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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炸牛奶

时间:2021-07-04 10:35:51  作者:炸牛奶
  雪又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
  大片雪花“噗噗”地打在发梢肩头。
  喻苏纤长的睫毛也未能躲过,凉冰冰的触感让他回了神。
  他下意识眨眨眼,暖化的雪水滑到脸颊。
  喻苏伸手抹了抹。
  想起方才宓葳蕤说他哭鼻子的话,手中的动作一顿。
  竟是觉得粘在手背的水渍像是要烧起来一般。
  视线中已看不到宓葳蕤的背影,只剩地面上一串整齐的脚印。
  安顺看到喻苏脸颊似是冻得隐隐泛红,等了片刻见喻苏还是不言语,便上前道:“主子,该回屋了。”
  “嗯。”喻苏含糊地应了一声。
  回屋后换下外衣和微微沾湿的鞋袜,垂头看了看手中的靛色云纹香囊。
  香囊有些压手。
  喻苏取出放在里边的物事,竟是一枚青玉制的平安扣。
  只是拿在手中,就能感觉到柔润的玉质。
  其间还刻有云纹和不知名的树木枝叶,再仔细看,枝头的位置竟是恰与青玉中的几点朱红重合。
  看似花蕊,却生机烈烈,夺人心魄。
  喻苏有些爱不释手。
  脸上的喜色杜若看得明白,这玉带着倒是无妨,寓意也十分吉利,“主子,可要奴婢帮您打条线绳?”
  “也好。”喻苏点点头。
  线绳比穗子还要简单,杜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做好了结扣,绑在平安扣上倒是格外的合适。
  喻苏戴上刚刚好坠在胸口的位置,他抚了抚,随后放进衣领。
  窗外的雪眼见着越下越大。
  喻苏有些后悔让宓葳蕤冒雪回去,这般想着,又摇了摇头,之前纵容流言已是过错,若是由着心思把人留在院中,恐怕更要说不清。
  左思右想之下,还是让侍卫跑了一趟,顺带送去些银丝碳。
  宓葳蕤倒是没喻苏的辗转反侧,回屋打理一番后翻了翻药经便沉沉睡去。
  隔天醒来,他捏了捏鼻梁。
  桃花泪的后劲如同它绵柔的口感。
  喝醉甚难,却极易让人心神迷离,踩在那似醉非醉的边缘,做出的事总归比平时少了几分收敛。
  宓葳蕤清楚的记得他说的话做的事。
  想起昨日喻苏那副任人施为的模样,宓葳蕤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也不知道其他时候如何,总之在他面前喻苏的性子似乎会变得绵软不少。
  莫非是自己太过强势,宓葳蕤想了想。
  ——应当不是。
  瞧他至今为止可曾发过火,这样的好脾气绝对的世间少有。
  宓葳蕤这话着实违心。
  要是让长洲山的修士听到,怕是要忍不住吐血。
  当初仙灵大典,宓葳蕤以一己之力打翻了几位老祖,搅得天雷无法安睡直劈的多少修士被迫晋升修为。
  虽说修为晋升应当感谢宓葳蕤,可怎么就觉得那么憋屈呢……
  这话众修士也只敢在背后说说,当面依旧笑脸相迎。
  以至于宓葳蕤此时无比自信,丝毫不知自己风评被害。
  他这会儿正撑着头。
  昨日半醉半醒间,脑中浮现出不少画面。
  之前的梦境加上梦境与现实相连,他现在已经可以做到见怪不怪。
  喻苏哭鼻子的样子倒是不丑,只是他没想到,原来喻苏吃个药也会变作哭唧唧的样子,还要人劝着哄着才行。
  宓葳蕤看向桌上已经空空的糖盒。
  脑中有个不甚清晰的画面一闪而过。
  这桂花糖好像是喻苏出花那段时间,每次喝完药都缠着他要吃的东西。
  再去深想,脑中相关的画面又化作一片空白。
  宓葳蕤摇摇头,将此事暂且记在心上。
  随即同往常一样先打坐修炼了一个时辰。
  只是不知是不是喻苏戴上了平安扣的缘故。
  今日修炼时,宓葳蕤明显发觉空气中的紫气比以往活泼了不少。
  紫气中生机满满,竟是有溢出的势头。
  他做这枚平安扣主要是为了还此前借喻苏紫气温养经脉的人情,送去的药丸散发近一月已趋于无用。
  正巧赶上喻苏生辰,准备份礼物也不显得突兀。
  平安扣是青玉他从神识海中寻到灵气最足的一块,滋养喻苏阴虚体寒的内里比药丸来的更好更快。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如今身处白露山,找不到满意的玉雕师只得自己上手。
  宓葳蕤想了许久,也想不出合适的花纹,干脆刻了长洲山的那株扶苏,青玉中带红,正好充作未开的花苞。
  本来他还担心喻苏作为皇子见惯了好东西,万一嫌弃他还得想想办法让人戴上才好。
  现在感受到紫气中源源不断的生机,嗯……应当是他想多了。
  这哪有半点不喜欢,分明是喜欢的过头。
  宓葳蕤下床推开窗。
  一夜之后,白露山已全然被积雪覆盖。
  走到外边虽不至于冻伤手脚,哈气却以格外明显。
  屋内的银丝碳烧得正旺。
  宓葳蕤起身穿衣时并未感到寒意。
  昨日便打算照旧去藏书阁,所以用过早膳歇了一会儿后,他便唤了决明过来束发。
  这边收拾妥当刚准备出门,就见一药童小跑而来。
  “宓少师安好。”药童躬身问道。
  宓葳蕤对这个药童有印象,是窦章身边极为脸熟的。
  “可是有事?”宓葳蕤开口。
  药童道:“国师大人有事相邀,还请宓少师随我去一趟摘星楼。”
 
 
第20章 
  院中的积雪有仆役打扫看着还不显,走到外边一脚踩进去,竟是有半尺来厚。
  通往摘星楼的山脚下停着肩舆,显然是考虑到宓葳蕤行动不便。
  肩舆旁站着四人,体型魁梧,面容皆藏着凶相。
  虽然身着药童衣饰,可看着更像时常见血的刽子手。
  宓葳蕤心中觉得怪异,决明却是面色微变。
  四人中有一人他曾在虚无台见过,虚无台是处理死掉的药人和药童的地方,可想而知在那活着的人平日都要做什么事情。
  决明哆嗦了一下,只觉背后发凉。
  宓葳蕤察觉到他的失神,在锐利探究的视线看过来之前开口打断道:“可是到了。”
  决明一怔,赶忙答道:“到了,大人小心脚下。”
  宓葳蕤颔首,感受到来来回回打量的视线不禁冷笑。
  若不是受人指使,平白无故的,这些人怎会用盯囚犯的眼神盯着他们。
  不过宓葳蕤倒没把这口锅扣在窦章身上。
  窦章这个笑面虎,若是有意针对他,也绝不会选这样愚不可及的法子。
  宓葳蕤放出两成的威压,这东西看不见摸不到,放肆的四人只觉双腿发软险些跪倒在地。
  原本硬着头皮的决明只觉周身压力陡然一轻,整个人自在了不少。
  再一看,打量他们的人不知为何都老实地收回了视线。
  宓葳蕤老神在在地坐上肩舆,引了灵气压至长竿,对他怀有恶意的人可甭想让他以德报怨。
  原本四人抬轻轻松松的肩舆,此时却越抬越重。
  宓葳蕤透过新换的纱质绑带欣赏着山间雪景,不时看看这些人狼狈的样子,心情没受半分影响。
  在山道中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
  矗立在白露山山顶的摘星楼已近在眼前。
  外观是并不常见的八角塔造型,屋檐角的勾头瓦出挂着铜质的铃铎。
  风一吹,伴着屋面扬起的积雪“叮叮”作响。
  铃声清脆,听罢给人神思清明之感。
  宓葳蕤看着铃铎上缭绕的灵气,感慨穿书至今总算见到了含着灵气的死物。
  死物若要沾上灵气,需得有人日日用灵气滋养,浸够七七四十九日才行。
  根据之前在青丘殿窦章所言,除了先代国师之后应当是再无人被神狐赐下神力,他本身也并无灵气。
  若没猜错,这摘星楼应当在先代国师生前就已建成。
  此前传话的药童已稍快进入塔中禀报。
  比起决明轻快的步子,抬着肩舆的四人已气喘如牛,却也只能有苦往肚里咽。
  肩舆落地。
  宓葳蕤刚站起身,就听到了窦章的脚步声,宓葳蕤没想到对方竟会出来迎他。
  “若非有要事,也不至于今日积雪将你叫来。”窦章说话果然滴水不露。
  任谁听,都会觉得妥帖。
  宓葳蕤腼腆地笑了下,“师父体谅,山道一路坐着肩舆,并不怎么累。”
  听到这话,窦章笑得和煦。
  视线无意撇到候在一旁抬轿的四人,呼吸一滞,转头看了看面色如常的宓葳蕤和他身边叫不上名的贴身药童。
  心中暗骂,徐锦州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明明前段时日刚刚敲打了一番,刚解了禁闭,便迫不及待的作妖,竟是让虚无台的亡命之徒来抬肩舆。
  窦章不耐跟在他身后帮他提裤子,可又不得不做。
  一口郁气不上不下,实在让人憋闷。
  片刻后,窦章才压下火气,警告着将这些人赶走,状若关心道:“听闻昨日五皇子邀你用了晚膳?”
  “是。”宓葳蕤坦坦荡荡。
  “如今你旧伤反复,五皇子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将你留在竹林海,你都要切记为师之前给你讲的话。”窦章苦口婆心,“到底是天潢贵胄,心思复杂难辨。今后若是有什么变故,只怕吃亏的是你。”
  “弟子着实难以拒绝。”宓葳蕤蹙眉,表情带着轻愁。
  窦章见此,心中却越发高兴。
  便是要这般才对,五皇子果然对他这个徒弟不同寻常。
  进入摘星楼。
  窦章和宓葳蕤都收了声。
  宓葳蕤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屋内。
  除了几名侍候的药童,还有一青年男子,见他们走进来起身说了句:“国师,宓少师。”
  “屋内是莫讲习。”窦章说道。
  此人便是莫新语。
  宓葳蕤跟着问候了一句。
  三人依次落座,窦章便开口让屋内药童去外边候着。
  一阵响动后,室内归于平静。
  窦章这才开口:“今日来,主要是为了祭神之事。”
  “再有月余便要举办祭神仪式,此前为师还担心葳蕤受伤后恐胜任不了神使一职。如今看,葳蕤到底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师父谬赞,弟子愧不敢当。”宓葳蕤打着太极。
  “你的能力卓绝,年岁恰好是十六,此次神使之位非你莫属。”窦章朗声笑道,“莫讲习此前也担任过神使,你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多问问他。”
  宓葳蕤点头。
  祭神仪式是白露山药师以上弟子必修的功课,大致的规矩流程他是清楚的。
  看了眼坐在一旁一直端着笑的莫新语,发现此人确实容貌俊秀,说一句美男子也并不为过,怪不得之前能被选为神使。
  只是如今眼神驳杂,举止间妖妖娆娆,显得不怎么正派。
  “国师大人放心,新语定知无不言。”莫新语保证道,顺便偷偷打量了一番坐在他对面的宓葳蕤,心中不禁一片火热。
  之前怎么没发觉宓葳蕤品貌这般不凡,想到某个诡异的点,看着宓葳蕤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这有没有被滋润过,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窦章将莫新语的眼神看在眼中,但他只做不知。
  大皇子仗着昆城动乱,到底是少了些谨慎,竟会让莫新语这色.胚来办如此重要的事情,还真是被那宠妾哄的昏了头。
  不过这样更好。
  三皇子现下还不足以与大皇子正面交锋,让五皇子打前阵与大皇子针锋相本就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
  莫新语若是染指了宓葳蕤,只会让五皇子对大皇子恨意更甚。
  新仇加旧恨。
  等五皇子回宫后,只怕朝堂会更热闹几分。
 
 
第21章 
  窦章心满意足地抿了一口茶,视线在宓葳蕤和莫新语之间游移。
  色.欲熏心的莫新语自然并未注意到窦章满眼的算计,可宓葳蕤却是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
  为了背后真正的主子,窦章此时的算计左不过是要激起喻苏和大皇子之间的矛盾。
  宓葳蕤打算静观其变。
  他收回视线,见莫新语仍用品评的眼神时不时的瞟他一眼,心中厌烦。
  趁着对方喝茶手指微动。
  下一刻就见莫新语被茶水呛得涕泗不断,摘星楼内响彻要命的咳嗽声,莫新语狼狈的样子哪还有一点儿斯文俊秀。
  他不停用手拍打自己的胸口,以此来减缓肺部的不适。
  坐在一旁的窦章此时黑着脸,莫新语喷了他一身口水,就算之后用帕子掩住嘴也迟了。
  一边是被茶水呛到几欲窒息的莫新语,一边是被污了衣衫的窦章。
  宓葳蕤表情茫然,心中乐见其成。
  虽然现在他未免行差步错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但让算计他的人不那么舒服还是可以的。
  屋外的药童听到动静询问,窦章沉声让人入内。
  此时他的好心情一扫而空,再留着宓葳蕤多有不便,吩咐人去照顾莫新语后,便将刚才还未提及的话快速说道:“祭神仪式除了神使,还要从药师中选一名随侍。如今白露山统共有十三名药师,葳蕤可有看好的人选?”
  “师父决定就好。”宓葳蕤似乎十分信任窦章。
  “既然如此,那待我考察一番再做决定。”窦章表现的格外慎重,“今日你先回去吧。神使的礼服要提前赶制,过几日应当会有宫中绣娘给你量衣。”
  “弟子知道了。”宓葳蕤毫不打探的态度让窦章满意,“听闻近来你去藏书阁的次数比往常多。”
  “闲来无事,去藏书阁心静些。”宓葳蕤回避,似乎并不愿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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