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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的娃重生了(GL百合)——九皇叔

时间:2021-07-21 14:28:24  作者:九皇叔
  明姝走到窗下,透着窗纸,屏息凝神,半晌后,里面传出了初九的鸟声:“南书别生气、南书别生气。”
  明姝:“……”她突然想将初九要回来。
  里面人影重重,看不见但两人的声音尤为清晰,“孙苏羽,你这鸟真有趣。”
  “不及你有趣。”
  明姝瞪大了眼睛,贴近了耳朵去听。
  全神贯注的小姑娘未曾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里面再度传来了声音,但就只听见几字,忽地有人捂住了她的耳朵。
  明姝吓得要喊,不想,嘴巴被人堵住了,耳畔传来熟悉又具有安抚力的声音:“秦棠宁,为帝王者就这么听长辈的私密事。”
  信安王得女,取一字宁。
  ****
  被当场抓包后,秦棠溪就将人带回自己的院子里,明姝站在墙根看看屋顶,看看她,愤恨道:“我、我是皇帝了。”
  “嗯,你是皇帝。”秦棠溪眼眸都不抬一下,目光落在手间的文书上,一点都没有抬头的意思。
  明姝闷闷不乐,倔强道:“你以下犯上。”
  秦棠溪看着文书一面点头,“臣就是以下犯上了。”
  明姝顿时没了脾气,抬脚想往回走,秦棠溪顿时提醒道:“站住,不许动。”
  “你……”明姝背靠着墙壁,磨磨牙又松了下来,忍气吞声道:“你就不想知晓她们说了什么吗?”
  “非礼勿听。”秦棠溪冷漠道。
  “不,我就是要告诉你。”明姝小跑着到她的面前,伸手按住她手中的文书,仰面凝视她。
  秦棠溪这才抬了眼睛,看着她眼轻轻颤动,看着她眼中的光色慢慢地透出几分不羁。
  四目相望,明姝的眼睛里映出她的样子。
  秦棠溪望着眸子里的自己,恍惚觉有点陌生。
  外间的晚风迎面而来,将明姝的发稍朝她吹来,尽数的柔和落在小姑娘的身上,她伸手,慢慢地搭在明姝腰侧。
  “说吧,我听着。”
  明姝一怔跟着皱眉,这是个不错的办法,倘若告诉她,以后就不奏效了。
  她缓缓拒绝,“非礼勿说。”
  “嗯?”秦棠溪不悦,搭在腰侧的手徐徐下移,顺势在她身后拍了一下,“想留着自己用?”
  “你怎么知晓的?”
  秦棠溪望着明姝红润盈亮的小嘴开开合合,轻轻凑了过去,抬首,用食指慢条斯理地抚摸上去:“因为,那是我告诉太后。”
  “你……”明姝惊讶得拖长了语调,几乎不敢相信。
  秦棠溪又打了她一下,“收起你的好奇心,今日的奏疏看完了?”
  “没有。”明姝果断朝后退去,双手拦住自己的身后,理直气壮道:“我这是孝顺太后。”
  “孝顺到屋外偷偷摸摸听墙角根?”秦棠溪理所当然地又抬了抬手,可明姝早就跑了,手下落空,她又道:“偷听到的东西都忘了。”
  “你、你怎么不用那个哄哄我呢?”明姝脸色涨得通红,分明知晓如何哄女孩子,却不做,还告诉旁人去了。
  秦棠溪垂眸理了理袖口上的暗纹,“我觉得你不需要哄的。”
  “哼……”明姝睨她一眼,转身就小跑着离开公主府。
  ****
  吴谙的尸身被送去了刑部,过了两日后,荣昌侯要见皇帝。
  秦棠溪不知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闻声后并未在意。上禀皇帝后,皇帝拒绝见他。
  “陛下为何不见?”秦棠溪不解。
  “不见,耗一耗他的气力再说,马上就要到夏日里了,吴谙的尸身再不入土就会慢慢腐烂。我令人将消息堵住,不可打扰吴太后安心礼佛。”皇帝把玩着手中的羊毫笔,莹白的细指将笔转了个圈,又稳稳地落在还手心里。
  秦棠溪的目光渐渐被她那双手吸引,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指甲修得也很好看,圆润的弧度透着干净。
  不染纤尘。
  她看了会儿,慢慢地移目光,“陛下想通过他给信国公翻案?”
  “嗯。”明姝将羊毫笔放下,目光沉凝,“阿姐,我查到一些东西。”
  距离父亲被冤枉近乎两年时间,并非是她查不出来,而是中间有些症结。
  父亲与天理教的人似有来往。
  她从中案上找出些文书,在文书中找出一幅小画,翻开道:“上面写父亲临出事前见过些陌生人,府里下人说不是臣僚,更不是部下,其中有一女子。后来我隐约想起来,确实有一女子经过信国公府,我凭着印象将女子画像画了出来,但时日隔得太久,我也不知自己记得全不全。”
  “天理教建立有五年,教主是一女子,是楚襄王的女儿,算一算年岁,应该也不过二十八九岁。”秦棠溪接过画像,目光落在眼下的那颗泪痣上。
  “是遗腹子吗?”明姝奇怪。
  “嗯,应该是的,若有孩子,楚襄王应该会接回府,而不是任其留在外间。”秦棠溪斟酌道,信国公并未留情,细细一推敲,就是遗腹子。
  明姝托腮,“那名女子好像也不过你说的那般年岁。”
  “先放着吧。”秦棠溪将画像收下,仔细吩咐明姝些政事后就离开。
  回到长公主府就叫人去找赵绘过来。
  ****
  明姝在入夏的时候去大理寺监牢去见荣昌侯。
  吴谙的尸体就放在牢房里,与荣昌侯日日待在一起,幸好牢房里阴冷,尸体不会腐烂得太快。
  但明姝进入牢房的时候已经闻到了一股腐烂的味道,甚至有些呛鼻,她捂住鼻子走进去。
  短短数日间,荣昌侯老了十岁,两鬓苍白,坐在阴暗的角落里孤独落魄。
  “荣昌侯,朕来了,你有什么话想说?”明姝走进去,吴谙的尸体就在她的脚下,她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荣昌侯见到她之际先是愣了下,而后快速地爬到她的脚下:“陛下、陛下,臣求您、求您让我儿子入土、赏口棺木……”
  他不断叩首,额头砸得砰砰作响,吓得明姝不知觉地后退两步。
  “朕只有几句话,你老实答就成。”
  皇帝的声音带了颤颤,但荣昌侯没有听清楚,只不断地叩首:“臣求陛下……”
  “朕且问你,信国公赵烨到底有没有叛国?”
  惊颤的人猛地停顿下来,扬起首来,露出狰狞的五官,额头上的鲜血滑过眼睛、鼻梁,像极了七窍流血的惨状。明姝见后,浑身颤栗,更是生了鸡皮疙瘩。
  她害怕,荣昌侯却笑了起来,就像是阎罗地狱而来,他笑得五官扭曲:“他没有叛国,但是他养大了逆贼的女儿……”
  “逆贼的女儿?”明姝不解。
  作者有话要说:太困了,先发了,晚安。
  感谢在2021-04-06 21:21:37~2021-04-07 19:27: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阿娜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9章 德宗
  “当年他在宫里放走秦铮,后又将秦铮的相好从秦淮接出去,听闻他见过秦铮的女儿,这么多年来就是他在暗地里抚养、如果不是他自己有愧,为何甘愿喝下毒酒……”
  荣昌侯歇斯底里,字字清晰,听得明姝发懵,“谁是秦铮的女儿?”
  “天理教的教主、没有赵烨、暗地里出银子、你以为那些逆党能有今日?”荣昌侯跪在地上,一双眼睛被鲜血染湿后发红发紫。
  明姝倒吸一口冷气,“为何后来又成了叛国?”
  “我们没有证据,就伪造了叛国的证据,是秦见晗将信送进书房。赵烨心里有鬼,一字不肯说,宁愿死都不说出那个女子的下落。赵烨死有余辜、死有余辜……”
  明姝听后,转身就走,半晌后,狱卒将吴谙的尸体拖了出去。
  ****
  太极殿外的树枝摇曳,影子晃动,映射得明姝眼内阴晴不定。
  秦棠溪赶来之际,她坐在台阶上,周遭没有一人,孤苦凄楚的小姑娘托腮,面色不定。
  “陛下这是怎么了?”
  明姝抬眸,雪白的肤色上扬起憔悴的笑意,“阿姐,我父亲或许不是冤枉的。”
  “怎么了?”秦棠溪俯身摸摸她的后颈,柔软的肌肤触手温暖,很软,与她面上的愁苦极为违和。
  明姝的性子愈发沉稳,不再像以前那般大大咧咧,那团稚气被暖阁内慢慢地磨灭。
  她越来越有帝王仪态,沉静从容,可难以有往日的活泼。
  “阿姐,天理教与父亲有关系,你说,他到底做了什么呢?”明姝苦闷。
  秦棠溪眼皮子跳了跳,内心不知怎地忽而有些心疼,信国公忠君爱国,戍守边境多年,保家卫国,是大魏的战神,也是百姓心中的神。他死了以后,不少百姓为之可惜,朝堂上多少人为之辩驳。
  “明姝,他没有愧对大魏,更没有放弃百姓。他所做的远远超过自己翻下的错,天理教内的事情无人知晓,胡乱猜测不如自己查清楚。明姝,你的父亲是我的恩师,同样,我也很痛心。大魏缺少战将,乌斯虎视眈眈,这个时候若生起内乱,只怕会引起诸多麻烦。先忍一忍。”
  秦棠溪提起裙摆在她身侧坐下,抬眸远望,浮云辽阔下,晴色美景,大魏江山,美则美矣,可太多不为人知的艰辛。
  “当年我赶回京后曾试图查过,查到一封信,是你父亲给秦淮的,我令人去查,到今日都没有后续。我回来后只当是明帝手段凌厉,后来我明白,不是刑部定案太过速度,而是你父亲放弃了辩驳。亦或是他用整个信国公府在保护秦铮的女儿。”
  信国公赵烨是大魏的战神,没有做对不起大魏的事情,可秦铮成了他终生的污点。
  人无完人,她凝视看明姝,“我欲给他翻案,然而如鲠在喉。”
  “阿姐,他放弃了信国公,拿母亲、拿全府人的性命去保护一个人,我开始觉得是我的错,然而发现父亲错得离谱。兄弟情分,当真越过性命吗?”明姝仰望着浮云,泪水滑过眼梢,很快地落入秀发中。
  “人各有命,他有自己心中的抱负,他该做的也做了,驱尽乌斯敌寇,令其归顺,保我大魏二十年边境。人都有私情,家国天下,有家先有国。明姝,我们无法翻案,后史留名中,他只能是逆党。”
  秦棠溪语气微缓,握住明姝纤细的五指,许久后,明姝徐徐转眸,“你早就知晓了?”
  “嗯,天理教在洛阳设了分舵,是……”秦棠溪蓦地顿住,明姝急道:“是哪里?”
  “醉颜阁。”
  ****
  荣昌侯被定罪后,吴太后快速赶回宫,彼时群臣正在探讨乌斯一事,蛮横闯入后,群臣都安静下来。
  明姝坐在龙椅上,唇角噙了一抹笑意,淡然地把玩着手中的玉戒,玉质剔透,戴在修长的手指上显出几分莹润。
  人养玉、玉养人,她又看向长公主持玉戒的手,旋即将玉戒取了下来,起身朝着下方走去。
  吴太后气势汹汹,群臣无人敢去劝解,长公主不置一词,唯有皇帝走了下来,亲自解释道:“刑部与户部都查得明白,也已定案,您若不明白,可让人给您解释。但您不管不顾闯入,怕是于理不合。”
  “陛下瞒住消息,难道不是心虚?”吴太后神色阴鸷。
  皇帝淡笑:“罪证确凿,怕您知晓后急坏身子,吴世子病逝,昨日也已入土为安,太后当要保重。”
  “好端端地一个人怎么就病死了?”吴太后揪着不放。
  皇帝回道:“明帝也是突然病逝,太后也是亲眼目睹的。”
  “你、那船银子非荣昌侯所为,陛下当再重新去查。”吴太后无语凝滞,明帝怎么死是她最清楚,吴谙身子好,断然是被害的。
  “太后娘娘,罪证确凿,您再这么闹下去,就请您回慈安宫了。当年信国公一案您该清楚。”秦棠溪步步靠近,直视吴太后。
  长公主眼神过于震慑,吴太后被她看得心中发憷,再看往日明帝的心腹竟一字不说,显然早就背叛了吴家。
  掂量了会儿,群臣缄默。皇帝踱步至长公主面前,以朝服的宽袖为遮掩,将那枚玉戒慢慢地戴上长公主的手指上。
  秦棠溪皱眉,面色如旧,双眸剪水似的,漆黑明亮中染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皇帝容色明艳,勾唇笑了笑,对外间内侍吩咐道:“请吴太后回去,另只追究吴家嫡出一脉的罪责,不怪罪旁支。”
  皇帝做了一步妥协,吴太后咬咬牙,怒气冲冲地转身出了太极殿。
  登上车辇的时候愤恨地望了一眼太极殿。
  总有一日会报了今日之辱。
  *****
  散朝后,长公主留了下来,等人散尽后,她抬起自己的手,深深笑了笑。
  她喜欢明姝的主动,这些时日以来明姝总会给她些小玩意,明里暗里,今日这般还是第一次。方才她都吓得不敢言语,幸好无人发觉。
  玉戒好看,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龙椅上的明姝走下来,牵着她的手,“我们出去走走。”
  朝服厚重,穿在明姝身上,陡然添了几分庄严。
  两人走走停停,太极殿旁有一园囿,两人走了进去,初夏还不算热,但走了数步还是觉得烦躁。
  秦棠溪体贴道:“钦天监推算今年比往年都会热一些,倒是可去行宫避暑。”
  “不想去,我们今夜去醉颜坊去探探?”明姝来了精神,笑容微敛,还是有些害怕她会生气。
  大魏风气开放下添了些花楼,也是因为朝廷不管,而这醉颜坊只收女客,虽说不如其他花楼生意好,可要知好女风的女子必然会是大户人家,出手必然阔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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