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懂,主人……”
“你忘了,德拉科,我们之前是情人关系。”他说道,男孩瞪大了眼,茫然地看着他。
“我——”
“我们早就做过这种事。”
“我——这不可能,”他摇着头,“不可能,肯定是搞错了,我没有——”
“你会想起来的,”男人说道,“好了,把腿张开点,你里面太紧了。”
他重新把手插了进去,男孩掰着他的手指,几乎要哭出来了。他挣扎着,苦苦哀求:“放开我,好难受,主人……我不是——啊——你肯定是搞错了,不是我……”
伏地魔有点不耐烦于他的否认,戳得重了些,德拉科被刺激得紧缩起来,叫了几声,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他被折磨得泄了一次,脸颊绯红,捂着眼睛呻吟着。男人将他推到床上,低头吮吸着他胸前的凸起,又舔又咬,弄得男孩不停地摩擦双腿,显然是又有感觉了。德拉科嘤咛着,浑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被他触碰的部位。伏地魔温柔地爱抚着他,一下一下地吻他的嘴唇,慢慢按摩他的穴口。男人的触碰又舒服又旖旎,德拉科呻吟着,挣扎越来越弱。他的胸膛缓缓起伏,双腿难耐地夹着男人的腰,甚至在伏地魔离开时抱怨了一声,撅起嘴索吻。
男孩的小穴已经四个月没有尝过情爱,干涩至极。他填了足够多的润滑液进去,慢慢插了进来。太紧了,紧得让他险些射出来。他慢慢挺进,一点点打开男孩柔软的甬道。插到底的时候两人都喘了一声,德拉科皱起眉,轻吟着睁开眼,目光和伏地魔撞在了一起。他们对视了一会儿,他像醒来了似的忽然挣动起来,抬腿踢着他的腰。伏地魔阴着脸压下他的腿,重重往里顶了两下,男孩“嗯”了两声,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声音有多媚。德拉科扭着臀想躲避,反而被压着插得更猛,接连不断的挺送弄得他说不出话,眼圈一红又要哭了。他抓着男人的胳膊求饶,拼命摇着头,勉强说了几句就被打断,最后哭闹起来。
“痛,主人,慢一点……”他喘息着,“太深了……放过我,主人,你搞错了……”
“我没搞错,”伏地魔冷冷地说道,“我们本来就是那种关系……我这么做是理所应当,德拉科。”
“我不是——”
“别反驳我,男孩!”
“我说了不是就不是!我才没有和你谈过恋爱!”德拉科尖叫着,很响地吸了吸鼻子,打了个隔,“我没有,你滚开!”
“啪!”
响亮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伏地魔瞪着身下的男孩,他一抽一抽地哭着,半个屁股都肿了,鲜红的掌印浮起来,触目惊心。他的心头涌上了一丝后悔,手向他伸去,德拉科猛地挥开了他,抹着泪坐到一边,咬牙揉着自己的臀部,哭得声音含混不清。
“我讨厌你,”他唏嘘着说道。“我才不会和你有那种关系……我不想见到你,一点也不想……”
“你不想要?”伏地魔冷冷地说道。
“我不要,我讨厌你!”
“你当初……”
“我没有!”
伏地魔眯起眼,握紧了手指,手背上爆出青筋。他忘记了,什么也不记得……他否认他们的过去,也同时扼杀了他们可能的未来。这就是他等待的结果,他等了几十年,等到的就是一句轻描淡写的忘记,抵消了所有刻骨的痕迹。手指慢慢松开,他抬起头,德拉科正缩在床边害怕地看着他,一接触到他的目光就浑身一颤,脸色发白。
“……你很讨厌?”伏地魔看着他,低声问道,从床边拿过魔杖,男孩抖得更厉害了,“你想要否认这段过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德拉科死死地盯着他手中的魔杖,双手无意识地攥紧了,“我没有……我还没谈过恋爱,更不可能和你……”
“你会想起来的,”男人说道,“我会让你想起来,德拉科。”
“不要!”男孩蓦然叫道,手指紧捏着自己的大腿,“我不想记起来,你别再过来了!”
“德拉科——”
“我不想知道,你别过来——我讨厌你,我——”
一道红光闪过,他的嘴巴虚张着,却没有发出声音。男孩惊恐地捂住嘴,伏地魔将魔杖放到一边,拽过他的手臂将他按在床上。他的身体在颤抖,腿根处的一枚猩红吻痕在他眼前晃动。他轻轻抚了上去,德拉科颤了一下,拼命摇着头。
他没有说话,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将性器送进了他潮软的口腔中。他固定住他的头,毫不客气地往里送,将自己撞在他的脸上。德拉科“呜呜”地叫着,含泪吮吸着,被腥气冲得昏头转向,有点想吐。男人变换着角度操弄着男孩柔软的嘴,磨了好久才射出来,喷在他的喉咙口。退出来时前端落下几滴液体沾在德拉科的嘴唇上,他扶着性器在他唇边蹭干净才离开。德拉科剧烈咳嗽着,咳得脸都红了。
房间里只剩下男孩响亮的咳嗽声,伏地魔盯着他,取过魔杖解除了锁喉咒。他等待着他渐渐停止咳嗽、平复呼吸,抚摸着他的喉咙,说道:“不想知道?”
男孩拼命点着头,那动作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握紧了魔杖,一下子举起,德拉科吓得闭上了眼。伏地魔慢慢挥动魔杖,蓝光渐渐在杖尖凝聚,他将魔杖轻轻点在他的额头上。
“……一忘皆空。”
男孩仍闭着眼,一动不动。他的脸庞恬静而温和,仿佛睡着了,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五个月后。
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男孩,后者微低着头,后背紧绷,看起来又敬畏又紧张。站在他身旁的女人的面容僵硬,她握着他的右肩,指尖用力到发白。
伏地魔抬起魔杖轻轻挥了挥,身后的窗帘拉上了,将窗外浓郁的晚霞和黑色树林遮得严严实实。他重新看向德拉科,男孩长高了一些,似乎比之前更瘦长了。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他问道。
“不知道,主人。”德拉科谨慎地回答道,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
“伏地魔大人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德拉科,”伏地魔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低声说道,“如果你能完成,你会得到丰厚的奖赏,还有至高无上的地位……”
“……我、我吗?”男孩有些结巴了,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喉结滚动。他下意识回头看了眼纳西莎,后者的脸色更难看了,手指握成了拳。
“主人,德拉科还不是食死徒呢。”她强笑着说道。
“他很快就是了。我会给他一个印记,这不用担心。”
“可是他还没有成年,主人——”
“他快成年了,而且这件事只能由他来做。”伏地魔打断了她,“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机会,他能今早向伏地魔大人尽忠……想想你的丈夫,纳西莎,他现在还在阿兹卡班……应该有人来接替他,是不是?”
纳西莎脸上僵硬的笑容完全消失了,她的手紧紧绞在一起,将袍子扯皱了。德拉科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他的身体无意识地前倾,似乎想要靠得再近一些,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兴奋:“我想我能做好,主人。”
“德拉科!”
“好了,纳西莎,我们应该给他这个机会。”伏地魔安抚道,然而纳西莎似乎没有一点被安慰到。
“是什么任务,主人?”男孩问道。
“不用着急……把左手伸出来。”他的声音极为低柔,带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力。男孩乖乖伸出左手,男人把他的袖子撩上去,用魔杖摩挲着他的皮肤,缓缓念动咒语。
一道红光在杖尖闪现,没入了德拉科洁白的皮肤。他的手臂上出现了一道浅红的痕迹,它开始蔓延,颤抖着勾勒出了一个椭圆形的骷髅头,口中吐着一条蛇。与此同时,纹身的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变深,从浅红转化为深红、深黑,蠕动着,吞噬着他的肌肤,仿佛印在了他的皮肉里。德拉科强忍着皮肤烧灼的痛苦,但还是没忍住,倒吸了口气。
纹身终于完全转化成黑色后,伏地魔收回了魔杖,轻轻抚摸着他手臂上崭新的黑魔标记,如同抚摸一件艺术品。他终于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他想,他终于能标记他,将他划进自己的领域,不让外人觊觎……
无数个月亮向他奔来,他想起那个过去的夏天,想起那一瓶酒,想起男孩的眼泪,想起那消除一切的魔咒,他让自己再次漂泊在没有光的黑夜里,比阿尔巴尼亚的森林还要深。他没有忘,那段蓝色的岁月镌刻着他的灵魂,他始终无法忘怀——他早该明白,如果十三年也无法消除他的执念,那将维持终生。
伏地魔轻轻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男孩愣了一秒,马上回过神来,郑重地俯下身,亲吻他的袍角。那触碰一闪即逝,德拉科向后退了几步站定,伏地魔望着他,后者仍像他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挺着背,强行掩饰着内心的紧张和兴奋。他几不可见地笑了一下,说道:
“那就开始吧。”
从这一刻开始,他将重新来过。过去的账他会一笔一笔讨回来,而他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人能夺走。
——————
这里也放一下
灰烬同人本印调:https://www.wjx.cn/m/41932981.aspx
Symphonic Poetry(番外三·邓布利多之言)
他从一开始就觉得那个男孩不同寻常。
霍格沃茨不是没有接待过来自孤儿院的学生,但他从来没有在哪个孤儿身上看到这样的眼神——试探、警惕、冰冷,如同一条深渊中爬出的蛇。他坐在桌边看他的时候,冷静中含着戾气,总给他一种会随时爆发的错觉。
邓布利多和他谈了一会儿,大致了解了对方的状况。一定要说的话,里德尔并不是他接触过的最棘手的学生。他非常聪明,瞬间就接受了魔法的存在,或者说,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这件事——他巴不得证明自己是特殊的,和其他人不一样。这种迫不及待使得他在邓布利多面前有所暴露,虽然里德尔很快就做出了改正,但说出的话已经难以收回。也许是出于这个原因,男孩拒绝了他的建议,坚持自己一个人去对角巷购置上学所需的书本和其他用具。
于是邓布利多再次见到他是在开学的分院典礼上,他站在长长的教师席旁报着名字,点到名的新生一个挨着一个走上前,新奇又畏惧地拿起分院帽戴在头上。里德尔的名字排在较为靠后的位置,邓布利多点到他时,男孩不紧不慢地起身,在礼堂中央的椅子上坐下。他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很快又默契地错开了。
里德尔戴上分院帽,后者一碰到他的发尖就喊出了“斯莱特林”。邓布利多看着他在斯莱特林的长桌旁落座,一个男生拍了拍他的背,还有几个女生好奇地盯着他看,凑在一起低声讨论。
一切似乎都没什么不同。晚宴结束后各学院的级长带领新生回到各自的宿舍楼,热闹的声响从礼堂一缕缕溜走,渐渐涌向了远方。邓布利多是最后离开的,在他解决完最后一块奶酪蛋糕前,坐在他旁边的迪佩特校长低声告诉他,结束后需要他留一会儿。
“……这学期你也得密切关注你们学院的学生,发现问题一定要及时向我汇报。”迪佩特说道。他们离开空荡荡的礼堂,来到弥漫着深蓝雾气的走廊上,远处有淡黄的光芒一闪一烁,似乎是几盏烛灯。
“当然。”
“尤其是看起来不对劲的……”
“我明白。”
这几年来邓布利多陆陆续续地接到一些举报,指出学校里存在斯莱特林学生对格兰芬多学生的霸凌,但一直苦于找不到证据。他用了很多办法,也和斯拉格霍恩多次讨论这件事,后者特地找几个学生谈过话,可仍一无所获。邓布利多有一种感觉,整个斯莱特林如同一个密不透风的铁桶,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他为这件事发愁了许久,可无从下手,只能竭尽其所能保护他的学生。
里德尔入学后的第一个学期没有出太大的问题,第二个学期倒是发生了一个意外——一个名单上没有的男孩出现在了霍格沃茨。那是一个一头金发、皮肤白皙的小男孩,很惹人注目。据把他带到校长室的魔咒课教授的说法,她碰见他时后者正在辱骂抓住他的守门人,相当令人讨厌。
“而且还是个谎话连篇的家伙,”她厌恶地说道,“他怎么说的来着——他不属于这儿,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我们问他来自哪里,结果他却说他来自五十年以后——你知道,就连时间转换器也不可能穿越这么长时间!”
184/190 首页 上一页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