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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对宿敌一往情深[穿书]——蓝风山

时间:2021-07-21 14:16:24  作者:蓝风山
  许久过后,他才将目光收了回来,帮忙拿起段青泥手里的木桶。
  这一举动的表达不言而喻。
  段青泥心下一番狂喜,认定这是两人永久和解的意思。
  结果没走出两步,玉宿忽地一抬手,把那只木桶翻过来,轻轻扣在段青泥头顶上,顺带遮了他两只睁大的眼睛。
  “不用怕。”
  玉宿拍了拍桶身,很平静地安慰道:“……这样就安全了。”
  段青泥当场炸毛了。
  他一把将木桶掀开,跳起来掐住玉宿的胳膊,准备好了破口大骂。
  忽而一阵风来,他仰起脸,看到玉宿的瞳孔震了一下,整个人便陷入了僵滞的状态。
  与此同时,周围摇摆的草木,浮动的云与夜色,悉数变为了静止的画面。
  段青泥呼吸一滞,下意识便开口道:“……”
  只是声音没发出来,便被对方修长的指节轻轻抵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祈周:不给你俩升温的机会!吵架也不给!感谢在2021-03-18 01:22:23~2021-03-19 02:12: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北鹿森森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 被亲了QAQ
  段青泥算是头一次, 见证祈周与玉宿之间,真正意义上的人格交替。
  周遭画面陡然静止,但只有短短一刹那。随后于那副熟悉的五官之上, 凭空出现了一张素白的面具——它就像一个不可缺的重要标志, 转眼抹除了原本属于玉宿的存在, 彻底蜕变成另外一个独立的灵魂。
  段青泥无意撞见全程,难免有些惊恐不适, 下意识朝后缩了几步。
  但没退出多远, 被祈周一把扣住手腕, 沉声道:“许久未见, 你便这样嫌我?”
  段青泥:“不、不是……”
  “不是?你方才同他打情骂俏, 动手动脚也毫不避讳。”祈周皱眉问,“为何一见了我,立刻躲远远的?”
  段青泥只好解释道:“我刚在跟玉宿说话, 你一下子冒出来,还顶着他的脸……我有点膈应, 不习惯。”
  祈周面色一变,僵道:“你习惯玉宿, 膈应我了?”
  “不是!”
  段青泥快被烦死了。他反手摘掉头上的木桶,哗啦扣到祈周脑袋上, 给他遮得严严实实:“咱俩就这样说话吧,你暂时待里面, 别出来了。”
  说着便往别处走,祈周却又追了上来:“你说清楚!什么叫我别出来了……”
  段青泥的脑袋都快炸开了。心说祈周和玉宿不是一个人吗?为什么一个这么能叨叨, 一个几乎不说话……是不是玉宿这辈子没说的话,全让祈周说干净了?
  医馆往外走很长一段路,好不容易找到那条小溪跟前, 祈周却也固执地跟了过来。
  段青泥浑身都是虚汗,领口还沾着凝固的血渍,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只想快点下水洗澡。可是祈周偏拦在水边,提醒道:“你刚刺了针,最好别碰水。”
  “哎呀……都几个时辰了,针眼早合上了。”
  段青泥乍一抬眼,见祈周距离近得离谱,不由摆手道:“你先出去逛逛。等我洗了澡,一会儿再来找你。”
  “阿青,你这是支走我的意思?”祈周难以置信道,“我难得出来一趟,洗澡比我还重要?”
  段青泥忙着整理衣裳,没来得及回答。祈周便又妒恨地问:“是不是玉宿在场,你就拉他一起洗了?”
  ——话没说完,一件外袍隔空飞了过来,不偏不倚盖在他的脸上。
  “你转过去!”
  哗啦一声,段青泥一边下水一边道:“都说了我身上不舒服。洗干净再陪你说话,难道不好吗?”
  祈周沉默片刻,而后道:“那不如上来,我打热水帮你擦……保证干净。”
  说罢弯下腰,提起那只木桶,刚要走出一步,段青泥立马拦道:“别过来!你要是敢靠近,咱俩便再没话说了。”
  幸好祈周还算听话,段青泥在水里泡着,他便蹲岸上的大石头边,低头翻看段青泥的衣服,上面都是斑驳的血点……想是最近吃了不少苦头。
  祈周没来由的一阵心绞,好几次想回头看一看,却又硬生生忍了过去。
  “那天摘了面具之后,我很长时间没法出来。”祈周哑声道,“……害你受苦了,抱歉。”
  段青泥舀满手水,动作一顿。片刻后笑道:“道什么歉……我自己作的,再说也不是一无所获。”
  祈周目光微动,神情变得有些莫测。
  “我先前从不知道,原来长岭和段家的背景有这么复杂。”段青泥道,“我还一直以为,他们是百年世交关系……难怪那群老妖怪敢这么对我,原来我真的屁都不是。”
  “也不一定。”祈周缓缓地说。
  段青泥:“什么?”
  “以后自然要变的。”祈周轻声道,“待我将所有障碍扫除干净,让整个长岭变为你的奴隶,没人敢再说半句不是……”
  后半段压得很低,段青泥没有听清,便顾自说道:“讲真的,我都不想做什么劳什子的掌门了。在外头快活不好吗?”
  祈周却道:“你这些天流落在外,也没见有多快活。玉宿不会照顾人,总归是要受罪。”
  段青泥:“也没有,他最近挺乖的。”
  祈周猝然转了过来,沉着脸道:“我不说了,不可对他动感情吗?”
  段青泥一头钻进水里,慌乱道:“你转回去!”
  “阿青,你若想活着,就必须远离玉宿。”祈周完全不听话,径自走到水边道,“玉宿显得乖巧,那都是表象罢了……你别看他像块木头,其实惯会蛊人了,是个老手。”
  段青泥一舀水泼了过去:“我当然知道是表象!你这不听话的,就是他的真实嘴脸!”
  “我没……”
  祈周被泼得别开了脸,只好又转了回去,表情仍是七扭八歪的,带着显而易见的别扭不甘。
  段青泥也实在洗不动了,胡乱出水擦了擦身,又换上一套干净的素衣,整个人虽是舒爽不少,内心的烦躁却是愈积愈多。
  “既说到玉宿,我便直接问了。”他道,“玉宿不知吹了什么风,非说我是他十四年前的故人。可之前的记忆我没有,自己怎么来的也不知道……难道玉宿的话都是真的?”
  祈周陡然回望过来,直把段青泥骇得一退,一抬眼迎上他冰冷的目光。
  祈周的情绪没有太大起伏,有那么一瞬间,仿佛能看见玉宿的影子。面对段青泥的追问,他只笑了笑,奇怪地说道:“玉宿在说什么啊……死了十四年的人,是怎么可能回来的?”
  段青泥松了口气,也干笑道:“是吧……我也觉着不可能,人死是不能复生的。”
  “他怕是肖想疯了,自己安慰自己呢。”祈周沉了目光,再次提醒,“阿青,别给玉宿好脸色。他这个人没有心,多看一眼都嫌浪费。”
  “你这话便说错了。”
  段青泥正色道:“别的可以认……但玉宿不是没有心的,他有在慢慢改变。”
  此话一出,祈周原就沉冷黯淡的面庞,愈发覆上一层刀刻般的寒霜。
  段青泥又道:“我会教他。”
  祈周的声线瞬间抬高:“他不需要你教!”
  “他需要!”段青泥蹙眉道,“祈周,你们好歹是一个人。玉宿心里想的什么,你难道不比我清楚?”
  祈周反问:“你这是……在帮玉宿说话?”
  段青泥:“是!我就是帮他说话。玉宿会对故人心存惦念,会在关键时刻救我性命,说明他也不是……”
  话说到一半,忽然感到眼前一黑。祈周双手托起段青泥的侧脸,两人的呼吸于瞬间贴近,一样柔软的物事压上来,轻而易举攻陷了他的唇齿。
  “……?!”
  段青泥瞳孔剧颤,霎时僵在原地,怔忡之余忘记了反抗。以至于祈周扣住他的后脑,肆无忌惮地加深了这个亲吻,那力道根本称不上缠绵,俨然是带有攻击力的凶狠惩罚。
  段青泥整个人都是麻的,完全做不出一点反应。直到快呼不上气了,他才猛地醒神,一咬牙将祈周推开一点,惊喘着道:“你……疯了?!”
  不料祈周方一松开,便又低下头去,倏而吻住他的脖颈!
  “嘶……!”
  段青泥腿都软了,这一下失了所有力气,棉花似的往祈周身上倒。
  他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头一回见到这般大的阵仗,当场三魂七魄去了一大半。还剩最后一丝意识,在祈周试图解他衣领的瞬间——段青泥陡然回过神来,也不知从哪里找的胆量,抬起一脚便狠狠踹了上去!
  随后只听哗啦一声惊天巨响,祈周给他直接踹进了水里,三尺高的水花迸溅,洋洋洒洒一大片,登时像为附近的草地降了场大雨。
  而段青泥看也不敢看他,一手捂紧嘴唇,一手盖在脖侧,逃命似的飞快离开了现场。
  ——真为难他一个病秧子,溜起来居然比兔子还快。
  *
  医馆附近没几个住户,大多时候都处于沉寂状态。如今陆暇闭门翻书,陆小竹便一人坐大门口,百无聊赖地打着盹儿,小日子过得安逸又清闲。
  忽然门板轰隆的一声,被一股大力猛地冲开了。一时之间北风呼啸,急促的脚步犹如雷响。
  陆小竹蓦地惊醒,便见段青泥扶着门框,耳根子通红,捂紧心口艰难喘气……活脱脱像个死里逃生的难民。
  “我去,你干嘛呀!我爹说了,你慢慢走路,不能用跑的!”
  陆小竹吓了一大跳,立马奔过去,一抬眼瞥见段青泥的嘴唇……水润润的,湿而又红,稍微肿了一些。
  陆小竹“哇”了一声,指着他道:“好家伙,你还敢偷吃辣椒!”
  段青泥连忙用袖子掩住,也不解释什么,走进屋里左看右看,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偏在这时,门板又是一响!
  陆小竹再一转头,就见门口站了一位湿人。浑身上下狼狈不堪,啪嗒啪嗒滴着水,就没一处是干的……此时就剩一张漂亮的脸,却像是笼了一层雾般迷茫。
  段青泥注意到,这位湿人没戴面具。只是表情很模糊,属性暂且无法判断。
  他刚想说点什么,对方已先迈出一步,直接朝他走了过来!
  “!!!”
  作者有话要说:  段青泥:嘴红了可以用吃辣椒解释!脖子上的大草莓怎么办?说我自己嘬的吗????
 
 
第45章 看星星
  玉宿全身是水, 湿漉漉的头发耷拉下来,便愈发衬得面色阴沉,犹如鬼魅一般不断靠近。
  “你……先别过来!”
  段青泥脸都白了, 乍一见他上前, 立马直往桌子后躲。
  陆小竹看了半天, 没懂他俩你追我赶是在干嘛,遂也跟上去道:“喂, 你们刚在外头玩什么啊, 这么兴奋?”
  “能玩什么?”段青泥边躲边道, “我就洗了个澡。”
  却见玉宿神情迷惘, 幽黑朦胧的一双睛, 呆怔怔的不带一丝起伏。
  ——褪去那张白面具后,所有祈周相关的记忆便消失了。很显然的,玉宿记不清自己是为何落水, 也不知道方才做了些什么,只听段青泥说洗了澡, 他便无意识地回道:“我也……洗澡。”
  “你?”
  陆小竹瞠目结舌道:“穿、穿衣服,洗澡?”
  “哎, 你管人家呢!”段青泥生怕事情穿帮,一下子又不躲了, 跑出来替玉宿辩解道,“……我们玉宿爱干净, 平时就跟衣裳一块洗,这不很方便吗?”
  陆小竹一脸“这俩有病”的嫌弃表情。本想再接两句吐槽, 视线不经意的一偏,忽地一下蹦了起来,惊恐地问:“哇, 你你你脖子咋回事儿啊?”
  段青泥一愣,心说我脖子怎么了?
  而玉宿也皱了眉,上来拉住他的衣领,目光便跟着沉了下去。
  陆小竹取来铜镜一照——段青泥瞬间烧了耳根,趔趄着连退好几步!
  只见他那光洁白皙的脖侧,赫然留有三道暧昧的吻痕。方才亲的时候没注意,殊不料祈周是用了狠劲,到如今时间一长,那些印记愈发红得发肿,要多显有多显……要多张扬有多张扬。
  段青泥的心都快飞出来了,这一下玉宿和陆小竹都在盯他。尤其玉宿这厮,好奇心极重,看就要上手碰了——段青泥一缩脖子,把衣领立起来,咬着牙道:“……我刚下水洗澡,遇到一条大水蛭,被它吸出来的!”
  玉宿动作一顿,有些怀疑地望着他,可一时又不知该怎么问。
  陆小竹倒真信了,一转头提三个大木桶,兴冲冲道:“哪儿有大水蛭?这玩意可入药,不抓白不抓啊!”
  段青泥:“……”
  *
  直到晚饭过后,大水蛭这一茬总算绕了过去。
  彼时夜已经深了。
  荒山脚下天色昏黑,医馆窗前烛灯一片,照亮的范围却少得可怜。因着附近鲜少有人居住,每到晚上更是出奇的安静,甚至能听清蜡烛燃烧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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