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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了九皇子娇养的金丝雀(穿越重生)——瑟兰督伊

时间:2021-07-05 10:21:53  作者:瑟兰督伊
  “信潮期的坤泽,避子汤是无效的。”
  真是麻烦,燕荣桢皱着眉头,挥手让季伯下去了。
  卧房内,傅远只着这一件内衫,默默的等着燕荣桢,但他今日似乎分外繁忙,外头打更的声响隐隐传来,却还是不见那人的身影。
  傅远望着床侧的烛台,摇曳的火光闪烁,令他不觉出神,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似独守空房的内眷,心头难免涌上一丝空虚与哀怨。
  他下了床,走到梳妆台前,伸手抚上这张矜贵的面容。
  这种感觉令他觉得警铃大作,他与燕荣桢之间,本就是云泥之别,燕荣桢是当朝的皇子,而他不过是误闯的幽魂,况且这具躯壳也没什么特别的身份,若论优点,怕是就只是这幅能被燕荣桢看上的皮囊了。
  “笃笃笃”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声响,他转过头去,却只是听到一句,“傅公子,殿下让奴才来通知您,今夜便不来了,您请早些歇息。”
  傅远一怔,这还是第一次燕荣桢没有回房与他同寝,以为傅远这是没有听见,外头的小厮又重复了一遍,他才回过神来,忙道:“噢,好,我知道了。”
  “殿下说了,夜寒天凉,公子莫要受冻。”
  “嗯。”傅远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忽觉双臂真的有些冷意,遂环抱住,摩挲了一下。
  等到燕荣桢厌了自己,那么他又该往何处去呢,怕是京城是不能待了吧?傅远不由得思索起来,按照以前,他从未做过没有把握的事情,像今日这般被动,还是第一次,但也不得不说这是一次特别的体验。
  这古时候,无拘无束的人们多了去了,说不定他傅远也能如此,届时,便当一名游侠吧,好好逛逛这北苑的山水,岂不快哉?他想着,唇边浮起一丝轻笑,心知这样便可暂时不想到某人了。
  书房的床畔中,燕荣桢蜷缩在厚重的被褥中,似乎是倍感寒冷,但仔细一看,坤泽的额上均是密密麻麻的汗水,摆明是燥热不堪,燕荣桢眉头紧蹙,显然不愿意让自己屈服在这所谓的天性中,鼻间呼出一股热气,只觉本就浑浊的脑袋愈发昏沉,仿佛能闻见一股来自山间松木的香气。
  傅远对自己的诱惑已经到了此种地步,连幻觉都有了,燕荣桢横眉冷竖,双手紧紧揪住被角,时间越久,他便越觉得空虚,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且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看来季伯所说的信期到了,只是他不曾想过,会如此的难以抵抗,他现在只能飞快的冲进卧房里,狠狠的抱住傅远...
  不,不能再想下去,燕荣桢用力一咬,直到尝到了舌尖处的铁锈味,这才恢复了一丝清明。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身上传出来的坤泽信香已经悄声蔓延了出去,且愈来愈浓重,门外守候的下人们,除了对坤泽信香不敏感的中庸,其他的均不堪其扰,甚至纷纷想要逃离,以避免被燕荣桢霸道的信香之气扰乱其信期,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府中的管家走了过去,他知道再不做出点什么,怕是底下的人都要压制不住了,可还不等他斗胆上前,却见眼前的大门“唰”的一声敞开,一道喘着粗气的高大人影显露人前,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信香之气汹涌而来。
  下人们匆匆跪了一地,燕荣桢却是踉跄着步伐,往卧房的方向冲去。
  今夜的傅远睡得也并不安稳,觉得莫名的焦躁,他安慰自己或许是因为突然一人就寝的忧虑,便强行让自己睡下了,可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便觉得浑身开始燥热起来,好似发烧一般,伸手抹了一下额头,只触到湿漉漉的感觉。
  怎么会突然发烧了呢?他迷糊中有些迷惑不解,正想着要不要叫人进来,却随着房门传出一道痛苦的“咿呀”声,自己下一刻便被一具滚烫的身体抱住了。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傅远十分自然的回抱了过去,透过昏黄的烛光,对上一双迷离的凤眸,他霎时喉间一紧,说道:“殿下,你怎么了...唔唔...”
  燕荣桢此刻已经理性全无,只知道想要狠狠的将怀里的人拆吃入腹,不自觉得想着,如果是傅远的话,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远儿,抱我...抱我...”
  闻言,傅远先是微微睁大了双眸,两人的信香在空气中交缠在一起,很快变成一股浓烈的,甜腻的气味,让他挣脱不得......
 
 
第十四章 信期(二)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傅远还茫然了片刻,低头只见燕荣桢比任何时候都要乖顺的挨在自己胸膛,他抬手摩挲着坤泽光滑的脊背,觉得昨晚的事情怎么想怎么不真实...
  而且,作为一个乾元,他觉得很难堪的是,他居然在半途中被燕荣桢一脚蹬下了床,在地上懵了半晌才又被那人抱了回去。
  而且,几乎全程都是燕荣桢在主动,若不是进入的人是他,他都恍惚觉得似乎是自己承受方,这就是传说中的,彪悍的坤泽吗,哪怕屈于人下,也绝对不会显露出一丝弱势。
  若是傅远是这世界中的土著,怕是一时半会儿还难以接受,但他不同,也不是不能接受伴侣比自己要强势,毕竟他的性子本就温吞,比他强势的人多了去了,只是不要再突然间把他踹下来就好了...
  “嗯...”一双修长的双腿还钳在傅远的腰间,不安分的摩挲了一下,燕荣桢柳眉轻蹙,缓缓睁开了凤眸,对上了乾元略带复杂的目光。
  燕荣桢的嗓音还沙哑着,望着傅远的目光还带着一丝缱绻,轻声说道:“远儿为何这般看着我?”
  话虽如此,抱着傅远的双臂却是越发收紧,见傅远不回答,他轻笑一声,拖着酸软的身体,凑上前去亲了亲乾元的脸,柔声哄道:“好了,我昨夜是不该踹你,可是还疼着?”他摸了摸眼前人的胸膛。
  燕荣桢垂着眼眸,令傅远看不清他眼里的神情,昨晚太过仓促,他低估了信潮的汹涌,天真的以为自己能熬过去,熟料也是徒劳。
  所以在床笫之中,他看似沉醉,实际上一直紧绷着最后一丝神智,他知道自己不能完全失控,他还记得季伯与他说过的话语,信潮期受孕率会大增,且避子汤无效。
  现在是重要的时期,他绝不能允许自己处于弱势,但那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能一咬牙,将乾元踹了下去,如此,才终于避免了傅远泄入他的孕腔内。
  “无事。”傅远摇摇头,起初他是感到憋屈和气愤,可是想起据说坤泽在信潮的时候,会感到疼痛,许是因为他一时失去理智,对燕荣桢鲁莽了些,他受不住,也正常。
  哪怕是在傅远的世界,受方在第一次时也会这样的,作为攻方,他觉得应该多对燕荣桢多些包容,以及呵护,也就对燕荣桢的行为不计较了。
  况且他们的身份摆在这里,傅远自知自己大概也没有怪罪的资格。
  发生关系以后,傅远这才发觉他与燕荣桢的身份是这么的不平等,这个认知让他一个现代人觉得很难受,他对燕荣桢不是没有感觉,只是这个感觉,他不知道该不该由其发展下去。
  罢了,他不愿多加纠结,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想到此,傅远便回吻了过去,两人的燥热复起,又开始变得不可控起来。
  但燕荣桢显然已经有所准备,他知道信潮自然不会一晚上便过去,虽然很是受用的承接着傅远对他的主动,但还是说了一句:“别在里面,本王还不想怀孕,远儿可明了?”
  傅远一怔,怀里的人用上了表明身份的自称,那便是不容置疑的,他点了点头,便任由自己沉溺了下去。
  往后的整整七日,两人均没有出过卧房,除了用膳和洗漱的时候,他们几乎都处于水乳||交融的状态,直到第八日的早晨,傅远睁开双眸,这才终于觉得体内的燥热全数散去。
  信期过了。
  只见床边一道高大的身影,丫鬟们围绕着他,正在整理着繁复的衣衫,燕荣桢一头青丝如瀑般垂下,浑身散发着一股慵懒的气息,侧目一见傅远醒了,便挥了挥手,遣退了下人。
  傅远在床上坐起身来,身上的被褥往下一滑,便露出了本该白皙无暇,如今却带着斑斑痕迹的胸膛,乾元此时还有些出神,似乎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看着燕荣桢的眸子带着不谙世事的茫然。
  燕荣桢则是眸光一暗,想着幸好自己先一步让下人们退了,不然傅远这般模样被他人撞见,他可是要生气的。
  遂过去贴近乾元脸边,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傅远伸手微微推拒着燕荣桢,轻声喊道:“殿下...”
  “怎么?”
  “没什么。”傅远摇摇头,似乎只是下意识的喊了一下,燕荣桢看的有趣,心情很好的笑着说道:“起来吧,今日带你出去玩玩。”
  因两人的距离极近,傅远眸色一垂,便看到了坤泽微微敞开的领口,那里的红印密布,茱萸之处甚至还有一道牙印未消,他面色一红,暗道自己的信潮意外被燕荣桢勾起之后,做了什么莽撞之事,他自己都记不太清了,这般恶劣的痕迹,平日的他可不会这样。
  傅远伸手,帮燕荣桢将领口再次弄好,垂着脑袋不敢看上面的人。
  倒是燕荣桢察觉到了什么,略带恶劣的说道:“远儿怎么这幅模样,与昨夜的样子判若两人呐。”平日里像乖顺的雪兔,谁曾想过,床笫之时就成了贪婪的虎豹,任是燕荣桢比之其他坤泽要身强力壮,都差点抵挡不住。
  也罢,这一世,怕是也只有眼前的人能在他身上如此放肆了。
  燕荣桢直起还带着酸软的腰肢,将一件内衫罩到傅远身上,这才唤人进来替乾元更衣。
  不觉已是深冬,傅远披着极为保暖的雪貂裘,缩着脖子才刚踏出府门一步,不出一刻便差点给汹涌的寒风给吹了回去。
  太冷了,他呼出一口白气,只觉露出来的面颊顷刻裹了一层冰霜,转头见燕荣桢已经上了马车,他只能慢腾腾的跟了上去。
  “傅公子,请。”一名小厮跪爬在雪地里,给傅远当踏脚垫,一双没穿手套的双手冻得发红皲裂,让傅远看着尤为刺眼,便谢绝了这般服侍,让他回府上歇着去了。
  马车内,寒意未消,傅远没太大热情的缩成一只鹌鹑,燕荣桢一个用力将他抱过来,道:“前不久才跟远儿说过的魁首大赛,这么快就忘了吗?”
  没忘,只是不太感兴趣罢了,傅远默默想着,却被车外传来的热闹声响吸引了注意,他微微拉开小窗的帘子,这般天气,平日街上走动的百姓已经很少了,今日却是熙熙攘攘簇拥成一团,跟企鹅保暖一样,交头接耳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第十五章 魁首节 
  遥安王府的马车显然让这个拥挤的街道变得更加闭塞,但百姓们可不敢置喙一句,而是纷纷让开了位置,低头目送着燕荣桢一行人慢慢行过,直到抵达了某个高台前面。
  “远儿,你瞧。”燕荣桢将车门半开,傅远头一抬,便见到那三米高的台面上,两边各有一面大鼓,分别伫立着一名孔武有力的壮士,正在屏息等待着什么。
  傅远被吸引了注意力,这擂台搭建的华丽,让人不由得期待起接下来的比赛。
  “吁~”随着车夫一声轻喊,马匹的步伐停下,燕荣桢先行下了马车。
  傅远探出一颗脑袋,对魁首大赛的期待已经盖过了冬日带给他的寒意,握住燕荣桢伸过来的手,轻巧的一蹦,落在地上。
  大赛的主办方见到燕荣桢,纷纷跪倒在地,大喊道:“恭迎殿下,恭迎傅公子。”
  傅远点了点头,还不等说些什么,却被燕荣桢头也不回的牵着进了内场。
  这才发现,原来赛台高筑的后方别有洞天,比之前方要安静宽敞一些,且已经备好了坐席,正等待贵客们的就坐,赛事便应时开启。
  “九弟,这里。”
  燕荣桢应声回过头去,原是八皇子燕苝楸和戚沅等人,已经坐在席上。
  后方的坐席正对着赛台,只需抬头一望皆是清晰明了,傅远心想,果然,像燕荣桢这般身份,怎么会跟平民百姓拥挤在台下,伸长了脖子也不一定看得清上方的样子。
  见身侧的婢女为他斟酒,傅远轻声道谢,身着秀裙的女子不曾想过这位宾客居然会低头向她言谢,不由得出神片刻,遂被九皇子骇人的目光一瞪,忙惊慌失措的退下了。
  傅远不察,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味不辣,倒有丝丝甜味,好似是果酒,他喜欢这个味道。一根修长的指尖却突然伸了过来,将傅远嘴角上点点盈光抹去了。
  燕荣桢不顾傅远怔楞的目光,将指尖含在唇间,舌头一舔,轻声道:“远儿喝过的酒,果然分外甘甜。”
  这人,又不正经了,傅远心底有些嗔怪,还不等张嘴,不远处的燕苝楸已经调侃起来了,只说道:“傅公子,又见面了,看来你与九弟的感情,是越发浓厚了。”
  忙举起桌上的酒杯,傅远回道:“蒙殿下怜爱,是傅远三生有幸。”
  “哼。”燕苝楸冷哼一声,其实他哪是在意傅远是何反应,方才他与傅远搭话时,九弟面上的餍足之色藏都藏不住,他便知道两人原是越来越如胶似漆了,这傅远当是有几把刷子,能长达数月荣宠依旧,甚至更甚以前。
  “咚。”就在这时,擂台两侧的大鼓突然敲响,预示着比赛即将开始,百姓们窃窃私语着,讨论着诸多参赛者中,谁得魁首的可能性最大。毕竟这一年一度的魁首节,可是会被皇帝亲自封赏的,若是被相中了,哪怕是一名一穷二白碌碌无名的秀才,也可从此平步青云,一步登天。
  所以,各方有才之士齐聚一堂,文韬武略、琴棋书画,都将会在今日过足了眼瘾。
  看着目不转睛的乾元,燕荣桢轻声道:“今日只是初赛,难免会有自负之士班门弄斧。”说到此时,狭长的凤眸一转,也不知道是在影射着谁,“最精彩的自然要数复赛和决赛,到时候,父皇会亲临赛场,封赏魁首。”
  “那,好与不好,是看谁来评定的呢?”傅远疑惑道。
  “当然是各界有所成就的老师和名士,还有上一届的魁首。”燕荣桢悄然一指,位于赛台最前的位置上已经坐满了,这些评委们时不时交谈一句,并没有被嘈杂的周围所影响到。
  傅远一望,只见前方最右的位置上坐着一位五官极好的的男子,他衣着低调面上粉黛不施,倒显然一身气质出尘决然,让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感知到傅远的目光瞟向他处,燕荣桢不着声色的把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那是上一届的魁首,莫衍,长了一张惑人的脸,却是靠字画取胜的。”
  “好厉害啊。”这样一说,傅远便更为惊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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