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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酒(近代现代)——失落云

时间:2021-07-21 14:14:51  作者:失落云
  俞鹤年看他越看越觉得可爱,实在没忍住,等人过来打开衣柜找衣服时按着亲了一口。
  温瑜皱了皱眉,道:
  “你身上好凉。”
  俞鹤年“嗯”了声:
  “起床后洗了个澡。”
  温瑜不明所以,似乎在疑惑大早上为什么要洗澡,摸着似乎还是用的冷水。
  但他没多说什么,生怕俞鹤年又要说些“老夫老妻”的调侃,只随口道:
  “一大早就洗冷水澡。”
  俞鹤年有苦难言,不用低头都能嗅见浓郁的苹果香,心想:
  你以为是为了谁!
  和另一个人一起生活的感觉很新奇。
  这和在学校里的宿舍生活不一样。
  对方不是舍友,不是同学,而是男朋友,是爱人。
  到处都是对方的生活痕迹,和自己的交叠在一起,融为一体似的,连空气里都好像弥漫着快乐。
  但其实空气中弥漫的只有彼此的信息素。
  眼下,这成为了俞鹤年新的苦恼。
  俞鹤年对温瑜,本就是怀着欲望的。
  但他一直压抑着,生怕会吓着温瑜。
  他没敢把这些外露给温瑜看,只好把它们都藏在每一次的亲吻和触碰里。
  既要克制清醒,又想为所欲为。
  温瑜不明白他心里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只觉得俞鹤年亲人越来越凶。
  温瑜在这方面可以说是对俞鹤年无比纵容,予取予求。
  俞鹤年亲着亲着就改为咬,从温瑜的喉结锁骨一路向下,没等温瑜反应过来,轻软的睡衣就被掀开了。
  温瑜条件反射地按住了俞鹤年的手。
  他还喘着气,眯着眼茫然地看着俞鹤年。
  清苦的香气随着呼吸勾缠着俞鹤年堪堪冒头的信息素,融化在了空气里。
  衣服只掀到一半,露出柔软的腰腹。
  俞鹤年低头时,只见白皙的肚皮随着呼吸的节奏起起伏伏,再往上,是温瑜攥着自己试图作恶的手,布料堪堪挡到胸口。
  温瑜有些结巴:
  “你、你……”
  他的脸更红了,似乎是预知了俞鹤年想干什么,顿时紧张得说话都不大利索:
  “俞鹤年,你是想、想……”
  想什么呢?
  后面的话温瑜说不出来,只觉得想一想都要脑子发热。
  虽然一开始就想过这种情况,但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那么快。
  其实这睡衣掀不掀开都无所谓,最上头的纽扣已经解到了第三颗,露出大片缀着吻痕的雪白皮肤。
  可“解开纽扣”和“掀开衣服”又是两回事,温瑜说不清哪个更过分,只知道自己快要熟了。
  俞鹤年看着一脸紧张的温瑜,终于冷静了下来。
  他看着温瑜,闭了闭眼,叹了一口气。
  早上起来时分明还一切安好。
  两人到卫生间洗漱,又回房间准备换衣服去学校。
  俞鹤年一闻到温瑜的信息素就上头,忍不住凑过去讨吻。
  温瑜乖乖抬头亲了,结果不知怎的场面就失了控,再一回神,就成了现在这局面。
  温瑜显然也受了俞鹤年的影响,脸上身上都泛着红,一副想说什么不敢说的样子,这样的神情倒是俞鹤年第一次见。
  他把头埋进温瑜半裸的肩头蹭了蹭,蹭了满鼻腔的苹果香,这才起身,替温瑜拢好了衣服。
  温瑜刚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就见俞鹤年似乎没了再继续的意思,甚至帮他扣好了纽扣。
  他迟钝地眨了眨眼,没多想就问出了口:
  “……
  你不、不继续啊?”
  俞鹤年却答非所问,咬牙切齿地说:
  “你把信息素收一收。”
  可没等温瑜做出反应,俞鹤年瞬间觉得嗅到的味道又浓郁了几分,那香气直往他下腹钻。
  俞鹤年顿时觉得不能再在这儿待下去了,赶紧起身往外走去。
  温瑜还愣着,俞鹤年心虚地解释了一句“我去冲个澡”就落荒而逃。
  等室内旖旎慢慢散了,温瑜才堪堪回过神,似乎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俞鹤年老爱在早上洗冷水澡。
  想明白后,温瑜抿着嘴红着脸,低头慢吞吞地解自己衣服的纽扣准备换衣服。
  可他更魔怔了似的,一看见那几枚红艳的吻痕,脑子里的画面就开始难以控制,全是俞鹤年边咬边吻地留下这些痕迹的样子。
 
 
第八十五章 番外二 都怪信息素 (二)
  天气将将热起来的时候,俞鹤年就已经把空调开了起来。
  温瑜体温偏低,也经不住冷,有时睡到半夜俞鹤年摸到他凉丝丝的胳膊会被惊醒,继而把人塞进自己怀里继续睡。
  如此一来,温瑜几乎每天早上起床都会发现自己正窝在俞鹤年身前,贴得要多紧有多紧。
  这让他一度怀疑俞鹤年是故意的。
  于是这天睡前,温瑜趁俞鹤年打开空调的时候问他:
  “你很热吗?”
  俞鹤年刚洗完澡,浑身泛着湿漉漉的水汽,看了温瑜一眼:
  “冷吗?
  那我关了。”
  没想到会那么好说话,温瑜顿了顿,想说不用了,但忍了忍,最后只是“嗯”了一声。
  结果半夜温瑜又被热醒,轻手轻脚想掀开被子的时候,被俞鹤年直接按住了手。
  昏暗灯光里,俞鹤年的目光清明得仿佛从未睡着,沉着声道:
  “怎么了?”
  温瑜懵懵地嘀咕了一句“热”就被俞鹤年无奈地抚了抚额头,擦去薄汗。
  迷糊间又听见空调运作时“滴”的一声。
  俞鹤年像是不解又无奈,让温瑜快睡,又低声说了些什么,半梦半醒的温瑜一句也没听进去。
  第二天俞鹤年才把昨晚的疑问再次说出口,问温瑜明明会热为什么还不乐意开空调。
  温瑜静默半晌,没法说这里面的各种因果关系。
  倒不是被俞鹤年搂着睡觉不舒服,只是每天早晨都会感到自己腰间杵着什么,动又不敢动,隔着薄薄的衣料,所有触感都一清二楚。
  温瑜看着好像什么也没感觉出来的俞鹤年,总觉得是自己反应太过。
  除了那个差点失控的早晨,俞鹤年一直规规矩矩地把肢体接触保持在接吻和标记为止,从来没做过比这更出格的事。
  但温瑜反而越来越能从这些看似冷静的克制中看出些什么。
  他知道俞鹤年是在隐忍,对于这个认知,温瑜多少有些无措。
  他差点想病急乱投医地问问苏延这该如何是好。
  还在羞耻心和理智及时拦住了他。
  温瑜想了想,问俞鹤年:
  “你晚上也是被热醒的吗?”
  俞鹤年不是被热醒的。
  他昨晚压根没怎么睡。
  温瑜自己都不知道,他睡着后其实不太老实,总喜欢往俞鹤年怀里钻。
  可没多久,估计是自己也觉得热,又会默默挪回自己的位置。
  他一来一去倒是潇洒,却是苦了俞鹤年。
  温瑜一凑过来,他就跟抱了个小火炉似的,又软又热,苹果香气一点点散发出来,大半夜勾得俞鹤年心浮气躁。
  以往还能悄悄下床吹会儿空调风冷静冷静,昨晚却只能这么受着。
  简直煎熬。
  但俞鹤年只是胡乱点点头,几下吃完了自己的早餐,没深入这个话题。
  早上温瑜没课,送走俞鹤年后实在无聊,开始百无聊赖地打扫起了卫生。
  其实也没什么好打扫的,温瑜理了理床铺,拎了几件衣服扔进洗衣机,又想起家里垃圾还没扔,于是拾掇一番准备下午出门的时候一起扔掉。
  垃圾不多,客厅和卧室里收拾出来的只凑了一小袋。
  温瑜回到卫生间洗手,想起洗手台旁的垃圾袋昨晚睡前才换,顺势低头看了一眼。
  只一眼,温瑜刚挪开的目光堪堪顿住,许久后迟疑地又挪了回去。
  本应该空无一物的垃圾桶里,堆了好几个揉过的纸巾团。
  昨晚到现在,温瑜可以肯定自己没往里面扔过垃圾。
  温瑜又莫名想到,俞鹤年几乎每天起床后都会在卫生间里待很久,有时一身冷气的出来,多半就是又大早上冲了冷水澡。
  温瑜已经不记得今早俞鹤年身上有没有熟悉的凉意了。
  原本几个纸团也并不会引起多少注意,可一结合俞鹤年把自己关在这儿的那几十分钟,这几个纸团就莫名可疑了起来。
  此时此刻,温瑜已经没工夫想对着几团垃圾研究是多么奇怪的事。
  只几个瞬间,温瑜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想明白了一切。
  半夜里仿佛从未睡着的清醒、早晨总不缺席的冷水澡、平日亲昵时克制又过分的矛盾行为。
  温瑜在和俞鹤年在一起前,从未想过有关“欲望”的事情,却并非什么也不懂。
  只是和俞鹤年待在一起时,很少会从对方身上读到这样的信号,才让温瑜一时间放下了所有警惕。
  温瑜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慢慢地红了,耳根开始发烫,掬水洗了几次脸都无济于事。
  他莫名想到两人在一起的第一天,俞鹤年对他说过的话。
  俞鹤年说他的想法一点也不单纯。
  说想亲他,抱他,标记他,做很多很过分的事。
  温瑜缩回床上,脑子里莫名开始想象这个“很过分的事”到底有多过分。
  其实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时候。
  有时俞鹤年喜欢从身后抱住他,轻柔的吻落在腺体上,趁着温瑜浑身发软的时候把手探进衣摆,滚烫的掌心流连在柔软的皮肉上,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就能让温瑜像融化了一样软。
  甚至因为温瑜的纵容,俞鹤年的吻逐渐不再满足于他的嘴唇、脖颈或锁骨。
  吻时常会落在肚脐周围,温瑜的肩头,或是领口大开时露出的雪白胸膛。
  每到这时,温瑜都会从心底里涌起奇怪的感觉,像心脏在被一根羽毛撩拨,泛起的痒意透进了骨头里。
  他时常要抿紧了嘴才不至于泄露出奇怪的闷哼,却没法抑制住身体的颤抖。
  这种时候,温瑜就会觉得俞鹤年很过分。
  可他也无力提出控诉,简直把“任人宰割”写到了脸上。
  但温瑜似乎从未想过,“过分的事”或许会更过分。
  过分到需要坦诚相见,要滚烫相贴,融化到一处去。
  卧室里飘着醇厚的酒香,枕被上沾染着俞鹤年的味道。
  温瑜陷在柔软的被褥间,被清凉的空调风吹得昏昏欲睡,却不觉得凉快,只觉得浑身越发燥热。
  然而回笼的困意迅速席卷了温瑜的意识,睡前那点令人面红耳赤的想象,似乎也随着俞鹤年的信息素飘进了温瑜的梦里。
  温瑜做了人生中第一个春梦。
  俞鹤年回到家,刚打开门,就见温瑜在阳台上晾床单和被套。
  温瑜似乎刚洗过澡,头发半湿着,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宽松的五分短裤。
  T恤宽大,一看就不是温瑜自己的,抬起手时袖管耷拉下来,露出的手臂在阳光下几乎要和T恤一样白。
  俞鹤年在客厅里看了半晌,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温瑜正专心整理着湿哒哒的床单,心里还懊恼地想一会儿要是被问起要怎么敷衍过去,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直到冷不丁被搂住了腰,温瑜一个激灵,刚拎起来的布料又扔回了桶里。
  俞鹤年不知内情,看他这么大的反应,忍不住笑出声:
  “有那么吓人吗我?”
  温瑜回头看他,不知要如何回答,嗫嚅半天每个下文。
  俞鹤年有被他懵然的样子可爱到,在他莹着薄汗的鼻尖亲了一口,道:
  “我来,看你怪费劲的。”
  晾衣杆不算长,堪堪放得下一张床单和一张被套。
  俞鹤年挂好了被套,低头看桶里还有东西,正想顺便晾了,还没伸手去拿,就被温瑜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手。
  “这、这个不用,”温瑜心虚,说话也结巴,“我自己来。”
  俞鹤年疑惑地看着温瑜,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温瑜推回了客厅里,阳台推拉门“哐”地一声被拉上了……
  俞鹤年对温瑜的反常感到奇怪,蓦地想到,被套床单都是几天前才换过,怎么今天就又换洗了?
  他透过玻璃,看见温瑜抿着嘴从桶里拎出剩下的东西,抖开一看,是温瑜的睡衣。
  单单一件睡衣,也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怎么还不让他碰了?
  俞鹤年越想越觉得奇怪,可又说不上是哪里奇怪,索性没再多想,转身去厨房看看今天午饭要做些什么。
  等他再出来时,温瑜已经回了卧室。
  俞鹤年往阳台不经意地一瞥,只见被子和被套间腾出了一点可怜巴巴的空间,晾着温瑜的整套睡衣……
  和一条内裤。
  俞鹤年:
  “……”
  他看了看阳台上的东西,又转头看了看半合的卧室门,突然明白了点什么。
  温瑜原本还庆幸俞鹤年什么也没问他,自以为逃过一劫,完全没注意到俞鹤年已经走进了卧室里,门被关上,发出“咔”的一声轻响。
  温瑜正费力地给被子换着被套,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声,手一抖,回头就撞上了俞鹤年的目光。
  卧室里飘着信息素的香味,即使窗户开着也没把这些味道吹走半分,反而在俞鹤年走进来后更加浓郁了。
  温瑜一看到俞鹤年就想起早上的那个梦,脸不可控制地红起来,不知该作何反应,干脆回头,闷声不吭地继续整理被套。
  俞鹤年只看了一眼温瑜红透了的耳垂,就知道自己多半猜对了。
  他轻笑一声,状似无意地问道:
  “怎么突然换床单了?”
  温瑜心道大事不好,搬出早早想好的措辞,却因为心虚,说得也磕磕巴巴:
  “就、有点脏了,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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