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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酒(近代现代)——失落云

时间:2021-07-21 14:14:51  作者:失落云
  俞鹤年湿漉漉的手毫不顾忌地攥住了温瑜的手,干净细白的指间便沾染上一些白。
  可温瑜已经无暇顾及,只知道顺着体内叫嚣的本能。
  朦胧的视线里清晰地看见俞鹤年发亮的眼,手掌几乎在同时被带着按上了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
  温瑜的手不自觉地抖了抖,眼睛已经湿了,生理泪水滑出通红的眼眶,显得很是可怜,说话间也带了点鼻音:
  “把灯关掉好不好。”
  俞鹤年难得没说“好”他一言不发地看着温瑜,半晌后才开口,声音低哑:
  “为什么?
  我想看着你。”
  温瑜有些难为情地抓着俞鹤年的小臂,眼神恳切,却并没有让俞鹤年心软半分。
  俞鹤年低下头却没有吻他,而是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说出的话好像通过交融的呼吸被温瑜吞下,直直吸进心肺。
  “我想看着你。”
  俞鹤年重复道。
  温瑜觉得俞鹤年今晚有些不一样,可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同。
  只觉得俞鹤年似乎变得有些“凶”看他时眼神透着赤裸的欲望和侵占欲。
  可俞鹤年也并没有真的这么做,反倒在行为上克制不少。
  然而恰恰是这样的对比,让温瑜的心跳得比平时还快,眼神一对上就难以挪开。
  被一个Alpha这样盯着,温瑜几乎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
  可奇怪的是,温瑜并没有要推开俞鹤年的想法。
  即使知道照着这个趋势,后果很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即使这些想象中可能发生的事对现在的他来说太过突然。
  不可否认的是,在本能感受到危险的同时,本能也同样告诉他,眼前这个人是可以信赖,可以全身心交付的。
  床头的夜灯最终还是没关。
  薄薄的空调被早在不知什么时候被掀开,扔到了床尾。
  温瑜皮肤白,柔和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像一块上好的玉石。
  俞鹤年的吻几乎要落满温瑜的全身。
  他已经半坐着靠在了床头,把温瑜安放在了他的腿上。
  衬衫式的睡衣已经全被解开,松垮地挂在温瑜的手臂上。
  空调送风时,温瑜似乎有些冷,缩进俞鹤年怀里轻轻打了个寒战。
  俞鹤年立刻搂紧了他,手掌在他光滑清瘦的背上抚过一圈,另一只手捏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胯间,低声道:
  “解开。”
  声音沉下来,便显得有些冷漠有些凶。
  温瑜泪眼朦胧,听话地拉开运动短裤的抽绳,不大熟练地伸了进去。
  已经不是第一次触碰到俞鹤年的性器,温瑜却还是免不了感到害羞,脑子里根本没法思考下一步该干什么。
  今晚的所有都超出了他们平时所能到达的范围,让他有些难以招架。
  俞鹤年已经硬得不行,却还是颇有耐心,一步一步教温瑜:
  “拿出来。”
  温瑜便一手圈住,一手拉开了俞鹤年的裤腰。
  Alpha的身体在很多方面占有优势。
  温瑜的性器生得像他本人那样干净秀气,相比之下,俞鹤年的尺寸便显得不那么友好,温瑜一只手能完全握住都勉强。
  温瑜几乎不敢低头看,靠在俞鹤年肩头闭上了眼睛便胡乱动作起来。
  俞鹤年稳稳按住了温瑜的手背,侧头在他耳边道:
  “慢慢来。”
  说话时的热气扫在耳廓,温瑜浑身都抖了抖,实在忍不住了,小声说:
  “你、你今天好奇怪……”
  “嗯?”
  俞鹤年用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力道握着温瑜的手腕,吻从锁骨慢慢下滑,“哪里奇怪?”
  “就是,感觉……”
  温瑜找不到形容词,支吾了半天,又被俞鹤年猝不及防咬了咬裸露的乳头,“唔”了一声,险些要撒手不干,“……
  感觉你没安好心。”
  这个说法把俞鹤年逗笑了。
  这一点温瑜倒是没说错,俞鹤年确实没安好心。
  在担心温瑜之余,俞鹤年不止一次想过要在温瑜腺体上咬一口,让他的发情期彻底提前,到时做些什么都理直气壮名正言顺。
  但理智地考虑到发情期提前会不会对温瑜的身体造成影响,瞬间又很不舍,欲望便一压再压,今晚一个擦枪走火,便都暴露了出来。
  见温瑜似乎已经有了躲闪的心思,俞鹤年按在他腰间的手往下滑了几寸,一点招呼都不打地捏了捏。
  温瑜几乎瞬间就绷紧了身子,手也不动了,紧张兮兮地看着俞鹤年。
  “不是今天这样,我每天都是这样。”
  俞鹤年道,“只是没让你看见而已。”
  温瑜是跨坐着的,两腿跪在俞鹤年身侧,简直方便了俞鹤年对他为所欲为。
  那只手捏了臀瓣还不够,抚了抚温瑜的膝窝,又向上滑进宽大的裤腿,在大腿根微微用力,把温瑜摸得两腿直打颤。
  温瑜像是想躲没躲成,被按住腿根,一个失力便结结实实地坐了下来,凸起的裆部和俞鹤年的性器碰在了一起,亲亲热热打了个照面。
  听到俞鹤年的闷哼,温瑜吓得赶紧扒着他的肩要起身,却又被抓着腰按了下来。
  俞鹤年勾住了温瑜的裤腰,像是想把裤子褪下来。
  “等、等一下,”温瑜急促地呼吸着,要去找俞鹤年的手,“俞鹤年,我、我还没准备好……”
  俞鹤年像是有些失控,却很克制地没有进行下一步。
  他安抚地亲了亲温瑜的侧脸,按住他的后腰把人按进怀里,道:
  “不是要做,别怕。”
  但没等温瑜松口气,就听俞鹤年说道:
  “但我要教你点新东西。”
 
 
第八十八章 番外三 (中)
  夏天的阳光来得很早。
  好在卧室前些日子刚加了一层窗帘,灼眼的日光被挡得严严实实,室内的人受不到半分影响。
  温瑜刚醒来就觉得自己浑身不对劲。
  手疼,腰疼,大腿根也疼。
  俞鹤年比他起得早,这会儿不在卧室里。
  温瑜刚醒来,浑身还没什么力气,刚费力地翻了个身,就没忍住“嘶”了一声。
  昨晚的画面历历在目。
  俞鹤年说要教他新东西的时候就该察觉出不对劲的。
  但当时温瑜脑子晕乎乎,基本上是俞鹤年说什么是什么,乖得不行。
  即使被按着腰掰开腿的时候,温瑜都只会红着脸一个劲地往被窝里钻,一副想逃开又毫无办法的样子。
  俞鹤年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温瑜。
  他像是拾起了许久未表露的坏心思,誓必要把温瑜撩拨得丢盔卸甲。
  濡湿的唇舌几乎要把温瑜的浑身都吻遍。
  温瑜到现在还觉得那些触感仍然留在自己身上。
  明明没有做到那一步,温瑜已经几近崩溃,似乎还流了眼泪。
  但俞鹤年没有丝毫心软,要温瑜分开腿又夹紧,以一种完全贴合的姿势将温瑜固定在自己身下,灼热的性器在大腿根摩擦,分明没有真正进入他的身体,温瑜却觉得这份灼热好像已经破开了他,直往他身体最深处烧去。
  昨晚是温瑜被折腾得最可怜的一次。
  可温瑜又没法骂俞鹤年。
  因为一开始俞鹤年就告诉他,受不了的时候就喊停。
  可从头到尾温瑜都非常纵容,太过于听话了,导致场面差点失控。
  不能全怪俞鹤年,是他自己说不出不要。
  分明俞鹤年从接吻开始就把选择权交到了他手里,是他自己撒手扔掉的。
  温瑜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样下去不行,迟早被吃干抹净。
  俞鹤年以为温瑜还在睡,推门时也是轻轻的。
  结果一眼就看见温瑜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发呆,一边揉自己的腰一边嘀嘀咕咕。
  可爱又好笑。
  俞鹤年笑了声,走近坐在了床边。
  温瑜瞥见他进来,脸瞬间又红了,翻了个身就想把自己裹进被窝。
  俞鹤年哪能让他如愿,眼疾手快地抱住温瑜的腰,把人捞了出来。
  “躲什么,”俞鹤年笑道,“害羞了?”
  温瑜恼羞成怒,躲又躲不开,索性趴在俞鹤年肩头装死。
  俞鹤年在温瑜侧腰揉了两把,不带停顿地掀开了睡衣衣摆:
  “昨晚看见你这里红了,现在还疼不疼?”
  温瑜挣扎着按下俞鹤年的手,慌乱答道:
  “不疼!
  你、你别摸!”
  这幅草木皆兵的样子把俞鹤年彻底逗笑了,可看温瑜通红的脸,又实在没忍住想逗弄几句:
  “你皮肤也太嫩了,轻轻碰一下都要红半天。”
  温瑜又开始装死。
  “还有啊,”俞鹤年凑到温瑜耳边,低声道,“你腿根破皮了,你知不知道?
  那么不经折腾,那要是以后——”温瑜听不下去了,打断道:
  “是你太用力了。”
  俞鹤年本来还有不少话要讲,这下全被这句话噎了回去。
  他默了一会儿,重复道:
  “太用力?”
  这会儿温瑜已经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害羞得根本不敢看他,嘴上倒诚实得说道:
  “你昨天晚上……
  好凶。”
  俞鹤年好半天才理解这个“好凶”是怎么个凶法,“太用力”又是什么太用力,当即便愣住了。
  他原本以为温瑜会生气,或者说他不节制。
  结果这些温瑜全都不介意,唯一有意见的就是他太用力……
  要命。
  这哪是可以控制的事情?
  大清早的,俞鹤年觉得自己脑门有点热。
  温瑜丝毫不知道自己随口一句抱怨会让俞鹤年产生怎样的联想,还在往这把火里添柴:
  “等到了……
  那时候,你就、你轻一点,行不行?”
  俞鹤年:
  “……”
  他低头看了看温瑜,对方湿漉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让他想起这双眼通红含泪的样子,又想起昨晚温瑜无意识的眼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俞鹤年心想,这可能,不太行。
  俞鹤年提前在网上查阅了很多“资料”又打电话询问了医生——那天带温瑜去医院检查的时候俞鹤年就向医生要来了电话,方便询问一些问题——了解到了很多关于Omega如何度过发情期的事情。
  得知发情期中的Omega是最需要及时补充体力的,俞鹤年当即跑去家附近的超市买了一堆吃的屯进了冰箱。
  甚至于,不知道医生都说了些什么,俞鹤年开始时刻念叨着让温瑜好好待在家里不要乱跑。
  “……”
  温瑜看这阵仗有点无语,“我是要发情期,又不是在家待产。”
  俞鹤年看了他好一会儿,期期艾艾地开口:
  “那个,你要是想,也是可以做到的。”
  温瑜:
  “?”
  我不想!
  他捂着发烫的耳朵,对俞鹤年越来越明晃晃的调戏表达了无声的谴责,一回头又躲进了卧室。
  俞鹤年笑着看他关上卧室门,这才拿出手机,再次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上一次没说完,这次医生说得详细了些,告诉俞鹤年一些注意事项,又再三提醒他千万不能给温瑜用抑制剂。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医生道,“你们目前有要孩子的打算吗?”
  俞鹤年正喝着水,冷不防听到这么一句,险些被呛着,非常状况外地“啊?”
  了一声。
  对面似乎猜到了俞鹤年的反应,见怪不该道:
  “完全标记,受孕的几率非常大,加上你们信息素的适配度很高,如果目前没有这个打算,你们要做好避孕措施。”
  前几分钟才说到的话题,此时听医生说起,俞鹤年再没了调戏温瑜时的泰然自若,耳朵红了一片。
  “那,那这,要做些什么准备?”
  俞鹤年感觉触及到了自己的知识盲区,皱着眉问出了一听就很无知的话,“要……
  吃避孕药吗?”
  对面顿了顿:
  “……
  药物对你家Omega的身体可能会有影响,我不建议。”
  “况且,避孕药无法做到百分百的避孕。
  如果要采取措施,还是建议使用避孕套。”
  最后医生向俞鹤年推荐了几种专用于发情期的避孕套,便挂了电话。
  客厅里瞬间恢复了安静。
  俞鹤年沉默下来,耳边久久回荡着医生的话。
  尽管他和温瑜都已经无形中达成了共识,决定在这场发情期中进行完全标记,可他们双方似乎都没有考虑过这一点。
  俞鹤年不知道温瑜对“怀孕”这件事的想法。
  他自己甚至都没有这样一个清晰的概念。
  他们都还太年轻,这似乎根本不在他们需要考虑的范围。
  这么想着,俞鹤年几乎没有过多犹豫,就在网上查询好了需要买的东西,准备出门去买。
  等他从药店回来,走进卧室一看,温瑜已经睡着了。
  温瑜最近很容易睡着。
  他睡着时,眉眼显得很乖顺,整个人看上去都稚嫩了几分。
  温瑜没那么怕热,每次睡觉的时候,被窝都盖得很严实,即使是夏天也一样。
  俞鹤年轻手轻脚地坐在床头,低头看向温瑜安静的脸。
  温瑜长得好看。
  当初俞鹤年会注意到他,有一大半的原因都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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