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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追妻之路多保重(古代架空)——无问余生

时间:2021-06-21 10:08:43  作者:无问余生
  “小诗…”他试着唤了一声。
  小诗听到他的声音很是开心,“您醒了!”雀跃地连忙走过去。
  他看不清小诗在何处,便问道,“为何不掌灯。”
  “现在是午后,为何要掌灯。”小诗疑惑地反问。
  离二人不远的地方发出“咣当”的声响,小诗吓了一跳,扭头看过去,无忧姐姐愣愣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无忧姐姐!”小诗唤了一声。
  无忧没说话,只看着榻上的人,也不管地上的水洗,一步一步的莲花步挪到榻前。
  她抬手轻轻在云非羽面前晃了晃,云非羽的眼睛没有任何反应。
  云非羽何等聪明敏锐。
  小诗一说现在是午后,又听到屋里的动静,他便明白了,他瞎了。
  难怪,难怪那时齐慎儿能清楚的看见他在何处,自己却看不见齐慎儿。
  原来他瞎了。
  说不清是个什么样的心境,是恨是恼还是不甘心,只觉得心口有些地方疼了,比那时被老鼠啃咬更疼。
  “我…有些累,还想再睡会儿。”清冷的声音及语气久违的出现,未给小诗同无忧一个反应的时间,他闭上了眼睛。
  这一闭,清苦之人不光闭上了眼,还关了心门。云非羽彻彻底底变回了以往,甚至更比从前。
  这一闭,莫说项云擎,小诗同无忧都难以再近他的心。
  项云擎自觉自己犯了大错,日日太讨云非羽欢喜,可惜云非羽对他再无往昔情意,一个字都不愿再同他讲。
  好容易昨夜云非羽呆呆地叫了他一声王爷,他以为胜利就在眼前了。
  项云霄自作主张,一句“弟婿近来可好”云非羽的脸色更难看,更冷漠。
  “劳烦陛下挂念,非羽尚且还活着。”
  这话当不能说,且还自称非羽而非禹王妃,云非羽却还是如此说了,还是当着项云霄及项云擎的面。
  我还活着。
  这句话不是报平安,是责怪。
  项云擎的脸不大好看,但没人管他。项云霄自也好不到何处,他转身看了一眼项云擎,“你先出去。”
  项云擎皱眉,不语。
  这是他的内室,他同云非羽的起居室,他出去算怎么一回事。
  项云霄却冷了脸,“孤让你出去。”
  僵持片刻,小诗过来时项云擎才转身出去。
  内室变得极为安静。
  小诗默立一旁,项云霄只摸着膝盖,似乎在仔细斟酌该如何开口。
  云非羽只静静地靠在榻的一侧,这个项云霄他是一点儿也不欢迎的。
  项云霄想了想,才说,“你…可是心悦桑榆。”
  云非羽没动,没说话。
  “禹王不是小气的人,虽说孤来说这件事不大合适,但禹王将你送到别院去,是…是你睡梦中叫喊了桑榆…”
  若云非羽是个女子这件事的性质也许还会更严重。
  云非羽却是男子,且“殿下”一称也没指定就是桑榆。项云霄其实也不大敢说些重话。
  用夏侯昀的话来讲,他项云霄是个软柿子,好捏,表面上看着威严肃穆,难伺候得很,可是两句话他就好了。
  云非羽则不同,看似不争不抢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实则心硬起来天崩地裂他都没什么反应。
  这样的人一旦冷了心是最可怕的。
  云非羽脸上自是没任何变化的,思绪却悄悄回了送去锦衣那一夜…
  有些事情当真拖延不得。
  项云霄离开后项云擎就匆匆进来,他生怕皇帝哥哥把他媳妇儿整没了。
  “陛下同玉儿说了些什么。”项云擎试探地开口。
  云非羽没答话。
  不知何故,许是他现在伤了脸,许是他不再温柔,不再爱笑。又许是他眼睛瞎了不再灵动,他一言不发的模样看上去神情很是冷漠。
  项云擎的心跌进深渊一大半。瞧来追妻之路,怕是坎坷得很呐。
  云非羽自是生项云擎的气,心中也是有怨的。但事情的起因在哪儿、真正伤害他的人是谁,他记得清。
  “皇上问我何时同太子殿下结交的。”云非羽睁着瞎掉的眼睛看向黑漆漆的地方,缓缓道,“王爷可还记得我失踪那些时日…”
  有些话再说就没意思了,且这个时候来说只会在两个人之间产生真正的隔阂。
  项云擎发现没有且不论,云非羽自述这段过往时,尽管语气平淡,面上无波,可他身体已然本能地微微颤抖。
  云非羽忽而自嘲似的开口,“一入天牢,生死不由人,齐慎儿对我恨之入骨,没杀了我大抵是他唔…”
  项云擎心中一紧,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不管不顾地俯身吻住云非羽。
  今日之前,或者说云非羽出事那一刻之前他都很想知道这段过往,很想。现在他很明白,若云非羽真的一点一滴,一字不漏的告诉他那段过往,告诉他那段有桑榆没有他的过往,他们之间就真的完了。
  项云擎不傻,他松开榻上的人,自责道,“对不起!”
  云非羽不说话,依旧冷漠着。
  项云擎不在意,只自顾道,“对不起,本王错了,我错了,玉儿…”
  至来骄傲的王爷,冷酷的王爷,项朝最具威风的王爷,为他云非羽竟低三下四至这种地步。
  云非羽还是不说话。
  若是以往他必定诚惶诚恐,此刻却非彼时。他的心完好无损,可他的心却比受伤的身体还要疼上千万倍。
  我…回应不了了。
  若是能开口,若是可不顾一切,他想说的便是这句话。
 
 
第四十九章 遭人嫌弃
  转眼便是八月中旬了。
  今日日头尚好,项云擎去了早朝,回来时手中拎了不少东西。
  小诗同无忧扶他到院子里晒晒太阳吹吹风。小诗眼睛尖,项云擎将将踏进院里他便瞧见了,忍不住欣喜地说,“王爷拎了好些东西回来。”
  他不语,不答,沉默得很。
  小诗知道他家王妃还是不大愿意搭理王爷,故而没再说下去,只等王爷自己走近了同王妃说。
  项云擎来得匆匆,不多时便走到跟前。
  小诗同无忧识趣,项云擎将将来到两人就下去了。
  项云擎将拎回来的果品放在一侧,走到云非羽目光看去的方向坐下。
  “今日朝上有奏,南方山洪泛滥,百姓民不聊生…”
  项云擎当真是个猪头焖子。他是想要寻个话题同云非羽搭个话的,一开口竟扯到了朝堂之上黎民百姓。
  云非羽不理会他。
  项云擎自讨没趣,意识到自己寻了个不当的话题,又改口,“前两日在街上碰到琉璃坊的少夫人了…”
  提到这个,项云擎自己先说不下去了。
  前两日于街头碰到莲幺,他且没有说话,莲幺先发制人,“听闻王爷把王妃赶到灵山别院去了,可真有这回事?”
  那灵山别院年幼者许不知,年长及年迈者谁人不知那是王府打发下堂妇的地方。
  莲幺当云非羽为自家兄弟,送他出门时便一再叮嘱过项云擎不可欺负辜负,如今听得他落了个下堂弃夫的名,莲幺自是要问上一问的。
  项云擎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疼处也只能他自己知道。
  云非羽似个木偶,不说不动。要不是眼睛时不时眨着,项云擎还真的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宝儿说许久没看见爹爹,他想你了。”
  这句话说出来,不知是感到无力,还是其他的一些什么,项云擎的语气竟让人听得有些许卑微掺在里头。
  其实项云擎也委实不知道该如何了。
  他深知自己犯了忌讳,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一声不响,一句话也没有问清楚的情况下就把人赶到别院去,且还对人不闻不问。
  一夜之间,物是人非,他心里痛、懊悔、自责。可是,更难过的是他的王妃。
  “玉儿…”
  项云擎再没话说了,只痴痴的唤着心上人的名字,痴痴地望着心上人。
  卷着热浪的风从墙那头吹过来,云非羽的鬓发被起来不少,有一些落在肩头,有一些挂在脸上,乱糟糟的。
  项云擎伸手想帮他把头发捋到后面,指尖才碰到云非羽的脸,云非羽瞬间将脸别开,满脸恐惧,满眼恐惧。
  “……”
  项云擎心痛不已,却也不敢作何,只得僵硬地再次把手伸出去,缓缓地将那些发丝捋到云非羽身后。
  日影就这样慢慢地移着。
  云非羽坐着不动,项云擎便也不动,静静地望着他。
  小诗离得远远的,偷偷地往这处瞧了几回,每次都被无忧拎走了。
  “无忧姐姐,你不担心吗?”
  王爷虽然不大好相处,可是待王妃确是极好的,小诗不大想王妃同王爷真的闹得不可开交。
  无忧长大了,是个大姑娘,她不大懂男男女女那点儿事,却懂得珍惜一个人的好与坏。
  王妃自是喜欢王爷的。
  王爷也自是喜欢王妃的。
  可是,王妃受的伤也是真真切切的。而那些伤可都是王爷一手造成的。
  再如何恩爱,再如何心悦,伤一旦在身体落下,疼到心里便是时间问题。王妃这次定是伤到心了。
  无忧安静地比划着:小诗,你莫声,王爷自有打算,王妃也自有打算。
  “可是…”
  :莫不成你只想服侍王妃这个位置的人,不是想服侍我们从前的夫人了?
  “当然不是,无论何时,小诗心里只有一个夫人,也只有一个王妃。”小诗急了,声音高了几分。
  院里的人听到了,两个人心中各有不同。
  项云擎搓搓膝盖,七尺男儿,铁血沙场无难事,此间倒是半个字都叫他如赴刑场。
  “明日是中秋,宫外有花灯,祭月,还有许多”
  “我累了。”
  项云擎话未说完,云非羽便不耐烦了。不知为何,如今听得项云擎这般的叽叽喳喳,他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
  做错事后极力补偿的讨好忽然就让他心底生了嫌。他冷漠的打断项云擎的话,语气如同霜冻过的刺猬,又冰冷又扎人。
  项云擎嗓子干涩,生硬地挤出几个字来,“我扶你回房休息。”
  “不用。”
  云非羽拒绝得很干脆,甚至推开了项云擎搭在他手上的手,言语之间的拒绝与嫌弃明显得让人想不在意都有困难。
  “…我…”
  什么叫话别说太满,事别做太过,项云擎现在就深深地感受到了话满事过的报应。
  云非羽不愿叫项云擎扶着自己,自己却又没办法回去,只好叫了一声,“小诗。”
  无人应他。
  空气静静的,两个人也静静地。
  忽然,云非羽感觉到身子悬空了,自己竟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你是本王的王妃,是我项云擎的妻,从此刻开始,除了本王任何人休得近你的身。”
  项云擎突然一改常态,霸道专横,强行将云非羽抱回内室。
  “王…王爷!”
  小诗都被他的气场给震慑住了,伸出去想要接人的手不自觉地缩回来。
  项云擎将人放到榻上,为人整理衣衫、铺盖被褥,一切妥当这才转身对小诗同无忧讲,“今日起你们只要负责宝儿的起居便可,王妃这处不用你们再管了。”
  “王爷!”
  小诗不可置信地看着项云擎,随后又看向云非羽,看云非羽没有任何反应才反应过来,他家王妃瞎了。
  无忧是哑巴,她不会讲话。她身体微微颤抖,那是因为生气。她自当王爷是要放任她家王妃不管了。
  云非羽反应过来时自也是这样想的,却也没有任何做法。
  是便是罢。
  地狱那般痛苦的滋味他都尝过了,膝盖碎了命险些没了他都挺过来了,不过是眼睛瞎了腿脚不好而已,能活定会好好活着的。
  没什么大不了。
  主仆三人想法相差不大,都以为项云擎是被云非羽的冷漠磨没了性子,故而气了想给他们一个颜色瞧瞧。
  宝儿不住暮云轩,小诗同无忧被王爷勒令后便不能日日都来暮云轩了。
  中秋这日,项云擎上了早朝,散朝时告了假,回来便抱着云非羽出门去了。
 
 
第五十章 心痛
  王府别院,少有的欢庆。
  小丫鬟端着一盆桂花从前厅过来,“今儿月圆,阿姆,您可有回家。”
  老妇微微笑道,“不曾。”笑容腼腆憨厚。与灵山别院那位天别。
  小丫鬟又笑问,“且闻今夜府中设了戏,要是能去大院就好了。”
  府中自然称王府一门,大院便是禹王府,而这处只是小小别院。
  阿姆慈祥的笑笑,“若王爷来了我同他讲让你去服侍王妃,这般你便能在大院看戏了。”
  “当真?”
  “当真。”
  小丫头豆蔻年华,却老成得很,爱看戏。机灵懂事可爱,嘴巴又甜,见谁都笑嘻嘻的,特别容易亲近。
  福安从后堂出来,正巧瞧见小丫鬟就叫了一声,“琳琅。”
  小丫鬟名唤琳琅。
  琳琅应了一声,“哎。”
  “可有看见我家殿下。”福安走过来。
  琳琅同阿姆均摇摇头。丫头问,“太子殿下不在府中么?”
  福安摇摇头,阴郁上了心,不久,愁容上了脸。
  阿姆又同琳琅互相看了一眼。
  桑榆确实不在府中,今日一早他想去禹王府看看小公子,将将离开院门便听见亭中东隅与加莫在说些什么。
  “殿下尚且不知那人是他带回来的,可殿下您是如何发现那乐姬便是齐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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