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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对宿敌一往情深[穿书]——蓝风山

时间:2021-07-21 14:16:24  作者:蓝风山
  段青泥又问:“那……依你之见,眼下是活人重要,还是死人更重要?”
  玉宿怔了怔,依然答不出来。
  “反正,图纸在你手里。后续是挖山毁山,还是杀人放火、让长岭灭门——我不拦你,也拦不住,恶果你自己承担。”
  段青泥伸个懒腰,站起身道:“只不过吧,方才我说这么多,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想?”
  玉宿诚实地摇头,说:“没有。”
  “好,很好。”段青泥微笑道。
  同这个人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他也是脑子缺了根筋,才会产生说服玉宿的想法——何必跟一块石头穷叫板呢?
  “算了算了,我们本就不是同路人。”
  说到一半,段青泥摁住心口,有些难受地咳嗽起来。玉宿便弯下腰,抬手帮他端稳药碗,后又听得一声长叹:“你要做什么,尽管去吧……”
  ——当然,如果是想杀我,那必不可能由你得逞。
  段青泥埋头下去,唇角沾了微许药汁,目光却是陡然一偏。此时于他袖中,木匣半开,一根细长银针滑至指间……悄无声息。
  想那一日寒听殿外,祈周曾在他耳边反复提醒:若不想被玉宿这把快刀扎个对穿,就必须占得先机,不留他一丝伤人的机会。
  段青泥自知不是玉宿的对手,又不愿成祈周肆意摆弄的棋子,遂一直按捺着不曾出手。
  可事到如今,玉宿交代了他的目的,两个人也完全沟通不来,段青泥便不打算白费力气。他借着玉宿端药碗的间隙,带银针的那手骤然一抬,对准他的后脑狠狠刺了下去……
  去他娘的,没有刺到!
  这节骨眼上,玉宿突然放下药碗。然后褪去身上的外袍,哗啦罩到段青泥的头顶。
  段青泥:“?”
  等等……你别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彼时搭着玉宿那件外衣,许是晒久了太阳,上面还暖融融的,带有一种独特的草木清香。
  “进去吧,外面冷。”
  玉宿淡淡说完,又去搬旁边的椅子。段青泥连忙收手,将木匣银针藏到身后,猛摇头道:“不、不用,这里太阳大,让我多晒一会。”
  玉宿拎起椅子,哐当摆到阳光下,用眼神示意他坐。
  然而某人背后就是木匣,盖子还开了半条缝,走一步能掉出一大把。
  他只好含糊地说:“我腿、腿疼……就站着晒吧。”
  玉宿看了眼他的伤腿,沉默后道:“我昨天,重新给你包扎了。”
  “啊?”段青泥脱口道,“我说谁包得这么丑,原来又是你干的!”
  玉宿:“……”
  段青泥:“咳……当我没说吧。”
  他紧握双手,后退两步,又退两步。不料里面的袖子太长,一下子甩在半开的木匣上——咔嚓一声,亮眼的银针如同瀑布一般,稀里哗啦溅得满地都是。
  卧槽?!
  段青泥顿时人都蒙了,愣在原地半晌,一抬头对上玉宿的目光,随后见他面色一沉,径直朝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你……冷静,听我解释。”
  段青泥下意识地别开脸,正犹豫该如何自保,玉宿却没有对他出手,只是微弯下腰,去拣地上那些细长的银针,表情也没有明显的起伏。
  “哎,别动那个!”
  段青泥一看有救,立马蹲下去,一把抓着他的手道:“不准动,不然你就完了!”
  玉宿:“?”
  “这、这盒银针,是我们段家……流传百年的……定情信物!”
  段青泥眼珠子一转,开始昧着良心扯犊子:“很特殊的信物,外人的手拿不得!一根都不可以碰!”
  玉宿微眯了眼,显是不太相信。
  段青泥又道:“碰了就得当我老婆!”
  玉宿面色一变,手指瞬间蜷了回去,眼睛却仍往那些银针上瞟。
  “你还看,看什么看……”段青泥扒拉他道,“有本事拿啊,拿起来看个够!”
  说着凑上去,作势要掰他的手指。玉宿拦着不让,段青泥偏要去扳,也就这一下使了力,刚好触到玉宿的掌心内侧。
  ……而在那里,有一层并不陌生的薄茧。
  段青泥碰到的瞬间,整个人忽就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玉宿问:“怎么了?”
  段青泥偏过头,定定凝视眼前人的脸庞。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副近在咫尺的五官,倏然之间变得模糊了起来。
  都说人在濒死时的记忆,是最清晰也最不容易遗忘的。
  当日在天枢山外,他因断药而七窍流血,奄奄一息之际,曾有一双宽大的手掌,透过薄茧传来暖热的温度。
  那个时候,还是祈周。
  按理来说,长岭弟子惯常使剑,多年来各脉心法相通,手掌握压的方向也大同小异。而那人虽身在高层,佩剑却从不见用,掌心施力的位置变幻莫测——很显然,他更适应于近身作战。
  至此前前后后,也有过数不清的意外触碰。或危急时刻,或高度紧张……段青泥都疏于留意,不曾将微妙的细节放在心上。
  如今偏是一不留神,他摸着玉宿五指间的薄茧,有些重叠的记忆,便像过电一般的涌了上来。
  许久之后,才微微回神。他仍握着玉宿的大手,然后带着它,掌心朝内,缓缓贴到自己的侧脸上。
  “你……知道祈周吗?”
  段青泥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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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籍舟:???
  *
  籍舟的网恋男友最近有点奇怪。
  突然变得黏人话多,还老咨询恋爱相关的问题。
  籍舟怀疑他移情别恋,在外面有了狐狸精。
  结果他说:奔现吧,你过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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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友:也行,那你等我一下。
  籍舟:一、一下??
  三分钟后,公司休息室。
  老板姜渚将偷闲的某人压进角落,嗓音暗沉:
  “我来给你送了……没有千里,只有十米。”
  *攻暗恋受,蓄谋已久
  *网恋奔现,十米办公室恋情
  精英美人受,籍舟x戏精霸总攻,姜渚
  1v1纯糖小甜饼,全程无虐放心磕
 
 
第32章 掉马了,但是
  早在今天之前, 对祈周玉宿之间的联系,段青泥曾有过无数次设想。
  比如说,十四年前有段恩怨, 牵涉了某位已去的故人, 导致两个人反目成仇;
  再比如说, 他们俩原本就是一对,一个在明, 一个在暗, 彼此相爱相杀, 生世不离……什么生孩子的段青泥, 只能算狗屁的局外人。
  但此刻摆在眼前的, 这个呼之欲出的真相,段青泥依然感到难以置信……亦或是,不敢轻信。
  从始至终, 这两人的反差矛盾实在太大了,让他根本没法往同一个方向上想。
  段青泥艰难地睁大双眼。
  提及“祈周”二字那一刻, 他看到身旁那人摇了摇头,神情近乎于平静, 也没有任何明显的变化。
  “……什么祈周?”玉宿淡淡反问。
  “别装了!”
  段青泥攥住他的手腕,带着那有薄茧的掌心, 用力往里压了两下,像在寻找某个熟悉的感觉。
  玉宿下意识便往回撤, 段青泥却拦着不让,死活摁紧他的手指内侧, 一面搓一面揉,随后笃定地道:“……就是这个,我没认错!”
  ——说完拉起那手掌, 贴近几分,又往自己脸颊上蹭。
  玉宿瞳孔一缩,登时五指蜷收,僵硬地问:“你干什么?”
  “你还装!没完了是不是?”
  段青泥伸手出去,反掐住玉宿的脸,心说让老子看看,你到底戴了几层面具——可这一把捏下去,那张俊脸看似锋利,实则软和有度,如白玉一般光滑,手感竟也出乎意料的不错。
  段青泥上手就没停,照着揪了好几下。玉宿也一动不动,神情愈渐变得迷茫起来,似全然不懂他此举含义何在。
  这不对劲,不该是这样……至少给点反应吧?
  段青泥心里突然没了底。
  他瞪着玉宿幽黑的眼睛,两人站原地僵持半天,段青泥再次问道:“你真不知道祈周?”
  玉宿摁着揪红的脸,微微蹙眉,仍是雷打不动的沉默。
  “妈的,烦死我了!”
  段青泥顿时恼了,踢一脚旁边的椅子,火急火燎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言罢不再看向玉宿,地上那堆“定情银针”也不管了,一个转身便朝院子外冲。
  门口有弟子见了,不由喊道:“掌门,您上哪儿去呀……还有药没煎好!”
  段青泥病急乱投医,抓着那弟子便问:“你,认不认识符阳殿的祈周?”
  “什么周?!”
  弟子被问得一头雾水,来不及开口回答,段青泥已匆匆走远了。欧璜一看他满面怒容,跟打了鸡血似的,忍不住问:“……这才多久,谁又惹他生气啦?”
  回头见玉宿捧着一木匣,在拣地上那些发光的银针。欧璜走过去道:“喂!木头人,瞧瞧你干的好事!”
  玉宿陡一站起身,欧璜立马吓得后退一步——那日小酒馆团灭的惨剧历历在目,他们几个虽总是王佰、木头人的瞎喊,但也都不过做做样子,没谁敢真骑到他头上跳。
  玉宿收好木匣,将它搁至一边,目光不自觉地停了许久。
  就当欧璜满心以为,这木头人不会说话的时候,玉宿却突然开了口。
  “谁是祈周?”他问道。
  “骑舟?”欧璜疑惑道,“骑什么舟?”
  玉宿:“……”
  欧璜这颗长岭毒瘤,早在被段青泥收编之前,那可是风月场上打滚的老油条。天枢山外方圆百里,几条长街的窑子都让他逛高了。
  听到“祈周”的第一反应,欧璜先是一愣,而后做出一脸很懂的表情,贼兮兮地笑了起来:“嘿嘿,我知道了!最近山下双云镇里,有个身细腰软、脸蛋儿俊的头牌小倌……就叫骑舟。据说又野又娇的,惯会伺候人了,点他还得排长队呢。”
  玉宿:“……?”
  什么野?什么娇?
  “王佰,你失宠了。”
  欧璜拍了拍他的肩,同情地说:“咱们掌门啊,多半在外头有人咯……”
  *
  而同一时间,某位“外头有人”的段姓掌门,一转身离开自家院子,大步踏入了多日未见的符阳殿正门,一路走得又快又急。
  符阳殿乃长岭历来所有高层人物的居所,其中大多对新掌门上位心怀不满,有或多或少与当年段家结过梁子的,他们一早便在暗中划下分界线,并为慕玄这一头独大的势力推波助澜。
  段青泥大摇大摆进来一趟,就无疑是兔子入了豺狼窝。偏这一群豺狼什么都没准备,如今一眼瞥见掌门驾到,又不知道对方是何来意,便一个个做贼心虚跪了下来,活像一群耗子精见了大老虎——殊不知道,人家皮下是只小病猫。
  只不过段青泥特地跑过来,没那闲工夫陪他们勾心斗角。
  符阳殿中设有一层暗楼,是存放所有长岭文书的档案库,上至百年以来历代掌门、长老,下至刚拜师不久的入门弟子,所有人的背景来历皆有一份详细收录。
  负责守门的长老一把年纪,就是上次刺客事件里,差点受惊中风的百岁老头儿。老人家难得有份闲差事,彼时正躺着软椅闭目养神,想来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
  结果一转眼,轰然一声巨响。
  段青泥风风火火闯进门,身后齐刷刷跟了一长串人,纷纷惊恐地追着道:“掌门、掌门您这是做什么啊!怎么来了也不给里面通报一声?”
  “您悠着点,可别闪了腰……”
  “快……谁、谁去通知慕玄仙尊,那位又跑来砸场子了……”
  这一群豺狼各怀鬼胎,生怕段青泥到处乱闯,翻出什么不该翻的东西,便一个个连拦带拖着不让他走。
  段青泥见横竖走不动了,一拂袖掀翻手边最近的木架,那些个卷轴信封伴着满天灰尘,霎时之间散得七零八落,连着旁边整墙的木柜也晃了三晃。
  “你小子又发疯了?!”守门那老头儿一拍桌子,颤巍巍道,“这都是天枢山的贵重文书,哪怕一页纸也缺损不得……你这当掌门的,是要带头造祖宗的反吗?”
  话没说完,段青泥上前一步,居高临下道:“老爷子,我有话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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