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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法则(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1-07-25 18:25:16  作者:莎哈哈哈
  “别怕,小号跳蛋而已。”厉川笑着说,“吓到你了,不好意思,再给你加一千。”
  任惜遇满眼盈着泪,怯生生地看厉川,把厉川直接看硬了。他勾着任惜遇的脖子让他跪到自己胯间,对他说:“会口交吗?试试看,我给你五千。”
  任惜遇拉开厉川的裤链,看着黑密毛发里狰狞的物件,张开嘴一口含了上去。
  冲进口腔的腥臊味道让他差点当场干呕,可他不敢吐,努力把物件往喉头里吞。厉川喟叹一声,捅在任惜遇嘴里的孽根愈发涨大。他抬手拿过遥控器,把震动骤然推开。
  甬道里的东西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任惜遇被刺激懵了,贝齿一抖磕在了柱身上。
  厉川吃痛,推开他,扬手便是一耳光。
  任惜遇跌在地上,捂着打肿的脸拼命干呕。
  “做不了就走吧,找钱经理求个会所少爷的牌子,只不过来找乐子的其他老板,可不一定有我这么大方。不知道要攒多久,才能攒够治你妈妈病的钱。”厉川懒洋洋地说。
  “厉总对不起,我,我再来一次,我可以做好的。”任惜遇忍下恶心,又扑回去捧起孽根舔弄吮吸。玉珠似的喉结不断滚动,黑羽般的眼睫带着湿润扑闪,厉川看得入魔,没多久便泄在了他嘴里。
  “吞下去,再给你加一千。”
  任惜遇想听从命令,可身体不听他的话,退出来之后又呛又吐,把白浊全都弄在了地毯上。厉川眼神阴冷,抬手又扇了他一耳光。
  任惜遇在嘴里尝到了血腥气,眼冒金星地抬头,看着厉川对着他,嘴唇一张一合地说了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大脑才理解那句话的意思。
  厉川取掉他体内的跳蛋,指着固定在地上的黑色按摩棒,对他说:“把它用下面吃进去,给你一万。”
  按摩棒上已经抹好了润滑液,可任惜遇从来没试过这种感觉。只是被跳蛋开拓了一点点的后穴,在勉强吞进一个头时就已经承受不住了。任惜遇咬着下唇努力往下坐,浑身像是被冷汗洗了一遍,抖得不成样子。
  厉川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双手搭在他肩上,把他用力按了下去,直接坐到了底。
  “啊啊啊啊!!!”任惜遇痛得天旋地转,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他只觉得有把刀捅进了他的身体,要把他贯穿撕裂。他觉得自己应该昏过去,可人在痛到极点时反而更加清醒,他甚至能清醒地感觉到甬道急剧瑟缩又撑开,撕裂的地方在往往一丝一丝地渗着血。
  就在这时秘书来敲门:“厉总,A市的陆氏企业董事长已经到楼下了。”
  “让他稍等,我马上来。”厉川瞬间换上温文尔雅的皮囊,说完之后俯身摸了摸任惜遇汗湿的头发,“别偷懒,坐在上面多动动,我回来会检查。”
  等房门关上,任惜遇忍着剧痛把身体拔出来,扯掉乳夹,爬去捡起自己的衣服套上,然后把桌子上的钱用桌布裹起来,抱在怀里夺门而出。
  任惜遇出门刚跑了几步,就被厉川的秘书追上了。
  “何先生,不管您逃到哪里,厉总都是能找到你的。”秘书说,“我知道您着急,我先安排车子送您去医院,等安置好您母亲,再回花园别墅来。别忘了您和厉总的约定,否则的话,我们是可以起诉您室内抢劫的。”
  任惜遇最终坐上了车,到医院缴费,填表,询问医生病情,忙完所有之后,他隔着玻璃看着还在昏迷中的何令茹,站到双腿几乎失去知觉。
  护士过来拽拽他的衣摆,小声说:“小弟弟,你裤子上……有血,我带你去找医生吧?”
  任惜遇漠然看了他一眼,扯了一下嘴角说:“不用了,他不会让我死的。”
  何令茹得救了,任惜遇也搬进花园别墅,正式成为了厉川的情人。
  厉川替他去学校办理了休学手续,盘下了红玉发廊,并截断了任惜遇和外界所有的联系方式。
  这天他戴着猫尾肛塞,像小猫一样团在床上,枕着厉川的大腿,被他轻缓地抚摸脊背。
  “邵扬在找你。”厉川忽然说。
  任惜遇发了一阵呆,随后心口像是被芒刺扎了一下,鲜红的血珠就滚了出来。
  “急了好多天,就差去贴寻人启事了。”厉川说,“明天是周六,约好补习的日子,想去的话也可以,早点回来。”
  到第二天早上,厉川已经离开了。他躺在大床上,看着时针一点一点挪向正午。他拿起小灵通,拖出在黑名单里呆了很久的号码,滴滴滴的短信提示音差点直接把手机卡得差点动不了。
  “晏晏,我开玩笑的,你不愿意来住也没关系。”
  “那暑假几天补一次啊?”
  “hello?”
  “这条是需要回复的消息!”
  “我给你报销话费,快点理我。”
  ……
  “晏晏,你是生气了吗?”
  “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不想来那么多次也没关系啦,反正时间还长着呢。”
  “我上面那条的意思是,反正学习的时间还长着呢。”
  “晏晏,你真的生气了?”
  ……
  “晏晏我错了”
  “?晏晏你拉黑我了?”
  “为什么?”
  ……
  “晏晏,你恐同吗?”
  “上面是我胡说八道的。”
  ……
  “晏晏,你不要讨厌我。”
  ……
  “明天是周六,在校期间的补课时间,你总该来了吧?”
  “不说话就是你默认了。”
  “我买了好多奶糖,等你来一起吃。”
  “晏晏,不要讨厌我。”
  ……
  “你还来吗?”
  最后一条发出时间是十分钟之前,任惜遇抬手抹掉屏幕上滴到的水渍,却越抹越狼藉,最后把整张脸埋进臂弯里无声抽搐,小灵通的黄色屏幕因为太久没有操作而熄灭。
  他身后还埋着厉川花大价钱拿来养他的药玉,瓷白的身上俱是青紫交错的爱痕,本就清俊的脸上,已经被调教出了脔宠的媚眼如丝。
  明月欲照沟渠,而他却已失去了站在光亮处的勇气。
 
 
第10章 失控
  助理给陆自寒简单处理好伤口之后,询问陆自寒是否直接去医院包扎,陆自寒只淡声说:“先去任家。”
  到任家门口,正好遇上准备出门的任轻尘。
  “大哥,是我。”任惜遇打开车门下了车,刚说了一句话,就看见任轻尘脸色突变,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出什么事了?”
  任惜遇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见校服上沾到了血迹,慌忙解释:“这不是我的血,是陆自寒的。”
  “有人冒充程老师把惜遇骗出学校,然后把他绑架了。”陆自寒说,“我已经报警了,后续结果警察会通知我们。”
  知道这件事有厉川出手,就不可能闹大,任惜遇没多说什么,任凭陆自寒睁着眼说瞎话。
  但任轻尘眉头紧锁,不由分说抄起任惜遇的膝弯打横一抱,把他兜进怀里,对陆自寒说:“小陆,谢谢你救了惜遇,改天我们会亲自登门来陆家道谢,今天你也先回去好好休息,找医生包扎一下。”
  陆自寒看了任惜遇一眼,点了点头,就关掉车窗离开了。任轻尘转头就抱着任惜遇进门,一边对佣人说:“快打电话请医生,给小少爷好好检查。”
  “哥,我真的没事。”任惜遇无奈,又不好挣脱,只能被抱上二楼的卧室,轻缓地放在了床上。
  “都被绑架了还说没事,有没有哪里磕着碰着了?”任轻尘皱着眉上下打量,看见他手腕上被紧握出的淤痕,脸更黑了,“这不是受伤了么?还有哪里,上面有没有?”
  任轻尘说着就把任惜遇的衣袖撩起来往上翻,露出一截白嫩的胳膊,任惜遇脱不开手,又好笑又无奈,看着任轻尘小声说:“哥哥,痒。”
  任轻尘接触到他的眼神,愣了一秒,突然反应过来弟弟的性向问题,而此时躺在他掌心的手腕瞬间变成了烫手山芋。他咳了一声,立刻把袖子放了下来:“那就等医生来了再检查吧。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叫阿姨去做。”
  “不用了哥哥,你刚刚是不是要出去办什么事,你先去忙你的吧。”任惜遇眨眨眼。
  “只是公司的一点琐事,哪有弟弟被绑架的事大。”任轻尘叹了口气,“反正今天已经星期五了,我给你们老师打个电话,直接请假在家休息,下周再回去。得跟爸说一声,好好查查到底是谁策划的绑架。这次也是我们疏忽了,要不是有小陆,真的会出大事。”
  任惜遇在心里想,任万山应该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事,毕竟私生子候选人还有一大把呢。面上还是乖巧地点头:“好的,谢谢哥哥。”
  任轻尘却神色黯然,摸摸他的头发:“不要一直说谢谢,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没做好。”
  任惜遇对于任轻尘这么大的反应有点惊讶,就算任轻尘对他没有戒备心了,似乎也不至于毫无芥蒂到这个份上,乍一看,真像是血浓于水的亲哥哥在担心弟弟的安危。
  私人医生来给任惜遇做了全身检查,处理了一些细小的皮外伤口,嘱咐他好好休息。任轻尘让厨房炖了汤,看着任惜遇喝下一碗,才赶去公司找任万山说明情况。
  任万山听完汇报,只是沉思了一会儿说:“知道了,让惜遇好好养伤,缺什么吃的用的就跟佣人说。”
  “爸,您不追查绑匪的身份吗?”任轻尘问。
  “不是已经报警了么?警察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任万山淡声道。
  这样冠冕堂皇的话从任万山嘴里说出来,任轻尘几乎要冷笑出声。他没有忍住,出声道:“不动用关系深挖,这件事只会以精神病人报复社会结案。”
  “轻尘,你要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任万山冷声说,“他们没伤到惜遇,就证明还不想撕破脸。商场上利益冲突那么多,为了一点小事深挖,得得罪多少人?”
  任轻尘反驳:“小事?那可是你的儿子。”
  “私生子而已,不中用就再换一个,有什么大不了的,你那么上心做什么?”任万山先是斥他,很快又缓下语气,“轻尘,我看在他妈妈的份上才把他带回来,在我眼里,你才是任家唯一的继承人。你不要把事情的先后主次弄乱了,做好你该做的,不要让我失望。”
  任万山需要的不是任轻尘或任惜遇,他需要的只是与他同一血脉,懂事听话、指哪打哪的狗。所以任万山宠信任轻尘,却又不许他分权;带回一个敲打任轻尘的竞争者,又不许他过多关心。任轻尘对自己父亲病态的控制欲不想再做反驳,最终只低眉顺眼地回应:“我知道了,爸。”
  任惜遇百无聊赖地留在家里养伤,第二天一大早,忽然听到佣人说:“纪少爷来看您了。”
  佣人当然不敢拦着纪家这位小魔王,任惜遇刚听完消息,转眼就看到眉眼张扬的少年大步进了房门。
  “小班长,没事吧?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纪燃一屁股坐在床边,就要掀被子。
  “纪燃!”任惜遇难得窘迫,死死拽着被角,瞪他一眼,“我还没穿裤子!”
  纪燃一下子笑了:“怎么了,又不是没看过,你让我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留疤。”
  任惜遇叹气:“我只是不舒服,请假回家休息而已。”
  “少来,我偷听我爸和秘书聊天听到的,你是被人绑架了。”纪燃说,“不过你也别害怕,真的绑匪不敢绑到我们头上,多半都是跟你爸生意场上不合的竞争对手,要敲打你们家。下次小心点,别再那么蠢被骗出去了。”
  任惜遇语塞,只好道:“纪少爷交代完了,可以回去了吗?”
  “你这个人怎么不识好歹,我这么关心你,你上来就赶人?”纪燃气得差点跳起来,“如果今天来找你的是厉邵扬,你会这么翻脸不认人吗?”
  任惜遇疲惫地闭上眼:“纪少爷,你们能不能不要再玩这个追人的游戏了?很无聊,我也不想奉陪。”
  “那好啊,你直接喜欢我,我就不追了呗。”纪燃歪着头对他说。
  多日的憋闷和怒气一点一点攒积,被这一刻纪燃理所当然的调戏引到了峰值。任惜遇看着他说:“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纪燃一顿,眼神立刻冷了下来:“那你想喜欢谁?陆自寒还是厉邵扬?我比不上他们吗?”
  “你知道直肠灌酒会死人吗?”任惜遇忽然说,“那天在你的客厅里,你差点杀了我,你知道吗?”
  纪燃满脸的怒气突然凝固:“什么?”
  任惜遇看着他:“直肠没有经过肝的分解直接吸收酒精,血液里酒精浓度达到0.3%就会酒精中毒昏迷,如果那天我不求饶,说不定就死在那里了。”
  “我,我不知道有这么严重……”纪燃有点慌乱,“是我朋友说,拿红酒灌肠很刺激,让我试试,我才……”
  “刺激?”任惜遇冷笑,“是很刺激,逼我口交,给我灌酒,看着我求饶、痛苦、挣扎,肯定很有意思吧?”
  “我不是……”纪燃从没想过事情会有那么严重,完全慌了手脚。
  “那我再问你,”任惜遇说,“纪燃,你说你喜欢我,那你愿意和我结婚吗?去国外领证,明媒正娶,把我介绍给纪家所有亲朋好友。”
  “我……”纪燃彻底哑了火,不知该如何回答。
  “所以纪少爷,在你没有意识到我是个人的时候,我们的相处非常和谐,彼此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可你非要做出一副追求我的样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任惜遇闭眼靠在床头,轻声说,“你的每一次献媚讨好,都让我觉得是猎人在兽夹上摆的奶酪,让我害怕惊惧,患得患失,唯独没有开心。等你想清楚我问的问题,再思考喜欢是什么意思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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