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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速(近代现代)——翎花若舞

时间:2021-07-20 12:47:53  作者:翎花若舞
  不!
  就像被电击般,夏思源狠狠地从度桉宇身上弹开了,刚才闪过的回忆勒住了他的脖子,像是窒息过了一般,急促呼吸着,胸膛起伏,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的人。
  刚才自己做了什么?下腹隐隐燥热。
  眼前的一切景象开始扭曲,那头站着的人还是度桉宇,自己还是自己,但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切都开始陌生了。
  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不对了。
  夏思源跌跌撞撞,逃也似的跑回了卧室里,重重关上门,彻底的无措了。
  当天晚上,夏思源去了酒吧,他想找个人说说话,可是偏偏张苒和漫星都不在,这让他心里发慌。
  那里的音乐震天响,隔膜被震得生疼的时候阻隔了他脑子里越发乱的思绪,他无法有思维,脱了外衣蹦上舞台,开始随着音乐放肆舞动。
  吧里有许多天天来这儿碰运气等他的人,夏思源上台的时候,像枯木遇火般,瞬间带动起了酒吧里许久未见的热烈气氛。
  他依在钢管上扭动腰肢,姿态撩人,发间的汗水随节奏挥洒,可是还是不够,他的心还没有被填满,每个冲上台对自己毛手毛脚的女人此时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与以往的反感冷漠不同,今天夏思源主动与她们暧昧贴合,舞累了再下台和她们碰杯搂抱。
  难道是因为与一个男人相处时间太久,不碰女人,才会发生今天这样荒唐之事?
  他将一个早已对他有意,身材火辣的卷发女人带到后台,吐完嘴里的烟圈后把她按在墙上,与她接吻。
  女人身上浓烈的胭粉味道让他皱眉,她唇上厚厚的唇膏腻腻的覆住自己的唇,竟是已经有些反胃的感觉。
  鼻尖仿佛还留有度桉宇身上干净的气息。
  什么时候开始不习惯这些的?现在还能做些什么?他的身边还能有谁呢?
  夏思源摒息,将自己的吻更加的深入了。
  等双唇离开后,女人的眼睛迷离几乎失焦,腿都快要软掉似的,用纤细的双臂勾住了夏思源的脖子。
  “我是不是在做梦……”女人的声音都因为兴奋而颤抖,这真的是她做梦时才会出现的场景,被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不止奢望的拥抱,而是接吻。
  夏思源用拇指抹掉自己嘴角上的红色,看到女人原本华丽的眼妆已经黑糊成一片,眼里还泛着激动的泪光,他笑得更邪魅,凑近女人的耳畔,将唇瓣轻轻摩梭她的耳垂。
  “你的梦里还有什么?今天,我就全部实现他。”
  女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如果今天是自己的死期,那就痛快的来吧!
  她拉夏思源坐上自己的价值不菲的豪华跑车,按他说的地址开到了一座房子面前。
  一路上夏思源的手都在不安分地碰触自己,从头至腿,在遇红灯时更是各种亲脸颊、咬耳垂,让自己的心突突直跳,似小鹿乱撞般,快要把控不住方向盘。
  年轻的男人将她拉出车里,在竹林里放肆激吻。
  在酒吧里的那几瓶红酒下肚,现在正是后劲上来的时候。
  “你的梦里有这儿吗?”夏思源吻完几个回合,被酒精烧红了脸,气息早已紊乱不堪,“在我家的床上做,是不是比梦里美?”
  他弯下腰将女人横抱起来,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屋内的度桉宇闭着眼睛趴在餐桌上,桌上是已经烧好的菜肴。
  可以想像自己走开后的场景,他烧好了菜,然后在等自己回家的过程上睡着了。
  夏思源心烦意乱,为什么还在想这些,他用脚勾住门重重关上的时候惊醒了小人。
  度桉宇揉着眼睛,连直起背来都好像很困难的样子,他睁着眼睛眨啊眨,似乎没看明白为什么屋子里多出来了一女人,还被夏思源抱在怀里。
  夏思源虚着眼睛,走到度桉宇面前,一脸的傲娇气息。
  “那个……”度桉宇指着桌上,“思源,你吃了么?”
  今天一直乱极了的心情一时间怎么有些恼怒。
  他问自己吃了么!他居然问自己吃了么!他没看到自己手里现在抱着个女人吗!
  问两句行不行!比如你怎么这么晚回来!这女人是谁!
  问两句行不行!行不行!再不济就问一句行不行!
  可是度桉宇不会读心术,他听不见现在夏思源心里的呐喊,他捏了捏自己手掌,这就么呆呆地望着他。
  “你出去那么久,我等你,一起吃饭,饿不饿?”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这付水汪汪的眼睛,这样诚恳对着自己说话的样子。
  这好不容易在外面把自己心情弄得乱糟糟到可以放任自己胡来的程度!怎么现在又感觉有点理亏。
  夏思源气急败坏,踢翻了度桉宇面前的椅子,看到他被椅子角磕到膝盖一下子疼到站不起来的样子,心里一口恶气出了。
  把头转向怀里一直没有开口,却满脸疑惑的女人:“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家的租客,是个傻子。”
  像抱孩子般将女人的双腿分开夹挂在自己胯间,脸微侧引她主动捧住脸吻住自己。
  夏思源不再去看度桉宇,一路热吻,走进卧室,将门用脚关上。
  今夜要变回很久前的自己,对各式各样的女人拿捏于鼓掌间,夜夜激爱,不会重样。
  那才是真正的夏思源,不是吗。
  
 
  ☆、第 23 章
 
 
  男人的荷尔蒙总在夜深的时候无限疯长,不分缘由地就能和任何一个生物干柴烈火起来。
  何况现在面前是一个性感无比,卷发及腰,身材火爆,妆容又是该死的恰到好处的女人,卧室昏暗的光线下形容面如凝脂,一点都不会过分。
  是尤物就该被珍惜,特别是被夏思源这样的女性猎手。
  夏思源今晚有满脑袋的复杂思绪要用不间断的激情去暂时忘却。
  而女人今晚被梦寐以求很久的男人正用干燥的手掌抚遍全身。
  被触及到的部位每个细胞都在热情颤栗,女人用身体积极回应这份爱抚,显得浓情十足。
  当两人双双松开彼此的身体,已是仰躺在床上,重重的喘息着平复呼吸。
  女人主动依到夏思源的怀里,又获得一吻:“我永远不会忘记今天。”
  夏思源用五指顺入她的发间,感觉有什么话想说,但最终还是困意多了一些,上下眼皮才碰到就不想再睁开,那度小子也算识相,从头到尾都没有进屋。
  算了,今晚开始,算是重新做回“正常人”好了。
  夏思源翻个身直接开睡。
  可眼睛才闭上就开始做梦,一个很长很乱的梦,梦里夏思源在孤儿院里迷了路,明明应该很熟悉的环境,却怎么都识不清。
  草坪中央那个大树的左边就是课室,可是转眼却望不到了,右边有个大大的石桌,幼时经常会与小伙伴抓了蟋蟀在上面逗玩,可是那个石桌呢?
  教务楼消失了,食堂也消失了,自习室……
  天色黑漆漆地压了下来,夏思源不断地奔跑,从这头到那头,可是除了那棵参天大树外,什么都不见了。
  黑色静得吓人,连细小的虫鸣声都没有,浑身都是汗,感觉汗珠从发间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尖上,伸手抹却连一点湿意都感觉不到。
  “院长!”喊出来的声音消失在空气里,却比之前安静得更瘆人了。
  “豆豆!”
  光张嘴,没有声音。
  夏思源感觉像是被一股莫名的气流扼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豆豆!”
  “开开哥哥。”
  那细声传入耳朵里,夏思源连忙转身望,大树底下站着一个人。
  “豆豆?”
  他往前一步步走去,可是越靠前,人影就开始模糊,甚至变成虚化的样子,像团烟雾,随着思源靠近的气息变得飘渺不定。
  “开开哥哥。”
  “豆豆。”伸手触及那团雾,染上满手的湿气。
  “开开哥哥,你会回来接我吗?”
  “会。”夏思源回答,仍旧是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你会不会来接我?”
  “会啊!我会!”
  “你不说话,是不是不要豆豆了?”
  “不是啊!我要你的!”
  夏思源急了,用力摇头,扑上前就想抱住,白雾却随着他的动作四散开来,那人形不见了,变成了身体周围萦绕着的白雾。
  他听到耳边呜咽着的声音,很伤心,那是豆豆的声音,他死都不会忘记。
  “我怎么会不要你……”
  可是他快要绝望了,他始终没有办法发出声音,那呜咽声越来越大,变成了抽泣,最后大哭起来。
  眼前连个实体都看不到,只有能听见的哭声,越来越大。
  梦境与真实世界一点一滴开始交汇,让夏思源猛地惊醒了过来。
  哭声……不是梦。
  是真的有声音!从客厅里发出来的声音!
  夏思源身体一个激灵,赶紧下床冲出卧室,借着月色看清沙发上被子裹着的一个小人形,正在微微抖动。
  还有刚才在梦里听到的哭声。
  呼……原来没什么事。
  打开客厅的灯,刺得眼睛有些疼,夏思源迷着眼睛走到沙发前用手指点点度桉宇。
  “怎么了你?”
  被子里的人形还在抖着,但哭声却停了。
  这代表他还没睡。
  按道理这时候就应该头也不回的重新回去卧室睡觉,但夏思源还是伸出手指继续戳:“大半夜的哭什么?”
  他去掀被子,可被子那头却被拉紧了。
  试着加了些力量又掀了几次,可是被子里的力量也在加大与他抗衡,这让夏思源有些不耐烦。
  “问你话呢,大半夜的不睡觉哭什么!”难道自己的劲儿还会败给这小子不成,卯足力量用力一掀,带着火气吼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后面的声音收住了,夏思源开始看不懂,难不成是自己眼花了。
  度桉宇裹住厚厚的衣服,侧睡着双眼紧闭,满脸都是汗,从他脖子后面往前流下的是什么?
  不由分说扯开他的衣服,度桉宇挣扎着不让,可是刚才看到的东西太吓人,夏思源红了眼,用足力气去扯。
  “嘶啦”一声,度桉宇哀嚎着,痛到脸色苍白。
  像被雷劈到一般,夏思源被定在了当场。
  伤,全身的伤。
  几双眼睛都不够去看的,触目惊心的伤。
  身上全是青紫的印迹,这……这是戒尺的形状,可是这些深深的伤口呢?像被小刀戳刺过的,三角形的,还在往外渗着血。
  都是些新伤,和上次看到的不一样。
  夏思源失去了说话的能力,直直的看着度桉宇现在紧紧咬住下唇痛苦的样子,像失了神一般伸手去碰这些伤口,每轻触一下,都换来小人更剧烈的颤动。
  他向前俯身,轻轻抱住度桉宇的肩膀,托住他的脑袋往他后脑勺看,倒吸了一口凉气,靠近脊椎这里有一个更大的伤,像个深洞般,还在往外不断冒血,刚才看到的血迹正是顺着这里流到脖子前面的,背后的一片都被血湿了。
  “桉宇。”夏思源有些被吓到,他轻声唤他,“桉宇,发生什么了?啊?”
  度桉宇闭着眼睛不说话,身上抖得更厉害。
  刚才一个人睡在这里感觉还好,只是身上很疼,他想告诉夏思源他现在很疼,可是他正与一个陌生人在卧室里,他不知道他们在干嘛,只记得从小时候叔叔教过,如果有人在房间里把关上,就一定不能去打挠到,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他忍了很久,但是疼到根本睡不着,只能受不了就哭了一会儿,和平时一样,哭到累了就一定能睡着的。
  可是他吵醒了夏思源,本来还能强忍住的眼泪,在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就再也没办法停住了。
  “对不起。”度桉宇抹掉眼泪。
  “你这伤哪儿来的?”
  “吵醒你,对不起。”
  “我没有要你对不起!我问你这一身的伤哪儿来的!”
  度桉宇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抽泣得快没有办法讲话。
  “思源……你……有没有……呜呜呜……你有没有……哮喘药……我……现在……呜呜……有点……有点难受……”
  夏思源的心都快被揪得缩成一团,难过得快要跟着一起哭出来,可是,他突然间他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哮喘药。
  “什么哮喘药?你有哮喘么!”
  度桉宇重重地点头,已是很明显的呼吸紊乱。
  “我……弄丢了……对不起……你……有没有……咳咳……有没有……”
  夏思源大脑里一片空白,手脚冰冷,像是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
  卧室里的女人听到动静走了出来:“怎么了?”
  夏思源冲上前扯他的肩膀:“你有没有哮喘药?”
  女人望向沙发,躺在上面渐渐开始抽搐起来的男孩吓到了她。
  “有没有哮喘药!”
  “有,有!”赶忙回过神来,“我包里有喷雾,我去拿!”
  夏思源却再也等不及,自己冲去卧室将她包里东西整个倒了出来,东西太多,还要一个个地找。
  女人扑到床上,抓起一个白色小罐:“这个。”
  抢过就跑,等再次回到客厅时,眼前的景象已把夏思源吓到魂飞魄散。
  度桉宇像一条溺水的鱼,大口张着却吸不进一丝空气,眼睛直直瞪着,身体向上弓成了一条弧形,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已经开始泛紫。
  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应该怎么办,最终还是女人帮了忙,她几步上前将喷雾对准度桉宇的口中,让夏思源托着下巴让他含住,自己再开始用力按压罐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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