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留在仇野身边,和他互相伤害、互相折磨。
钟煦很清楚,自从那个雪夜之后,他所遭受的一切境遇都是他自找的,再没资格喊冤叫屈。他再也不能单纯的被害者自居,他是仇野的共犯,是同谋。
“阿野……”
他歪头看向一边,见男人没有回应,呼吸平稳,应该已经睡着了,他便趁机凑近一些,借暧昧的月色打量起仇野安静的睡颜。
越看,心头那把火烧得越旺,再也压不住了。
钟煦赤脚下了床,回头看一眼仍在睡梦中的男人,随即轻步拐进了浴室。
他站在花洒下,后背贴在微凉的瓷砖上,身体是滚烫的,可脑子却无比冷静清醒,没有丝毫快意可言。
活像一台机器,只是在进行清理工作。
在他想快点结束这种毫无趣味可言的活动时,目光不经意向旁边一扫,就被站在门口的仇野吓了一跳。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又看了他多久。
“抱歉,没想打扰你的,”仇野双手抱胸倚在那,冲他扬了扬下巴,示意道:“继续吧。”
漫不经心的语调,刺激到了钟煦紧绷的神经。他干脆拉开淋浴间的玻璃门,让自己更加清晰完整地暴露在仇野的目光中,赌气般加快手上的动作。
只是有了男人在场,感觉和方才相比已是天差地别。
尤其当仇野一步步向他走来时,他心如擂鼓,透过血管“砰砰”震得耳膜都发起疼来。
“心跳好快,”仇野按住他的胸口,“在想谁?”
明知故问。
钟煦羞恼地撇过头不愿看他,仇野钳住他的下巴,强硬地将他转过来迫使其与自己对视。手指在两腮处点了几下,仇野感叹道:“脸也好烫,是因为我吗?”
男人手劲太大,钟煦无法挣脱,只能愤愤地瞪着他,咬牙道:“不、是!”
“生气了?”仇野倾过身,亲昵地蹭了蹭钟煦的脸颊。
钟煦以为他终于肯原谅自己,服软地主动去索吻时,却又被男人避开了。
仇野按住他的肩膀,徐徐向下,双唇若即若离地擦过钟煦的颈窝与锁骨,在即将抵达胸口时,被钟煦猛地一把推开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故意晾着我,又来耍我,好玩吗?”
仇野默不作声,钟煦想绕过他离开,却被猛地拽住手腕,掼在了墙上。
“干什么……唔!”
半勃的下体忽然被握住,抚弄几下后,太久没被触碰过的身体很快就做出了最为诚实的回应。只是刚进入状态,龟头又被猛地一掐,钟煦顿时疼得弓起了腰背。
“我的意思很简单,”仇野拨了拨他立刻消软的鸡巴,“以后只有得到我的允许,你才能射精。”
“什么……”
大概是疼痛占据了大脑,钟煦一时间竟不能理解他这话的意思。
“我说,”仇野贴近他,细致地解释一遍,“我要你这个人、这颗心,完完全全归我所有。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可以射。以后你的每次高潮,都只能是因为我。懂了吗?”
“变态!”钟煦被他惊人的占有欲吓到了,“这怎么可能!”一个正常的、生理健康的男人,身体机能怎么可能完全听由另一个人掌控?
“过程会有些辛苦,但你最终会爱上那种感觉的。”仇野挑逗地在他的龟头附近摩挲几下,“我太了解你了小八,你其实也很期待的,不然怎么只摸几下就又硬了,你好兴奋。”
钟煦不肯承认,换任何一个人太久没有释放,也会被摸几下就想交代。
“现在不许射,”仇野将他挤在墙上,极富压迫感地贴过去,居高临下地问,“先告诉我,你刚才自慰是不是在想着我?”
钟煦犯倔,故意跟他唱反调:“说了不是就不是!”
话音未落,高昂紧绷的下体忽地传来一阵剧痛,钟煦瞬间疼得冒了一层冷汗,脸都白了。前一秒还精神抖擞的鸡巴,此刻硬生生地被疼软了半截,只有马眼附近还沾着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可怜兮兮的,像是在哭。
仇野全然不把他的痛苦放在眼里,手中继续把玩着,没多久,那根性器再次颤巍巍地充血勃起了。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
“啊……别!”
钟煦又疼又爽,双手推拒地抵住仇野的胸口,希望能把自己从这种矛盾的疼痛与快意中解救出来。但仇野太了解他的敏感点在哪,只撩拨两下,就能让他攀上兴奋的高峰。
仇野执意要个答案,钟煦不肯答,就会反复地在高潮边缘跌落进疼痛的深渊。
几轮下来,他感觉自己的鸡巴估计要被玩坏了。
“是你行了吧!我心里想的只有你,”钟煦瑟缩着,两只发红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别掐我了,我知道错了,好疼……”
“现在才松口,我怎么能确认你不是在撒谎讨好我?”仇野用指尖轻勾了下他垂软的阴茎,“你已经骗过我好几次了。”
钟煦抓着他的手腕,求饶道:“没有骗你,你放过我吧,以后我绝对不偷偷自慰了!”
仇野为难道:“那你憋这么久,会憋坏的。”
钟煦连连摇头,他更怕会被仇野掐坏。
“没关系,我已经不想要了!我们回去睡觉吧,好不好?”
说着,他就想哄仇野回去,可下半身还被仇野握在掌心中,微微摩擦几下,热腾的血液就再次涌向那根饱受折磨的肉棒。
“又硬了呢,”仇野莞尔一笑,“好像比之前更大了。”
钟煦惊恐地垂下眼,看着仇野的手抚慰着他的性器,生怕男人下一秒就又会将它掐软,让他再次经历那种可怕的疼痛。
“怎么在抖?”仇野吻了下钟煦干涩的嘴唇,然后矮下身去,半蹲半跪地伏在钟煦的腿间,近距离地观察那根肉红色的鸡巴。
这个姿势落在钟煦的眼里,很像是仇野要帮他口交,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让他激动得险些就要射出来。
可没有仇野的命令,他不敢,只能攥紧双拳,与身体的本能冲动做抗争。
“很好,”仇野仰头看向他,“这次我允许你射出来。”
几乎是在他说完的一瞬间,钟煦就绷紧屁股射了他一脸。
仇野伸出舌尖,舔去顺着脸颊留到唇角的精液,十分餍足的神情好像达到高潮的人是他自己一样。“好浓,你要不要尝尝?”
钟煦还未松懈下来,紧绷着身体贴在墙壁上满是警惕地看着他。
仇野扳住他的下巴,和他交换了个满是精液味道的吻。
而后,不待钟煦舒缓过来,他就将人抱去卧室床上,为他开始新一轮的手淫。只是人的控制力并不是机器那么精准,射过一次的身体更加敏感,不待仇野的命令,就弄了他一手,换来的自然又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疼痛。
几次下来,钟煦简直要疯了。
他哀求仇野停下来,可仇野不听,敏感的身体也渐渐不听使唤。
他在仇野的命令下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后来,射出的精液稀薄的像水一样,甚至还掺着淡黄色的尿液,仇野才放过他,抱他去浴室清洗。
钟煦整个人虚脱地瘫在浴缸里,嗓子已经哑得不像话了。他掩面而泣,不想面对眼前温柔体贴的男人:“仇野你能不能别再这么折磨我了……”
“怎么是折磨呢?”仇野叹道,“我后来不是一直在让你爽吗?你明明也很喜欢……”
“你这是报复!你想用这种方式毁了我,不是吗!算我求你,你玩腻了大可以一刀捅死我,”钟煦猛地抓住仇野的手,戳向自己的胸口,“往这扎!一刀死不了就再来一刀,大点力气,给我个痛快行不行!”
仇野捧住他的脸颊,又是一声轻叹:“为什么你总想着我会不要你?明明一直想逃跑的那个人是你。”
“可我又他妈回来了啊!”钟煦吼道,“是不是因为从来没人抽过你巴掌,你特别记恨我啊?所以要吊着我、折磨我!那你成功了仇野,我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好贱!这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么贱的人!”
“我不恨你……”
“可我恨你!”
钟煦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
他发疯地捶着仇野的胸口,嘴里不停重复着“我恨你”这句话。仇野就任由他打骂,直到他累了,才踏入浴缸一把将人搂入怀中,安慰道:“你恨我还是爱我,都没有关系,只是别再想着我会不要你。我离不开你的,我爱你。”
“我不信!谁会这么对自己爱的人?”钟煦还是哭,“你就是个疯子,疯子的话让我怎么相信!”
“我可以向你发誓,”仇野无比诚挚地看着他,“我仇野永远不会有抛弃钟煦的那一天。”
“少拿这套糊弄我,”钟煦紧抓着他的衣领,声泪俱下,“世事没有绝对,万一……”
“万一有那么一天……”仇野握住钟煦的手,放在自己左侧前胸的伤疤上,郑重道:“我给你随意处置我生命的权力。”
霎时间,钟煦止住了眼泪,怔怔地沉浸在男人深邃的视线中,不知该作何反应。
仇野吻住他的唇,大抵是太激动了,接吻时两人都有些微颤,于是他们抱得更紧。
“我认真的,小八,我才是你的狗。”
这句话自带灼伤的效果,烫得钟煦心口一疼。他再也不愿多想,闭上眼,瘫在仇野怀中仰头和他接吻。
过了许久,仇野才说:“既然心结解了,就把腿打开。”
钟煦依言照做,随即感觉腿间一凉。他低头看去,便见一件金属环状带将他那里笼了起来。
第六十二章 “一言为定”
那是条定制的贞操束缚带,同他的项圈一样,解锁的钥匙在仇野手中。
前端金属环的形状与尺寸,十分契合钟煦垂软状态下的阴茎,而且套环之间留有足够的缝隙,既能阻止钟煦勃起,又不会妨碍他上厕所和日常行动。
一开始,钟煦自然不愿意戴。
仇野问:“为什么不想戴?今晚还没射够,还想要吗?”
钟煦连连摇头,再射下去,他只怕真的会精尽而亡。他只是觉得穿这东西很耻辱,他不想做仇野的性奴。
“不许胡思乱想,”仇野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一定会让他体验到最美妙的性爱,“而且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戴很久,不然会影响你勃起的。”
知道男人心意已决,钟煦违拗不过,只能妥协。
最初的几天,有些别扭,总感觉裆部冰冰凉凉的,即便那东西穿起来和内裤没什么区别,钟煦走路时也会不自觉岔开双腿,显得十分滑稽。后来时间长了,他也就慢慢习惯了它的存在,没再缠着仇野给他解开。
只有在每次和仇野做爱时,它的存在感才尤为强烈。
偏偏仇野还故意照着他最敏感的地方猛干,钟煦被操爽了,前端本能地要勃起,但贞操带的空间有限,他的鸡巴只能可怜兮兮地顶着金属环内壁,半硬半软地吐出一些淫糜的爱液。
然而后穴里却饱胀而充实,一波波灭顶的快感伴随着仇野鸡巴的抽插源源不断涌向大脑与四肢。
疼痛与快感交织,前后形成的巨大反差,让他的身体越发敏感,无法完全勃起的感觉有多痛苦,那被仇野硬生生从后面插射时的快感就会加倍强烈。
这让钟煦不得不承认,自己大概是天生的受虐体质,不然他怎么会真如仇野所说的那样,渐渐将忍受变成了享受。
只是虽然他喜欢被插射,但还是希望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享受勃起射精的过程。
如果实在憋得难过了,他会请求仇野给他解开,但不是每次都会得到允准。
也正是因为有落空,所以他对每次的解锁都十分激动。
不过有一次他激动过头,没等仇野允许,就射了对方一脸。
“你不乖哦,”仇野笑眯眯地擦去脸上的精液,将手指递到钟煦唇边,打趣道:“还学会偷袭了。”
“不、不是故意的,”钟煦含住他的手指,边讨好地舔弄边解释,“憋太久,控制不住……”
“那今天我教你怎么控制。”
仇野将他抱放在一张皮椅上,钟煦双腿大张,垂眼看着男人抚弄他刚射过的阴茎,没多久,那根肉棒便再次兴奋地变粗变硬起来。
“现在想射吗?”仇野抬眼问他。
钟煦摇摇头,他现在更想把鸡巴塞进仇野嘴里。但他不敢说,更不敢付诸行动,只能按下幻想,难耐地咽了下口水。
“那你相信我吗?”仇野又问。
钟煦不懂他为什么突然问这种话,但还是点了点头,说:“相信。”
“好。”仇野仰头和他交换了一记深吻,钟煦被吻得有点意乱情迷之际,便觉得鸡巴一凉,他回神一看,是仇野往他的阴茎上浇了许多润滑剂。
“阿野……”
钟煦迷茫地看向仇野,就见男人转身从旁边的柜子里端出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几根粗细不同的不锈钢马眼棒。是串珠的款式,每一根约莫20多公分长,有一定的硬度,但可以弯折。从尖端到握柄一端,串珠直径由小渐大,经过抛光打磨后,光滑圆润的珠子在阳光下闪着丝丝缕缕的银光。
钟煦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问:“这是什么?”
“让你快乐的东西,”仇野挑了根最细的,冲他眨眨眼,“先从这个开始吧,这样你不会疼。”
他戴上一副外科医用手套,仔细给那根马眼棒做了消毒,然后淋上润滑剂,再细致地涂抹均匀。
钟煦被他这副要给人做手术的架势吓到了,鸡巴顿时软了一半,他起身要跑,就被仇野按了回去。
“不是相信我吗?”仇野摘下左手的手套,握住钟煦消软的阴茎上下撸动,温柔地诱哄道:“试试好吗?学会控射,你会很爽的,如果觉得疼,你可以随时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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