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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坠青云(近代现代)——乌龙梅芝芝

时间:2021-07-13 20:13:05  作者:乌龙梅芝芝
  陆霜明的表情有一瞬的松动,他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处,发现也没有出血和撕裂:“痛也给我忍着。”
  刚才那滴泪流到了赵鹤鸣嘴角,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有些涩。就像现在压在他身上的陆霜明,明明是在做最快乐的事,但他一点也不开心。
  “不要……我们不能再这样……”赵鹤鸣抬起腿重重踢了一下陆霜明,陆霜明猝不及防被他踹的腰眼一麻,差点跌下床。
  赵鹤鸣抓起床头的外套就要往外跑,被陆霜明拎着后脖颈按回了床上:“你就这么急着和我划清界限?”
  赵鹤鸣有一阵没和他做过了,此时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凶狠又快速的挞伐。这人虽然一贯坏心眼,却从来不会这样凶地欺负自己。他看着陆霜明冷漠的表情,突然想到了齐凛。一想到自己总有一天要被齐凛亲吻、被他不知道上过多少人的阴茎进入,他恨不得现在就死在陆霜明身下。
  “陆霜明,”赵鹤鸣在汗水中眯起一只眼睛,难过又眷恋地看着他,“我们早就说好的,总会分开的……是我不对……啊……”
  “你还知道你不对!”陆霜明帮他擦掉缀在眼睫上的汗,生气中夹杂着难抑的委屈,“你这个混账……”
  赵鹤鸣被他操得头皮发麻,想要射却总是射不出来,却又不想向他索求,梗着脖子反驳:“我混账,我薄情?是你说的,不爱的爱情,永远不会变坏。是你让我别自作多情,用我帮你回忆一下,当……当时的情景吗?”
  陆霜明被他一噎,找不出理由反驳,只能再次捂住他的嘴。赵鹤鸣觉得他的冲刺越来越快,本能地挣扎起来,呜呜咽咽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随着耳边的几声低喘,赵鹤鸣被一股陌生的热流烫到了。他愤怒地看着陆霜明,狠狠咬上他的手指。
  陆霜明死死压住他,用精液把他柔软的内腔浇了个透,看他被自己烫得细细发抖涌上了一股恶意的快感。
  “肚子里灌满了我的种,还要和副相的儿子结婚?回头生下来的孩子恐怕都不知道是谁的。”
  赵鹤鸣被吓坏了,虽然不在发情期不会受孕,但他被陆霜明带有侮辱性质的内射吓坏了。他看着自己腿间滴落的白浊,大颗大颗的眼泪滚了下来,哭得陆霜明刚刚还嚣张的气焰一下子熄火了。
  赵鹤鸣揉着湿漉漉的双眼,委屈又崩溃地骂他:“滚,滚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可怜得连声音都在打颤。
  陆霜明下意识地把他搂紧了怀里,不知所措地拍着他的背:“对……对不起,对不起。”
  他又叹了一口气,声音哑得不行:“就算和我断了,也不能和齐凛结婚,这可是你的后半生啊……”
  我觉得其实也不是很虐hhh
 
 
第48章 梦醒
  赵鹤鸣把脸埋进被子里,不想再看他:“一己之身何足惜……你快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陆霜明看着他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印子,铺天盖地的愧疚涌了上来。他轻轻抱起赵鹤鸣,摸了摸他的头发:“对不起,我抱你去浴室洗洗吧。”
  赵鹤鸣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只兔子:“我不想和你说话。”陆霜明露出一个苦笑:“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和我说话了。”
  两人相对无言地简单冲洗过后,赵鹤鸣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怔怔地看着远处出神。陆霜明从背后把他搂进怀里,低声说:“赵鹤鸣,这次我们断了,你以后再怎么回来撒娇卖乖,我都不会再看你一眼。”
  赵鹤鸣这次没有再推开他,像是懒得再抵抗,又像是贪恋一时的温暖:“你放心,不会的,做了决定就不会再后悔。”
  陆霜明叹了口气,有些哽咽地抵在他的颈窝念叨:“我的小鹤不要我了……”
  赵鹤鸣的眼泪被他说得又掉下来了,他拍了拍陆霜明搭在自己腰间的手:“以后你会遇到更好的人。”
  陆霜明倔强地问:“哪里还能更好?”赵鹤鸣一项项与他细数:“更温柔一些,不要太强势,更体贴一点。”
  “我只想要恃靓行凶口是心非的小祖宗,”陆霜明垂着眼睫,往日的油腔滑调此刻也显得无比真诚,“找不到更好的。”
  赵鹤鸣转过身来,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问道:“你听过一首古诗吗?叫《春江花月夜》。”
  陆霜明点了点头:“老师讲过,怎么了?”
  赵鹤鸣捉住他的手指捏了捏:“我初读这首诗的时候,只觉得盛世气度不凡。写这些柔情的意象都能写得这么大气开阔。”
  他看向了窗外的月光:“但我后来才读懂,一开始春江花月轮番登场,交织入画,可情到最顶峰时便走下坡路了。”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冷淡又勾人的磁性:“’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春江花月到最后还是一一收逝了。”
  陆霜明的思绪随着他的低吟飘到了海边的那一晚,那时正是晚春,天边月正好,眼前人更娇,他们青涩地在晚风中开花发芽,但没想到花期竟然这样短,短得像一场春梦。明天他就变回了那个普通平凡的大学生,赵鹤鸣还是遥不可及的贵胄骄子,不会有任何交集。
  原来春天只是一场幻梦。
  他伸手抹掉了赵鹤鸣眼角的薄泪:“人间爱恨终会消散,但月亮都记得……小鹤,让我再做一晚上梦吧。”
  赵鹤鸣钻进了他怀里,贴着他的胸膛无声地流泪:“好……”
  第二天一早,陆霜明早早便醒了。他穿戴整齐,最后一次帮赵鹤鸣准备好了早餐。
  “你醒了。”他看着懵懵懂懂的赵鹤鸣,冲他招了招手:“我一会就回去了,还有件事要当着你的面处理。”
  赵鹤鸣点点头,拉开他身边的椅子坐下。
  陆霜明打开自己的电脑,调出一个加密网盘,一点开全是在床上拍下的赵鹤鸣。赵鹤鸣看着满屏的图片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和他有这么多浪荡的夜晚,有些羞耻却并不觉得多难堪。
  陆霜明把照片全部选中,按下了彻底粉碎的按钮:“底片和备份我全都删了,你不放心可以把我的所有电子设备收走检查。”
  赵鹤鸣看着空白的界面还没反应过来,有些怔愣地说:“不用了……”
  陆霜明直视着他的眼睛,表情疏离又平静:“以后不要再让别人拍这种东西了,不管为了什么都不值得。”
  赵鹤鸣不自在地偏过头:“知道了。”
  陆霜明低头翻起了手机,找到一张图片放大给他看:“这张我可以留下吗?”
  那是一张赵鹤鸣的单人照,陆霜明趁他睡着时偷拍的。还是在出租屋的时候,他被陆霜明折腾完洗了好半天的澡,洗完后倒在被子里呼呼大睡,连头发都没干。
  照片里他穿着陆霜明给他买的毛绒睡衣,脸被热气蒸得发红,睫毛上的水滴将落不落,整个人格外柔软。
  “你想留就留着吧。”赵鹤鸣的喉结干涩地滚了滚。
  陆霜明点了点头,把手机掖回裤兜,脸上一丝笑意也没有,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行,那我去军研所帮忙了,有事让庄忠湛找我就行。”
  赵鹤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灿烂的晨光里,右手悄悄抚上了自己的心脏,他听见他的心脏在发疯一般地跳动,每一下都像是一声憾失所爱的哭喊。
  陆霜明渐渐远离了对抗启东这件事的中心,他不再参加有赵鹤鸣在场的会议,除了帮贺崇峰的研究做做运算以外,还在军队的附属中学挂了个闲职,每天教小朋友们上一节数学课,日子过得像一个退休老人。
  他拒绝去想赵鹤鸣,也不考虑任何以后的事,他觉得自己乏善可陈的人生再次陷入了停滞,但他并不像小时候那样恐慌,反而有种呆在保险箱里的安稳感。不用和外界往来,不用再算计那些是非名利,这段日子可能是他14岁以来最安稳的一段时间了。
  但他一点也不快乐。
  “老师老师,我还是不会算这道题!”陆霜明笑眯眯地凑过去,像幼儿园老师一样绘声绘色地解答着问题:“导数其实不难的,基础知识自己反反复复推熟了就没什么问题。”
  他在班里转了一圈,孩子们都在低着头做作业,他百无聊赖地看向床边,发现窗台边的小女孩表面上在做数学,实际上把小说放在作业下面,正偷偷地看。
  他走上前拍了一下小女孩的肩膀,轻声问:“看什么呢?这么好看,也让老师看看呀。”
  他拿过了小女孩的书:“呦,萧红的啊,好吧,我也不知道她是谁。”那个女生小声说:“是很久以前的一个女作家……”
  陆霜明看了几行,讲的是一个磨倌的故事,叙事平淡又质朴,但他看不出什么名堂,而且那时候的乡村生活太过久远,他很难想象。
  “这是一个磨倌暗恋邻居家女孩,但一直很怂不敢说,然后看着女孩嫁人了,心里又很难过的故事?”陆霜明有些疑惑地看了眼小女孩,“现在小孩子又流行乡村爱情故事了?”
  他接着往下看,慢慢有些笑不出来了。
  书中形单影只的磨倌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却依旧没有放弃质问人生苦痛的来源,他坐在阴暗漏雨的磨坊里,看着爬满窗户的丝瓜,倔强又凄寒地想:“你们没有了母亲,你们的父亲早早死了,你们该娶的时候,娶不到你们所想的;你们到老的时候,看不到你们的子女成人,你们就先累死了。”
  “人活着为什么要分别?既然永远分别,当初又何必认识!人与人之间又是谁给造了这个机会?既然造了机会,又是谁把机会取消了?”
  他看入了神,没听见学生的提问声,两只眼睛来回在这两行字上扫,有些魔怔地重复道:“你们该娶的时候,娶不到所想的……是谁把机会取消了呢?”
  “老师!”陆霜明抬起头,有些抱歉地看了一眼小女孩:“怎么了?”
  小女孩有些羞涩地笑了笑:“我也在想,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谁来创造的,又是谁来取消的呢?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的话,那他自己岂不是想和谁一起,就能和谁在一起?”
  陆霜明把书还给他,笑得克制又难过:“就算有这么一个人,他也会有数不清的身不由己。就像你们,以为大学生肯定自由自在,再也不用受家长的钳制,可考上以后就会发现后面要受的限制只增不减。”
  学生们似懂非懂,觉得陆霜明和平常有点不一样,但又朦朦胧胧说不清楚。“好了好了,一个个的,不务正业,以后再在数学课上看小说,我就多布置十道大题。”
  下了课以后,他头昏脑涨地回到了宿舍,在商务部买了瓶白酒,回到空旷的房子里坐在阳台,一个人喝了起来。
  刚买回来的情侣牙刷还没拆封,收拾好的成套拖鞋、睡衣、毛巾像一块块刺目的警示牌,提醒着他的天真和一厢情愿。
  他怎么会犯这种错,明明想好了只是玩玩而已。赵鹤鸣有那么好看吗?电视上有的是比他漂亮的。赵鹤鸣性格很讨喜吗?一点也不可爱,脾气贼大从不好好说话,还要经常猜他为什么不高兴,简直烦死了……
  入口的酒液又辣又苦,他被呛得苦不堪言,但又只能靠灌酒来制止自己去想赵鹤鸣的那些好。只不过分开了一周,他就无比思念赵鹤鸣的别扭和柔软。他别有用心地接近自己,主动张开了厚厚的蚌壳,肆无忌惮地让他揉摸柔软的蚌肉。陆霜明本以为会被狠狠夹住,当作食物吃掉。但没想到自己摸着摸着,却摸到了一颗他主动献上的、柔泽的小珍珠。
  他明白这件事不能怪赵鹤鸣,要怪只能怪他自己。他没什么大本事,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本以为自己能干上一番大事,但后来才发现对上这些强权,他什么都做不了。他不能帮赵鹤鸣脱离困境,更没有资格和他结婚,他没有任何立场责怪赵鹤鸣。
  可他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默默老去,临死前回忆一生时,发现自己只是嘴上很狂,实际上窝囊得像只蜗牛,小时候看着爸爸被欺辱却无能为力,长大了看着爱人委身中山狼,自己又只能龟缩在旁。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陆霜明歪在阳台的小桌上,想起了白天看到的那本小说,那个命途多舛的女作者仿佛就坐在他旁边,和他一起看着头顶凉薄的月亮,轻声喟叹:“人生何如,竟这样悲凉……”
 
 
第49章 不甘
  陆霜明喝得头脑昏沉,隐约听见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他晃晃悠悠地打开门,看见贺崇峰和安斐然正站在他门外,两个人都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欢迎欢迎!”他醉醺醺地招呼着,把两个人请进屋里,倒了杯水,“两位怎么有空……来,来看我啊?”
  贺崇峰一见他这副醉态有些生气:“我不想跟醉鬼说话,你这有醒酒的药吗?”安斐然起身去厨房找了起来。
  陆霜明喝醉了也不太闹,只是话变得格外多:“有,醒酒汤,小鹤给我做过嘿嘿……明明是怕我宿醉难受,非说是嫌我臭让我起来……”
  贺崇峰叹了口气,既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陆霜明这德行有点可怜。
  “兄弟,既然分手了就努力放下吧。鹤鸣本来就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还以为你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陆霜明有些生气地反驳道:“怎么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他还是来地球考察的外星人吗?我一开始也……也没当真的……”
  安斐然端着热腾腾的汤出来,轻声劝道:“陆哥,人非草木,处久了都有感情,但很多事是强求不来的。”
  贺崇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一对上他的目光又匆匆低下头。
  少年人总以为爱恨都轻易,所以对自己盲目自信。
  陆霜明自信不会真的动心,贺崇峰自信能帮安斐然忘掉过去,他们都太天真了。
  贺崇峰拿出手机,调出一个视频,举到陆霜明前面:“鹤鸣已经和齐凛订婚了,你就只会像个废物一样在这喝酒?你以前的锐气和浑劲儿都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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