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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了九皇子娇养的金丝雀(穿越重生)——瑟兰督伊

时间:2021-07-05 10:21:53  作者:瑟兰督伊
  余光瞟见刑天逸微微闭上了双眸,似在假寐,贺丘岩对着傅远恶狠狠的小声说道:“都怪你,今日的事我记下了。”
  傅远表示他自己冤枉的很,真是人在楼中坐,锅从天上来,也不管贺丘岩信不信,解释了一句,“那个不是我的小厮。”
  “你说不是就不是,你当我傻的?”
  “那你想怎么样?”
  “你等着,我势必要出这口恶气。”贺丘岩觉得自己胸中有股浊气,不发不痛快,几乎在椅子上都要坐不住了。
  “别吵了。”冷不丁的,刑天逸一开口,旁边的傅远和贺丘岩顿时像两只鹌鹑一样萎了。
  “不知叔叔前来,荣桢有失远迎。”不见其人先闻其声,燕荣桢一身朝服还未来得及换下,便到了满月楼来,瞬时楼里的下人们跪了一地,就连贺丘岩也只能乖乖起身,恭敬的道:“参见九皇子殿下。”
  “免了。”燕荣桢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径直走到傅远身旁,只见这人抬起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好似不小心惹了祸的小动物,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
  燕荣桢轻笑一声,毫不顾忌的当着众人的面,在傅远的额上吻了一下,柔声道:“远儿莫怕,本王不是来了么。”
  傅远点点头,不得不说猝不及防的见到刑天逸这样的人物,他心里也没谱,燕荣桢来了之后,才终于觉得心放回肚子里了。
  燕荣桢毫无顾忌,搂着傅远的手也没放下,就着这个姿势便坐了下来,毫不在意的在人前显露他对傅远的亲密。
  他主动给刑天逸斟了一杯酒水,以示作为晚辈的尊重,道:“不知叔叔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也没什么,我不久前才从边域回来,不曾想着,刚回到城中,便见到了如此趣事。”说到此,刑天逸的双眸还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贺丘岩。
  那贺家公子早在燕荣桢来了以后便彻底软了脚跟,忙起身解释道:“今日是场误会,还望老将军和殿下原谅则个。”
  “嗯?”燕荣桢闻声疑惑道:“什么误会?”
  话音刚落,便感到傅远轻轻的握了一下他的手,只见乾元轻声解释道:“贺公子说是有人在他面前寻衅,那人还说是我的小厮。”
  “哦?然后呢。”
  傅远回道:“然后,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若要证明此点,命人回府上一查便知。”
  说到此,贺丘岩赶忙接了话茬,“所以说是误会一场啊。”说实话,他现在想想也觉得奇怪,今天的事情,倒像是有人故意为之一样,但他方才实在是太沉不住气,竟然还真的着了别人的道了,一时愤愤。
  燕荣桢沉吟片刻,“既是误会,那么解开了便好了,是什么让叔叔你,还要亲自来这楼里相谈呢?”
  这话倒是说出了在场所有人的疑惑,刑天逸本就是这次事件的第三人,但他似乎对此格外上心,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自然是有他事。”刑天逸也不拐弯抹角,他看了一眼傅远,对燕荣桢道:“但是我想要跟殿下单独聊聊。”
  闻言,燕荣桢唇边扬起一丝笑意,他示意了一下身旁候着的燕七,道:“当然可以,能得叔叔谈天,是荣桢的荣幸。”
  “叔叔请。”
  “嗯。”
  刑天逸起身,伟岸的身躯迈入内阁,消失在众人面前,燕荣桢则是状似不舍的抱了一下傅远,在他耳边轻声道:“本王去跟老将军聊聊,届时与你一同回府。”
  “好。”
  两人走后,除去伫立在侧的下人们,便只剩下了傅远和贺丘岩。
  贺丘岩的屁股早就坐不住了,他还以为今天自己死到临头了,燕荣桢和刑天逸走后,才总算松了口气。
  他拉扯了一下领口,吹了下身上冒出来的冷汗,再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
  “贺公子,又见面了。”傅远看着没了形象的贺丘岩,轻声回道。
  “你以为我想?”没好气的看了傅远一眼,贺丘岩还不死心的问了一句,“那个真的不是你的人?”
  “傅远若是撒谎,就...”
  “就怎么样?”
  傅远神情淡淡的对上贺丘岩的双眸,“贺公子想听傅远发毒誓?我不。”再说了,他一缕幽魂误闯进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可用来发誓的。
  “你!”贺丘岩气得牙关都咬紧了,“若不是仗着九皇子,你敢在我面前这么硬气,还真以为自己能当一辈子男宠不成。”
  “我自然不会这么觉得。”傅远摇摇头,他又不傻,做鸭子还有青春期呢,何况是以色待人的男宠呢,他比之鸭子也高贵不了多少。
  “所以我在这楼里学习,以后也能有条生路,殿下现在对我很好,傅远知足。”
  贺丘岩一愣,他本以为傅远会气急败坏,疾声厉色的反驳自己,熟料却如此平静,像是早就想好了后路一般,这傅远几时有这么高的远见了。
  何况,以九皇子的性格,若是真腻了傅远,会轻易让人一走了之?贺丘岩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说道:“你倒是想的周到,不是,你说你在这楼里学习?”
  “是啊。”傅远点点头,“虽然很多事情还不太懂,但我现在是这楼里的管事,贺公子如果可以保证不像上次一样,傅远欢迎你来做客。”
  他挽起袖子,主动给贺丘岩倒了一杯热茶,“既是误会一场,那么我与贺公子之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了,贺公子喝下这口茶,便算是答应我了。”
  贺丘岩默默的看着茶盏往自己的位置推进,傅远启唇微笑,浑身散发着一股不骄不躁的气质,令他纳罕,竟鬼使神差的点头应下了。
 
 
第十二章 金丝雀的身世 
  “叔叔请坐,我这就让人送上楼里最为名贵的酒水,给叔叔呈上。”
  刑天逸却是不受这些虚礼,直言道:“少跟我说这些虚的,外头那名唤做傅远的乾元,是你什么人?”
  燕荣桢一愣,似乎没想到刑天逸会这么问,遂回道:“是我的男宠。”
  刑天逸不说话了。
  “怎么?远儿可是有哪里得罪了叔叔,让叔叔在我面前,不好张口?”
  “不是。”刑天逸摆摆手,“我只是觉得,他的样貌分外像我一位故人,乍然得见,十分惊奇罢了。”
  “噢?敢问,是哪位故人。”
  “前朝将军,傅劲恒。”
  燕荣桢抬眸,手下摸索着杯面的纹路,半真半假的说道:“远儿是我数月前与皇兄们骑猎之时意外救回来的,我也不知道他的来历,或许,真如叔叔所说也不一定。”
  “那殿下可否割爱,若他真是我故人之子,我有照顾他的义务。”话虽如此,其实刑天逸心中早已觉得八九不离十了,当年的过往还历历在目,仿佛昨日才发生过一般,是他心中的遗憾,如今若是能有弥补的机会,他自然义不容辞。
  但燕荣桢却是一口回绝,“叔叔也知道是割爱,远儿唯我心头之肉也不为过,他虽是以男宠的身份留在我的身边,但在荣桢心中,他之地位好比夫君。”
  “叔叔的请求,恕荣桢不能答应。”
  闻言,刑天逸的眸中闪过一丝讶异,早听闻燕荣桢极度宠爱一名男宠,不惜为了他永不出嫁,原来竟是真的?他自知不能强行让燕荣桢让出傅远,可那若真是他故人之子,他岂能让他留在皇子府中,做一个低贱的宠物?
  似乎知道刑天逸在想什么,燕荣桢说道:“我自然不会让远儿一辈子当一名男宠,远儿有自己的志向,我是支持他的,只是,虽然叔叔这么说了,但是我却不想让前朝的事情殃及到他。”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让刑天逸与傅远相认。
  刑天逸面色一凛,“殿下这番话语,怕是早就准备好了吧,你借傅远与我攀上交情,是何居心?”
  不曾想到这刑天逸这般直言直语,若不是他骁勇在外,没有受到这朝中居多的暗涌所扰,不然,这粗人一辈子都爬不上如今的地位,燕荣桢心下暗讽,面上却是说道:“叔叔多心了,我对远儿的爱意,天地可鉴,绝无半点异心。”
  “哼。”话到此处,刑天逸也知道短期之内,燕荣桢怕是不肯让步了,冷哼一声,“不管如何,我既然知道了傅远的存在,自然不能对他置之不理。”
  “这是自然。”
  “既然我与殿下之间已无他事,那么,告辞。”
  “我送叔叔。”
  “不用了。”
  语毕,刑天逸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出内阁,其中还与傅远对视了两秒,方才离去。
  燕荣桢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暗淡下来的天色,也无意在楼里多留,回去找傅远却见他与贺丘岩二人伏在桌上,距离十分近,似在讲悄悄话。
  这两人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燕荣桢有些讶异,但看到傅远与他人亲密,这一点让他感到格外不爽。
  走近一看,只听到贺丘岩居然在挖讽傅远,“这北苑的望莲亭你居然不知道,多少眷侣去过的地儿,你又不是老光棍!”
  傅远却是听不出眼前人鄙夷的语气,摇了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这北苑里他最熟悉的地方,只有燕荣桢的遥安王府。
  “哼哼,不知道也罢,下次我带你去,长长见识。”
  “噢?贺公子这是要带本王的远儿去哪儿?”
  猝不及防的,燕荣桢的声音从后方传了过来,贺丘岩虎躯一震,在傅远面前无所不知的嘚瑟模样瞬间的萎了,忙说道:“不敢不敢,我这只是...”
  “贺公子只是向我介绍一些地方,好日后与殿下出行的时候,有个心仪的去处。”傅远帮忙解释道,随即收到了贺丘岩感激的目光。
  燕荣桢垂下眼眸,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贺丘岩,淡淡的回道:“可是近日里,本王可是听说贺公子的嘴巴闲不住,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将远儿欺负了去。”
  这是要翻数日前的帐,给傅远出气啊。
  贺丘岩没想到自己的三言两语不知怎么的居然被燕荣桢知道了,一时间也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只能将自己当成乌龟,缩着脑袋不敢言语。
  这般情形,在场的下人们顿时禁声,生怕九皇子的怒火会殃及自己,傅远却是不知为何被逗乐了,他掩嘴一笑,霎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燕荣桢开口道:“是什么让我的远儿如此高兴?”
  傅远起身,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贺丘岩,又走到燕荣桢身侧,轻声道:“只是觉得,殿下很厉害。”
  “噢?此话怎讲?”
  “殿下只说了一句话,便足以让傅远觉得,在外受再多的欺负都不委屈了。”他主动挽起燕荣桢的手臂,将脑袋靠在其颈窝处,他知道燕荣桢很喜欢他乖顺的样子。
  “所以,本王这不是给远儿出气来了么?”
  傅远摇摇头,“这气,已经出了。”感受到身上投来的目光变成疑惑,又说道:“有殿下这一句话,贺公子怕是日后也不敢在傅远面前多加放肆了,贺公子,我说的可对?”
  “当然,当然。”贺丘岩连连点头。
  “所以,这事便就这么了了吧。”傅远转头,对着燕荣桢说:“再说了,殿下不可为了傅远,伤了与贺公的交情啊。”
  语毕,傅远不再言语,只把眼睛看着身侧的坤泽,眸光纯净无一杂色,似是山间的麋鹿。
  一丝丝的松木香由乾元的身上散发出来,纳入燕荣桢的鼻间,顷刻将燃起的怒意浇的一干二净。
  燕荣桢眸色一暗,一手霸道的将傅远搂紧,“既然远儿大气,不予计较,贺公子,天色渐晚,请吧,不要忘了代本王向贺公问好。”
  “是是是,那我就先行告退了。”贺丘岩好不容易躲过一劫,瞬间脚底抹油的溜了。
  原以为,贺丘岩经历了这次,怕是以后也不愿在与他多加来往了,可傅远刚回了府门,就看到一只白鸽站在了府内的围墙上,傅远觉得新鲜,左顾右看,才将鸽子腿上的信件拆了下来。
  居然是贺丘岩写给他的,上面写着:行啊兄弟,以前是我不对,今日的大恩我记下了,过两日出府我带你去玩,还有啊,你是怎么三言两语把燕荣桢迷得七荤八素的,让我也学学!
  傅远:“......”
 
 
第十三章 信期(一) 
  密室内,一名老者正给燕荣桢把着脉象,他沉吟片刻,方道:“殿下,您的信期近了。”
  一旁的燕荣桢一听,面色阴沉的可怖,“大概在何时?”
  “慢的话,半月之后,快的话,就是这两天了。”按理说,正常的坤泽均在十六及笄之后信期也会如约而至,九皇子已经比之其他的坤泽要晚了几年,只怕,届时信潮来时,会更加汹涌,老者捋着胡子,面上显露一抹忧虑。
  燕荣桢垂在腿间的双手紧握成拳,半晌回道:“季伯,真的不能遏制吗?”
  季伯摇了摇头,信期乃每一个坤泽的宿命,强行遏制,犹如对天改命,他曾经为了燕荣桢尝试过研制出遏制信期的方式,但均不奏效,也就放弃了。
  可,殿下为何要将它遏制呢,虽然傅公子是男宠,但是他看得出来,殿下对他是真心宠爱,傅公子既是乾元,岂不正好,何需遏制。
  燕荣桢沉默了半晌,方才回道:“本王知道了,只是还有一个疑问。”
  “殿下请说。”
  “听说信潮期间受孕率会大增,本王现在不能怀孕。”
  “只要...”季伯难得迟疑了一下,因为这话对一个坤泽说实在有些难为情,但想想他身为医者,不该有此顾虑,继续说道:“只要殿下让傅公子,不要进入孕腔便可。”只是坤泽在信潮期间,信香的散发是无法遏制的,这就需要乾元保持住一定的清醒与理智,若是放纵一刻,怕是就前功尽弃了。
  “避子汤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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