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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追妻之路多保重(古代架空)——无问余生

时间:2021-06-21 10:08:43  作者:无问余生
  项云擎被项云霄这么一点,稍微通透了一点。
  事实好像确实如此,云非羽只喊了“殿下”,却也没有说明他喊的是桑榆。
  项云霄不知道项云擎被他打通了任督二脉,又提到另一回事,“那个季子又是如何一回事,为何夏侯昀说有人通报你把他扔进官哎项云擎你给孤站住,孤还没说”
  项云霄眼睛都快喷火了,项云擎却头也不回地走了,完全蔑视他这个帝王。
  敏玉好心地提醒,“陛下,禹王走远了。”
  敏玉打断了项云霄,项云霄心中有火无处发泄,回头一个怒瞪成了敏玉生平受到的最严厉一次帝王视。
  “老奴有罪。”
  “你有何罪!”项云霄气急,一甩龙袍,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回去,“该有罪的没个自觉性,你没罪顶什么嘴。”
  那云非羽自来清冷,心性孤傲,莫说那人同桑榆无交集,便是有交集他也已然入了禹王府,云家至来循规蹈矩,云非羽断然不会为了儿女私情置云家声望于不顾,否则也不会剑问项云擎。
  糊涂啊糊涂,禹王竟糊涂到将人赶到灵山别院去。
  项云霄抬手扶额,看来他又要去礼佛了,得必须去替那一动情就蠢得没边的皇弟给云家列位赔个不是。
  项云擎被项云霄一席话点透,出来御书房,离了宫门府中也不去了,便直往灵山别院。
  “驾!”
  越是明白可能是自己想多了,项云擎去往别院的心就更急切了,起初还只是任着马儿随意踢踏,后头就坐不住策马扬鞭起来。
  林澈不明所以,只得跟着自家王爷发疯,“驾!”一个策鞭,马儿也紧随项云擎狂奔。
  二人赶到灵山别院,恰好遇到东隅同桑榆徘徊于别院门前。
  冤家路窄!
  只不过这次发作的对象换了人,项云擎尚未动怒,桑榆倒第一个持剑而上。
  “项云擎,你不配为人。”
  “放肆!”
  林澈欲出剑挡回去。
  项云擎却单手接下了桑榆的剑,站在原地岿然不动,“太子殿下若要赐教,稍后本王定会奉陪。”
  说罢,夹住剑刃的两指一松,反手一拍,桑榆手中的剑变成了项云擎的武器,自他手中过去的力道狠狠逼迫桑榆的手。
  桑榆来不及松手,项云擎的掌力生生将他手指震得发麻。
  东隅见状,于后方出手将桑榆手中的剑击落,稳稳地于桑榆身后接住被项云擎的掌力震推的人。
  项云擎看也不看这兄弟二人,大步流星朝院内走去。
  里面没有几人。一个将将被阿姆叫起来的老妇瞧见项云擎,不认识,还当是何人乱闯王府别院,“你”
  话还没说完,恰好走来的阿姆便笑嘻嘻的迎上前来,“王爷,王爷怎会到此处来。”
  脸上自是笑着的,脸色却不大好,心里更是虚得很。她昨日可是叫那王妃作了老妇们的活计,且还没给人吃饭。
  王爷此番前来,莫不是真的对王妃余情未了,此番是来接他回去的?
  阿姆暗暗瞧了项云擎的脸色,放下心不虚了。
  王爷脸色如此难看,定是过来寻那人麻烦的,哼!
  阿姆直起腰杆,试探道,“王爷…可是要找王妃?”
  说起来她今日还没见到那人,本来起个大早想去叫那人去把前院的荷池清理一番,哪知那人不知去向了。
  项云擎没空搭理她,只冷冷地问,“王妃在何处。”
  “…王妃…走了。”
  阿姆故作为难不好开口,心里却已经开始想好项云擎发问的各种对策。
  项云擎却一个字也没问,只看向前后脚跟他进来的兄弟二人。他擅以为是桑榆将人给带走了。
  桑榆正要说话,东隅怕他俩一言不合又打起来,盯着阿姆质问,“走了?据我所知禹王妃昨日忙了一整日,莫说饭菜,恐怕水都没喝上一口,这样的情况,你说他走了?”
  穷鬼王妃的事叫人说的明明白白,阿姆又心虚了,但她还是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老身不知这位公子在说什么。”
  “不知?你敢不敢跟本殿下打赌,禹王妃的起居室外的台阶处今日晨扫时扫到一些菜同素包。”
  东隅突然冷了脸,说的铿锵有力。这下阿姆心虚了,她今日可还没使唤人去打扫那人的院子。
  阿姆不作答,项云擎也不傻,当下便明白了,云非羽在此处被人欺负了。
  他冷冷地瞧着阿姆,“说!你都安排王妃作何了。”
  “我…我…”
  阿姆颤颤巍巍地跪下,迟迟说不上话,脑子已经蒙了。
  “你说!”项云擎厉声而言,先前还当他是乱闯别院的老妇立刻一哆嗦跪在地上,将昨日云非羽的待遇全部和盘托出。
  “王妃昨日…”
  “混账!”
  听到云非羽扫了前后院的落叶,又洗了一整日的洗布,项云擎愤怒的一脚将阿姆踹出去好远。
  阿姆毕竟年纪大了,被项云擎踹这一脚,咳了几声,吐了一口血就倒过去了。
  老妇吓得瑟瑟发抖,生怕步了阿姆后尘,“王爷饶命,都是阿姆吩咐奴婢做的。”
  项云擎不管她,只管往后院去,几人却只在起居室外的石阶上看见东隅昨夜留下的菜同包子,云非羽仍不知所踪。
 
 
第四十七章 项云擎一生的痛
  人这一生会经历许多意想不到的坎坷、遭遇、及变故。死亡是唯一的终结。
  云非羽自昏迷中苏醒过来时,意识已有清醒。
  初时他还暗暗揣测齐慎儿为何塞他许多吃的给他保持体力和精力。逃跑自是不可能,他当齐慎儿不愿叫他死得痛快,所以想慢慢熬着他。
  等他清醒一段时间方才明白过来齐慎儿给他塞吃的是为何意。
  “此处有许多觅食不到的老鼠和水蛇,还有许多虫子。”
  齐慎儿将他关在暗牢,暗牢又是废弃的地下排水渠,等于他云非羽此刻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水牢里。
  齐慎儿绑住他的手,将他手又绑在墙上的桩子上,让他想要用嘴解开都没办法做到。
  当真用心良苦。
  这水里又臭又脏自然会有许多老鼠虫子。齐慎儿又塞他好多吃的,那些掉在水里的碎屑正好可供老鼠吃一顿,等到老鼠又饿了的时候,刚好他云非羽醒过来了。
  此计当真恶毒。
  别院前院,项云擎将别院内所有人员叫出来挨个盘问,得到的结果却都一直。
  “奴婢从未见过王妃。”
  打更的和闭门的战战兢兢道,“王爷明鉴,老奴确实不曾看到王妃出门。”
  “是,夜里闭门都是由老奴亲自落锁,钥匙尚且在老奴身上,王妃身体不好,即便是翻墙也不可能会出府去。”
  项云擎也断定云非羽不会离开,可如果是这般结果,就意味着事态更加严峻,意味着云非羽出事了。
  “林澈!”
  “在。”
  “搜查!”
  “是!”
  利利落落的对话将将结束,林澈便立即安排人各个院落各个地方,一点不落地搜查。
  忙活了半晌,所有搜查的人都只摇头,“禀王爷,没找到。”
  东隅站出来,“不可能,如若他没离开,一定还在别院之中,可是你们搜查时遗落了某些比较隐蔽的地方。”
  昨夜那人脸色差成那样,除了见阎王快,他不信那人还能插翅从别院中飞走不成。
  东隅自是坚信云非羽还在别院,因他昨夜确实瞧见了云非羽的情况。
  项云擎被他的话醍醐灌顶。
  隐蔽的地方。
  那个曾不被注意的暗牢…
  齐慎儿以为旁人不知,她以为就自己聪明。不想想为何禹王要在此处修建别院。
  项云擎当是知道那处为地下排水渠,也当是知道那处有前朝留下的暗牢。
  不愿翻起前尘往事旧朝恩怨他才落宅此处。
  项云擎往起居室内室后面的夜行房走去,来到一棵枯树桩雕刻的木雕旁。
  项云擎手势极快,桑榆等人进来时,石门已经打开了。石门打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眼前是几节往下的阶梯,里面漆黑一片。
  项云擎示意林澈,“火折。”
  “是。”
  林澈立马递给他一个。
  火折子的光同烛火差不多,项云擎走在第一个,其实他心里是不相信云非羽会在这处出现。
  “殿下,我…我有点怕…”
  福安的声音颤颤的从最后面传来,没有人理他,都在担心云非羽的项云擎和桑榆无视了他,东隅和林澈又不管他,可怜当时没留在外面的福安,跟着进来完全是进来遭罪的。
  下了十来步台阶是拐弯,然后又是几步台阶。
  “噗通!”
  项云擎一脚踩进污水,污水深到没过膝盖,腿脚走在水里搅和着污水,片刻功夫,让人窒息的恶臭就在四周散开。
  “小公子!”
  忽然,桑榆叫了一声,他的火折子晃到几乎与黑臭的墙壁形成鲜明对比的云非羽。
  项云擎也几乎在同时看到了墙角满身殷红奄奄一息的人。他疾步而去,可眼前的人哪还叫人。
  “啊!有老鼠!”
  福安紧紧跟着桑榆,项云擎过去,桑榆也跟着过去,两人同时抵达云非羽身边。
  福安看见云非羽身上被惊扰而跑开的老鼠,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差没跳到桑榆怀里去。
  桑榆一把推开他,火折子也不要了,连忙去抱云非羽,“小公子。”
  项云擎身形高大,体型健壮,他一个倾身将桑榆格挡开。
  林澈才将将看到一抹剑影,手中剑已叫项云擎拔了去,剑起绳断,项云擎将剑丢弃,抱起云非羽就走。
  污水极臭,刺鼻难闻,比这更让项云擎难受的却是云非羽微弱的呼吸和扑鼻而来的血腥味。
  云非羽的情况有多凄惨,惨至这件事成了项云擎一生的痛,惨至项云擎这一生都在为把云非羽赶到别院后不闻不问而深深后悔自责,一生都带着愧疚活着。
  “王爷…”
  张太医已有三十年行医问诊的经验,他从阎王爷那儿抢人从没失败。且无论伤患多么严重,他都不曾皱过眉头,偏偏是这一次,他老人家为王妃清洗创口时不禁泪目了。
  “怎会如此…”
  如此惨烈。
  齐慎儿在绑云非羽手的那根绳子上抹了蜜,云非羽的小指因此被老鼠咬掉一节。
  老鼠找不到蜜,自然要顺着手臂而来,云非羽的小指断了节,其他指头也被啃咬,三个手指的指甲硬生生被老鼠啃得脱离原来的位置。
  手腕处的血管差点被咬断。
  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没能幸免,也被老鼠咬得坑坑洼洼。
  何其惨。
  云非羽的腿原有残疾,本就因为碎骨之痛而落下刮风下雨就会剧痛的毛病,齐慎儿又将他泡在污水里供臭老鼠啃咬,这一次,他那条腿是真的要废了。
  惨状自是远不止于此。
  “王妃的腿都被咬坏了,手有好几处皮都没了…”
  张太医说着说着,哭了,“怎会弄成这般模样…”
  云非羽作医官长风时,他待长风极为亲近,几乎视如己出。得知长风为王府的夫人、云家后人,虽收敛心意,却仍旧很是在乎云非羽的。
  项云擎为娶人,连下两道圣旨为人正名,他还以为长风终于寻得后生良人,哪成想竟落得这般鼠啃虫吃的惨状。
  项云擎沉默不语,脸色骇人得很,旁人吓得不敢说话。
  “我送您出去。”林澈送张太医出去,无忧暗暗地于门口落泪,小诗尚且还不知道。
  项云擎静静地望着榻上的人,生平头一次觉着自己混蛋得该死,该千刀万剐。
  便是他真的同桑榆背地里交好又如何,情投意合又如何,便是亲自送他同桑榆去往以图那又如何。
  定会好过眼前。
  定会…好过这般惨状。
 
 
第四十八章 对不起
  项云霄已有好些日子没见到项云擎了,自那日从他这处离开后项云擎便告假在府。
  敏玉说,“听说王妃在别院受了重伤,王爷自知理亏,特地告假于府中陪伴王妃。”
  这自然是面上说法。
  项云霄不傻,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夏侯昀何时过来。”
  项云霄将奏折一放,起身走出御书房。
  敏玉忙跟过去,“王爷近日告假,手头事务均由夏侯大人代理,比稍前忙些,大抵午后才能来了。”
  “你差人通知他不用来了,把公文一并放着明日拿来给孤。”项云霄不放心,他得去一趟禹王府。
  项云擎二娶云家后人,这事已闹得沸沸扬扬天下皆知,若项云擎同云非羽出了什么幺蛾子,项云擎成为天下人议论的谈资尚且不打紧,那都是他自己作的。
  可云家同帝皇威严会受到不可避免的伤害,这是决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项云霄自当不是自以为是的想要上门做个和事老。他只气冲冲的想去当着云非羽的面好好教训教训项云擎那混账。
  然…
  “…弟婿近来可好。”
  哎!
  项云霄也是头猪。
  云非羽那模样能好吗?他问完这句话,如若目光杀人也算弑君的话他已经被项云擎给目杀了。
  项云擎一脸黑线,心道:哪壶不开提哪壶。来这儿添油加醋煽风点火来的是罢。
  滚回你的金銮殿去。
  自是只敢在心里说,这些话可不敢真的说出来。
  但情况确实很糟糕。
  云非羽晚间时候就醒过来一次了,当时天未亮便又睡下去,再次醒来还是一片漆黑,但能听到屋子里有些许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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