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头,有人接,又作风豪爽,从机场到豪宅一条龙,不少Alpha大呼有魄力,活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要是把这操作用来接Alpha,—定会有小A沦陷的。
苏南锦心想,哥哥生气时,会骂人,会打屁股,以此表示不可。
然而,刚才,从司机来,到上车,哥哥什么话都没说。
这是不是代表,其实哥哥也挺喜欢Omega轰轰烈烈的一顿操作?
“你看。”萧行之不接他的话,掰着苏南锦的脑袋,转向窗外。
透过玻璃,抬眼望出去,同行的几辆车里,坐了贺霖和几个兄弟们。
“你觉得他们开心吗?”萧行之问。
“嗯。”苏南锦愣愣点头。
隔壁几辆车人多,热闹得都快唱起歌来了。
“那不就得了,”萧行之哂嘴,“如果有条件、有资源,就去利用他,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节省了自己去跑的功夫,还能做点别的事儿。”萧行之说。
有的人起跑线,生来就是别人的终点线。
在穷苦人眼中,他们以傲慢的姿态高屋建瓴,俯瞰芸芸众生。
殊不知众生各自有苦,站在终点线出生的人,也有自己的烦恼,有使命要去达成。
苏南锦问:“可要是没有呢?”
“那就去挣,去拼,总有出路。”
萧行之就是最好的例子,愣头愣脑冲出家门,活到现在也没饿死,还能安安稳稳在南中上学。
“根从泥里生,你的出身,金枝玉叶也好,平民百姓也罢,都是你的一部分。”
跃升阶层固然苦难重重,然而,富贵人家的孩子,更该学着如何利用现有的资源存活,如何适当展示实力,这也是门不可或缺的人生指导课。
像是在安抚,萧行之捏了捏苏南锦的手:“不要有负罪感,你做得很好,学会去接受你面临的一切。”苏南锦忽然问:“哥,这句话对任何人都适用吗?”
‘‘嗯”“对你也是吗?”
‘‘嗯”苏南锦扭了扭头,凑上去,用手指头戳萧行之的下巴:“那,哥哥要什么时候才肯用我的钱?”
他又连声问:“我是不是可以像爸爸追求Alpha那样,去追求你呀?”
“嗯?”萧行之斜倚着靠背,轻轻质疑。
“你要学会去接受你面临的一切!”包括一个又年轻又貌美的夫主。
“鸣!”
一个爆栗子。
“还现学现用了?”萧行之无奈笑骂,“那是两码子事儿。”
“脑袋都肿了,”苏南锦欲哭无泪,“这一路上,你都打了我几回了?”
屁屁还好,肉多耐操。
脑袋可不行,这整天又是揉,又是捏的,不是小傻子也变成小智障了。
要知道,谎话说一千次就成真了。
“真肿了?”
“倒,倒也没那么明显。”苏南锦抿嘴,心虚地嘟囔一声。
萧行之把掌心落到他额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又凑近瞧一瞧。
好近。
哥哥鼻梁好高。
苏南锦呼吸慢了慢。
萧行之:“下次我轻一点。”
打还是要打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小哭包又是骗吻,又是乱学说话的,也不知道被谁惯出来的坏脾气。
苏南锦呼吸忽慢忽快的,忙紧张地问:“哥,咱们还没说正题呢。”
萧行之慵懒地挑眉:“那是你自己的钱吗?”
“那是你爹挣的钱,按您这儿逻辑,我跟了谁就得吃谁的用谁的,倒不如被苏成秀包了得了。“晤,”苏南锦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如何反驳,憋出来句,“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嘛。”
嘴笨,人心却通透。
苏南锦说:“哥你那么辛苦,一头赶稿接活,一头还得照顾我......”“我也想让哥哥休息一会儿嘛。”
他于心不忍,总想帮忙分摊一下,却发现自己什么本事没有,是个小草包。
唯一的长处就是有钱,还好看。
可是,长得帅,又有钱,也不是他的错嘛。
萧行之听言,露出古怪的神情:“这就是你这几天成天到晚给我添乱,缠着人不放的原因?”“嗯,”苏南锦点头,难耐地依靠到萧行之的颈窝,委屈巴巴地说,“哥,你不要嫌弃我。”他有在很努力,只不过收效甚微。
学习,生活,控制饮食,每一步路,吐息的每一回,都只是为了离那个人更近一步。
仿佛萧行之已经成为了他的信仰,被碰上神台的所罗门。
“谁敢嫌弃你?”
萧某人冷淡回嘴,瞥了他一眼,把脑袋转到一边,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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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疯批美人化身狗崽
“你又要睡了?”苏南锦情不自禁凑上去看他。
萧行之不理他,脸对着窗外,侧脸的轮廓,被明暗交错、秩序俨然的重重光影分割成块儿。
一瞬的光阴,归于惊艳。
从耳根到锁骨的一片肌肤,裸露在外,细腻白皙的皮肤,连汗毛都微不可见。
这是一个成年的酒味Alpha的脖颈。
苏南锦,不紧不慢地吞咽了一口涎水。
“哥,不可以这样的。”
“不要这样,毫无防备地,把脖子露在喜欢你的Omega面前。”
会变狼的。
再软的小兔子,也有吃肉暍血的欲望。
他克制不住舔舐的冲动,随着心跳的鼓动,得寸进尺一般朝萧行之的脖颈靠过去。
脖子上的突起,流畅的线条,富有张力的脉搏。
萧行之,早就成年了一个早就成年了的Alpha,度过了第一次易感期,一股子男人味,势不可挡。他的Alpha怎么就那么撩人呢?撩拨得他喉头发痒。
鬼使神差,苏南锦下口,像是小兔子吞咽胡萝卜。
“啊鸣!”
咬了,晈了。
Omega—口含到了 Alpha的喉结。
暗示意味很浓。
“干什么呢!”萧行之一声斥责。
“啊!”苏南锦应声痛呼,他的脑袋被萧行之揪着头发扯开。
这一下动作,非常粗暴,跟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似的。苏南锦的头皮撕裂般地疼痛着。
苏南锦挣扎,力气比不过萧行之,没来得及逃离。
萧行之早睁眼了,手上捏紧,嘲笑:“小兔崽子,嘴上挺乖,胆子倒是不小啊。”
“吸溜。”
逃不脱,苏南锦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吸了吸滑腻的口水。
“mua!”苏小狐狸松散了腰背,故意嘬出一声吮吸的响声,舔了舔嘴角。
就着别扭的姿势,他歪斜着脑袋对萧行之笑了笑,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似的。
“哥,人家还没舔干净呢。”
话音落,低头,一股粘腻的口水,顺延着萧行之的喉结划下。
惊悚的触感,像是触手在身体游走。
那一溜水渍,跟有了灵性似的,成了苏南锦意识的化身,慢慢地舔着萧行之的肌肤,往下更伸出走。下颚,喉结,颈窝,锁骨中央,衬衫的衣领纽扣下方,再往里,胸肌,被他晈过的乳I房,腹肌的沟布料底下,全是幻想。
萧行之深吸气,瞪大了眼睛。
“哄!”
窗外,阳光灼热。
大车擦肩而过,朝前猛冲。
这头,车平稳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人的臆想被毫无阻拦地拉回现实。
“哄!”
又一辆车疾驰而过,轰隆声明明不大,却震得人耳鸣。
惺惺相愔的灵魂,凑到一处,触碰,战栗。
“哄!”
萧行之忽然后背发麻,脊髓酥痒,情不自禁地猛看向前面司机的位置。
还好,挡板还严丝合缝地站在原地,隔绝了视线,只剩窗外的车流,与两人暖昧的空间。“唰!”
水渍的瘙痒还在,萧行之收手,拽着自己衬衫的领口,擦拭那抹清口水。
“哥哥!别擦呀。”苏南锦却机灵,居然见缝插针去抵住他的手腕。
两人面面相觑,手拉手腕,热度传递。
萧行之抿嘴,语气可谓之恶劣:“还拿乔了?松手,我不想动粗!”
苏南锦执拗,粗红脖子,鼓着一口气:“不松,不松,反正你早就动过粗啦。”
苏南锦哼哼:“我是浑不吝的混世魔王,浑身上下屁股肉最厚,爱打就打吧。”
“什么毛病?”萧行之古怪地看着他,“是谁教你乱吐口水,咬Alpha喉结,还撒赖的?”吐了口水,还硬扯着手不让擦干净,怎么,野狼撒尿,还讲究圈地自由呢。
苏南锦顶嘴:“哥哥教的!”
“欠揍嘛,”萧行之暴躁易怒,压抑胸膛的火,“松幵,一会儿快到地儿了,别让外人看见。”
让人看见Alpha衣衫不整,满胸口湿漉漉的口水渍,Omega又泫然欲泣,眼尾红晕的模样,指不定遐想万千。
苏南锦红了眼眶,整个人的重量压上去,拖着拽着不让萧行之动弹。
他快哭了,吸着红彤彤的鼻头,一字一顿大声说:“我不要!”
苏南锦:“反正,哥哥一点儿也不喜欢我!”
“亲也不让亲,抱也不让抱,舔一舔还生气。”
“假期只顾自己的,不带着我玩,不照顾我,也不哄我睡觉。”
“就连,我想养你,想亲亲你,想抱抱你,都要挨打挨骂。”
他止不住地惦记着,那种萧行之的嘴唇才拥有的质感和厚度,萧行之的呼吸和温度,他都快愣怔了,快疯魔了。
苏南锦:“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嘴笨,每次都说不过你。”
他喘了一口大气,磕磕巴巴:“我,我这次要是放手了,说不定,哥哥以后就再也不理我了。”
纯净的、梦幻般的星星也会哭泣,泪珠闪耀在天空,熠熠生辉。
二人的心跳,砰嗵砰嗵,此起彼伏。
萧行之哭笑不得:“谁不喜欢你了?”
萧行之可是个一言不合扔菜刀的野人,他要真心不喜欢谁,还任由那人啃晈他的喉结?
平时训人,也无非是犯了错才轻轻给一下,连个红印子都见不着,光听见某人咯吱叫唤了。
苏南锦被揉脑袋还会叫唤,那小模样,跟个小娃娃的踩踩鞋似的,踩一下叫一下。
他又是个唇红齿白的漂亮宝贝,谁看了都手痒,见了都想逗弄一把。
苏南锦羞红了脸,闷闷说:“可你好久都没有亲过我了。”
“上一次亲我,还是初吻呢,学校操场那回。”
他低下头:“也好久都没有标记我了,脖子上,味道都淡了。”
苏南锦忍不住想把手伸进萧行之的心房,感受他的脉搏,拥抱他,挤压他,抚摸他。
苏南锦:“医生说了,夫夫间要经常标记,才能保持家庭和睦,生活和谐。”
“哥哥是个坏家伙,一副冷淡的样子,还不让我养,也不怕我被别的Alpha抢走。”
萧行之感到好笑:“你的身体正发育着,情热期不稳定,频繁标记没好处。”
那天晚上,苏南锦假性情热期,浑身汗出如浆,暍了很多的水,还不停喊口渴,可把人吓坏。
“那,”苏南锦小声嘀咕,“好赖也舔一舔解解谗嘛。”
“啊!”萧行之挣脱了他的手,把他扑倒。
苏南锦脊背改换方向,落到皮质后座上,两人姿势上下颠倒,变成了萧行之压制住他的姿势。那人居高临下,就这么俯视着他。
神情不屑,又恣肆,像是主人在看自家的狗,高兴时,给你闻一闻脚,生气时,一脚踹幵。
但偶尔的那么一刹那,却温柔得要死,好像下一秒就能把人溺亡。
苏南锦的呼吸,烫了。
萧行之埋头,沉声说:“上次咬的疤,还没罚你呢,讨操?嗯?”
从上次晈人,萧行之就发现了,小哭包表面上看着好欺负,其实胆子大过天。
被绑架劫持了,没见人抖两下,回了家还能好吃好暍、肚子圆圆,做个貔貅精。
暍醉了,大吵大闹。
情热期就更野了,直接给他晈了个一辈子都抹不掉的印子。
反乳期幼崽,差点没把乳丨头晈掉。
乖起来是个小鸡仔,等疯批了,就六亲不认,只图美色和贪欲,比谁都野。
夫夫吵架像弹簧,你弱他就强,你强他就弱。
这会儿,萧行之阴沉着脸,像是隐约雷鸣的阴霾天空,苏南锦又怂了。
苏南锦缩着脖子说:“要不,我给你把口水擦干净了?哥就好坏相抵消,不要罚我了?”
萧行之笑:“那我喉结上的牙印子呢?”
苏哭包真是属狗的,随便嘬哪儿都有印子。
苏南锦抖了抖,小心翼翼地抬眼:“或许,舔舔就消了呢?”
“哼。”萧行之坦然闷哼,起身坐直。
两人之间,暖昧的空气,骤然间安静了些。
像是宏大交响曲的舒缓间奏,更像大珠小珠落玉盘前,那一刻的凝绝。
萧行之嗓音低沉,别有意味,几分挪揄。
小哭包想舔他?
他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了,松垮了身子,后靠,坦然笑了,说:“好啊。”
答应了,真是出人意表。
“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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