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回到家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好睡了一觉。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接踵而至的刺激令他身心俱疲,回到房间后他连澡也没洗,脱了衣服就蜷进被子里睡觉。他舒舒服服地睡了两天,第三天就收到了魔法部的传票,让他们一家去魔法法律执行司一趟。
德拉科不是很担心这件事,因为临走前伏地魔向他保证,就算魔法部把他们关进阿兹卡班他也有办法把人救出来。
“摄魂怪没有灵魂,只受本能驱使,想要贿赂它们非常容易。”他说道,“当然,我希望不会到这一步……”
他们接了一个长吻,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别。离开家前德拉科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男人正直直地看着他。那一瞬间他的心脏落了地,整个人似乎有了支柱,一点都不怕了。
德拉科以为他们会遇到点麻烦,至少会被好好审问一番,然而魔法部职员只是询问了几个问题,让他们做好笔录,很快就放他们回来了。德拉科后来才知道这是因为哈利在魔法部为他作证,证明他曾在危难中帮助过他。这倒是没有错,如果当初德拉科没有将哈利他们从地牢中放走,结局仍是一个未知数。但他的内心依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仿佛含了一粒过于酸涩的水果硬糖,硌得难受。
伏地魔对于哈利做了什么一点都不感兴趣,他直白地向德拉科表示自己并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我不杀他,不代表他可以在你旁边窜来窜去。”
“你被他打败了。”
“我希望你们以后最好不要见面。”
“是他告诉我你可能还活着的——”
“闭嘴,德拉科。”
德拉科没有理他,他盯着自己的脚尖看了一会儿,低声说道:“我想,我得找个机会向他道谢。”
“你有没有听见我刚才的话?”
伏地魔发现自从他再次复生后,他似乎越来越控制不了德拉科了。也许是觉得他们的关系已经完全确定,男孩又有恃无恐起来,经常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随便应付几句就算完事,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比如几天前的下午,他招呼也没打就去了附近的咖啡厅,和哈利见了一面。伏地魔终于忍无可忍,在他回来后把他绑到床上弄了一次。男孩穿着一件质地优良的黑长袍,胸口镶着金色的碎钻,晃动时散发出明亮的微光。他掰开他试图合拢的腿,发狠了似的往里操,将里面干得又烫又软,出了水。德拉科软嫩的白屁股在黑袍下剧烈摇晃着,他的袍子被他激烈的动作掀到了胸口,露出一截纤瘦白皙的腰腹。
德拉科被弄得连连尖叫,想要爬走又被强行拖回来,屁股都被打肿了。最后他不得不含泪恳求,帮男人吸了两次,这才被勉强放过了。
“你们说了什么?”
“没什么——唔!”下身被捏住了,德拉科可怜地挣扎着,收拢双腿,却让男人握得更紧了,“我们只是谈了一些公事,他告诉我很多食死徒被抓了——”
他说不下去了,他从未觉得伏地魔的手指这样灵活过,他上上下下地套弄着,细致地按摩着每一寸,将他挑拨得浑身火热,硬得要爆炸。男人的另一只手摸向了他的后臀,暧昧地在臀缝间滑动着,时不时触碰那个隐秘的入口。德拉科紧攀着他的后背,抽着气,不一会儿便释放了出来。
“如果你以后再不提前报备,德拉科……”
“我知道了——别弄了,我不行了,汤姆……”
他们拥吻着,又做了一次,德拉科被折腾得精疲力尽,最后只能任由他摆弄,在碰到敏感处的时候抱怨一两句。结束后伏地魔抱着德拉科去浴室洗澡,男孩把浴池边所有水龙头都打开,用各色的沐浴泡泡把自己涂了一遍,并且还伸手去涂伏地魔。后者脸上被蹭了一团,抓住他的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德拉科一个劲地往他怀里拱,抱着他亲了几口,险些又把火烧起来。伏地魔关掉了所有水龙头,硬将他按在边缘,在他大腿内侧蹭了许久,弄得德拉科腿都软了。
虽然马尔福一家没有遭到起诉,但魔法部依然对他们家进行了多次搜查,一个月内卢修斯光是笔录就做了五份。当他第六次被叫去魔法部时,伏地魔提出跟他一起去,这把他吓了一跳。
“这没有必要,主人。他们只是想找到证据,这种情况我以前遇到过——”
“不用叫我主人,”伏地魔打断了他,“他们找不到证据,无非是在拖时间。”
“是啊,当他们意识到这一点,他们会放弃的。”
“但没有那个必要。”
德拉科坐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扯了扯伏地魔的袖子:“你们在说什么?”
“有几个食死徒还在出逃,没有被抓到,”男人转头看向他,把他抱到了膝盖上,“有魔法部成员怀疑我们私藏了他们。”
“这怎么可能?”德拉科皱起眉,他想起了这几天接连不断的搜查,“谁说的?”
“一定要说的话,他们猜得没错,”伏地魔吮了一下男孩的耳尖,满意地看着它涨成了红色,“这里的确私藏了一个食死徒。”
卢修斯看了他们一眼就侧过了头,实际上,他仍有些难以接受他们的恋情。他停了一会儿,又转回来,开口道:“主人——”
“不用叫我主人,”伏地魔说道,“你可以像德拉科一样叫我汤姆。”
卢修斯的表情有些僵硬,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显然暂时还没有办法接受这个转变。他看向德拉科,他已经很高了,靠在伏地魔怀里需要稍微缩起背,但他看起来没有一丝不情愿。
“好吧,那么……你们打算去旅游,是吗?”
“对,德拉科最近在做计划。”
“你们要去哪儿?”
“我想去格陵兰岛,”德拉科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迫不及待地挺直了背,“我在杂志上看到它的照片了,我想去那儿看冰山和极光。”
卢修斯马上皱起了眉:“格陵兰岛?那里太远了。”
“不是很远,爸爸。”
“太冷了,德拉科。冰山哪儿都有,在霍格莫德你也能看到。”
“爸爸,我说的是冰山,不是积雪。霍格莫德连雪山也没有。”
“不行,你不能去。”
德拉科很少在这方面被卢修斯拒绝过,震惊不已,争辩了几句,险些和他吵起来。伏地魔安抚了男孩一会儿,很快就和卢修斯一起出门了,留德拉科一个人在房间里生闷气。
那天伏地魔回来已经是傍晚,他简单地吃了晚餐,推开卧室大门后一眼就看见德拉科背对着他趴在床上,手边摊着一本旅游杂志。他在他背后坐下,撑在他上方。德拉科边看边打哈欠,随便扒拉了几页就合上书推开了,扭过身仰躺在床上,和他面对着面。他们对视着,也许是觉得无聊,德拉科抬起脚开始摩擦他的大腿。伏地魔抓住了他的脚踝,也不急着放下,握在手心细细地把玩。
“事情办完了?”
“嗯。”
“他们不会再来啦?”
“应该是这样,”伏地魔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施了点小咒语,让他们改变了主意。”
“哦,不会是夺魂咒吧?”
“没那么简单。”
德拉科咕哝了一声,口中嘟囔着“真不错”,凑上来勾着脖子亲了他一口。男人顺势吻了回去,将他压在床上,手探进了他的睡袍。
他们简单地互相摩擦纾解了一次,伏地魔慢慢插了进去,德拉科哼哼着,不算热情地扭着屁股。他似乎有点累了,做了一次就喊腰疼,硬是让他退了出去。
“……我还是想去格陵兰岛,”在伏地魔帮他擦拭身体的时候,德拉科忽然冒出了一句,“我想看极光。”
男人的手指一顿,停了下来。他沉默了几秒,俯下身吻了吻男孩的侧脸,将他抱起来,说道:“回来的时候我问过卢修斯,他的意思是他不太放心。”
“这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有你保护我呢,”德拉科简直难以理解,“还有什么比这更保险的吗?”
“恐怕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觉得不安全。”
“我不明白。”
“他的内心一直有一种潜藏的恐惧,”伏地魔说道,懒洋洋地梳理着德拉科松软的头发,“他觉得我会把你带走,再也不回来了。”
德拉科眨了眨眼,想说点什么,但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太合适。
“他的顾虑有点道理,”男人接着说道,“这是我一直想做的。”
“哦,是吗,”男孩又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那你把我带走呀。”
伏地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猛地低下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红印子。德拉科吃痛,摸了摸被咬的部位,用手肘推了推他。男人埋在他颈间深吸了一口,一点点触吻着他精致的锁骨。
“你以为我不敢?”他的声音低柔而压抑,大掌在他的肌肤上游走,“我应该把你关起来,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
“你没关过我吗?”德拉科瞪了他一眼,“你简直是个变态。”
他们抱着互相摸了一会儿,很快又有点感觉了。男人压着他挺进去,又急又狠地戳了十几次,掐着他泄了出来。男孩短促地尖叫着,用力捶着他的背,最后也呜咽着高潮了,小腹湿了大一片。
“我们去格陵兰岛,”他在他耳边低声说道,“那里很合适,是不是?把你关在冰天雪地里……”
德拉科被他的气息激得颤抖,莫名兴奋起来,使劲摩擦着男人探进他腿缝中的手。他们一直做到了天亮,德拉科浑身酸痛,神志不清,却仍惦记着他的冰山和极光,时不时抓着男人的手嘟囔一两句。
然而夏天的格陵兰岛并没有极光,冰山倒是随处可见。他们倒在北极宾馆柔软的床上,男人的手指在他体内灵活地顶弄,德拉科葱白的腿大张着,湿漉漉的小嘴不餍足地张合,泛着诱人的粉色。伏地魔紧盯着他,俯下身含住男孩胸前的凸起重重地吮了一口,后者嘤咛着扭过头,推了推他,那力道仿佛在欲拒还迎。男人慢慢往下,他抽出手指,嘴唇来到男孩洁白的性器边,轻轻含了含顶端,在后者难耐得想顶进去时离开了,吻了一下下面的小嘴。
窄深的穴口一下子收缩起来,显然是受到了刺激,德拉科的腿微微晃着,想要逃离,却被伏地魔硬按住了。他再次吻了上去,又舔又咬,男孩的脚趾绷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吸气。
“别弄了,汤姆……今天还要去潜水,”他呻吟着,腿却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大了一些,似乎在期待着男人的深入,“汤姆……”
他们第一天早上去格陵兰鱼场逛了一圈,下午便坐船去旧港口观鲸。德拉科见过无数次大海,但没有哪片海像格陵兰的海一样广阔、平静,在清澄的日光下闪动着细碎的银蓝光泽。海面上远远近近地漂着浮冰,德拉科倚在扶手边好奇地张望,冷风吹皱了他的眉眼。他似乎听见了冰块中隐秘而清脆的爆裂声,如同最纯净的叹息。远处有船只在航行,也是前来观鲸的旅人。德拉科看见一位游客拿着望远镜靠在扶手边眺望远方,镜片反射阳光闪过明亮的银芒。那是个麻瓜,他想,他可以用远视咒。不过他们周围都是麻瓜,在这儿想要碰到一个巫师太困难了。
鲸鱼并没有那么容易遇见。按照那个皮肤被晒得黝黑的船夫的话来说,这只能碰运气。德拉科承认,坐在摇摇晃晃的船上观赏大海能让他感到心旷神怡,即使看一整天也不会腻,但在此期间他依然拉着伏地魔问了八次到底他什么时候才能看到鲸鱼。
“你再问,德拉科,我就去水里抓一只鲸鱼出来。”第九次时男人忍无可忍,捂住了他的嘴,男孩眨着眼睛看着他,那灰蓝的瞳孔如同璀璨的蓝宝石。
他刚松开手,德拉科就迫不及待问道:“真的吗?”
伏地魔盯着他看了一秒,低头直接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嘴。旁边正在好奇地看着他们争执的两个麻瓜女孩捂住了嘴,发出了低低的尖叫。德拉科的脸瞬间红了,用力推开了他。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他都僵硬地靠在扶手边,心不在焉地看着海面。
冰山的切面被阳光照成了浓郁的紫橙色,他低下头去,眯起眼努力去看水下。海水是深蓝混着浅蓝的,漂浮着剥落的碎冰块,船只滑过时带起泛白的泡沫,慢慢荡漾开了。德拉科双手压在扶手上往下看,夕阳的晖光一波一波洒向大海,海面一片亮一片深,有人在远方吹哨,曲调悠扬婉转。德拉科渐渐听入了迷,侧过头,没有注意到海面下渐渐浮上来的黑影。耳边响起了水搅动时发出的哗啦一声,他下意识地回过头,伴随着一声惊呼,一片冰冷咸涩的海水淋上了他的脸,糊住了他的双眼,将他的全身浇得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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