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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酒(近代现代)——失落云

时间:2021-07-21 14:14:51  作者:失落云
  趁着温瑜不在,齐颂和眼神里的谴责再也没有遮掩。
  “俞哥,你……
  你就不能、就不能克制一点?”
  齐颂和道,“我看温瑜都蔫儿了,你没少折腾人家吧……”
  俞鹤年额角青筋隐隐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锤他一拳:
  “……
  滚。”
  齐颂和只把这反应当作心虚,嘀嘀咕咕谴责俞鹤年太不是人。
  可这么一说,俞鹤年也从这么多天以来温瑜的状态里觉出了不对劲。
  两人现在同吃同住,生活习惯免不了有些互相同化,赖床这个毛病就是被俞鹤年带的。
  俞鹤年已经习惯了每天都比闹钟时间多睡那么一会儿,温瑜愿意陪着他自然乐意。
  因此一开始,俞鹤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但温瑜过于慵懒安静了,像收敛好爪子的猫咪,不叫也不闹,安安静静地缩在膝头。
  俞鹤年喜欢揉温瑜的脸,温瑜就会下意识似地眯眼——连这样的小动作也像享受着主人抚摸的小猫。
  俞鹤年从浴室走出来时,身上带着湿漉漉的水汽,见温瑜果然坐在沙发上,垂着头,已经靠着抱枕睡着了。
  俞鹤年走到他面前,在他头顶揉了一把。
  温瑜眼睛都没睁开,就顺着熟悉的酒香迷迷糊糊地凑过去,靠在了俞鹤年的腹部,甚至无意识地蹭了蹭。
  原本还想问问他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此刻也只好作罢。
  俞鹤年一下一下地抚着温瑜的后颈,低头轻声道:
  “困啦?
  回床上睡,自己走还是我带你去?”
  温瑜半梦半醒间都还在回答俞鹤年的话,说要自己去。
  说完却又不动,大有就地睡着的趋势。
  俞鹤年无奈,把人抱回了卧室。
  可一沾床,温瑜似乎又清醒不少,睁着眼盯了好久的天花板。
  直到俞鹤年再次走进房间,刚关上门,就见床上那只小猫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
  怎么了?”
  俞鹤年走过去,刚在床边坐下,就被温瑜暗暗揪住了衣摆。
  俞鹤年动作一顿,从这个黏人得有些反常的小动作里嗅出了不一般。
  而温瑜也不再紧紧盯着俞鹤年看,似乎是俞鹤年让他感到了不少安心,又实在困得不行,眯了眯眼就打算睡。
  俞鹤年却不让他这么轻易就睡着,抓着温瑜的手,俯身在他眉心鼻尖亲了好几下,彻底把人又闹清醒了。
  “你干嘛啊。”
  温瑜不大高兴,郁闷地皱着眉,“困死了,你别闹我。”
  温瑜平时连起床气都少有。
  俞鹤年越发觉得自己的某个猜想可能性很大,趁温瑜此时还有回答的精神,问道:
  “温瑜,你最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
  嗯?”
  温瑜迟钝地眨了眨眼,看向俞鹤年,“没有啊,怎么了?”
  “感觉你很没精神,”俞鹤年一脸担忧,最终还是问道,“你的……
  发情期,一般在什么时候?”
  温瑜似乎一时间还没有顺利接受到这个信号,一脸懵然地看着俞鹤年。
  半晌后反应过来,脸却有些红了。
  发情期一词本就带着些旖旎意味,从俞鹤年嘴里冷不防说出来,莫名地让温瑜想起了一些尺度比较难以启齿的画面。
  “啊、就……”
  温瑜这回彻底清醒,却没能记起具体时间,只好磕巴道,“九、十月。”
  说完还极其不靠谱地小声补了一句:
  “应该是。”
  “……”
  俞鹤年攥着温瑜有些软有些烫的手,叹了口气,道:
  “明天,正好我们早上都没课,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俞鹤年一直没忘了温瑜其实也算个小病号。
  即使现在温瑜的腺体看上去非常健康,也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俞鹤年却一直记得温瑜第一次在他面前晕过去的样子。
  平日里两人都不大会提起,久而久之似乎就成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温瑜还是不喜欢医院里的味道,刚走进去就几不可查地皱了眉。
  问诊时的医生仍然是第一次来这个医院时遇到的那个,调出病历后细细看了一会儿,立刻认出了温瑜和俞鹤年。
  “是你啊,我对你有印象,”医生闲聊似的说道,“怎么样了,有好好调理身体吗?
  抑制剂和阻隔剂都没再用得那么频繁了吧?”
  温瑜点了点头,轻声道:
  “都没再用了。”
  医生似乎对他这句话有些疑惑,简单检查的时候,医生看着温瑜后颈那枚新鲜的咬痕,陷入了顿悟的沉默。
  温瑜面对沉默有点尴尬,医生询问了最近一次标记时间,听到温瑜说“今天早上”的时候表情差点绷不住。
  “今天就要来检查腺体,怎么还要标记?”
  医生皱着眉,小声表示了不赞同,“你们年轻人啊……”
  温瑜没出声,安安静静地垂着头让医生检查,默默红了耳根。
  好在这并没有什么影响,检查结果很快出来,这次不用医生提醒,温瑜自己出门把俞鹤年叫了进来。
  “腺体没什么问题,”医生的电脑屏幕上调出了检查结果和前几次的病历,“好在第一次来检查的时候还不算晚,只要细心调养,很快就能恢复。”
  他的笔尖扫过几行字眼,向两人说明,“但是,之前有一次隐性发情了是不是?
  那次是什么情况?”
  病历中没有写明引起隐性发情的原因,俞鹤年先温瑜一步,三言两语解释了,又问道:
  “这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吗?”
  影响当然有。
  温瑜在分化的时候没有得到及时的照顾,导致他身体虽然不虚弱,却一直算不上好。
  滥用药剂使得温瑜本就敏感的腺体变得更加脆弱。
  好在俞鹤年一直陪在他身边,标记和信息素的安抚很大程度上调节了这一点。
  俞鹤年没忘了今天来检查的目的,向医生描述了温瑜近几日的反常。
  医生沉吟了一会儿,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几番,似乎觉得这个问题简直是在明知故问。
  “这倒像是发情期前的预兆症状了,”他语气平淡冷静,想起温瑜后颈那枚牙印,忍不住又说,“近期最好是尽量不要有标记行为,也要注意尽量避免信息素的直接接触,以免诱发信息素紊乱。”
  “不过,总的来说恢复得很好,”医生在最后做出总结,又看向温瑜,询问了之前比较规律的发情期时间,“一下子恢复是不太可能的,这次很可能仍然是隐性发情,也可能会提前,你们要做好准备。”
  话里的意思隐晦却也明显,温瑜却没能马上反应过来,只以为到时还要准备好来医院检查,便乖乖应下了。
  可等他转头去看俞鹤年的时候,便瞥见了对方通红的耳朵,直觉事实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直到出了医院,俞鹤年耳朵的红晕丝毫未减。
  温瑜看着觉得有意思,忍不住笑他:
  “检查的是我,你脸红什么?”
  俞鹤年看他表情,意识到他似乎真的没明白。
  “……
  医生说,要做好准备。”
  俞鹤年咽了咽唾沫,磕巴了一下,“你、你没听明白吗?”
  “嗯?”
  温瑜有些疑惑,“不是准备来医院吗?”
  可刚问完这句话,温瑜一顿,电光火石间便顿悟了些什么,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他俩站在问诊室门口,脸一个比一个红,眼巴巴地看着彼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新人夫妇检查出了个孩子。
  “……”
  温瑜在短暂的迫窘后,奇妙地冷静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俞鹤年,道,“……
  那、那也……
  挺好的。”
  “反正……
  本来也、应该……”
  温瑜说到这就说不下去了,原本还有些昏昏欲睡,这会儿彻底清醒,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些什么傻话,当即闭上了嘴。
  可俞鹤年紧紧抓住了这个机会。
  他牵住温瑜的手,忍不住在手心捏了捏,垂眼时,看向温瑜的目光有些难以捉摸,温瑜看不懂,却知道这不是什么好眼神。
  俞鹤年喜欢亲他抱他,有时两人黏在一起,免不了起些反应。
  过了最初几次的害羞,之后俞鹤年对他动手动脚时越发得心应手,甚至哄骗着温瑜也为他弄了几次。
  温瑜太熟悉这个眼神了,每次俞鹤年咬着他的脖子要他帮他弄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眼神。
  分明温瑜没把话说死,俞鹤年却好像已经得了什么不得了的承诺一样,低声道:
  “这可是你说的。
  要说到做到。”
  从医院回来后,俞鹤年更加注意温瑜的状态了。
  他发现温瑜似乎比以前黏人不少,也更显得乖顺纵容。
  有时俞鹤年一时上头,在温瑜耳边说些不切实际的荤话,温瑜也能红着脸点头,让俞鹤年一时分不清这时的温瑜是否真的清醒。
  但温瑜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就好像那些举动都是他本能会做的。
  学期接近尾声,温瑜无精打采地撑过了考试周。
  预想中会提前于此的发情期迟迟未来,俞鹤年担心会有突发状况,便和温瑜商量着这个暑假就待在这里,暂时不回去。
  谈起这个话题时正是某天睡前的闲聊,温瑜听后有些为难似的皱了皱眉:
  “前几天乔阿姨还说……”
  “没关系,”俞鹤年道,“我会跟她说的。”
  温瑜点点头,想起什么似的,又说:
  “可是我还要送苏延回去呢,我们说好的。”
  “让齐颂和送,他最近不忙着追人呢吗。”
  俞鹤年翻了个身,把头埋进温瑜颈窝里蹭了蹭,还得寸进尺地咬了一口,语气酸溜溜,“和男朋友躺在一起还想别的男人。”
  温瑜有些想笑:
  “苏延是我弟弟。”
  俞鹤年开始无理取闹:
  “那也不行!”
  温瑜对俞鹤年偶尔的幼稚非常无可奈何,笑了一声:
  “你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孩似的。”
  没想到俞鹤年注意到的和温瑜所说的完全不是一个重点。
  他挑了挑眉,突然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温瑜。
  安静的夜里,俞鹤年的声音再轻也显得清晰又突兀:
  “我多大,你不清楚吗?”
  温瑜显然没想到这都能开上车,愣了好半天,反应过来后脸瞬间红了个彻底。
  此时卧室里的灯都关了,只留了床头的一盏小夜灯,暖白色的光线恰恰能照亮两人的脸,俞鹤年把温瑜脸上的红看得一清二楚。
  不管两人之间有多亲密,温瑜还是很容易害羞。
  害羞起来的温瑜不大敢和俞鹤年对视,闷头就要躲进被子里,被俞鹤年及时按住,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躲什么,”俞鹤年笑了一声,“我还没怎么呢,怎么就这么着急躲?”
  温瑜心想等你真怎么了哪还来得及。
  可他也没说话,下半张脸倔强地缩进被子里,只留了双眼睛在外面,试探似的看了看俞鹤年,小声道:
  “我困了。”
  俞鹤年自动把这句话归为试图蒙混过关的撒娇,原本也真没打算干点什么,此刻见温瑜紧张兮兮的,顿时觉得不干点什么好像有些吃亏。
  他笑了一声:
  “困了?”
  手掌便在被子下猝不及防地握住了温瑜的侧腰。
  夏季睡衣布料薄,即使没有直接接触,温瑜依然能感受到对方手掌的温度。
  平日里觉得温暖的手,此刻却显得格外烫人。
  温瑜闷哼了一声,这一声又轻又软,还带着些慌乱,紧接着俞鹤年便被捉住了手腕。
  温瑜抿着嘴,不让俞鹤年继续作恶。
  “诶,”俞鹤年笑道,“我看你还很精神啊。”
  温瑜发现俞鹤年这人简直坏到了家,且非常擅长得寸进尺地讨要甜头。
  问题在于,每当他提出什么要求的时候,温瑜根本没法拒绝。
  这次温瑜想硬气一点。
  可脸色没绷几秒,俞鹤年的手刚掀开衣摆贴上皮肤,温瑜浑身就都软了。
  “别闹了,”温瑜被撩拨得有些崩溃,“医生说,不、不能……”
  “不能”之后就没了下文,未尽的话全被俞鹤年含着唇吞进了肚子里。
  他像是故意不想让温瑜把话说完,仿佛不说完这句话就能不存在。
  即使吻过那么多次,温瑜的回应依然很不熟练,只会一味的舔舐。
  可俞鹤年非常受用,等着温瑜的软舌一下一下轻软地舔着他的上唇,便含住吮吸,吮得温瑜脊背发酥发麻,没几下就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气,每一声呼吸都像隐忍的呻吟。
  俞鹤年的信息素有些失控,铺天盖地地向温瑜压来。
  即使已经习惯,温瑜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勾起了最原始本能的反应。
  越是临近发情期,温瑜对俞鹤年和俞鹤年的信息素就越发敏感,平日里只有依赖的情绪,此刻却有了些追逐欲望的想法。
  这些完全是不可控制的,分明两人都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脑子里闪现的那些画面却仿佛已经真正发生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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