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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了九皇子娇养的金丝雀(穿越重生)——瑟兰督伊

时间:2021-07-05 10:21:53  作者:瑟兰督伊
  “本王口渴了。”
  “噢,好。”傅远忙将目光转了回来,为燕荣桢斟酒,看着这人隐隐皱起的眉头,不是很懂他怎么好似突然心情不妙的模样。
  除了燕苝楸之外,戚沅和南风灏都在,这几人的关系密切,相比之下,燕荣桢便显得特立独行,傅远见他也不搭理自己的皇兄表弟他们,说道:“我们是不是,要跟小王爷他们打个招呼?”
  “不必。”燕荣桢仰头喝一口酒,这个时段,该是燕苝楸向他献殷勤才对。
  “嘿~傅兄~”另一头却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傅远侧头望去,只见贺丘岩和楼宇仟等人竟也在,只不过坐的位置要比他的偏一些,回想起前些时候贺丘岩还说要带他去玩,可惜碰上了燕荣桢的信期,竟一直没能兑现,是他之过,遂抬手示意,笑了一下,想着若是赛后得见,再谈不妨。
  “你什么时候跟这男宠这么好的。”楼宇仟纳了闷了,前脚还跟他一起贬低傅远,后脚就跟人好上了,让他有种被人背叛了的感觉。
  贺丘岩一听这话,知道楼宇仟这死脑筋怕是又想岔了,遂轻声和他说了那日刑天逸将军的事。
  语毕,楼宇仟面露复杂,他和贺丘岩关系极好,堪称同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傅远既然帮了贺丘岩,那他也没道理再为难傅远了,只能面色不妙的坐在一旁。
  “各位大人们看官们久等啦,我们的选手已在后台等待多时了!”随着台上主持一声吆喝,赛事正式开场。
  话音刚落,台下顿时爆发出一阵如雷贯耳的喝彩声,显然已经都等不及了。
  小王爷南风灏本就是极爱凑热闹的主,论平时巴不得原地蹦起来转两圈助助兴,但今日他心里却有一丝隐隐的紧张,低声凑到燕苝楸跟前说道:“表兄,这魁首赛可是各路人才相聚的地方,你那舞姬,行不行啊?”
 
 
第十六章 西域舞伎普托 
  见南风灏一脸紧张,连比赛都无心观看了的样子,燕苝楸横了一眼过去,暗道这表弟真是成不了大事,就这点事都沉不住气,道:“这可是西域最出色的舞者,他若称二,无人敢争第一,收了你那瞎操的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南风灏登时笑颜逐开。
  开场前,主持让参赛的选手在场上先露个脸,亮个相,增加观众的印象,提升期待值,燕苝楸的舞姬普托身着异域风情的舞裙,小麦色的腰肢微露,若隐若现,顿时收揽了诸多目光。
  普托走的张扬自在,含蓄内敛的北苑百姓们反倒目光闪烁,但又忍不住将视线放到普托的身上。
  “哼,皮肉之相。”赛台前方的莫衍不屑一笑,抿了一口酒。
  魁首赛不愧是魁首赛,各路才貌双全的佳人齐聚一堂,让人眼花缭乱,就跟选秀似的,傅远想着,难怪皇帝愿意下心思在这里,道:“听说赛中比文又比武,比琴又比画,这些选手们,岂不是要全能?”
  “这是自然。”燕荣桢回道:“这世上出色的人多了去了,想要魁首,自然是要比天上鹤更能高飞。”
  傅远点了点头,看到最后方的普托时,他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毕竟不久前才见过西域的舞,比之北苑的风格截然不同,这名叫普托的选手,说不定在北苑还真的能出其不意,脱颖而出。
  “九弟。”燕苝楸突然开口道,“你觉得这次的魁首,会是谁?”
  燕荣桢吃着傅远夹给他的吃食,神情淡然的回道:“魁首是谁,我并不在乎,此次只是想带远儿出来看看,省的他说日子过得无趣的紧。”语毕,抬手轻刮了一下傅远的鼻子,见那人皱了皱眉,遂轻笑出声。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傅远歪头想了一下。
  被燕荣桢呛了一下,燕苝楸目露不爽,但他是不会对着胞弟说出来的,毕竟燕荣桢再怎么样也是他亲弟弟,又是父皇捧在手中的坤泽,只是对着傅远,可就不会这样了,不冷不热的开口道:“说实话,傅公子的容貌也算是上等,只是可惜除了这幅皮囊之外,论文论武具不出众,不然,也可参参赛,让九弟长长脸,高兴一下。”
  傅远低下头,不是很懂他怎么又惹到燕苝楸了,燕荣桢捏了捏他的手心,道:“方才我便注意到,那西域来的普托,倒是惹人在意的紧。”
  这话燕苝楸爱听,“那是自然,西域的舞九弟也是见过的,绝对不比北苑的差。”
  “是吗。”燕荣桢不想和燕苝楸拐这些弯弯道道,直白的说:“那西域舞姬可是皇兄的人?”
  “九弟慧眼如炬,普托确实是我的人。”
  燕荣桢抬眸,与燕苝楸对视一眼,不冷不热的说道:“那皇弟就拭目以待了。”
  “自然。”他自然知道燕荣桢言下之意是要观望,没关系,普托若是能成功夺下魁首,就有机会入宫为侍,接近皇帝,这可是大好机会,燕苝楸目视台上。
  为防观众们看的无聊,第一场便是令人激动澎湃的比武,体态纤长却孔武有力的公子哥,或是英姿飒爽却皓腕如雪的官家小姐,无论是样貌还是武力均让人移不开眼。
  “他们真的各个都是全能?”傅远的双眼还钉在赛台上,心上却是疑惑。
  “比试的内容是随机的,当然也有人并非全能却心怀侥幸想碰碰运气。”燕荣桢回道,若是运气不好,在台上丢了脸面,那就徒增笑料了。
  “呜呼~”台下突然传来了唏嘘的声音,原是那公子哥比不过,不慎在赛台上摔了一跤,登时落败。
  “瞧,侥幸的来了。”燕荣桢一眼便看出,那公子哥不过是些花拳绣腿,怎料一开场便遇上了自己的短板罢了。
  第二场,七步作诗
  第三场,用水作画
  ......
  天色开始蒙蒙黑了,赛台上点起了高烛,赛事的氛围登时改变,多了几分令人遐想的神秘,观众们的兴致非但没有因为几个时辰之长的赛事而减少,反而越发兴奋。
  然而深冬的夜晚可不是会和人开玩笑的,燕荣桢将暖烘烘的手炉放到傅远怀里,随即一手将他搂入怀中,道:“烛光亮起,也意味着,舞蹈也要来了。”
  八皇兄,我倒要看看,你的普托是否真的有能耐。
  “嗯。”傅远点点头,夜晚是最好的幕布,台上的亮光便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焦点,配上舞者优美的舞姿,可谓是锦上添花。
  “让大家久等了,接下来是,舞试。”
  在众人的呼声之下,款款上台的果然是来自西域的普托,他将厚实的外袍脱下,只着单衣站于台上,天上的细雪徐徐落下,沾在了普托的发梢和眉眼间,添了晶莹的点缀,随着舞步将起,似是欲语还休,他的双手置于胸前,目露泪光,一副泫然欲泣之态。
  普托所跳的舞名叫阿伊那,是西域前朝的一位极为受宠的皇子,那时西域国被番邦举旗而攻,在长达两年之久的战争之中,这个原本繁荣的国度逐渐变得不堪一击。
  这时,邻国的某位将军便带兵援助西域,偶然之下与阿伊那相遇,两人渐渐暗生情愫。
  与此同时,普托的舞姿变了,他轻盈的足尖一点,在台上跳转了几圈,像是一只初遇人间的精灵,带着满心的期待与兴奋,这是将领与阿伊那相爱的时候,那情窦初开的心事跃然舞上,令人不住神往。
  可是好景不长,因为番邦本就长期侵占西域,余力很足,纵使将军手握重兵,依旧打的十分吃力,为了安全起见,他将阿伊那藏在某处的深山之中便转身离去,从此阿伊那开始每日在山间徘徊,等着良人归来。
  到此,普托抱住双肩,做出哭泣的样子,正当人们都正在期待着后续的发展的时候,他突然起身谢礼,宣告舞蹈已经结束了。
  场下一片不满,吵着要继续看阿伊那,主持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普托的赛时已过。”言下之意,想要再看后面,就得下一场比试,可若普托没有晋级,那下一场就不存在了呀。
  百姓们着急不已,对普托的呼声也就越发大了。
 
 
第十七章 野心勃勃的九皇子 
  看的正兴起的时候让人切了台,傅远也觉得有些不得劲,他很好奇这个故事的后续发展。
  连后面的选手上台起舞时都兴致缺缺了,燕荣桢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傅远的腰肢,道:“这个故事是个悲剧,将军没有败北,但与番邦的首领同归于尽了,阿伊那没有等到他的良人。”反倒是因为珠胎暗结,很快生下了与将军的孩子。
  燕荣桢看着傅远的侧脸,低头轻吻了一下。
  “果然,悲剧总会让人难以忘怀。”傅远说道。以至于一传十十传百,在西域百姓的脑海中变成了传说一般的爱情故事。
  普托这招当断则断用的极好,将所有人的心思都勾了起来,且他身为西域人士,舞蹈的风格确实在北苑人的眼中是新颖的存在,所以,他毫不意外的赢过了他的对手,晋级到下一场。
  最终,初赛的选手几乎筛掉了一半,燕苝楸的普托毫无疑问的晋级了,他表示还算满意。
  燕荣桢举起酒杯,示意道:“恭喜皇兄。”他怎会不知燕苝楸的心思,自从及冠之后,皇子们的明争暗斗就没有停止过,燕苝楸排行第八,年纪小比不得哥哥们有阅历,能得父皇高看一眼,所以,他不可避免的急了。
  燕苝楸选中普托自然也是因为他的出生,他们的父君妲贵君也是西域人,当年盛宠一时,直至今日,每每想到父君的故去,父皇仍会感伤。
  届时,父皇会看上普托也真说不定。
  燕荣桢垂下眼眸,兀自又喝了一口酒。
  “殿下,殿下?”傅远轻唤。
  燕荣桢回过神来,对上乾元关切的双眸,说道:“怎么了?”
  “赛事结束了,我们该回府了。”
  “好。”
  翌日,满月楼上,雅阁中燕荣桢与刑天逸相对而坐。
  余光看着傅远忙前忙后的身影,暗道这乾元当真把这差事做的如此认真,也罢。
  燕荣桢收回目光,只要傅远还在他眼皮底下,哪怕他翻再大的浪花出来,他也应允。
  抬手为刑天逸斟茶,恭敬的说道:“多谢叔叔百忙之中前来与我叙旧,是我的荣幸。”
  “哼。”刑天逸鼻息之中呼出一股热气,他拿起茶杯放到鼻间轻嗅了一下,细腻的清香代表了茶的好坏,但他是个粗人,无心欣赏这些,遂又放了下来,道:“一个班师回朝的老将军,谈何百忙。”
  燕荣桢抬眸,“叔叔在朝中,在父皇心里比得上多少人,叔叔应该心中有数。”
  “噢?在殿下心中,也是如此?”
  “叔叔哪里的话,这还需要荣桢确认吗?”
  闻言,刑天逸发出不屑一笑,直言道:“殿下虽身为坤泽,其野心,比之乾元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这天下的权势,向来是能者握之,就连远儿也说过,哪怕是英雄也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但,英雄从来不需要在意这些,我是乾元与否,自然并不妨碍什么。”
  “那殿下,你比之英雄,是尚差一步,还是更胜一筹?”见这人搬出傅远,刑天逸的眸中露出一丝不耐,回朝之前他本想解甲归田,从此不问朝堂,可他没想到的是,竟会遇上故人之子,且,已经与这野心勃勃的九皇子搅和在一起。
  既然知道了,那么他必然无法不管不顾,他不能辜负将军与他的情义。
  思索片刻,刑天逸道:“殿下既然想要我这老将军站在您这一边,那么,我有个条件。”
  “叔叔的条件我早已知晓,便是傅远吧。”
  “你知晓便好。”
  刑天逸自然不愿故人之子沦为男宠,成为皇家子弟手中的玩物,可燕荣桢不比其他皇子,多年以来的蛰伏,他之势力早已升起,冒然争夺傅远,是万万不可取的。
  所以,他宁可与燕荣桢用傅远作为交易,这样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况且这于燕荣桢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熟料此话之后,只见眼前这双狭长的凤眸却是兀自笑开,燕荣桢将手置于小腹上,轻轻抚摸了一下,道:“叔叔这话说晚了,生米已煮成熟饭,指不定哪天就瓜熟蒂落了。”说到此,他不再抑制身上的信香,而是让它四处发散出来。
  不知名的花香缠绕着松木,形成了一股清新却又甜腻的味道,瞬间没入刑天逸的鼻间,让他面色一沉。
  “你竟与他度过了信期。”刑天逸不可置信的说道,他原以为,以燕荣桢的骄傲,断不会选择一个毫无权势的乾元作为依附,毕竟坤泽只能选择一名乾元,除非乾元身死,都不能再替换他人。
  所以他怎么也没料到,燕荣桢既然可以为了与他结盟做到这个份上,刑天逸闭了闭眼,缓缓摇了摇头,“殿下,你的胆识和手段,我很佩服。”
  “叔叔此话怎讲,这只不过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罢了。”
  刑天逸没有回话,而是端起茶盏,将微凉的茶水灌入喉间,这才稍缓了烦躁的心神。
  “那好。”他开口道:“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但我要你保证,届时不管是否功成,傅远必须全须全尾的回到我身边。”
  闻言,燕荣桢却是双眸一凛,半晌没有回话。
  刑天逸对他的沉默有些不解,道:“殿下不会连这一点都不肯应允吧,我答应你本就因为傅远,可我无法保证你真能坐上那个位置,我要的是傅远好好的,其他的,我不在乎。”
  看着这人神情带着些许复杂,刑天逸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有些讶异的说道:“殿下可是舍不得?”
  他放下茶盏,置于桌面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显然是动了气,沉声道:“殿下好生贪婪,先不论以傅远的身份能不能力排众议在您上位之后继续留在您的身边,殿下,以你的身份,你会让一个低贱的乾元做你的君后?”充盈后宫本就是拉拢朝臣的最佳手段,君后的位置一向只为最有利的人所留,燕荣桢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所以,燕荣桢一旦功成,傅远的尴尬处境是显而易见的。
  那么,再换一个角度来看,若是燕荣桢失败,还想要傅远跟着陪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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