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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法则(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1-07-25 18:25:16  作者:莎哈哈哈
  陆自寒没回答任惜遇的问题,而是走到他身后,掌心兜着他的下巴往上轻抬,迫使他仰头看着自己。
  “写完了吗?”陆自寒低头问。
  任惜遇轻轻吞咽了一下,嗯了一声。
  陆自寒把指腹压在在任惜遇的唇上缓慢摩挲,居高临下地对任惜遇说:“做一次。”
  “什……”任惜遇刚开口,就被陆自寒强探进两个指节,顿时说不清话了,指腹和舌尖的摩擦被包裹上粘腻的水膜。
  任惜遇抓住陆自寒的手,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别在这里……换,换个地方……”
  陆自寒这次却一点听劝的意思都没有,沾湿的手指抽出口腔,更汹涌的吻随后就顶上。任惜遇被迫承接着这个天地倒错的吻,忽然感到胸口一凉,陆自寒已经解开他的衣领,把濡湿的手指伸了下去,把平坦的乳晕挑弄得激凸耸立,带起他一身涟漪似的颤栗。
  陆自寒坐在同桌的位置,把任惜遇勾起来分腿跨坐在自己身上,抬手去褪任惜遇的校裤。
  “陆自寒!”任惜遇颤着声说,“不能在这里,这是厉邵扬的位置。”
  陆自寒停顿一瞬,然后粗暴地一下扯掉他的内裤,从会阴滑到白臀中间瑟缩的小口:“这几天玩够了吗?”
  骨节分明的手指猝不及防插进来,任惜遇吃痛地呜咽一声,又立刻咬住嘴唇憋了回去。
  被唾液润过的手指有点干了,后穴紧得开拓不了,任惜遇也疼得直冒冷汗。陆自寒拿口袋里的护手霜挤了半管,随便抹了两下,继续边捅边质问:“被追捧的感觉太好了,落不回来了是不是?”
  “我没有!”任惜遇咬着牙反驳,“是纪燃自己说要追我的,我躲不掉,我……啊!”
  “谁说姓纪的了,我在说厉邵扬。”陆自寒的声音像淬了冰,森冷异常,“你跟厉邵扬到底是什么关系。”
  任惜遇像是瞬间被人扼住咽喉,在陆自寒冰冷的视线里呼吸困难:“没有关系……我们……没有关系……”
  “你撒谎。”陆自寒看着他,“任惜遇,你是不是喜欢厉邵扬。”
  任惜遇唇色发白,卡壳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陆自寒冷笑一声,抽出手指,翻过任惜遇的身子压在课桌上。
  任惜遇拼命挣扎,语调几乎带上哭腔:“不要在这里,这是厉邵扬的桌子!”
  “我知道,”陆自寒凑近他的耳朵说,“我偏要在这里上你。”
  硬涨的性器粗暴地顶入身体,任惜遇咬着手背堵住泄到齿关的呻吟。月光在眼底一寸一寸黯淡,桌子上留着的课本,作业纸,摘抄板书的工整字迹,和厉邵扬的笑容一样留在人间的阳面,黑夜降临,便把一切光亮通通夺走。
  更绝望的是,任惜遇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快感在皮肉摩擦中一点点积聚,下体勃起,顶上了冰凉的桌面。
  “陆自寒,你停一下,别再做了,我快要……我给你口行不行,我给你口出来……”任惜遇回过头去哀求,可换来的是被陆自寒扼住后颈,报以愈发猛烈的攻势。
  “不就是张破桌子吗,不就是几本破书吗,沾上厉邵扬三个字,就点石成金了是吧?”陆自寒咬得牙酸,语气愈发狠戾,“养在温室里什么都不懂,一天到晚只会傻笑装可爱的蠢货,连纪燃都不如,到底有什么好喜欢的?”
  “你放开我!”任惜遇恸哭出声,却无济于事,快要将人逼疯的快感已经冲破阀门。整个世界静止了一瞬,等炫目的白点从眼前散开后,任惜遇仿佛被抽干了一身力气,软倒下来。
  他被陆自寒操射了,射在厉邵扬的课桌上。
  身后的孽根也缓缓抽离,粘腻的触感和流到腿间的液体告诉他,陆自寒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本来早该习惯被男人侵入的感觉了,可在这一瞬间,任惜遇对自己温驯纯熟的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厌恶。
  任惜遇在黑暗中提上裤子,勉强坐在地上,看着一桌狼藉发呆。
  陆自寒回位置拿了自己的保温杯,走到他身边蹲下,倒出一杯温水,递到任惜遇嘴边。
  任惜遇抬手打翻了杯子,再一耳光狠狠甩到了陆自寒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力道之大,估计明天陆自寒脸上能肿起五个指印。
  陆自寒也没反抗,默默收回水杯,然后抽出湿巾仔细擦拭厉邵扬的桌面。
  “为什么你这么冷静?”任惜遇看着他的侧脸说,“为什么你连发疯都这么冷静?”
  “对不起。”陆自寒回答。
  “这算什么?”任惜遇笑出声,“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好让我明天继续对你摇尾乞怜吗?”
  陆自寒把保温杯里的水哗啦一下全倒在了课桌上,被精液玷污的纸张泡在了水里,就没那么明显了。
  “明天就说我路过,不小心把水杯弄洒了。厉邵扬要是有什么东西沾水坏了,我来赔。”陆自寒说完,低头看着任惜遇,“你走不动的话,我抱你回寝室。”
  “滚,”任惜遇沙着嗓子说,“再碰我一下,我今天就把录音放出去,大家鱼死网破。”
  任惜遇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出教室,摔门而去。
  接下来的两天,任惜遇没有再跟陆自寒说一句话。厉邵扬莫名被泼了一桌子水,但也没什么别的损失,就没有多计较。
  陆自寒每天仍然是事不关己的高冷学霸的样子,自顾自看书刷题。任谁也想不到,金玉其表的陆学霸,会强迫别人在教室里和自己做爱交欢。
  周五这天,程乾请了假,班里的物理课没人上,任惜遇就替老师上了一堂作业讲评课,期间肚子里没墨却偏要刷存在感的纪燃频频提弱智问题找茬,任惜遇烦不胜烦,好不容易顶完一节课,赶紧躲开人,上走廊听首歌透透气。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几声,他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文件。
  他没多想,随手点开,一声娇喘猝然溢出耳机,叫他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视频里,黑发少年跪趴在床上,摆成母狗求欢的姿势,摇晃着腰臀,脚腕上的金色铃铛亮得刺眼。
  是他自己。
  一个接一个的视频和图片发进来,戴着口塞的,摇着狗尾巴的,用按摩棒自慰的,双腿大张露出私处的……任惜遇手抖得几乎关不掉图片,刚点掉一张,又一张新的发了进来。
  最后一个视频的主人是程乾。拍视频的人几乎把摄像头怼到程乾的脸上,把他脸上的巴掌印和血痕照得清清楚楚,然后是他被撕烂的衣服,踩在他胸口的毛腿,背景音里大汉粗噶的笑声,带着不屑,又有几分暧昧。
  号码的主人发来一条文字消息:“替你出气了,是不是也该报答我一下?”
  任惜遇回复他:“你想怎么样?”
  那头回复:“出校门左转,坐上那辆黑色大奔。”
  任惜遇直接去程乾办公桌上偷了请假条,模仿了程乾签名,从门卫眼皮子底下混了出去。
  离校门不远处果然停着一辆大奔,他拉开车门,看见了厉川儒雅中带着精明的笑脸。
  陆自寒在任惜遇离开教室之后就默不作声地跟上了,等看着他慌慌张张从程乾办公室跑出来,陆自寒随后进了办公室,一眼看见桌上落着的请假单册子。
  待陆自寒追出去的时候,黑色大奔启动从他面前开走。他立刻拨出自家司机的电话:“听着这个车牌号……去查它现在开往哪里。”
  “这,私家车我们没有权力查啊,只能让交警队查……”
  “那就报警!”陆自寒突然大吼,“他绑架了A中的学生,现在就去报警!”
  车速越来越快,绕得任惜遇分不清东南西北,最后停在一处废弃工厂前。
  “你把程乾怎么了?”任惜遇开口。
  厉川笑了:“晏晏,老情人见面,你怎么第一个关心的是新情人呢?这可叫我有点伤心了。”
  任惜遇不为所动:“程乾还没那个本事威胁你,敲打一下就够了,罪不至死。”
  “是你把他引到我这里来的,我替你出气怎么还错了呢?”厉川挑眉,“好吧,既然我们晏晏心善,就放他一条生路吧。”
  “滚下去换辆车,再把那兔崽子放了,叫他以后老实点。”
  司机立刻遵命下了车,车门一关,车内空间显得更加逼仄起来。
  “晏晏,这么久没见,想我吗?”厉川问他。
  “厉总,我不叫何晏了,我姓任,叫任惜遇。”任惜遇冷冷看着他。
  厉川看着他,慢悠悠地说:“只要你在我身边,你就是我的晏晏。”
  任惜遇想开车门逃跑,却发现车门早就锁上了。厉川抓住他的手腕逼问:“被一群男人围着操的感觉爽吗?我果然没看错你,天生勾引男人的骚货。”
  任惜遇扬手要甩他耳光,又被制住手腕。厉川冷笑:“睡了那么多回,现在来跟我装贞节烈女了?”
  厉川把手机里的视频再点出来塞到他面前:“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些求人操的,舔男人下面的,都是你啊。你说任万山收到这份文件,他会怎么想?一个私生子闹出这种丑事,还不赶紧当弃子丢掉么?”
  厉川看着他轻笑:“乖,回来给我干两次解解痒,我以后保证不会为难你。”
  任惜遇忽然不可自抑地笑起来,笑了半天才顶着厉川狐疑的脸色说:“厉川,你以为你天衣无缝,我只能任你宰割吗?我住在花园别墅一年,难道没有机会收集你的罪证?”
  “另一角度的视频,还有你逼迫我玩你那些性虐游戏的,拿我妈妈的病情威胁我的音频,我全都存在硬盘里,你想泼脏水,我这里有大把证据跟你对簿公堂。”任惜遇一字一句地说,“我就算是可以替代的私生子,那也是任万山的亲儿子,如果让任万山知道,你欺骗胁迫奸淫他的妻儿,你看看他会不会跟你善罢甘休。”
  厉川老谋深算的面孔彻底僵硬。就在此时,咚的一声巨响砸在车窗上。
  任惜遇抬头一看,车窗外,陆自寒提着一根高尔夫球杆,一下一下挥起,撞击大奔的前窗。午后余晖洒落,他万年冰封的脸上像燃起一团疯狂的火,连乌黑的眼睫都烫得灼人。
  咚,咚,咣。
  车窗甫一裂开一个洞,陆自寒就把手臂伸进全是碎玻璃的车窗里解开车锁,对任惜遇说:“下车!”
  任惜遇狠狠推开愣住的厉川,连滚带爬逃下车。因为大奔座驾太高,任惜遇下来的时候还绊了一下,直接撞进赶来接他的陆自寒怀里。
  被割伤的手臂散出血腥气,混着贴在陆自寒胸口听到的擂鼓般的心跳声,任惜遇产生一种自己正身在战场的错觉。
  “走,跟我上车。”任惜遇听到他对自己说。
  几乎被陆自寒挟着带上车,司机一踩油门呼啸离开。任惜遇沉默了许久,才轻笑出声。
  “你怎么能连发疯都这么冷静,陆自寒?”
  陆自寒也笑了笑:“疯习惯了吧。”
 
 
第09章 月光
  任惜遇在平安路的红玉发廊长大。发廊老板娘叫何令茹,是任惜遇的生母。
  他生活的环境里很少有小孩子,做这行的人连自己的未来都看不到,根本不会想要留个后代来世上遭罪。任惜遇算是一个例外,他对于母亲心软留下他这件事的心情一直很复杂。
  红玉发廊挂着一个发廊的名字,却从来没人真的来理发。最多在躺椅上洗洗头,洗着洗着就纠缠着滚进门后阴潮的小床。任惜遇一到傍晚,就被勒令不许出自己的房间,呆在自己的小书桌前学习。他用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买了一副mp3,戴上耳机放起吵闹的流行音乐,就不会听到一墙之隔的粘稠暧昧。
  任惜遇的中考发挥得很好,招生办电话打到何令茹这里时,她做梦都不敢信。可她什么都给不了,学费生活费总是靠任惜遇自己半工半读补贴,连中考状元采访都因为没有合适的场地而不得不推拒。
  何令茹抱着自己的儿子又哭又笑,可随即又为高中更高昂的学费发起了愁。
  任惜遇让母亲不要担心,然后学着网上做了一份简历,挤到师范学校的校园招聘会里跟大学生抢生意。任惜遇很认真地一个摊位一个摊位介绍自己,而来校园招聘的机构只觉得这小孩好玩,逗他多说几句话,并没把他放心上。
  这时有个男人叫住他,说他们老板想问他几句话,叫任惜遇过去一趟。任惜遇疑惑地跟着走到一辆黑车边,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儒雅和善的男人的脸。
  “孩子,你在找工作吗?”男人问。
  任惜遇连忙点头:“对,我叫何晏,是今年的中考状元,先生您有孩子吗?我可以给您孩子辅导功课,价钱好商量的。”
  男人笑了笑:“那不巧了,我儿子今年也刚刚中考完,跟你是同届,恐怕你辅导不了。”
  “啊,这样啊。”任惜遇的眼睛黯淡了一点,还是礼貌地跟男人说,“没关系先生,您到里面去看看,有很多比我合适的哥哥姐姐。”
  任惜遇跟男人告了别便想走开,却又被男人叫住。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问。
  “我叫何晏。”
  “何晏,要不你给我儿子试上一节课,我看看效果。”男人说,“你比他学习好那么多,又是同龄人,说不定比其他老师教的效果更好呢。”
  “真的吗?谢谢先生!”任惜遇大喜过望,“那您给我一个您家地址,我回去备个课,看您儿子什么时候方便,我就过来可以吗?”
  “不用那么麻烦,我儿子都方便。”男人说,“你上车,我带你去个地方,等你准备好上课内容,就去我家怎么样?”
  黑车已经咔哒一声解了锁,任惜遇不作他想,坐进了车里。
  “对了,我叫厉川,你叫我厉叔叔就可以。”男人笑着说。
  厉川带着他去了一家咖啡馆。任惜遇第一次进那么高档的咖啡馆,呼吸都不自觉变得小心翼翼。厉川安排他坐下,自己坐在另一边处理公务。任惜遇便拿出辅导书,认真整理上课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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