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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幽冥小区18楼/我住地府18楼(玄幻灵异)——蜃哥儿

时间:2021-06-23 10:46:47  作者:蜃哥儿
  三人跟随着管家进入唐宅,被引入到了席间。江藐大致扫了眼这些到场的宾客,从着装与所谈内容上便可发现,多是非富即贵。
  坐在主位上的一个满面红光的男人此时端着酒杯站起身来,对着到场宾客朗声笑道:“承蒙诸位给唐某面子,唐某今日甚是喜悦!来来,我们再喝一杯!”
  宾客闻言纷纷也举起酒杯,冲主位上的人敬了下。
  游季凑到江藐耳边低声道:“那就是唐德庸吧?”
  “应该是了。”江藐点头道。
  这场酒席一直吃到了太阳快落山,期间凭借着江藐胡说八道的天赋,三人愣是没露出半分马脚,甚至还有不少人主动上前巴结着要同他们做生意。
  期间有一插曲成功引起了江藐的注意。有下人端了些吃食专门呈到唐德庸面前,唐德庸看了眼也不吃,只是将其中几道菜端了出来,余下的便又让下人给端走了。
  那些饭菜是要给谁的?……江藐眯了下眼,暗自思索。
  傍晚时分,酒席开始散了。与此同时,天边忽而响起几声闷雷,像是暴雨欲来。
  寿宴到场的多是本地人,只有江藐他们三个是从“京城来的”,看着豆大的雨点从几滴转眼就变成瓢泼。江藐心说,好雨啊好雨,恰巧就给了他们留在此处不走的机会!
  可他表面上仍做出了一副懊恼的样子。
  “这雨怕是今夜也停不了……”
  一个浑厚的声音从江藐身后传来,他应声回头,就看到了喝的满面红光的唐德庸。
  他笑眯眯道:“我听管家说,三位都是从京城来的。唐某今日事多,一直还未与各位正式打招呼,还望不要怪罪呀。”
  “唐老爷说笑了。”江藐也弯起眼,回了个笑脸。
  “不如今日就在寒舍住下,咱们也可好好谈谈各位口中的生意。”唐德庸说完,直接招手唤来了管家,“去把客房收拾出来,万万不可怠慢了这三位老板。”
  “是,老爷。”管家毕恭毕敬地颔首道。
  等安排完这一切后,唐德庸再次回头看向江藐三人,面露难色道:“还有一事需得与诸位提前说明一下。近日我家不知为何突然跳进来了好些只猫,凶得很,先前就有几个下人被抓伤了。那些猫只在夜里出来,所以各位晚上要是听到有什么声音,还是不要出来的好……”
  江藐点点头:“行,我们知道了。”
  那之后,三人又与唐德庸一起喝了会儿茶,聊了聊那桩“薛定谔的生意”,便各自回房了。
  屋外的雨仍在下,丝毫不见有减缓的趋势。游季点燃一支蜡烛,坐在桌前借着烛光擦拭着随身携带的枪。那枪的柄上被人拴上了一条红绳,上面还有个小小的铜铃铛。
  随着游季的动作,铃铛发出了细微清脆的响声。
  游季的神情显得有些彷徨,低声喊了句:“阿皎。”
  红绳是阿皎亲自给他系上的,虽然是鬼市买来的地摊货,可游季却真心宝贝着这东西。
  此时,烛影突然间晃动了下。
  游季的目光瞬时一凛,低声喝了句:“谁!”
  只听一声微弱的响动,一袭红衣瞬间从屋外闪了过去。
  游季的呼吸猝促然一顿,惊讶道:“阿皎?!”
  ……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引用《聊斋志异》里关于“甄后”的典故~
 
 
第72章 人皮灯笼
  游季一推屋门跑了出去,雨声随着他的动作忽而变大。珠帘般的雨顺着屋檐滚下,将枝上的海棠花打落在地,沾了泥。
  目光所及之处也就只是这些了,没有鬼也没有人。游季的眼神再次变得黯淡,他烦躁地拿出烟盒磕了磕,咬出一支香烟来。
  “赏雨呢?”身后传来了江藐懒散地声音,游季回头看向他,只见江藐半耷拉着眼冲游季手上的烟盒扬扬下巴,“给一根儿呗。”
  游季白了对方一眼,但还是把烟盒抛给了他。
  “你小子怎么次次都抽我的?”
  江藐稳稳地接过烟盒,笑了下:“别人碗里的饭,看着总要更香些嘛。”他边说边侧头点燃了香烟,徐徐吐出口气来。
  “我刚刚好像见着阿皎了。”游季望着夜色中的雨幕沉声说。
  “在哪儿?”江藐有些意外。
  “房间里。”游季顿了顿,又道,“我看到一个穿红衣服的人就站在我屋外。”
  江藐眯了下眼:“你确定是他么?”
  “我觉得是……”游季皱眉说,“可仔细一想,刚刚那个影子好像又要比阿皎更瘦小些。”
  游季兀自回忆着,继而又问向江藐:“你又是出来干什么的?”
  江藐挑挑眉:“赏雨喽。”
  “少放屁。”游季懒得跟他贫,压低嗓音道,“说,你是不是打算要夜探唐宅?”
  江藐将烟叼在嘴里,伸手解开绑在自己脑袋后头的皮筋往下一扯,而后揉揉被揪疼了的头皮笑了下:“什么野猫伤人,无非是唐老爷在欲盖弥彰罢了。他不让出来就不出,当我真是来这儿做生意的?”
  游季点点头:“刚好我也有此意,那就一起吧。”他四下看了下,皱眉问,“你那邻居还在屋里?”
  “哦,被我安排去给唐老爷他们放迷烟了。”江藐耸了下肩道。
  “放什么?迷烟?……操了,别是我想的那种吧?”
  “啊,是吧。”江藐点了下头,夹着烟比作成芦苇杆,继而朝着游季呼地一吹,坏笑道,“保证一觉到天亮。”
  “你们这……”游季卡了半天终于从齿间憋出了几个字,“江湖下三滥。”
  江藐呵呵一乐:“放心,点的是安神香,没有任何毒副作用,大人小孩儿都能用。”他说完,背对着游季勾勾手指,“走了。”
  游季冷着脸摇摇头,心说唐德庸这次还真是引狼入室了。
  ……
  雨声簌簌,江藐和游季并肩走在唐宅空荡悠长的廊道上。
  游季撞了下江藐的身子:“喂,怎么不把你的那些走狗给放出来?”
  江藐先是愣了下,随后被游季的这个形容给气坏了,笑骂道:“你做个人吧大哥,小纸人那么可爱,你凭什么这么说它?”
  “我本来就不是人。”游季把头撇了过去。
  江藐叹口气,但还是打了个响指召唤出他的小纸人,吩咐道:“去,在附近转转看有什么可疑的东西?特别是留意一下,有没有一个穿红衣的大美人儿……”
  江藐话说到这里突然就卡住了,要知道阿皎如今被人剥了皮,此时应当不再是先前的那副样貌,而是一具骇人的无皮血尸才对。
  他悄然瞄了游季一眼,勾勾手示意小纸人把耳朵贴过来,窃声道,“不是美人,是一个没有人皮的……”
  “怪物”俩字儿江藐死活也说不出来,他咬了下舌尖快声说,“没有人皮的小哥哥。要是见到了,就赶快回来给我报信儿,听到了么?”
  小纸人跳了跳,挺直身板敬了个礼,而后一猛子扎进了雨中。
  “你的走狗出动了?”
  “说了别叫它走狗,人家有名字。”江藐无语道。
  “得了吧,你自个儿都记不住它的名字。”游季冷哼了句,“一会儿小Q,一会儿小美,一会儿又小优的,倒不如叫走狗来得响亮。”
  “……”呵呵,我真谢谢你。
  “我说江藐。”游季突然停下身来,一脸狐疑地回头看着江藐问,“你和你的那个邻居,你们今天……”
  江藐心里当即就“咯噔”一声,和着眼前这人忍了这么久最终还是没忍住地问出来了。
  “我们……”江藐思忱了片刻,装作若无其事道,“哦,小花哥他那满级霸王花有个副作用,就是容易让他控制不住他自己。我怕他一个不慎再错伤无辜,便找了种能让他抑制住自己,恢复神智的药丸。所以我们今天,是在喂药。”
  “对,在喂药。”江藐又重复了遍。
  “你他妈的,这是在逗我?”游季嗤笑出来,“有你们这样的喂药法儿么!”
  “……”
  “藐儿啊。”游季难得颇有耐心地语重心长道,“之前你跟我说,让我自己得清楚自己的想法。现在我把这句话扔还给你,我很清楚,你又清不清楚呢?”
  “……”
  “你那邻居对你有意思,在梧桐村的时候我就觉察到了。”游季皱眉说,“你也好好问问你自己的心,到底又是咋想的?……真对人家没意思,就干脆把话说清楚,省得每天俩人见面都不自在。要是你原本就对人家也没安寻常心,就别总是瞻前顾后的,整得磨磨唧唧。”
  “你懂个屁。”江藐低声嘀咕了句。
  “哥们儿跟你说真的。”话及此处,游季的眼底划过一丝落寞的情绪,“别到时候也弄得跟我似的,话藏在心里还没说,人就先找不见了。”
  “会找见的。”江藐抬了下眼,笑了笑,“等见到阿皎,你就把你心里想说的话通通告诉他吧。”
  “不是,我说你的话你听没听见。”游季皱眉不满道。
  江藐挥挥手,拖长了声音说:“知道知道,赶紧走吧,别俩大老爷们儿的话题整得跟小姐妹聚会似的,肉麻死了。”
  “你个王八羔子。”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忽然只听一侧的房间内传来了点儿微弱的动静,有些像碗碟碰撞的声音。
  江藐与游季同时回头看向那漆黑的房间,彼此交互了个眼神。
  游季:“闹耗子?”
  江藐:“没准儿是小野猫呢。”
  两人同时间笑了下,而后一推门猛地迈了进去。
  只见黑暗的角落里果真猫着个瘦小的身影,游季二话不说上前一把钳着对方纤细的手腕便将他反扣着拎了起来。
  “嘶……”
  那人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仓惶地问了句:“你、你们是谁?”
  此时,江藐和游季的眼睛都已适应了黑暗。在游季对上被自己禁锢着的少年的眼睛时,蓦地就愣住了。
  “阿皎……”
  游季怔怔地松开了制服那人的手,少年揉着肩膀一脸好奇地看着游季,忽闪着微微向上翘着的睫毛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江藐在看清对方的脸后也震惊了,那双澄澈的眼睛骗不了人,这个少年绝对是阿皎没错。可他看起来不过也就才15、6岁,在年龄上和阿皎并不符合。
  除非……江藐瞳孔一深,他们遇到的是过去还没被人剥皮的,活着的阿皎?
  “你……”游季呆了许久才犹豫地开口,还未把话说完就被少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嘘!”少年冲游季做了个拜托的手势,悄咪咪说,“不能让人知道我偷跑出来了,不然爹会生气的。”
  他四下张望了下,而后冲游季和江藐招招手,“你们跟我来。”
  雨仍在下着,天空时不时还划过一道闪电。唐家大宅在这风雨交加的夜晚显得比平时更加的幽深,也更加阴森。
  如画般的少年步履匆匆,时不时还要左顾右盼一下,显得极为小心谨慎。
  游季顺着少年薄薄的红衫看向他赤|裸着的一双脚,脚腕光洁白皙,就像踏着月光。偶尔踩在有积水的地方还发出清脆的响声,显得格外灵动。
  少年带着江藐和游季陆续跑过了一座假山和一汪锦鲤池,最后在一处看起来有些像是花房的地方停了下来,“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快进来。”少年回头招呼了句,随后便顺着一座木楼梯“蹬蹬蹬”地爬了上去。
  江藐和游季也赶忙跟上,同时不忘将花房的门再次关上。
  ……
  令二人都没想到的是,这花房的二楼居然别有洞天。
  先是通过一条一人宽的狭长走廊,在尽头的位置有一个看起来有些像和风感觉的拉门。少年“唰——”地将门一拉,又将榻榻米式的地板掀开,而后顺着一根木桩灵活地滑了下去。
  “怎么样,这里就是我的房间!”少年边说边走到墙边将灯绳一牵,房间瞬时便被一层温暖柔和的橙黄色光照所铺满。
  少年光着脚踩着高档的羊毛地毯,毫不在意地在上面留下了两排水痕。
  “你们是我爹请来的客人吧?”少年坐在铺着天鹅绒垫的躺椅上,翘着脚一下一下地晃着问,“我爹很少向外人提起我,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江藐原是打算让游季先开口,可等了半天愣是没听见他说出一句话来。稍微扭头看了眼,就见游季正一动不动地杵在门前,沉沉地看着少年,跟块木头似的。
  “你爹……”江藐斟酌了下语言,还是决定直接问,“是唐德庸?”
  少年不置可否地眨眨眼:“你说呢?”
  “你姓唐。”游季低声念着,“叫唐皎。”
  少年扑哧一下乐了,看着游季弯起漂亮的眉眼:“你这人可真有意思,我爹是唐德庸,我不姓唐还能姓什么?”
  他说完突然一蹙眉:“诶不对,怎么又变成你们问我了?”
  江藐笑笑说:“没错,我们是你爹的朋友,在京城开药局的。”
  少年一听,顿时两眼放光:“你们可会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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