤势不重, 当夜醒后就恢复不少, 倒是武帝, 足足昏睡两日才睁眼。
  在这期间,被“冤枉”的钟家夫妇已回到罗州城, 纳银一事虽于二老无关, 但钟太守丢失民心,势必在罗州城待不下去了。
  京城与罗州城两地流传的流言多不胜数,贵京王与钟公公商议后决定自己先回京城安抚民众, 武帝则暂时留在永全寺养伤。
  当武帝睁开双眼时,额头上一阵清凉, 伴随着丝丝疼痛感传来,入眼,是何垂衣漫不经心的脸。
  他手里拿着一根小木棍, 正往武帝额头上伤口抹着药膏,见武帝醒来, 何垂衣立即坐直身, 对外喊道:“钟……”
  武帝陡然抓住他的手, 声色喑哑地说:“别喊其他人。”
  何垂衣挣开手, 没应声,继续往他伤口处抹药。
  武帝没有其他动作, 躺在榻上,眼神不停地流转在何垂衣的脸上,温顺地任由何垂衣在他额头涂抹。
  浑身疼痛已经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无力的感觉。
  或是睡得太久,他想抬起胳膊都很困难,在被褥下试了几次,终于抬了起来,他包裹着白布的手在触到何垂衣的脸时,被何垂衣不着痕迹地躲过去了。
  何垂衣转身放下药膏,端起追上温了的药碗,对武帝道:“正好你醒了,把药喝了。”
  武帝用手肘撑起身体,静盯着自己十指上的白布,何垂衣感受他的目光,无奈地抿了抿嘴,将药碗递到他唇边来,口吻命令道:“喝。”
  “喂朕。”见何垂衣不打算用汤勺喂他,武帝只好自己开口。
  何垂衣咬牙道:“皇帝,你疯了吗?一会儿要杀我,一会儿要救我,你这么纠缠不休能得到什么?”
  “你。”武帝双眸静静地看着何垂衣,道:“朕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你满意吗?”
  他脸上直勾勾独占欲,迫使何垂衣偏头错开了视线。
  “那你做的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武帝瞳孔轻缩,“不试试……”
  “不试试怎么知道?”何垂衣轻飘飘地打断他的话,并说道:“不用试,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不会重蹈覆辙。”
  “更何况,”说到这里,何垂衣的神情破天荒的柔和下来,“还有人在等着我。”
  武帝神色晦暗不明,垂着脑袋也不看何垂衣,何垂衣藏起心中的不耐,用汤勺喂武帝喝药,武帝也没继续刚才的话题,沉默地将递到嘴边的药汤喝下。
  伺候武帝喝完药汤,何垂衣离开房间,向钟公公说明武帝已醒来,便独自坐在房外发呆。
  漠竹已经离开罗州城,自己这回怎么才能脱身呢?
  他不想拖欠武帝什么,但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要做什么,才能尽快将救命之恩还给武帝呢?
  若是早些时候,他兴许会因此从了武帝的意,安分地留在他身边,可现在,何垂衣什么都不想给武帝。
  无论是身体还是感情,他现在,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给武帝,有的,也只有这条命了。
  身后不知何时走来一位年轻和尚,他探究地看了何垂衣半晌,笑吟吟地问:“皇上受这么重的伤,你不守在他身边照顾他,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何垂衣闻声回头,发现并不认识此人,又将头转回来,“钟公公一个人照顾他就够了。”
  年轻和尚诧异地笑了一声,“何垂衣,你以前从不会这样。”
  “你也认识我?”何垂衣挑起半边眉头道。
  “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前日听寺里和尚叫你善业方丈,你是善业?”
  “善业只是贫僧的法号,贫僧姓武。”
  何垂衣忖度片刻,道:“武?我记得,这是晋朝皇室的姓氏。”
  “没错。”善业点点头,看向何垂衣的眼神耐人寻味起来,“看来,你真的将以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何垂衣不置可否地看着他,善业邪气地勾起一抹笑容,问道:“那你可还记得夜无书?”
  何垂衣皱眉道:“不记得。”
  “不记得?枉费我当初将他的消息透露给你,何垂衣,你真是让我失望啊。”
  “不过,没关系。你想知道吗?夜无书和武帝、和你之间的关系?”
  他像是期待极了何垂衣的回答,紧盯着何垂衣的脸,眼神竟有些许癫狂。
  何垂衣回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收回视线,淡淡地说:“我不想知道。”
  “关于皇帝的事,我都不想知道。”
  “可这件事,与你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暴躁!我好暴躁!卡文卡文!上回说卡文打一顿就好的小天使还在不在?来,试试打我行不行!
  还有啊,这几天要考试了,我慌得很呐,更新可能不会太稳定,抱歉啦,对不起!
  昨天断更,老规矩啊~
  好困好困,我要睡觉觉了,朋友们,千万千万别熬夜了,我今早起得又早,右眼不知道被什么糊住了(可能是眼屎)我还以为自己瞎了,吓得我胆战心惊的,你们可记得早点睡啊!
 
 
第31章 美人出浴
  “那又如何?”何垂衣好笑地问。
  “你那么想让我知道?”何垂衣不禁反问道。
  善业笑容不改道:“贫僧在寺中整日苦闷无趣,终于等到一件有趣的事, 当然不介意再往里添一把柴了。”
  何垂衣笑而不语, “可惜了, 我帮不到你。”
  “不不不,你帮得到贫僧, 就算不是现在, 往后不久你也一定能帮到贫僧。”善业浑身充满邪气,像个走火入魔的妖怪,何垂衣暗自摇头, 原来不止皇帝一个,武家个个都跟疯子似的。
  见何垂衣再无开口的打算, 善业抬头往房里看了一眼,主动挑起话题:“你知道,他为了救你做了什么吗?”
  何垂衣怔了一瞬, 声音低哑道:“知道。”
  “那你打算怎么报答他?被他一辈子拴在身边?”
  何垂衣立即摇头,道:“不可能, 还了这份人情, 我会马上离开。”
  “他为了救你, 连命……”善业猛地顿了下来, 他难以相信地看着何垂衣,“他没告诉你?”
  何垂衣不解地问:“告诉我什么?”
  善业睁大双眼, 瞳孔中逐渐冒出血丝,咬牙切齿地说:“那件事他竟然没告诉你?他想做什么?他难道要……”
  隐隐察觉到不对劲,何垂衣回头直视着善业, 厉声问道:“他做了什么?”
  善业呆滞地看向何垂衣,动了动嘴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反倒脸色铁青浑身发抖,他瞪视着何垂衣,眼中杀意尽显,片刻后挥袖离开。
  何垂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随后起身向房里走去。
  武帝浑身伤口遍布,何垂衣推门而入时,钟公公正在为他膝盖的伤口换药。
  二人见何垂衣大步走来,钟公公还当是皇宫,正想大声呵斥,武帝便对他道:“钟公公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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