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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男妃(古代架空)——萧无改

时间:2021-06-25 09:33:19  作者:萧无改
  “胡夏王上,山坳里跪着的这三百条人命,都是我楼月国最苦难的百姓,他们如若有逆反之心,又怎会沦落成客走异乡受人奴役?
  “他们不过是想铤而走险,摆脱奴籍与家人团聚!坤华敢以性命担保,他们是一时糊涂,他们都是无辜的!”
  邪罗嗤笑一声,冷冷道:“以性命担保?坤华君的性命值得几钱呢?”
  “啊……”坤华的脸霎时惨白,萱儿气得哆嗦,山坳里顿时响起嗡声哗然。
  克申无奈,但也深知王上的心意还需要他来点明。
  遂上前一步,言道:
  “坤华君想必是听多了近日一些风言风语,说什么‘杀妖郎,祭国祚’。我胡夏王朝国祚昌盛,就算你当真是千年祸国妖郎,又怎能撼动我国祚半分?难不成,你当真以为自己的命,能抵得过天命授予的我胡夏国祚么?胡夏的百姓,你们答应么?”
  克申此番言语堪称狡辩,竟是将连日来看似顺理成章的民众请愿给扭转了过来,还辩驳得不温不火,委婉受听。
  于是胡夏百姓纷纷山呼,只是咒骂声变了调,“妖郎一命,贱如蝼蚁,国祚昌盛,何惧妖邪?”
  山呼海啸中,克申推波助浪,愤然道:“你既是妖郎,人人喊杀,本该当死,还攀什么我胡夏国祚?还说什么为谁担保?”
  坤华被当众羞辱,神情凄然而绝望,邪罗看着他,心中悲愤又疼惜。
  坤华,你都听见了吧?我胡夏兴衰,岂是你一人能撼动?你的生死,与天下何干?与苍生何故?可你的生死,却是我的依挂啊!
  坤华无力地等待民众静下,哀怨地看着邪罗,颤着声音乞求:“王上,到底要我怎么做,您才肯放过我无辜子民?”
  终于肯听话了么?!
  邪罗情急,却又故意装作思忖掂量。
  沉吟片刻,似是即兴谋划出了什么似的:
  “既然你命理卑贱,名誉不齿,好在身份还算高贵,嗯,这样吧,你便以楼月王子之衔,入我胡夏奴籍——哦,就入牲奴籍吧。”
  言语一出,坤华通身颤栗,腿脚一软,亏了萱儿搀扶才未摔倒。
  牲奴,顾名思义,把人当作牲口,受奴隶差使的奴隶,胡夏国内最低级的户籍。
  周遭再次哗然,克申会意一笑,高声喊道:
  “王上英明!楼月国犯我胡夏,那便折损他个王子终身在胡夏为奴!让他们的耻辱记入史册!四海八荒,千秋万代,都将以此为戒!震我国威,儆效异族!”
  克申将邪罗的“意图”冠冕堂皇地渲染开去,胡夏民众登时欢腾雀跃,楼月战俘则无不低头垂泪。
  而坤华,惊骇的神情骤转成悲怨,可无奈又无助,绝望到无以复加,却又不得不任人摆布。
  于是悲怨也渐渐消逝,却又平静得过了头,绝美的脸虽有种超脱于世的坦然,那一抹凄楚绝望,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
  “只要……我做了胡夏的牲奴……你就……放了他们么?”
  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声如蚊蚋,却是以命相询。
  “殿下,不、不要……”萱儿抽噎相劝,可她深知说什么都是徒劳。
  邪罗禁不住地“啊”了一声,他哪里忍心见坤华受辱,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令坤华断了自戕的念头,就算是做牲奴,就算是活成猪狗,他也要他活着,在自己的身边,真切地活着!
  邪罗失言良久,克申见状又搭过话来:“我胡夏王上一言九鼎!不过坤华君,你既已应允,可就终生不得反悔呦!”
  坤华苦笑,轻轻推开搀扶自己的萱儿,怔怔地走到邪罗王座下方,那一刻起,他便似将三魂七魄遣出了腔子,成了一具不知廉耻的行尸走肉。
  他当众将头上玉冠取下,浓密青丝便似瀑布般倾泻到脚踝,又将雪貂大氅脱了下来。
  寒风凛冽中,他身上只罩了一层单薄的衫子,衣袂翻飞,青丝飞扬,他的眼神不安地转动了片刻,似是为人的自尊最后的一丝挣扎。
  邪罗屏着一口气,四下里也早已静寂无声。
  片刻后,那双美目再次黯淡了下去,为人的自尊也已死决,坤华抬起手,解开身上唯一的衫衣。
  “不!”邪罗惊呼一声,坤华打了个激灵,停下了脱.衣的动作。
  牲奴,都是不穿衣服的。
  邪罗见坤华抬眼看来,分明是等着吩咐。
  邪罗忽而疲累至极,失去了做戏的耐心,扶额沉吟片刻,最终烦躁地令道:“怎么说也是个王子,朕就给你楼月留些颜面,准你……”
  他分明看到,坤华那双幽潭一般的眼睛闪过一丝光亮。
  “唉,”长长地叹了口气,继而说道,“朕就准你,留件衣服遮羞。”
  
 
  ☆、遥恋
 
 
  柳仕芳在王缜夺权之业上屡次临危受命,已被擢升为户部尚书,又主动请缨,提请暂领诏狱总督一职,为向王缜尽份愚忠,去啃白朗那块硬骨头。
  他的真实意图,当然是去找小凡报复。
  昔日被小凡利用,还屡屡遭他嫌弃,一个奴隶出身的贱娃,却屡次三番在他面前装什么清高。
  他终是攀附上高地,户部尚书,这样的身份,还容得一个男宠鄙夷么?
  更何况,他现下是代任的诏狱总督,而小凡是阶下之囚,他攥着他的一条命,生杀予夺不在话下,更不消说,那副令他朝思暮想的好身子。
  是夜,柳仕芳对外声称密审白朗和小凡。
  密室里,白朗好奇地看着两个小吏将他绑在柱子上,眨眨眼睛,冲着对面床上坐着的柳仕芳说道:“那个谁,你要和我玩什么?嗯……绑得有点儿紧呢。”
  柳仕芳心情极好地笑了半晌,过分恭敬地说道:“太子……哦不,白公子,在下并不打算和你玩儿,在下要玩儿的……呵呵……”
  眉眼翻飞,举手击掌三下,大门敞开,两个小吏押着双手反绑的小凡走了进来。
  “啊……”白朗愣了片刻,旋即便恼怒地大喊,“坤华!你、你疼不疼?那个谁,你敢欺负坤华!”
  小凡一阵苦笑,竟是不敢去看白朗的脸,他今夜难逃折辱,可他更怕的,是当着白朗的面受辱,白朗此刻的焦急,又绝非是出于对他的怜悯。
  他对白朗的叫喊置若罔闻,只是硬撑着一丝气势向柳仕芳质问:“癞合蟆,将军他可知你这番对我?”
  柳仕芳大马金刀地坐着,闲闲地笑笑,回道:
  “将军他说了,千秋苑里任我发挥,他绝不干预,这不,我便先在今夜,于你的身上,好好地发挥发挥。”
  “你……”小凡紧咬嘴唇,心中忧惧,更是凄寒。
  王缜啊王缜,你知不知道这柳仕芳对我心怀不轨?你定是不知的,否则,你绝不会将他派到这儿来!
  “你就不怕……他日我见了将军,将你今夜所作所为,告予……”
  没等小凡说完,柳仕芳便狠狠地瞪了过来,小凡惊悸收声,两个小吏识相地退走,关上门扇,哗啦啦上锁。
  柳仕芳起身,踱步到小凡近旁,小凡心跳加剧,却知逃无可逃。
  眼睁睁地看着柳仕芳举起手,一个巴掌,小凡跌倒在地。
  “啊!坤华!你这个混账,不准你欺负坤华!坤华……”
  白朗扯着嗓子大喊,在柱子上拼命挣动。
  柳仕芳狞笑着瞥了眼白朗,俯下身,猛然揪起小凡的头发,小凡呻.吟一声,头被迫抬高,目光正对上焦急如焚的白朗。
  柳仕芳将嘴唇贴到小凡耳边,阴恻恻地说:“柳某这是在断案呢,柳某当着白朗的面儿,将你好生地玷.污一番,看他会怎么反应。”
  “啊……不、不行……”小凡呻.吟着,声音里明显带着乞求的意味。
  “至于王缜那边,哼,小凡啊小凡,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过高估了自己啊。”
  柳仕芳说到这里,手上猛然用力,小凡痛得连声叫喊,柳仕芳却毫不怜惜,粗暴地将他从地上提起,推搡着扔到床上。
  不等小凡起身,他便扑上去压住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不过是个玩物!谁都能玩儿的物件!玩腻了就扔的物件!王缜已经腻了!我如今得了势,玩你个剩货,你还委屈了不成?”
  言罢,便开始撕扯小凡衣服,还伴以残暴的殴打。小凡本能地哀叫呻.吟,白朗见他惨状,便疯狂地叫嚷。
  柳仕芳肆意妄为。
  “贱货,叫得大声点儿啊,让你的心上人看看,你有多风.骚,不用不好意思,反正现下你在他眼里,是坤华啊,他只喜欢坤华,你算什么?嗯?”
  这番话像把刀剜着小凡的心,登时就令他泪如雨下,他卸下了所有强撑的尊严,别过头去,看着白朗,无声地流泪。
  而就是在这时,他看到白朗瞪圆了眼睛,下一刻便又要叫他坤华了。
  坤华,好刺耳的名字啊。
  他忽而厌烦至极,他再也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白朗!不许哭!也不许再叫了!柳仕芳在和我闹着玩儿呢,我一点儿也不疼,明白吗?”
  柳仕芳怔住了,看看小凡,又看看白朗。
  而白朗此时懵懂得像个孩童,眨着眼睛问道:“真、真的吗?他不是在打你吗?”
  “真的……我、我不疼……”
  柳仕芳却在此时阴险地笑笑,讥诮道:“白朗,你可要看清楚了,我马上就要玩儿你的坤华了,你答应么?”
  “玩儿……嗯……”白朗歪着头想了想,说道,“只要你不打他,不弄疼他,我就答应。”
  “……”一句话令柳仕芳好不尴尬。
  小凡嗤笑一声,说道:“行了,癞合蟆,白朗他疯了以后,就成了个痴儿,根本就不懂那些事儿了,你要干就快点儿,我也好久没享受过了。”
  柳仕芳听小凡这么一说,竟然就有些悻悻,本以为会做一回施暴者,看着小凡和白朗两人一起痛苦,却不曾想,一个将强行当作享受,另一个,则是根本不懂什么叫强行!
  倒是令他尴尬得不行。
  “好,你、你等着,我叫你生不如死!”柳仕芳咬牙切齿。
  小凡哀叫一声,便紧紧咬住嘴唇,拼命将声音压在喉咙深处,柳仕芳却一下狠过一下,阴险地想要拆穿小凡的伪装。
  “我看你能忍多久,享受?哼,是我享受你!”
  却在此时,听白朗懵懂地问道:“你们……到底在玩什么呢?坤华,你、你真的不疼么?”
  “哈哈哈……”柳仕芳淫.邪地大笑。
  小凡羞辱难当,只得闭上眼睛,任泪水夺眶。
  “你、你不要再叫我……我就不疼……”
  坤华,好刺耳的名字啊。
  ***
  “坤华,你适才当真不疼么?”
  “嗯。”
  “你和那个谁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这个……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很好玩儿么?”
  “……是。”
  “那你可要好好与我说说,我也好想玩儿!”
  “……”
  白朗,你够了!
  两人被押回去的路上,白朗稚童般缠着小凡,天真地问着羞耻的事,直惹得押解的小吏频频失笑,心道,这昔日玩世不恭的皇子,如今当真是疯了。
  可才回了屋,白朗便收回了和小凡挽在一起的手,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便迈步走向床榻。
  小凡的心一沉,又看到站在一旁的小顺子,堂而皇之地向他投来厌嫌的打量。
  他感到羞耻,更觉得委屈,便坐到小顺子的床上,双手抱在胸前,像个被逼为娼的少女一般,在床角上蜷缩成一团,怯怯地说:“小顺,今夜……你睡白朗身边吧。”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忽听小顺惊呼:“殿下!你、你怎么了……你身子好烫!”
  小凡倏地睁开眼,疾速起身走到白朗床前。
  小顺子吓得六神无主,也顾不得嫌弃,忙抓着小凡说道:“你快来看看,殿下他、他是不是生病了?!”
  小凡推开小顺坐上床沿,借着深夜依稀的月光,他看到白朗的脸似是涂上了一层白蜡般惨白,额头上布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双眼紧闭,牙关紧咬,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
  小凡骇然,察了察白朗的身子,忽而瞪圆了眼睛,迟疑片刻,才伸出颤巍巍的右手,揭开了白朗衣服的右襟。
  “啊……”小顺失声惊叫,旋即便啜泣了起来。
  白朗的右肩,草草处置的箭伤,此时已化脓肿胀,正不停地向外洇着黑血。
  “脓血积淤,怕是……”小凡不忍再说下去。
  小顺子愤然起身,扭头便要奔向门口。
  “站住!”
  被小凡叱喝,小顺不服气地驳道:“你干嘛拦我?”
  “你意欲何为?”
  “我、我去求他们给些金疮药!”
  “求?哼,有用么?”
  “那……”小顺虽惊惶无措,却也深知求人确是无用。
  于是他抱头哭了起来:“可、可殿下的手臂……再不治……就要废了……”
  小凡冷笑一声:“成王败寇,废了条手臂,又算得了什么?”
  小顺子怒火中烧,毫不客气地甩了小凡一个巴掌,斥道:“你这个狐媚子,朝秦暮楚!我家主子就算成了败寇,也轮不到你来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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