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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烬 the Ashes(HP同人)——light_and_warm

时间:2021-07-21 14:11:54  作者:light_and_warm
过了一会儿,纳西莎抬起头,微微转过来,视线无意间和他对上了。她的瞳孔微缩,马上站直了身子,低声说道:“主人。”
 
伏地魔朝她微微点头,没有马上回答,等了几秒才从阴影中慢慢走出来,停在沙发后面,手背在身后。他终于重新看见了男孩苗条的双腿,那金灿灿的头发就在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因为恐惧微微颤抖着。是的,他知道他在恐惧,像以往的任何一次一样,他全身心反抗着他的接近——伏地魔看向德拉科握紧的手指,他甚至怀疑只要他一开口,他就要崩溃了。
 
“不必紧张,”男人低声说道,“你们继续。”
 
纳西莎松了口气,放松了一些。然而德拉科的肩膀却绷得更紧了。他的背微微弓着,头埋得很低,露出了一截后颈。伏地魔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一些,他冰冷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摩擦着男孩的皮肤,撩拨着他的每一根汗毛。德拉科的拳头越握越紧,蓦地,他在所有人注视下猛然站了起来,冲出了客厅。
 
“德拉科!”纳西莎扭头喊了一声,快步追了过去。卢修斯站起身来,面带歉意地朝伏地魔苦笑。
 
“抱歉,主人,德拉科有点任性。”
 
“他还小,任性一点也难免。”
 
“他以后会明白的……”
 
他们简单聊了几句,一同去餐室解决晚餐,又回到客厅。伏地魔往楼上走时,正好碰上下楼的纳西莎。她见到他便停下来,低声说道:“主人。”
 
“从德拉科那儿回来?”
 
“对……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肯下来吃饭,”她看起来有些苦恼,“我劝了他很久……现在我准备去把晚餐端上来。”
 
伏地魔点了点头,回到自己的卧室,坐在办公桌前。这几天堆积的事务并不少,卢克伍德给他提供了许多信息,他需要将它们整合,剔除那些过分夸张的无用部分,制定出一份可行的方案来。还有他的那些潜伏在各个地方的食死徒,他们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要汇报。但他只是在办公桌前盯着一份文件看了一个小时,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自从他在小汉格顿墓地复生、住进马尔福庄园后,那个男孩在他内心点燃的火焰烧得越来越烈,几乎到了难以忍耐的地步。
 
十四年前他依照预言去了戈德里克山谷,然而他遭到了惨败,灵魂被迫与身体分离,撕裂的痛苦令他面目狰狞。太痛了,他已经没有身体了,为什么还会觉得痛?……这种疼痛似乎是扎根在灵魂上的,他在一瞬间度过了他的整段人生,令人厌恶的孤儿院……霍格沃茨……博金·博克……无止境的游荡,如同风中的飞絮。他抹掉了自己的身世,以伏地魔的身份存活于世,四处散播恐惧,让所有人都感到害怕……可他还是失败了,他孤身一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离开时也没有人陪伴。他变成了孤魂野鬼,日夜徘徊在阿尔巴尼亚的森林里,谁也听不见他的怒号。
 
他失败了,败给了一个只有一岁的婴儿……他强大、充沛、法力无边,可他却败给了一个连魔杖都没有的家伙——临死前他还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他苟且偷生的十几年里,他不断地琢磨着要怎样杀死那个婴儿,他要亲手杀了他,将他千刀万剁……但他也无法控制地想到另外一个,那是他找了许久的宝物,他本以为自己能看着他长大……
 
不过现在也不晚,他想,虽然他还小,什么也不知道。但只要是他,怎么样都无所谓。
 
复生后回到马尔福庄园的第二天,他就见到了德拉科。他是被卢修斯带到他面前来的,男孩穿着黑长袍,看起来有些稚气。德拉科似乎有些畏惧,看了他一眼就不敢看了,勉强和他打了个招呼便挣脱父亲的手溜到了楼上。他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在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地方,那团火也再次复燃,甚至比之前更加猛烈。
 
那是德拉科四年级的暑假,由于伏地魔复生的缘故,马尔福庄园里热闹非凡,每天都有形形色色的巫师前来拜访,络绎不绝。刚开始的几天,卢修斯带着德拉科一起接待客人,当他和他们交谈的时候,男孩就站在一边给他们倒茶。一个星期过后德拉科就坚持不住了,和卢修斯大吵了一架,怎么叫他也不肯下楼,把他气得够呛。
 
伏地魔并不在意卢修斯带着德拉科做什么,但他也不愿看到德拉科缩在房间里,这样他就见不到他了。所以到了第二个星期,他等德拉科入睡后悄悄进入他的卧室,在房间里布置了一个监视魔法。
 
德拉科的房间很宽敞,中间放置着一张足有两米长的大床,右侧是书柜和书桌,里面还有一个小盥洗室。他布置的咒语斜对着那张床,能看到盥洗室的一角。这个咒语几乎成了他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最大的慰藉,每天一有空他就会启动咒语看一会儿,几乎上了瘾。
 
德拉科呆在房间里的大多数时间都躺在床上看小说或者下棋,有时候会摆弄一些黑魔法器具。他房间里的黑魔法器具并不多,虽然卢修斯收藏颇丰,但他似乎并不打算让他的儿子过早接触这些。伏地魔发现,观察一个人独处的举动是一件相当有意思的事情,大多数人都会展现出与平时完全不同的一面。德拉科在那些客人面前表现得乖巧而有礼貌,在父母面前则是个任性的小男孩,而当他独自待在卧室里的时候,他似乎懒得维持那一套礼仪了,姿势称得上相当不雅观。他很喜欢趴着看书,常常在床上滚来滚去,睡袍掀到腰上也不管。他的脾气时好时坏,前一天还很喜欢的玩具,第二天就有可能被他扔到一边,即使那是卢修斯好不容易找来送给他的礼物。
 
伏地魔得承认,这个男孩被卢修斯和纳西莎养得太好了——好得过了头,过度的宠溺让他无法无天,什么也不怕,因为他知道他的父母会满足他的所有愿望。他不懂得珍惜,所有的东西都来得太轻易,他感觉不到它们的宝贵。他能感觉到德拉科身上有一种无法忽视的骄傲感,这种骄傲是他的父母和家族赋予他的,与他的自身能力无关。这恰恰是伏地魔最缺乏的东西,他从小就学会了不依赖别人,什么事实都自己做,也不相信有人会真心帮助他。他没有能完全信任的人,即使是他寄托了极大期望的食死徒,他们也在他失势后迅速背叛了他,快得让他觉得当初忠心耿耿的承诺都是一场笑话。
 
伏地魔平静地透过魔咒去看那个男孩,看他朝纳西莎发脾气,吵着要买最新款的扫帚。他第一百零一次在内心下结论——这只是一个庸俗到极点的、被惯坏了的孩子,没有任何可取之处。他肤浅、幼稚、傲慢,什么也帮不到他。可他却像一只飞蛾,像一团火,像一片翻不过去的山,像一个深蓝的魅影,缠着他的灵魂不放。他时常想起他从他身边逃走后的三十多年,他与他的魂片互相折磨,几乎将他身上所有的潜能都挖掘尽了。他本以为他已经对他厌倦,他们纠缠了这么久,也该到尽头了。可事实证明无论什么时候,德拉科总能勾出他最深的占有欲和施虐欲。
 
他贪婪地用目光描摹着男孩洁白的双腿,睡衣上翻时露出的一截腰身,趴在床上时展露的腰臀弧度,这些曾经都为他所拥有,现在当然也是……无论这种行径有多么病态,他有权这么做,这是他应得的……然而很快,简单的观赏渐渐无法满足他的欲望。他曾经占有过他,探索过他身体的每一寸,知道他的内里有多么甜美。
 
膨胀的欲望越来越无法压抑,第三个星期,他开始在德拉科入睡后进入他的房间。
 
德拉科的睡眠质量很好,几乎没有被他吵醒的时候,当然,这也是因为伏地魔使用了消音咒。卧室内一片黑暗,他坐在男孩身后,伸手替他掖好被子。他盯着德拉科雪白的后颈看了一会儿,有些粗暴地扯开被子,俯身在他的脖子上烙了一个深红的印子。
 
一开始他只是坐在床边看他,看一会儿便走;后来他会亲吻他的额头、鼻子或嘴唇,感受他温热的呼吸;再后来他开始抚摸他的身体,男孩还在长身体的阶段,四肢细长,体型匀称,后臀因为勤于运动的缘故显得丰满挺翘。他的手指探进他棉质的睡袍,沿着脊骨慢慢往上抚摸,他的骨骼位置很正,每一块都落在了正确的位置上。他又一寸一寸往下,从坚硬的肩膀到柔软的臀肉,德拉科的身体如同一座宝藏,等待他来发掘。
 
这种骚扰持续了两个星期,在这期间德拉科并不是毫无察觉,尤其在伏地魔渐渐变本加厉后,他有时也会在睡梦中挣扎,想要醒来,但最后还是在昏睡咒的作用下沦陷了。男人绑住他的膝盖,将下身挤进他紧绷的大腿间,轻轻摩擦着,渐渐加大了力道。男孩的身体被撞得剧烈颤抖,细腻的皮肤磨得通红,口中溢出可怜的抽噎。他检查了一遍他的小口,里面窄得难以进入,连塞一根指头都困难。他这才确定这儿除他以外没有人享用过,满意地亲了他一口。
 
第四个星期的最后一天,他发了一场大火,因为在他的逼问下,卢修斯不得不告诉他日记本已经被哈利·波特摧毁了。
 
他将整个房间的家具都砸得粉碎,地面上一片狼藉,触目惊心。他怎么敢……那是他的魂器,他达到永生的秘密,他和德拉科的约定……他怎么能……鲜红的光束从天而降,一道一道落在男人脊背上,卢修斯惨叫着,倒在地上剧烈颤抖。他听见他粗重的喘息,他的胸膛虚弱地起伏着,仿佛丧失了所有抵抗的能力。尝一尝失败的感觉,像他一样……尝一尝失去一切的感觉……他终于察觉他在嫉妒,在不甘,当他在阿尔巴尼亚忍辱负重的时候,那个男孩却在千里之外无忧无虑地上学,把他们的过去忘得一干二净。他希望他能单纯地长大,又希望他能和他体会一样的痛苦,让他也被烈焰焚烧,被仇恨杀死一万遍。
 
他快步上楼,用力推开房门,惨白的光泻入房间内,照亮了床铺上男孩洁白的脚。他正在被窝中侧身安睡,呼吸平稳,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做美梦。他轻轻关上门,慢慢走到他身边,伸手触上他的脸颊。他的手指细长苍白,骨节突出如同蜘蛛脚。男孩的脸皎洁完满,美丽得让人想要毁灭。
 
他布置好昏睡咒,将德拉科翻过来,撩起他的睡袍。男孩舔了舔嘴唇,腿微微一动。伏地魔分开他的双腿,隔着内裤撩拨他的分身。他一开始还算温柔,后来便失去了耐心,粗暴地又掐又揉,硬生生将他弄硬了,又开始戳他臀缝间的入口。即使有昏睡咒掩饰,男孩依然皱起了眉,边呻吟边挣扎。他插入了两根手指,然后是三根、四根,当他全部没入时,青涩的小口被撑得很大,德拉科呜咽起来,双腿乱晃,结果被伏地魔用紧箍咒定住了。
 
他的手开始进出,不算温柔地捣弄着男孩干涩的小穴。窄小的甬道一节节被打开,他填了很多润滑剂进去,将他的密道插得水光潋滟。德拉科难受地挣动,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男人封住他的嘴,狠狠吮咬着他柔软的嘴唇,男孩凭本能摇头躲避,但无济于事。他的嘴唇被咬破了,脖子上多了两个牙印,胸前的乳头充血肿胀。德拉科口中一直溢出断断续续的嘤咛,眉皱得很紧。伏地魔痴迷地盯着他的脸,大掌一遍遍地在他身上逡巡。他终于能重新占有他,即使晚了这么多年,即使一切都已经改变……他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他只有一个遗憾——德拉科不会记得这一切,他只会把它当成一个错误的春梦,然后忘掉它。
 
在确定男孩已经能承受后,他慢慢挺了进去。他一进入男孩滚烫的媚肉就绞了上来,死死地缠着他,不肯让他离开。男人抓着他的大腿往里插,大开大合地挺送,一次一次顶在敏感点上,男孩被操得浑身火热,皮肤浮起了一层暧昧的红晕。昏睡咒的效果似乎有点消退,他哑声尖叫着,只剩下了本能,一直在呻吟。伏地魔抽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男孩“唔”了一声,睫毛眨动着,似乎想睁开眼。男人猛地加快了频率,快速抽插几次后射在了里面,将德拉科的内里填得满满当当。
 
在他退出来后,男孩仍在不停地抽搐,臀缝中一直溢出混合着血丝的白液。他的身上布满了红印子,一片狼藉,不堪入目。伏地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开始慢吞吞地替他清理痕迹。
 
一切渐渐失去了控制。三天后的晚上,他在沙发上进入了他。那天马尔福夫妇外出办事,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德拉科躺在沙发上看书,边看边打哈欠,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他慢慢走到他身边,在他身侧坐下。他抚摸着他细软的金发,男孩的脸枕在书上压出了一道印子,淡色的嘴唇微微蠕动着。他的指尖从领口探入,夹住了他小巧的乳粒,慢慢按摩起来。德拉科呻吟了一声,夹紧了腿。他硬是将手挤进了他紧闭的腿间,捏住了那鼓胀的一团,发现已经半硬了。他低笑了一声,将他从沙发上捞起来,亲了他一下,褪下了他的内裤。
 
在发生两次这种事后,德拉科总算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下楼的时间更少了,晚上睡觉也锁上了门,然而这对于伏地魔来说形同虚设。他在他房间的每一处都布置好监控魔法,将男孩的每一处春光都收入眼中。他隔几天就去他房间与他缠绵,德拉科对昏睡咒的抵抗能力越来越强,伏地魔不得不多用几次以保证能顺利进行。他们日夜缠在一起亲吻,德拉科的长腿挂在他的腰上,下面的小嘴吞吐着男人的性器,在他抽出去时不舍地挽留着。
 
然而无论如何,德拉科的精神状况变得越来越糟。伏地魔见时常看见他早上起来惊恐地检查自己的身体,当然,他会在离开之前替他清理干净,但那种酸痛感提醒着男孩昨晚绝不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他看着他在房间里暴躁地走来走去,抓挠着自己的头发,躲在盥洗室里一遍一遍地洗澡,甚至悄悄将手探进了私处。在一次欢爱过后,他害怕得哭了一夜,那一夜下着大雨,窗外电闪雷鸣,花园里的树沙沙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气。伏地魔看着那个蜷缩成一团的男孩,仿佛看见了曾经藏在阴影中的自己,脆弱得连老鼠都能伤到他。他想到自己的六年级,想到他出逃后的无数个夜晚,无论在哪儿他都找不到他。
 
他在猪头酒吧喝掉了整整一瓶火焰啤酒,他很清醒,甚至能感受到火苗在胃中跳跃。他冷眼观察着酒吧里狂欢的人群,那是一群刚赢了魁地奇比赛的拉文克劳,他们不要钱似的痛饮着黄油啤酒,勾肩搭背大声嚷嚷。简直蠢得像猪,他想。德拉科也曾参加过魁地奇比赛,那次球队中的找球手在训练中受伤缺席,队长直接找到了他,请求他参赛。德拉科的魁地奇打得很好,但伏地魔不喜欢他参加比赛。他厌恶那些粘在他身上的目光,他应该只被他一个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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