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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炸牛奶

时间:2021-07-04 10:35:51  作者:炸牛奶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沐语安虽为大夏人,但同样是君子,这样的人作为统帅,才可免战乱之苦,才可解边关之忧。
  这次沐语安起身欲走,宓葳蕤没有再出言阻拦。
  两日过得极快,期间沐语安借着送饭,将许家通敌的证据交给了宓葳蕤。
  毋需多言,宓葳蕤看清书信上的印鉴后,便将东西纳入袖中。
  日落后,军中燃起篝火,宓葳蕤如往常一般待在军帐内。
  直至夜半时分,军中突然有人大喊“刺客”,“走水”,火光冲天,照亮半边夜空,凌乱的脚步声响起。
  和衣而眠的宓葳蕤掀开军帐一角,帐外无人看守,显然早有安排。
  宓葳蕤闪身而出,身影没入夜色。
  沐语安告诉他的路线看守果然很松,但宓葳蕤并未因此放松警惕。索性沐语安确实言而有信,照他所言,宓葳蕤很快便离开了大夏驻地。
  四周皆是光秃秃的戈壁滩,脚下的土地因干涸而龟裂,偶尔传来一声狼嚎,带着边关独有的苍凉。
  现下有两条路可走,一是从沙漠朝南,直抵阳池大营;二是从玉怜山绕路,如此会多花些时辰。
  想到瑶仙草,宓葳蕤收回步子,化为本体朝着玉怜山飞奔而去。
  离宫前,宓葳蕤曾为此卜过一卦,卦象显示一路顺遂。采摘瑶仙草看似可有可无,但宓葳蕤隐隐有种预感,他应当再去一回。
  夜里的玉怜山愈显冰冷。
  寻常人若是此时进山,不到半刻必定会被冻伤。
  然而对于化为本体的宓葳蕤来讲,这样的温度根本算不得什么,他身形灵活地在山中穿梭,只见黑暗中划过幽蓝的光。
  瑶仙草长于极寒之地,宓葳蕤朝着高处攀爬。
  山中猛兽众多,甚至有狼群聚集,但每每有猛兽想要围上来时,宓葳蕤便会放出威压,大乘期的修为足以压制得让这些猛兽起不了身。
  越靠近山顶,妖风越大。
  宓葳蕤逆风而行,两只尖耳朵被狂风压得消失在皮毛间,他努力看向周围,乱石被积雪覆盖,白日里被太阳一晒化作雪水,到了夜里再冻住,一座座横在山间,冷硬且锐利。
  恍惚间,一阵清幽的草药香传来,宓葳蕤停下脚步,仔细寻觅。
  瑶仙草犹如暗中萤火,藏在冰封的石缝中。
  宓葳蕤小心地寻到一处能够落脚的背风处,他不敢用灵气,只能用尽全力徒手掀开石块,凝结成冰的积雪包裹着瑶仙草,冻土很难破开,好在有石块充作利刃,紧握着石块的手被震得发麻,他小心地避开瑶仙草的根须,花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将瑶仙草连根拔起,放入洞府中提前准备好的药鼎。
  得益于敏锐的嗅觉,寻找瑶仙草的过程比想象得顺利。
  天边残月高挂,宓葳蕤翻过山,时辰尚早,以他的速度,赶在破晓前抵达阳池大营并不难。
  想到能与喻苏相见,宓葳蕤脚下又快了几分。
  如今伽邑与大夏交战,夜里必定有守兵在军中巡逻,宓葳蕤离开大夏时,就已打算好不在阳池现身,是以选择了营地背靠的峭壁处潜入。
  白狐的身形到底灵巧,潜入营中也没引起注意。
  操心着战事,喻苏睡得很浅,几乎是宓葳蕤刚坐到榻边,他便醒了过来,接住扑进自己怀中的人,宓葳蕤叹了声,“阿娆。”
  喻苏跨在他腰间,宓葳蕤仰躺着拉住喻苏的手轻吻。
  “你这回自作主张,可知我有多担心。”喻苏努力压抑着怒气,想要拍开宓葳蕤拉着他的手,终究是舍不得。
  “是臣之过。”宓葳蕤拉着人躺下,“殿下莫气。”
  “我怎能不气,俘虏是那么好做的么?你竟敢孤身一人前去。”沐语安说着就想坐起来,宓葳蕤哪能让他如愿。
  “殿下可还记得此前欠着臣的好处?”宓葳蕤贴在喻苏耳边说,“你可是答应了,等我想到,随时可以讨要。臣现在想到了,殿下可要说话算话。”
  不用宓葳蕤多言,喻苏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殿下莫气了。”宓葳蕤轻哄道。
  柔软的话音惹得喻苏眼眶发热,隔着衣服,他用力咬住宓葳蕤的肩,这样做,哪能伤到宓葳蕤半分,不过是发泄情绪罢了。
  喻苏想,他怎么会生气,他只是担心。
  他宁愿自己以身涉险,也不想宓葳蕤置于险境,但他同样知道,宓葳蕤亦是如此。
  待喻苏的情绪平复了些,宓葳蕤取出许家通敌的证据,放到他手中,“我要赶在天亮前出发。有这些东西在,殿下便可名正言顺地清理边军,收拢兵权。”
  “那你呢?”喻苏的脸仍埋在宓葳蕤怀中。
  宓葳蕤强迫喻苏看着自己,“殿下不是已经猜到了么?臣会在京城等殿下归来。”
  作者有话要说:  渣渣牛奶又滚回来了orz
  由于身体和三次元考试诸多原因,这篇文更得很是波折,现在开始收尾啦!到完结前都不会再断更了
  感谢木九小可爱灌溉的营养液,鞠躬~
 
 
第138章 (补全)
  胸口的衣襟被喻苏死死攥在手中,  宓葳蕤垂下头,在眉心落下一吻,  喻苏的眼睫随之颤动。
  “京中我已安排妥当,你大可与我一同待在阳池。”喻苏仍未松手。
  宓葳蕤还从未见过喻苏这么执拗的样子,好似京城是龙潭虎穴,“待在阳池,固然无伤大雅,但到底是下下策。”
  “等大夏那边放出消息,我总得现身,  且我与你来阳池的原因不同,  到时一道圣旨召我回宫,  若我强留在此,就意味着与贤王端王撕破脸皮。与其如此,不如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许清雅等不了太久的,就算撕破脸皮也无妨。”喻苏急切地说。
  “何必无端增添麻烦。”宓葳蕤坚持,  “有我在京城,殿下可安心在边关驻守,  待京中事定,不论用什么名义,  你都可名正言顺地回来。何况我到底并非常人,自有保命的法子。
  “你一定要走?”喻苏咬着唇。
  “嗯。”宓葳蕤看着喻苏,  用指尖撬开他的牙关,  “别咬。”
  喻苏听话地松口,但力道太大,  下唇已经压出了一道齿痕,宓葳蕤凑过去亲了亲,“阿娆,  乖。”
  两人静静相拥直至天明,喻苏闭着眼,看似正在好眠,但宓葳蕤知道他在装睡。
  这样的行为已然表明了态度,宓葳蕤假作不知,下床后取出两人都再熟悉不过的糖罐,轻轻放在榻边……
  离开阳池后,他并未着急联络贤王安插在戎城的眼线,而是寻了处山洞,将存在药鼎中的瑶仙草炼制成了回阳丹。
  此时,沐语安已派人将宓葳蕤被刺客救走得消息散播开来。
  消息传入阳池,有人相信,有人猜疑。
  喻苏借着流言之乱,将贤王端王安插在军中的钉子一举拔除。
  一直在暗处观察城中动向的宓葳蕤等风声过后,才乔装打扮一番,不慌不忙地前往戎城。
  戎城内的四方镖局是贤王的产业,印信在手,宓葳蕤很快便被请进内院。
  “我有要事告知王爷,需得尽快回京。”宓葳蕤表现得很是迫切。
  那镖师有些犹疑,“不若你书信一封,镖局内有专人自会送到王爷手中。”
  “我只怕这信途中被劫,若是因此坏了王爷大计,你可能担待得起?”宓葳蕤取下幂篱,声色俱厉道。
  那镖师看清宓葳蕤的发色眸色后,瞪大双眼,慌忙跪倒在地,“小人有眼无珠,竟不知是国师大人。”
  “如今,你可还有疑问?”宓葳蕤冷着脸。
  镖师虽然心中仍存有疑惑,但碍于宓葳蕤的身份,不敢再多问什么,擦着冷汗赶忙道:“小人这就去备马。”
  有贤王的名头在,回京路上省去了不少麻烦。
  途中宓葳蕤要求连夜赶路,陪同的镖师也不敢违逆,快马加鞭,几乎是不眠不休,终于在第七日抵达定安门。
  城门外熙熙攘攘,附近有不少百姓赶集,此时正热闹。
  行人与车架分为两列,宓葳蕤坐在马车上,掀起车窗一角朝外看了看,入城的队伍井然有序。
  等了大概一刻,车子便顺利入城。
  四方镖局在京城位于西街,位置有些偏,但仗不住名气大。
  马车一路进到后院,驾车的人才开口道:“大人,京中不同于戎城,还得委屈您暂留镖局。待寻人通禀贤王后,再做打算。”
  “尽快,事不宜迟。”
  受宓葳蕤影响,镖头神色间也多了几分郑重。
  待宓葳蕤进到屋内,镖头给院中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随后便从内院的侧门绕进了隔壁的香料铺子。
  约莫半个时辰后,香料铺子里便出来一个伙计,正大光明地提着妆匣朝贤王府走去。
  “你说国师?”
  书房内,喻晨端起茶碗的动作一顿,神情惊诧。
  “王爷,确是国师,如今人就在四方镖局。”香料铺子的伙计一反往日的憨厚,口齿伶俐地将镖头告诉掌柜的话一一道来。
  喻晨一时间心思百转,被掠至大夏的国师如今竟然人在京城,这消息若是传进宫中,只怕又会引得局势大变。
  “告诉国师,本王不日便会去见他。在此之前,还请他稍安勿躁,切莫露了行踪。”
  “小的知道了,定会将王爷的话如实转达给国师大人。”香料铺的伙计说着俯首,“王爷若无事,小人便先退下了。”
  喻晨摆了摆手。
  那伙计乖顺地退了出去。
  话虽如此,喻晨到底在意宓葳蕤口中提到的要事,是以隔日便出现在了镖局。
  喻晨进屋后,关切道:“国师近来可好?”
  “能坐在这与王爷叙话,自然是好的。”听出宓葳蕤冷淡,喻晨有些摸不准宓葳蕤的意思,遂试探道,“国师可是回京途中不顺?”
  “嗤。”宓葳蕤冷笑,反客为主,“王爷是想要试探我?”
  “不过也是,此时我应当被俘于大夏才对,能回到京城,还要多亏潜入大夏的那群刺客。就是不知道,那群刺客,和王爷有没有干系?”
  “什么刺客?”喻晨不解。
  “难道不是王爷欲将我除之而后快么?”宓葳蕤一开口,就将大夏太子用来刺杀李商的刺客直接扣到了喻晨的头上。
  “本王与国师乃是同盟,怎会无故刺杀国师?!”喻晨慌忙解释。
  宓葳蕤沉默不语,似是在辨别喻晨话中的真假,片刻后,轻笑一声,“王爷不必紧张,经此一遭,我总得小心些。”
  “那国师口中的刺客?”饶是喻晨,此时也有些忐忑。
  宓葳蕤将茶碗中的浮沫用茶盖撇开,并未直接回答喻晨的问题,而是抿了口茶水说道:“王爷当是知晓皇上时日不多了吧?”
  “原来是国师。”
  见宓葳蕤微微点头,喻晨恍然大悟,他就说母妃埋在青云阁的钉子,这次怎会这么容易就探得了如此隐秘的消息。
  “此番去边城,是为了采摘瑶仙草,制成让皇上延年益寿的回阳丹。杀了我,等同于让皇上减了寿数,王爷你说,在这宫中,除了知晓内情的你,还有谁盼着皇上去死?”宓葳蕤引导着话题。
  “国师慎言!”喻晨紧张地朝屋外看。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宓葳蕤无所谓地笑笑,“这里是王爷的地界,怎得王爷比我还害怕。”
  “隔墙有耳。”喻晨已经顾不得宓葳蕤话中的讽刺,“国师有所不知,前些日子你被掠至大夏的消息传进宫中,父皇在朝会上当场昏了过去。好在朱院使妙手回春,但父皇至今都未能起身,宫中严禁传出消息,城中明面上看着平静,暗地里却多了不少盯梢的人。”
  “怪不得。”宓葳蕤挑了下眉。
  “本王从未有过谋害国师的想法,国师既然寻到戎城,想必便是对本王心存信任。”见宓葳蕤并未打断,喻晨才接着道,“不过本王仍有一处不明,还请国师解惑。”
  “王爷请讲。”
  “国师口中的刺客,可是受端王指使?”喻晨不甚肯定地问。
  “除了王爷,这宫中也就端王能与你一争高下。”宓葳蕤瞥了喻晨一眼,“不是他,还能是谁?”
  “难不成他也知晓父皇龙体欠佳?”喻晨面露茫然。
  这副不大聪明的样子让宓葳蕤心中发笑,“端王若是知晓皇上时日无多,何必再寻刺客刺杀于我,要知道,即便服用了回阳丹,皇上也只能再多拖半年。半年时间,王爷等得起,端王又有何等不起。”
  “你说的有理,那……”喻晨显然还没想明白。
  “这便是我要告知王爷的要事。”宓葳蕤先是将许家通敌的证据递过去,待喻晨展开草草看过后,不管对方有多激动,继续道,“王爷可能还不知道,上回德妃娘娘暗害顺王不成,反倒让端王着了道的事,可不光是让端王被关了禁闭,那药药性太烈,端王今后恐怕难有子嗣。”
  “将我除掉,可不仅仅会妨碍皇上的寿数,还能守住端王的秘密,何乐而不为。”
  连续两个足以至端王于死地的消息,震得喻晨头皮发麻,“国师所言非虚?!”
  “十五赐灯,便是我亲自给端王诊得脉。”
  喻晨一想,确有此事。
  当时他还心中嫉妒,端王与后妃通.奸,父皇轻飘飘地翻过不说,还赐灯与他。原来是另有内情,如此,便能说得通了。
  再起身,喻晨只觉得意气风发,就连和宓葳蕤说话,底气都足了几分,“国师放心,本王定会护你周全。”
  “那我先多谢王爷了。”宓葳蕤笑不及眼底。
  “是本王要谢过国师才是。”喻晨忍不住大笑,“此事本王还得与幕僚好好商议一番,国师便安心待在此处,事成后,国师有什么要求,尽可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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