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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太子殿下溜出皇宫的日子(古代架空)——君九少

时间:2021-06-21 10:10:28  作者:君九少
  黎戎谦点点头,一小口一小口喝完了粥,低头摸了一会化成小狐狸的无茗,嗫嚅道:“池漪他...如何?”
  “没死,不过他爹死了,等尘埃落定,二皇子池瑜便登基为皇,池漪的话,再怎么说也是兄弟,会手下留情的。”
  白无云说这话的时候与司斐邪眼神交流一番,黎戎谦看不清,也不知二人如何联手反转风云,淡淡“哦”了一下。
  似是想到什么,黎戎谦锁眉,“池瑜很厉害么?那位陛下皇子众多,能力出众的不少,他可以得到皇位,想必比他们更为优秀吧。”
  “想多了...不过运气好而已。”
  白无云收了碗推门出去,不多时便端来一盆草药水,白布浸泡许久,发了黄。
  他让黎戎谦躺在榻上,那白布遮于眼睛,浓浓的苦味夹杂着一丝弱弱的清甜,令眼睛的酸涩减少。
  司斐邪坐在一边凝视着黎戎谦的眼睛,他有很多话想对黎戎谦说。
  比如白无云其实前天才到的,因为司斐邪让他去了一趟言国,带着药师的名头多下了药使言皇早早升天...比如让蔺严带着一群人去帮池瑜,威慑言国朝中不安分的人,将有可能威胁池瑜的人赶尽杀绝...再比如池漪,他现在无亲无友,唯一信任的冬也死了。
  短短七日,形势瞬变,司斐邪耗尽心力,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好在顾前顾后,用心算计,担心害怕之后,总算得到最好的结果。
  司斐邪扭了几下脖子,骨头咔嚓响了几声,仰头道:“幸而,一切都好。”
 
 
第一百一十七章 池漪的遗书
  又休息了几日,黎戎谦觉得自己骨头都要松散了。
  白无云的药还冒着热气,快近中午的阳光更热了,黎戎谦躺在木椅上半闭眼睛,想着大大小小的琐事。
  狐无茗和竹子一早便出去闲逛,白无云弄好了药,就在院子中走来走去,时不时要到门口看竹子有没有回来,跟望夫石似的,黎戎谦半开玩笑的把人推出门,自己则搬来椅子沐浴阳光下想事情。
  黎天也是半个时辰前出门的,这几日天天盯着黎戎谦喝药,变着花样做饭给他补身体,直接把他肚子补大一小圈。
  狐无茗自那天进入三弦筝与允生小聊片刻后,整个人都沉浸在欢乐中,比以前还要能折腾。
  一切都好像回到原位,却又与原来不同。
  躺椅边有个小木桌子,上面的信拆了封,信纸飘了一半出来,黎戎谦侧头凝视半晌,仍然抿了唇,用指尖去夹信纸。
  是池漪的遗书。
  上面的“漪”落了些水,有点糊。
  前几日送来的,听狐无茗说,池漪不知吞了什么药,死的时候双目流血,嘴唇发紫,手脚都扭在一起,似是活活疼死的。
  不过,他死在了冬身边,嘴角的笑容到断气都没放下来,池瑜将他们葬在了一起。
  黎戎谦想到此处,轻轻吐息,连带摸这封信,也多了点怜悯的味道。
  上面的字娟秀端正,一笔一划平平稳稳,黎戎谦不自觉道:“可惜了,这么好的字。”
  接下来就是信的内容,其实很短,黎戎谦没用多长便看完了,但回味着每一字每一句,他的心慢慢疼起来。
  池漪说:“对不起,我知道这件事情你是无辜的,黎戎谦,真的真的对不起。”
  “我知道你很后悔,救了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一个没什么本事,却妄想登上权利顶峰的人,最后连最爱的人也保不住。”
  “我好羡慕你啊,司斐邪爱你宠你,听说北安皇最喜欢这位太子殿下,你以后肯定平安无忧啊。我原先也是得父皇怜爱的,可母妃死后,父皇见我如毒蝎,所有人都看不起我,明明还有许多没用的皇子却唯独选了我来北安当质子,好恨啊!”
  “喂,如果可以,你与司斐邪成亲时,能给我一壶酒么,让我尝尝喜气。”
  黎戎谦闭上眼,呼呼吹了几口气,吸了吸鼻头,去看最后一句。
  这一句话,让黎戎谦的眼眶渐渐湿润。
  他说,我比母妃幸运,她厌了大半辈子,最后还是没能和喜欢的人死在一起。
  沾了泪水的纸落在了地上,黎戎谦掐着眉心,堪堪的仰头去看天,光太大,照得眼睛睁不开。
  黎戎谦从梦境出来后确实难过了两三天,甚至特地跑去祠堂,问一个个黑乎乎、受香火供养的牌子,唤灵师为圆生者心愿而存,为帮人而生,那为何有些人,帮了之后,反而让身边之人遭受无妄之灾。
  当然,那一个个牌子并不能告诉他一句话,于是待了大半天,还是拖着怏怏的身子离开祠堂,回了自己房间。
  黎戎谦慢慢起身,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端着已经冷的药抬脚准备回屋。
  走了几步,他停顿下来,道:“到时候,给你一壶好酒。”
 
 
第一百一十八章 凤迎黛有孕
  在潮湿阴冷的北安地宫中,司斐邪满脸阴沉的盯着被铁链栓住的蔺严,寂静中只有蔺严的嘶吼。
  “啊啊啊啊!”
  蔺严双目殷红,手指甲全黑,已经长到了三寸长,手腕处的黑色枷咒就像一团火,一遍又一遍烧着司斐邪的眼睛。
  司斐邪后悔了,后悔不应该让蔺严亲自去言国,中了冬的圈套。
  “嘶嘶...哈哈...”
  蔺严的双目渐渐恢复,他迷茫的眼神扫了一周,对上坐在凳子上的司斐邪,沙哑的声音疲惫不堪:“这次...多久?”
  司斐邪放下手里的茶杯,声音颤抖:“这一次,少了半个时辰。”
  “哈哈哈哈...”
  蔺严垂下头笑着,乱糟糟的头发披散下来,长长的叹气:“老子就知道,区区小咒...也配控制我...”
  司斐邪起身将白无云配的药端在手中,举到蔺严面前,道:“喝吧,无云还在研制新药,你一定会好的,迎黛姐还在等你。”
  蔺严叼着碗,咕咚咕咚喝药,还有一些洒到了外面,他微一甩头,“砰”的一声,碗片撒了一地。
  蔺严闭上眼睛,胸口起伏变小,过了大半晌,道:“别告诉黎儿,他已经很自责了,再说这条命也是他救的,要是撑不住,当还了他。”
  司斐邪踢走碗片,道:“别和我说,你要敢撑不住...”
  “你要是敢撑不住,老娘立马改嫁!”凤迎黛气势汹汹的踹开门进来,眼中水汽晕晕,面上还是一副冷淡模样。
  “不是让你...在外面...”
  蔺严皱着剑眉,舍不得说凤迎黛,又心觉这番样子别让她吓到,愧疚心疼连连涌上来。
  “等你干嚎嚎完了?”凤迎黛直接一巴掌上去,不过这次力气很小,对蔺严来说就是挠痒痒,司斐邪无奈的摆摆手,关上门出去了。
  “你自己说说,成亲没到一年,就想着要我守寡?你想得倒挺美!”凤迎黛叉着腰,嘴上也是毫不留情,但蔺严从她浑身小幅度发抖的状态中,感受到她的害怕。
  “对不起...没让你有一天舒心日子。”
  这话说得很小很小,凤迎黛苦笑道:“我自小摸爬打滚,什么狗屁好日子,有你才叫好日子,没你哪怕住金子堆,我都嫌活得久,活得累!”
  蔺严不由自主想伸手去摸摸凤迎黛耳边的几根银丝,却听到哗啦啦的铁链声,手也被栓在半空,他道:“夫人,马上...你离我远些,最后一次的发疯你千万别碰我,我不能伤你...”
  一开始,蔺严情况还算可以,一发起疯也就野兽般吼叫,可渐渐,次数变多了,到了需要喝血止狂的地步。
  司斐邪心道不妙,还是偷偷请了白无云,眼下,从一日五次到一日三次,时间也变短了,算是好事吧。
  “你还能打我不成?”
  凤迎黛眼中含泪,嘴上还是不饶人:“你要是敢动手,我回去后就休了你!”
  蔺严牙一露,道:“行,我要是敢动手,你一定要打醒我!”
  那疯狂终还是来了,蔺严痛苦的吼叫,凤迎黛急得一声又一声呼唤,可那人聋了一般,怎么也听不到。
  “要命!”
  凤迎黛唇一咬,吼道:“蔺严!老娘有孕了!”
  正在甩头的蔺严听到这句话,懵懵的抬起头,对上凤迎黛又急又怕又羞的目光。
  “你...你...”
  凤迎黛又打了他一巴掌,还挺对称,再道:“你什么你?你要是敢撑不住,我带着他改嫁!”
  蔺严呆傻一会,才咧开嘴笑起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 陛下的怒火(一)
  这日子一过起来,跑得就飞快,转眼盛夏轰轰袭来,都不带让人喘口气。
  黎戎谦的眼睛是彻底好了,但司斐邪还将他当个易碎宝贝,捧在手心,含在嘴里,也不顾朝中事情多繁忙,硬要拐他进皇宫。今儿这个娘娘那一顿补,明儿那个娘娘那一顿补,直把他的尖下巴补得圆乎乎。
  黎戎谦捏着自己的脸,默默放下手中的筷子,对夹菜的司斐邪道:“不吃了。”
  司斐邪夹在半空的筷子回也不是,进也不是,悬在半空,道:“一口,就一口。”
  黎戎谦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你别让膳房送这么多菜了,吃不完浪费。”
  司斐邪收了筷子,放下肉,瞧着黎戎谦的眼色,道:“觉得自己胖了?”
  黎戎谦点点头,道:“再吃下去,我都能赶上迎黛姐了。”
  一想到凤迎黛,司斐邪的脸变得青白,随着月份的渐渐增大,凤迎黛的口味刁钻不说,每日火气甚大,只要蔺严哪里做的不合心意,立刻换来一顿暴揍,打得蔺大将军又哭又笑。
  哭吧,是因为疼,太疼了,天天挨打;笑吧,是因为月份大了,孩子要落地,苦日子将到头。
  听说白无云留下的药,蔺严快用完了,前几日特地去太医院又抢了一堆药,司斐邪嘶嘶抽气,道:“还好你不能生,否则我可能比蔺严还惨!”
  黎戎谦歪着头,道:“不可能吧,我会舍不得。”
  司斐邪随便应了几声,挽起袖子,替黎戎谦舀了一碗汤,“你夏日胃口本来就差,再不多养些肉,等最热的天过去,就成骨头了,摸着硌手。”
  黎戎谦慢慢用汤勺搅着汤,望向明亮的窗外,也不知白无云怎样了,听说四季山凉快得很,树木葱葱的,时不时有风吹过,清凉舒爽。
  黎戎谦嘟着嘴,默默道:“重色轻友。”
  也不知当初谁说不碰“喜欢”这东西的,白无云自打跟竹子在一起,更加肆无忌惮,每晚都能听到压抑的喘息,害得黎戎谦几个晚上没睡好,至于狐无茗,他干脆耳朵一拉,念起了咒,或者躲到三弦筝中与允生聊天去。
  然后没等黎戎谦好全就跑了。
  “我得走了,你一个人乖些。实在无聊得紧,房中有许多书,翻翻也是好的。”司斐邪起身理了下衣裳,照例在黎戎谦脖颈间咬了一口,仿佛偷吃到荤腥的狼,舔着唇便溜走了。
  黎戎谦放下汤勺,来到司斐邪所说的放书的地方,有一本的书纸斜了小半出来,黎戎谦拿下这本,来到靠窗的地方,坐在椅子上细细看着。
  这本用北安人的话来说,叫“藏历”,就是历代总有些趣事或者皇帝下令封锁的消息,都会在这些藏历上。
  司斐邪对这些很感兴趣,偷偷背着司道让蔺严去买,要知道这种书可是比平常书贵一倍价钱,偏得司斐邪有一柜子。
  黎戎谦昨日看到了一页,写的是北安前几年的事。
  到不是什么新鲜事,有几件黎戎谦是知道的,除了个别,比如眼下他正在读看的。
  书上说,北安好多年前有一位富人,但不知怎的牵扯到了造反案,被诛灭九族。黎戎谦觉得奇怪的地方,便是别的事说得极其仔细,就好像亲眼见过一般,唯独这一件,潦草概括,有些很是隐晦,似是故意不让人知道般。
  “莫非年代久远?”
  黎戎谦伸了个懒腰,将书本放在一边闭目养神,没多久也就把心里揣着的东西忘了。
  直到狐无茗从窗外跳进来,滚进他的怀里,才把瞌睡赶走。
  “无茗?怎么了?”
  狐无茗白色的爪子扒拉着黎戎谦的领口,道:“那个陛下生了好大的气!”
 
 
第一百二十章 陛下的怒火(二)
  御书房中,气压降到史无前例的地步。
  司道紧紧锁住的眉头从半个时辰起就没放下来,他抓起案上的砚台,愤怒的朝地上跪着的人砸过去。
  砚台落地,墨汁四溅,那人的大半张脸也是黑乎乎的,一抹殷红悄悄混进了墨中。
  司斐邪站在一边尽量放缓呼吸,平日可与司道玩笑,但这种时候,若是再不懂事,要不自己遭殃,要不司道气死。
  司文染的衣裳摆沾了几点墨汁,他挺直腰杆站在另一边,总带着文雅笑容的脸第一次,被严肃写满。
  “来,文大人,你和朕说说,那么多人,那么多木牌,怎么就没了?!你们是把它当成什么了?!”
  一拍桌子,地上跪着的文大人便抖三抖,司斐邪瞄了一眼,他都快跪不住了。
  这木牌,取自花梨木,对北安来说那可是“老东西”了。
  每一位官员腰间都会挂着,上面刻着他们自己的姓。其实真的来说司道不太会在意这些,偏偏有些人他就是能踩着狗屎,比如这位文大人,若是忘带了那还好,可是,它没了。
  木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一个人没了那无妨,可是一连喊进来几个都没了,司道心中便开始不爽。
  然后他让严安带着几人赶去四五个官员家中,这一问,得,没有的人更多了。
  司道很生气,非常生气,木牌要是忘记放哪个地方也罢了,总会找到,可怪就怪在,有些人说可能路上掉了,有些说自己明明放好,凭空消失了。
  “陛...陛下...臣真的与朝服放在一处,可是...可是...”
  文大人的汗嘀嗒嘀嗒落在地上,半张脸因为有墨,所以汗经过滑下来再砸到地上,晕开一片黑黑的小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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