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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对宿敌一往情深[穿书]——蓝风山

时间:2021-07-21 14:16:24  作者:蓝风山
  “虽然你脾气很臭,不爱理人,嘴巴又笨,脑子也跟进水一样……”段青泥喃喃地说,“但在我心里,你勉强算半个好人。”
  “爹爹,我实在不懂。”陆小竹嫌弃地问,“就他俩那样,真的是朋友吗?”
  他爹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玉宿啊,其实那个……你走了倒也没关系。”段青泥敲了敲药炉,不抱希望地说,“至少把祈周给我吐出来吧?”
  话音未落,忽而听得一声轻响。
  一道熟悉身影从炉底飞了上来,转眼落定于段青泥的身侧,冷冷地问:“……祈周是谁?”
  段青泥:“……”
  只见玉宿一袭素衣,外罩着一层宽大的粗布麻衫,袖子拖得老长,上面沾满了药炉上的灰尘。而他本人也是斑斑点点的,俊秀的脸上青一块黑一块,头发丝上吊着几片残余的药渣,整个儿像从煤桶里捞上来的脏脏猫。
  段青泥刚站起来一点,又吓得一屁股坐了回去:“……你他妈又是谁?”
  “你这位朋友,气性实在太大。我好心拉他上来,他还想着恩将仇报。”陆小竹他爹笑盈盈道,“……最后也是没法,只能以你的性命做要挟,强迫他来我家后院帮忙。”
  段青泥瞥了一眼玉宿,又瞥了一眼陆小竹。前者依然面无表情,后者做了个鬼脸,一脸得意洋洋的模样。
  陆小竹他爹又道:“方才你吃的那碗药,便是你朋友亲手熬的。”
  段青泥:“……”
  弄了半天,居然是这样??!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玉宿,而玉宿顶着那张脏脏猫的俊脸,不动声色别到了一边。只是手指微妙地蜷在一起,紧攥着粗衫脏兮兮的边角,仿佛是在期待某个人的夸奖。
  段青泥一下又不知道说啥了。
  前后的跨越太大,他还处于懵懂状态,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事实。
  ——玉宿什么时候这么乖了?
  就因为在陷阱里,随口两句认亲的话,真就把他当成那位故人了?
  这要让他知道不是,可不得当场黑化,把自己的皮都给扒了?
  段青泥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他不敢看乖巧的脏脏猫了,转过身便朝没人的地方跑。只是没跑一半,让身后三人齐齐抓了回来。
  陆小竹他爹走上来,正对段青泥的面前,一个弯腰直接跪趴了下去。
  “你这是做什么???”段青泥惊愕然道,“快……快请起!”
  “在下陆暇,本名段又暇。”他毕恭毕敬地说道,“……见过少岛主。”
  *
  “先开始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直到看你朋友带着那块掌门金印——可算是把我吓了一跳。因为你这变化太惊人,不光只是容貌上的,而且非常奇怪……想当年在老家主身边,远远瞥那么一眼,我一直印象深刻,你比同龄孩子要成熟高挑许多。”
  回到屋内,陆暇为段青泥倒了盏茶,又端起方才那只药碗,费力翻搅着玉某人的杰作,试图将那一坨暗黑物质弄得软和一点:“虽然我们没正式打过照面。但岛上人人都说,老家主的儿子骨骼惊奇,天生便是一块习武的料子,将来必定继承长岭派掌门之位。”
  “你说谁?”段青泥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我……适合习武?”
  “我哪知道,快十多年过去了,你这身体就没怎么长过。”陆暇皱了眉,一伸手钳住段青泥的下巴,盯着他上下左右打量半天,“现在又瘦又小的,你是不是练错了功?还是吃错了药……走火入魔了?”
  “你才又瘦又小!”
  段青泥拍开他的手,气得后退一步,缩到了玉宿身后:“老子一点都不小!”
  陆暇却道:“方才情况紧急,我只给你简单止了血。你这身子跟破篓子似的,怎么填都填不上……具体是什么病,你自己清楚吗?”
  段青泥看了眼玉宿,迷茫地摇头摇头。正踌躇间,玉宿却抓住他的手腕,袖子往上一撩,径自递到了陆暇的面前。
  段青泥惊道:“玉宿你干嘛?!”
  “把脉试试。”玉宿沉声道,“……他之前屡次受重创,记忆也出现了偏差。”
  段青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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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好久不见
  陆暇拧着一张脸, 轻握段青泥的手腕,把他从上到下摸了个通透。也不知多长时间过去,段青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颇为嫌弃地问:“……好了没有, 到底行不行啊?”
  陆暇抿着嘴唇不说话。
  玉宿追问道:“怎么样?”
  段青泥妙他一眼, 心说这人怎么比我还急?
  然而两人等了半天,陆暇摇摇头道:“失没失忆我摸不出来。再说这破身子, 伤病也未免太多了, 要刨根究底可不容易……”
  段青泥“啧”的一声, 正待将手腕回抽, 冷不防又让陆暇握了回去, 一抬指再次搭上他的脉搏,又来回细细碾了几道。
  “之前……可是长期服用什么药物?”陆暇皱眉问道。
  “是啊,怎么了?”段青泥道, “我住天枢山那会儿,好几副汤药吊命……一天不吃就全身流血。”
  陆暇凝声道:“……果然。”
  “什么意思?”
  段青泥神情微变, 很快又反应过来,骇然问道:“是我吃的药有问题?”
  玉宿闻言至此, 目光亦是沉了下来。
  陆暇道:“何止有问题?我就说了……长岭派那群老狐狸,怎可能放任段家人上位掌权?”
  段青泥急道:“别卖关子了, 说重点!”
  “他们给服的汤药,根本不是用来治病的……而是一种不致命的慢毒!”
  段青泥瞳孔一缩, 陆暇紧跟着道:“此毒虽有凝血止痛功效,但也只是暂缓身上不适之感, 治标不治本。若长时间服用下去,往后不出半年,会逐渐丧失自我, 乃至身体麻痹、思维迟缓……最后彻底沦为一具无意识的活死人。”
  “???”
  段青泥猛退一步,险些从椅上仰倒下去。幸而玉宿及时上来,将那颤抖不止的肩臂扶稳,段青泥却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就像竭力攥住唯一的支撑物般,五指关节一度用力到泛白。
  “简而言之,他们只留的身子,不想留的人。”陆暇一字字道,“而且这药物看似平缓,实则依赖性极强。但凡断了一日,身上伤痛增剧,还是只有死路一条。”
  “……”段青泥屏住呼吸,脑子里尽是嗡嗡一片,一时乱得说不出一句话。
  玉宿淡淡看他一眼,便将那泛白的五指回握住,继而问陆暇道:“此毒可有解?”
  “有倒是有。”陆暇眼珠子一转,托着腮道,“但他得留在我这儿,少说五年……余毒才能根治。”
  玉宿刚想说点什么,段青泥却打断道:“等等!”
  他站起身,望着陆暇与陆小竹父子二人,狐疑地问:“说这么多,也就一张嘴。我凭什么信?”
  “爱信不信。”
  陆暇将药碗一磕,无所谓道:“如今身居高位,做惯了长岭掌门。又哪知他们天枢山的人,从不曾善待我们段家……不过是用来守山的工具罢了。”
  他说的没毛病。原书中的浮雪岛段家,本来就是灭族的背景板;段青泥自幼被人拐出了岛,中间长达十几年的空白,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被困在天枢山的小黑屋了。
  段青泥想了想,还是问陆暇道:“那知道……我小时候,是怎么被拐出浮雪岛的吗?”
  陆暇听到这里,不由露出诧异的表情。
  “爹爹,别为难这个大傻帽了。”旁边的陆小竹道,“他真的啥也不知道,哪像什么少岛主啊,简直像个岛外人……”
  陆暇忍不住道:“当真记忆有损?”
  说着又去搭段青泥的脉,却被他手忙脚乱地避开了。
  陆暇盯着看了半天,最后长叹一声,缓缓开口道:“是怎么被拐的,这我还真不知道。我只能告诉,当年段家内乱灭族,背后是有人蓄意引导的……而刚好在内乱之前失踪,说不定也是某些计划中的一环。”
  段青泥:“那是谁在背后引导内乱?”
  陆暇失笑道:“猜?”
  段青泥果断答道:“长岭。”
  “是啊……就那一帮豺狼虎豹,打着创立门派的旗号,表面与段家交好。其实到了傅情这一代,大多已对段家的特殊待遇不满,便想方设法吞并浮雪岛,拼命往岛上塞入一些外族人士,强行扰乱他们的血脉传承。”
  陆暇道:“比如我身上,就只有一半是段家人的血。”
  ——陆小竹说过,外面像他们这样的人很多。段家灭族之后四散奔逃,改名换姓过上了远离喧嚣的生活,不愿再与过去产生任何瓜葛。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若想知道,自己找姓傅的问去。”陆暇给自己倒了杯茶,痛快地饮了,“反正,我只奉劝一句——别以为长岭掌门手握实权,可以把整座天枢山踩在脚下。在他们眼里,充其量是个傀儡……明面上的风光罢了。”
  段青泥还待发问,但转念一想,其实线索是断在这里的。所有人口口声声喊着傅情,可人家开篇就已经失踪了;陆暇毕竟是个局外人,他了解的东西也只浮于表面,且又带着强烈的主观情绪。
  于是一段话说完,屋内四人皆陷入了沉默。玉宿见所有人都不说话,索性站出来道:“……还有一件事。”
  陆暇:“什么?”
  “他胸前有道淡斑,应该是另一种毒。”玉宿伸出手,指尖在段青泥心口停了停,终是没再往前,“看看,会影响治病吗?”
  段青泥立马将衣裳裹紧了,回头狠瞪玉宿一眼,心说没完了是吧,就知道老子胸上有斑?!
  玉宿倒是不再解他衣服,这回换了陆暇出手,两人合力把段青泥抓起来,贴身的里衣稍微褪下来几寸。有玉宿在一旁拦着,也就露了巴掌大的一点皮——见上面果然有块青黑色的斑痕,许是时间隔得太久,所有纹路都淡得无法辨认。
  陆暇眯眼看了好一会儿,段青泥已经彻底无奈了,虚脱般地道:“这有什么啊,万一是个胎记呢!”
  “不是胎记。”陆暇说,“这东西我在哪儿见过。”
  玉宿松开衣袖,从里面取出一块黑色的石头——是那日从慕玄房里得的。
  陆暇便皱了眉,将那石头捧手心里,又一次地陷入了沉思。
  *
  大概半炷香后,段青泥终于逃出了医馆的桎梏。
  陆暇取走那块石头,又从段青泥和玉宿的指尖各采了血,表示自己要闭关查阅医书,出结果还需等上一段时间。
  刚好段青泥睡醒过来,吃过药又出一身汗,衣服上也全是血渍,便想找个地方冲洗一下。
  结果陆暇家的医馆是临时搭的,从前门到后院破破烂烂,连块洗澡的空地都挪不出来。就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脚下,方圆一里之内不见几家住户,段青泥就想把自己弄干净一点——却得知所有的水都被玉某人煎药用了,剩余最后一点给这脏猫洗了脸;隔医馆老远的地方,倒是有一条小溪,要洗澡还得自己想办法。
  段青泥提着一只木桶出门,走一步停一步,时不时还喘一下,就像一只蜗牛慢慢地往前爬。
  爬到一半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搀了上来。段青泥一回过头,就看玉宿跟在旁边,近在咫尺的位置。
  段青泥往左,玉宿也往左;段青泥往右,玉宿也往右。
  段青泥停下来了,斜着眼睛觑他。
  玉宿便也不动了,若无其事站在原地,依然保持最初的沉默。
  ——唉,胡搅蛮缠,烦死人了。
  段青泥说:“能别跟着我吗?”
  玉宿还是不说话,那么高一人挡在面前,把所有光遮得一干二净。
  段青泥就站他身边,整个人矮一大截儿。真像陆暇说的,十几年没见长过,到如今便是又瘦又小,看起来像一张单薄的废纸,风一吹就立马东倒西歪。
  段青泥心里乱得要命。
  原本下山一趟,是出来放松喝花酒的。结果美人好酒一样没沾,醒来发现自己掉进漩涡里,如今身处的这个世界,人人都将他当成一样工具……甚至不惜以毒药相逼。
  “玉宿,我得跟讲清楚了。”段青泥道,“眼下这情况,我真没什么把握……尤其对。这个人变数太大,让我很害怕。”
  玉宿侧着脸,视线远在荒山之外,仿佛是望着天上漂浮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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