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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头匠(古代架空)——殷勤阿gu

时间:2021-07-29 19:19:52  作者:殷勤阿gu
“求你进来,求你肏我......”宋了知急了,牵着阮雪棠扩张自己后穴的那只手,引他往体内更深处送去。
“那便允你!”
阮雪棠一举入内,往宋了知身下塞了个枕头,将他的腰垫高了一些,更方便他抽动,如此做了半晌,他二人又换了体位,宋了知斜躺着床榻上,由阮雪棠抬他一条腿,从侧面插进去。屋内水声啪啪响着,他们翻来覆去弄着,宋了知很快便射了出来,阮雪棠被他后穴一绞,也跟着泄在了宋了知后面。
那精液射了好多股,温温的堵满了肠道,宋了知一开始还以为阮雪棠尿在自己体内,吓得想要挣扎,全被阮雪棠按住,就两人一同侧卧的姿势睡下,说要再放放。
宋了知背对着阮雪棠通红了脸,由着阮雪棠那物在自己体内停着,将精液堵在穴里,过了快一炷香的时间,宋了知见阮雪棠还不抽出,微微扭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阮雪棠不知何时已经睡去。
见到此状,宋了知忍羞自己小心翼翼地把身体移开,让阮雪棠那物滑出,那些堵在洞里的浊液悉数流了出来,宋了知顾不得许多,夹紧屁股,强忍着酸痛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先将自己收拾干净,又烧了热水给阮雪棠擦了下半身。
许是习惯了宋了知伺候的缘故,阮雪棠一直安静地睡着,没有被宋了知的动作惊醒。待宋了知打理好一切,天已露出鱼肚白,宋了知细细打量阮雪棠的睡颜,万籁无声中,轻轻捧起缕阮雪棠的一缕发丝,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旋即掐灭了灯芯,自己在地铺上睡了。
 
 
 
 
第二十章
20
就两人的这次荒唐来看,宋了知定然是受了大罪的那方,从喉咙到屁股,无一处不痛,浑身上下青青紫紫,混带着牙印,想找块儿好皮都难。然而到了翌日,却是宋了知先醒来,罪魁祸首依旧在床上安睡。
宋了知硬挨着这一身的酸痛爬起身,闹了一夜的后劲才算彻底显现出来,就和人跌跟头一样,当日还好,痛楚全留在往后的日子。好在家里还余了些米粮,义庄也没什么事,不必到处奔走,他只需在家管阮雪棠的一日三餐,做饭也无需大力,他扶着腰清炒两个小菜,又剁了细肉沫混在滚热的粥里细细熬煮。
待他端着饭菜回房时,阮雪棠依旧未醒,榻间鬓云乱洒,长睫轻垂,让人想伸手摸一摸那小扇子般的睫毛,他睡着时总比清醒时要惹人喜欢一些,至少说不出什么伤人心的话来,是个漂亮无害的俊朗公子。而这样漂亮的人,昨日竟然同自己做了不该之事,若不是一身皮肉还在痛,宋了知当真会以为是场春梦。
他知道他应该愤怒,最少也该同阮雪棠理论几句,问他为什么要欺辱自己,总不该第二日还乖乖替他做饭洗衣,当少爷一样伺候着。可也因昨晚的情事,宋了知彻底意识到自己对阮雪棠是暗生情愫,让他如何生的出气来,连重话都舍不得对阮雪棠多说一句了,又善于自我检讨,先是认为昨夜怪自己意志不坚定,再觉得阮雪棠曾受过屈辱,若两人行事,他不肯屈居人下也是自然,至于自己粗人一个,多受点痛楚无甚关系,日后相处久了,自己解开阮雪棠心结,到时再与他好好行房,也并无不可。
这便是吃了善良的亏,他把错揽到自己身上,却不知真正的罪魁祸首阮雪棠此刻好梦正酣,且梦着自己报仇雪恨的美梦,梦里赵督军已死,郡王府里所有轻视他的人也都被沉了湖,一大群尸首飘在水面上,满满当当,像下饺子一样。
因联想到了饺子,阮雪棠昨夜也算卖了力气,肚里空空,没过多久便饿醒了。
宋了知给他端洗脸水时他看宋了知走路一瘸一拐,还在想这人何时瘸了,正纳闷着,忽见宋了知锁骨处露出的半圈牙印,这才领悟过来,顿有种风水轮流转之感。
一旦有了作恶的念头,阮雪棠便格外冷静,满心满意要盘算着如何报先前之仇,吃饭时一声不吭,吃完饭方说了一句:“我想吃饺子。”
在他们村,饺子这类食物只年节时才吃一次,但因阮雪棠说了,宋了知答应下来,只道过几日去买,替阮雪棠收了碗筷,回来时见阮雪棠手里又捧着那治下面的小药罐子,白瓷小罐在灵巧的手指间流转,若无其事地把玩着。
宋了知免不得又想起昨夜阮雪棠拿这药给自己扩张一事,面上一红,干巴巴地问道:“阮公子伤还没好么?可要我回避?”
“是你的伤还没好吧?”
阮雪棠黄鼠狼给鸡拜年似得笑了一回,因人长得好看,即便是不安好心的笑,蛊惑宋了知也是很足够了,便挥了挥手示意宋了知走近些:“我来替你上药罢。”
宋了知听说那药是要用在自己身上,自清楚了阮雪棠的意思,登时拉紧裤子不肯靠近:“阮公子,我用不着上药。”
“当真?那给我瞧瞧。”
“不必了,阮公子,我真的没事。”
“你走路都成瘸子,还算无事?”
宋了知争辩不过,见阮雪棠只差要下床来捉他了,连忙说:“那劳请阮公子把药相借,我自己涂便是了。”
他以为这话是没纰漏的,毕竟阮雪棠当时也只是避开他自行上药,哪晓得阮雪棠是起了促狭的性子,特地要取笑他一番,又怎会轻易让他逃过去:“莫非你是嫌弃我——”
后面的话不必多说,宋了知自己站到跟前来了。这话对宋了知是顶管用的,一是宋了知本人对阮雪棠是百般依顺,哪听得嫌弃一类的菲薄之语;二来每次阮雪棠认为宋了知嫌弃自己,宋了知就讨不了好,很有可能又要被柳鞭抽上一顿。
阮雪棠这才满意下来,让他脱了鞋袜上床,裤子也被阮雪棠扒下。宋了知昨日方经情事,身体还敏感得很,蓦地又被阮雪棠拉开了双腿趴着,还未做什么,身体先不由自主热了起来。
阮雪棠见昨日被扇红了的两瓣屁股今日已消了肿,依旧挺翘肥润,但那中间小穴仍肿着一圈,颜色是熟透了的果子色,一看便知被过度使用过,小穴倒是没有出血。
因阮雪棠隔得近了些看,宋了知总感觉阮雪棠湿湿热热的呼吸喷洒到自己臀上,心里又痒又麻,又忸怩起来,把脸埋进手臂里小声道:“阮公子,还是我自己来涂药吧。也不是什么重伤,独肿了而已。”
阮雪棠本就是要借机再羞辱他一番,哪里听得进他的哀告,还未诊出个什么,荤话先顺口出来了:“你这小穴下贱得紧,昨日刚承欢,今天又好得七七八八,缩动着求人进去。”
宋了知唔了一声,不知如何答他,下意识缩紧了后面,免叫阮雪棠见了取笑。不想屁股却由此挨了一个巴掌,阮雪棠又往他肿了的穴上打,正打在那圈鼓了的穴口嫩肉上,疼得宋了知身体往前缩。
偏阮雪棠得了理由,很是理直气壮地继续打他后穴:“放松些,你不放松我怎么上药?”
宋了知被阮雪棠调教过几次,欲总是伴着痛的,也渐能从痛里觉出爽利滋味,阮雪棠又总打他敏感的肉穴,宋了知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忽然感觉后面一阵冰凉,他扭头去看,原是阮雪棠往他后面涂了一层药膏,又湿又滑。
阮雪棠食指也沾满了绿色的药膏,先是用指腹在穴口轻轻按压,试着送了一个指节进去,果然紧致得很,里面也比昨日滚烫一些,他用稍长的指甲轻轻搔弄肠肉,宋了知整个人都发起抖,而肠道里的温度也将阮雪棠送进去的药膏软成了水,淋淋漓漓地流出小穴,如失禁一般。
昨日先睡过去的阮雪棠这才想起宋了知应当是自己清理了后穴,恶意地往他体内妙处按了按,问道:“昨日你自己收拾了?”
“嗯。”他极小声地应了。
“是自己蹲着排出来的?”
“不、不是...”宋了知为自己轻轻辩解,脸埋在手臂里再不肯抬起了,“我自己,是我自己用手指掏出来的。”
“哦——”他故意拖长了音调,懒洋洋的,“射的多吗?”
这叫宋了知如何回答,不想更过分的还在后头,阮雪棠像同他谈闲话似得又问:“喜欢吗?”
一个问得比一个羞,宋了知恨不得当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然而屁股里还放着人家手指头,时时刻刻拿捏着自己,逃都逃不掉,沉默久了,阮雪棠就对他屁股发威,另一指在穴口盘旋,预备着要强进了,里头那根手指也不安分,直接时轻时重地按着那敏感处,偶还用指尖挠一挠,当真是要了人命。
宋了知前面已经硬了起来,好在是趴着的,阮雪棠看不出来,可后面也经不得阮雪棠这番戏弄,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就要被玩射了,后穴也是阵阵空虚,他怕自己等会儿可能说出更惊世骇俗的话,只能硬着头皮答了阮雪棠的问题:“多...挺多的......”
阮雪棠还不满意,动作未曾停下,示意宋了知继续说:“你还未说你喜不喜欢?”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都跟着哑了,他在这个问题上其实没有什么选择余地,若他说不喜欢,以阮雪棠小气的性子,恐怕不能善了。再者,虽然谈不上喜欢,但他其实并不讨厌阮雪棠射在自己体内,只是觉得清理麻烦。
“......喜欢。”
阮雪棠笑了,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笑容是纯净的。
他将手抽出,拍了宋了知屁股一把,全然不顾自己说出多惊世骇俗的话:“就这样白白流掉,实在可惜了。下次我射你嘴里,叫你全部吞下去!”
话毕,他替宋了知把裤子拉上,使唤人倒水洗手,任由宋了知情欲吊在那儿难得纾解。
 
 
 
 
第二十一章
21
也不知是那药水路旱路都能治还是宋了知身体过人,没养几日人便好全了,只余下些印子未消,不打紧的。阮雪棠给他上过一次药之后得了趣味,每夜都亲自替宋了知上药,借着这个由头玩弄宋了知后穴,逼他讲羞人的话。
因着养伤,宋了知也从未如此漫长地呆在家中无所事事过。自他娘去了后,他不愿待在空荡荡的家里,总强迫自己找事做,令自己闲不下来,没空想东想西。如今留在阮雪棠身边,每天除却做饭洗衣再无别的事可做,便陪在阮雪棠身边,阮雪棠发呆,他便看阮雪棠发呆,阮雪棠看书,他便看阮雪棠看书,视线总不离他。
阮雪棠也由着他看,许是大病初愈,他总困乏着,一天睡着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有时闲着无聊了,也同宋了知出门走走——仅限于在院子里溜达——因为四周实在太过荒芜,除了山还是山。若换了个风雅之士,或许能在山水间得些许乐趣,但阮雪棠没风花雪月的心思,宁愿回屋去看那本《孽花欲》。
不过到了天幕低垂的夜晚,待阮雪棠沐浴后,又很愿意在院内坐上一坐,感受春末的凉风习习。宋了知总担心阮雪棠这样披着湿发吹风以后会得头风,是故总在阮雪棠身后搬个小马扎坐着,拿干布巾替他擦头发,阮雪棠则在前面坐着,有时拿了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不知计划着什么,有时则拿着几串糖葫芦看穹幕星影摇摇欲坠。
宋了知第一次感觉村里人将他驱逐到此处也不错,除却清风明月,再没旁的来扰,仿佛天地间只剩他和阮雪棠两人。
可惜这样的好日子只持续了半个月,又下过几场春雨,家里米面也快吃完了,义庄恐怕也有事等着他做。选了个晴天日子,他为阮雪棠把三餐都备好了,才恋恋不舍地出了家门,照惯例,依旧是先往义庄去了。
哪晓得一到义庄,屋里屋外停遍了尸首,那徐仵作忙得连骂他的功夫都没有了,边翻看一具男尸边说道:“没良心的东西,还晓得来?上次赚笔大财便这样懒惰了,怎么,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前几日病了。”
宋了知早就想好了借口,依旧是半真半假的回答,帮着徐仵作把尸体翻了个身,这尸体放久了,尸身又偏胖,溢出的尸油流了满桌。徐仵作听了这个回答,多看了他几眼,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是支使他做事。
宋了知问道:“怎那么多尸体?”
“喏,这位,”徐仵作指了指眼前的这具男尸,“本是翰林院修撰,前些日子流放路上患了痢疾,一路走到咱们这儿,终是没能耐活下去。到底是个流放的罪犯,负责押送的官差要登记在案,所以送到义庄来了。”
“那其余的......?”
“屋外那几个是百姓发现的逃兵,饿死的病死的都有,屋里其他摆着的几具也是死在流放路上的罪犯,多数也是得了病去的。”徐仵作掰着指头算了算,“屋后头也放了几个,拢共算起来,共十三具。”
十三具,宋了知眉头皱起,他们这里不过是个小县城,怎么一时之间多了那么多死人。还不待宋了知问出口,那徐仵作又凑到宋了知耳边说:“不必惊讶,单瞎子活,我就替你接了三四单,你若今日再不来,我还真要去你家找你了。”
宋了知嘀咕道:“怎么会死那么多人?”
徐仵作笑了,拍了拍那位肥胖的老修撰,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天威不可测。你请针线的那几位,可也是从州府那边送过来的,个个都是肥差。”
不知怎么,宋了知忽就想起薛令修那句要有大动荡了。他又帮着敛了几具尸首,徐仵作推说不用,令他去镇上买瞎子活的元宝蜡烛,以往这些都是徐仵作来买,好从宋了知活计里多克扣点银子,今日竟然让他自己去买,可见的确是忙到不可开交。
那香烛店开在镇上的偏僻处,宋了知找了许久才找到,整条巷子就他一家店面,他选着买了几样,付过钱准备离去。哪晓得刚出巷口便遇上了同几个捣子厮混的赵老五,隔了快一月未见,赵老五已有一番新变化,背着他娘把家里的地置卖出去,换了几两银子,平日里便与这些捣子为伍,袖手好闲,花天酒地。
在赵老五眼中看来,自己这个倒数第二是鲤鱼跃龙门,很有成就了,而宋了知这个倒数第一不但不识好歹,先前还令自己丢了大丑,当即撺掇着这几个捣子一同上去寻宋了知麻烦。
那几个捣子惯会找茬的,见宋了知提着东西走来,便迎了上去,为首的那个站定在他面前,流里流气道:“你便是宋了知?”
那人比宋了知矮上一截,宋了知不得不低下头来看他:“有何事?”
“兄弟,要我说你这就做得不厚道了。”为首的捣子装模作样地拍了拍他衣襟上的灰,“我妹妹还是个黄花闺女,又订着亲,你调戏了她,这下子婆家人退了聘又收回彩礼,我家平白损失了好几十两银子,你该如何还我?”
宋了知见到赵老五在一旁笑得奸诈,便知这些人是来寻麻烦的,往后退了一步,满脸警惕道:“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妹妹是谁。”
那为首的干惯了敲诈勒索的勾当,不急不忙地说:“这样吧,你将我家里损失的几十辆银子补回来,这事也算完了。不然我这个做哥哥的不能白看我妹子被欺负,仔细抓你去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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