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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酒(近代现代)——失落云

时间:2021-07-21 14:14:51  作者:失落云
  等逐渐喜欢上他了,这张脸越看越觉得合心,每一个小表情都无比生动可爱。
  或许是因为和医生说到了“怀孕”这个话题,这会儿俞鹤年看着温瑜,心里不可控制地出现了点奇妙的画面。
  他想象出一个外貌酷似温瑜的小朋友,简直像是温瑜的缩小版。
  这个小孩像所有小孩那样,会哭会闹会撒娇,笑起来很甜很可爱。
  只是这样想一想,俞鹤年心中便泛起丝丝柔软,仿佛见到了小时候的温瑜,心里那点“没能看见温瑜小时候的样子”的遗憾,奇妙地被填满了些许。
  尽管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该思考这个,俞鹤年还是没忍住,越想越觉得那个画面太过幸福美妙。
  于是温瑜短暂一觉醒来时,窗外已经是黄昏,俞鹤年坐在他身边,低头看向他,表情在傍晚的日光中显得格外柔和。
  他听见俞鹤年说:
  “温瑜,你喜欢小孩子吗?”
  温瑜瞬间清醒。
  他蓦地想起自己那句“待产”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默默往后缩了缩。
  再开口时却毫不镇定地结巴了:
  “你、你真要让我直接待产啊?”
  听俞鹤年解释说问出这个问题只是脑子一热,实际上完全没有这个念头,温瑜几乎一整晚都没敢正眼看俞鹤年。
  俞鹤年知道他在不好意思,实际上他自己问出来之后,也后知后觉有些过于直白。
  他觉得他们的节奏似乎有点被打乱了,连完全标记都没有,怎么就想到了孩子。
  这天天气很好,是难得一见的清凉夏夜。
  两人吃完晚饭后,温瑜在阳台收衣服,被外头的风一吹,注意力顿时也跟着跑了。
  俞鹤年半天没见温瑜,循着熟悉的苹果香气找来的时候,就见温瑜抱着一堆衣服,正看着阳台外的夜景发呆。
  俞鹤年在他身后看了会儿,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冷不防出声:
  “想不想出去走走?”
  温瑜回头看向他,闻言眼睛亮晶晶的,语气却有些迟疑:
  “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
  俞鹤年觉得好笑,“我又不是要把你关起来,想去就去啊。”
  温瑜皱了皱眉:
  “……
  是你让我别乱跑的。”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俞鹤年伸手把他怀里的一堆衣服接过来,不拘小节地团吧团吧扔进了沙发。
  温瑜怀里一空,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俞鹤年抱住了腰,“这么听话啊?”
  温瑜没说话,却被耳边的热气蒸红了那块的皮肤。
  俞鹤年知道他现在根本经不起撩拨,适可而止地把人放开,在他头顶摸了一把:
  “走,出去玩。”
  这是放假两个多星期以来温瑜第一次出门。
  倒不是俞鹤年真的拘束了他,只是他自己没什么想出门的欲望。
  家里物资充足,即使这么久没出门,温瑜也没觉得多无聊。
  两人走进喧闹人群之前,温瑜拽了拽紧紧牵着他的手,小声道:
  “要是等会儿突然……
  那怎么办?”
  俞鹤年只笑不语,手掌揉了揉温瑜的后脑勺,之后不着痕迹地下滑,虚虚抚过后颈又环上温瑜的腰,语气平平无奇得像在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
  “那我可能要在大街上标记你了。”
  没想到一语成谶。
  温瑜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天气预报显示这一天的夜晚会降温,俞鹤年出门前,翻出了自己的一件防晒外套给温瑜,没想到这时候倒派上了用场。
  温瑜穿的是白色T恤,领子有些低,垂着头时,从俞鹤年的角度正好能看见精巧的锁骨、微微挺立的乳头和平坦柔软的肚子。
  汗水打湿衣料,其下白皙泛粉的皮肤若隐若现,即使周围光线算不得充足,俞鹤年还是觉得自己已经完全看到了那大片诱人的春色。
  黑色的防晒外套遮去了些许裸露,薄薄的一层布料却因为汗水贴在了温瑜身上,让温瑜不大舒服地皱了皱眉。
  他们谁也没想到发情期会突然降临。
  如果这会儿是在家里,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俞鹤年完全可以得心应手地安抚好温瑜。
  可这会儿是在外面,周围人来人往,任何一点别人的信息素都在刺激着温瑜的神经。
  尽管俞鹤年已经强自镇定着把温瑜带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温瑜仍然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
  温瑜觉得自己在燃烧。
  这大概和纵身跃入火海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这种烫是从自己的身体深处烧起,火势蔓延到了每一根神经。
  他觉得热,觉得疼。
  骤然来临的发情期把他的感官瞬间放大了无数倍,腺体处在发胀发疼,他能感觉到。
  这感觉实在太熟悉。
  可与以前不一样的是,俞鹤年正站在他身边。
  俞鹤年,他的Alpha,吻过他的嘴唇,咬过他的腺体,做过任何能做的最亲密的事。
  他几乎凭借本能去寻找Alpha的怀抱,即使这样只能让自己的体温升高。
  他知道,只要俞鹤年像往常那样触碰他,抚摸他,他就能好受点。
  可还没有完全失去的理智告诉他,这是在大街上,这些举动都不能做。
  除了拥抱,他什么都讨不到。
  发情期的Omega极其脆弱,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受不得刺激。
  光是这样一个念头,温瑜心里就漫上铺天盖地的委屈。
  温瑜觉得自己的意识昏昏沉沉,好像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告诉自己要努力保持清醒,一半只想着靠近俞鹤年。
  俞鹤年也不大好受。
  标记之后的AO之间有着强烈的感知力,温瑜的状态极其容易感染俞鹤年。
  几乎是温瑜的信息素一飘出来,俞鹤年就当场有了反应。
  偏偏温瑜还在一个劲地要往他怀里钻,两手紧紧扒着他的肩膀,全身都在颤抖。
  “俞鹤年……”
  温瑜声音又轻又软,好似已经没了力气,“你、你快咬我一口。”
  俞鹤年深吸了一口气。
  医生说的那些注意事项这时候全都忘光了,只知道怀里正抱着一个小火炉。
  他笨拙地环着温瑜,安抚道:
  “乖乖的,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温瑜却摇了摇头,抱着俞鹤年脖子的手又紧了几分。
  烫人的呼吸就在俞鹤年耳畔,带着不易察觉的、难耐的哭腔。
  俞鹤年听见温瑜说:
  “不要……
  你快标记我一下,快点……”
  周围人虽然不多,可角落里闹出这么一串动静,难免被人注意到。
  俞鹤年瞥了瞥周围偶尔传来的探究视线,咬咬牙,低头在温瑜后颈咬了一口。
  这一下毫无温柔可言,却让温瑜奇迹般被安抚到了,浑身侵略般的不适当真消退些许。
  见温瑜不再动来动去,俞鹤年总算松了口气。
  他用自己的外套在温瑜身上裹紧,在温瑜唇上落下安抚的吻,哄道:
  “别怕,我们回家。”
  温瑜连这时候都是温顺可怜的模样,乖乖点着头,任由俞鹤年把他抱起来之后,还在对方的颈窝蹭了蹭,只是哭腔和零碎不成句的吐字出卖了他。
  他缩在俞鹤年怀里被抱进出租车,吸着鼻子告诉俞鹤年他好难受。
  眼泪无意识地流,哭得非常可怜。
  俞鹤年两手都擦不完温瑜的眼泪,任由人小心翼翼地凑过来讨吻,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司机似乎是个Beta,对车厢内浓郁的信息素味道毫无知觉,却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什么情况,绷着脸一直没敢回头。
  俞鹤年放心了点,趁着温瑜抬头的时候,捏着人下巴落下好几个吻。
  温瑜对俞鹤年向来没什么脾气,连发情期里也学不会任性无度地索取。
  俞鹤年对此手足无措,前几日里表现出来的熟练稳重全抛了个一干二净。
  因着那个临时标记,温瑜的情况似乎已经好了许多,意识也清醒了不少。
  可等俞鹤年把他抱回家,门刚关上,就被温瑜扑了个满怀。
  俞鹤年研究了那么久,多少已经了解到,发情期中的Omega会承受一波接一波的发情热。
  显然第一次发情热已经潦草地结束于他的临时标记。
  而眼下,第二波发情热已经来了。
  “俞鹤年……”
  温瑜喊着他的名字,眼泪全蹭到了俞鹤年胸前,“我、我好难受……
  你抱我一下吧……
  俞鹤年……”
  别说抱了,俞鹤年命都能给他。
  “别哭,宝贝,不要哭。”
  俞鹤年抱住温瑜,不断用吻安抚他,一手迅速褪去了湿透了的黑色外套,“不要怕,我在这里。”
  俞鹤年把温瑜抱起来,快步走进了卧室。
  几乎是刚把人放到床上,软若无骨的手臂就急切地环上了俞鹤年的脖子。
  俞鹤年顺从地俯身低头,迎接了温瑜难得主动、毫无章法的吻。
  或许是这样的吻确实起到了安抚作用,温瑜渐渐地不再显得那么急躁,最后像是脱力一般,只能仰头承受着俞鹤年的吻。
  他这时候短暂地清醒了,有些后知后觉的难为情起来,呼吸到了嘴边全成了令人耳烫的嘤咛。
  而俞鹤年的吻落到了颈侧,手下也没闲着,钻进湿漉漉的衣衫,摸到了挺立的乳尖。
  俞鹤年几乎是下意识做出了轻轻一捏的动作。
  温瑜短促地“唔”了一声,俞鹤年立刻紧张兮兮地抬头:
  “疼吗?”
  温瑜泪眼朦胧地看着俞鹤年,摇了摇头:
  “……
  有点奇怪。”
  不是疼就好。
  俞鹤年掀开T恤,温瑜泛着潮红的上半身几乎在他眼前展露无遗,雪白的胸膛上缀着两点殷红,看着成熟饱满,比任何时候都诱人。
  俞鹤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不会思考了,全凭着一点可怜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弄疼了温瑜,低下头,轻轻含住了其中一颗。
  温瑜难耐地皱起眉,喉间响起连绵不断的细小呻吟。
  俞鹤年褪下温瑜的裤子,手掌顺着滑腻的大腿滑向腿根,不出意外地触摸到了一手湿滑。
  温瑜脸更红了,似乎很不想面对自己身体如此诚实的反应。
  可鼻息间全是醉人的酒香,后穴仍在吐露透明晶亮的液体,身体的反应最无法反驳。
  他闭着眼,感到俞鹤年爱惜地吻了自己的额头,随后自己被抱起来跨坐在俞鹤年的腿上。
  这个姿势让温瑜的两腿分得很开,也更方便了俞鹤年的动作。
  俞鹤年的手指无师自通地循着那些液体抚上后穴的时候,温瑜下意识的攥紧了俞鹤年的衣服。
  俞鹤年感受到了他的紧张,转头在他侧脸吻了吻:
  “别怕,我轻轻的,好不好?”
  俞鹤年说是轻轻的,就真的是轻轻的。
  有了液体的润滑,前两根手指的扩张几乎畅通无阻,进出非常顺利。
  温瑜像是被从低处抛向高空又从高空坠落,呼吸间只记得温柔地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手指,以及不断落在自己唇上、眼睛上的吻。
  温瑜的身体初经人事,却因为处于发情期,对这种程度毫不满足。
  不一会儿,俞鹤年就见温瑜忍无可忍似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别、别弄了。”
  俞鹤年的下身硬挺挺的,隔着层裤子抵在温瑜的大腿根。
  温瑜想到自己无数次用手丈量过的那根性器,只觉得心跳快得要涌出来。
  他其实有一点害怕,有一点紧张,但更多的,是对俞鹤年的渴望。
  这些在曾经的他看来羞于启齿的念头,此刻畅通无阻地在脑海中涌现。
  想要被进入,被侵占,想看俞鹤年为他失控,也想为俞鹤年而失控。
  原来发情期中的Omega这样荒淫。
  可温瑜丝毫没有半点抵触。
  只要对方是俞鹤年,他根本不会拒绝任何事情。
  温瑜颤巍巍地跪坐起来,腰背和臀部呈现出一个优美的曲线,塌陷下去的一截腰莹白细瘦,一手都能握得住。
  他扶着俞鹤年的肩膀,猫儿似的去蹭俞鹤年的脸,最淫乱的状态,却配合着最纯真的表情,向俞鹤年无声地表达诉求。
  俞鹤年气息不稳,身上也已经起了层薄汗。
  他把温瑜放倒时有些粗暴,可温瑜仍然无比依赖地抓着他的衣服,甚至把自己往他怀里送。
  俞鹤年扶起温瑜的腿,低头便看见自己的性器和一张一合的后穴不过半寸距离。
  这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生得干净漂亮,像它的主人一样可怜可爱。
  俞鹤年喘着粗气,抬眼就瞥见了温瑜紧紧闭着的眼,意识到温瑜很可能在害怕,理智顿时回笼些许,俯身抵着温瑜的额头,用低哑的声音声安抚道:
  “宝贝别怕,很快就不难受了。”
  温瑜吸了吸鼻子,乖顺地点点头:
  “你要、要轻一点。”
  当然要轻一点,俞鹤年根本不敢多用力,生怕弄疼了他的宝贝。
  可温瑜太小太紧,即使发情期中Omega的甬道会放松打开,且分泌了润滑的液体,要容纳俞鹤年的性器,仍然很吃力。
  俞鹤年进到一半,温瑜就疼得皱起眉,刚止住不久的眼泪又啪嗒啪嗒掉了出来。
  俞鹤年看着心疼,甚至起了就此打住的念头。
  可发情期又与以往不同,不做根本起不到缓解作用。
  俞鹤年咬咬牙,低头看了看还露在外面的一小截,伸手拨弄了几下温瑜秀气的性器。
  些微快感明显减缓了疼痛。
  俞鹤年见温瑜的眉毛皱得没那么紧了,便咬咬牙,猛地一沉腰,彻底进入了温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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